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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隐情(1 / 1)

‘女’军医先一步走进去,用眼神示意助手拿出医疗工具为昏‘迷’的夜乃晨曦子做检查reads;。

卧室内有着人影的晃动,有着匆忙的瞬间,还有着紧张片段的‘交’接,唯独只有覃劭骅显得无所事事般站立在‘门’口,与周围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看着眼前突然转变成急救室的场景,覃劭骅感觉自己的脚被钉在地上,无法挪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其他人医治夜乃晨曦子,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植根于心脏的无力感让覃劭骅痛恨自己的无能。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他心里生平第一次萌生出名为害怕的生词,看着夜乃晨曦子了无生息地躺在‘床’上,任凭他人翻动着眼皮,听着心率,戴上氧气罩······仿若一具死尸没有任何反应,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夜乃晨曦子,让覃劭骅感觉自己被周遭的一切抛弃了,并且被始终闭着眼睛没有一点生气的夜乃晨曦子排斥在外。

这种感觉就像是要将他的心脏硬生生地从‘胸’腔里面撕扯出来,从未有过的害怕就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将覃劭骅拉进不见天日的黑暗中,无穷无尽的黑暗笼罩在覃劭骅身上,刻意被遗忘的三个月再次向覃劭骅袭来。

不能,夜乃晨曦子绝对不能有事。

覃劭骅不敢想象如果夜乃晨曦子再次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他会如何?

死吗?不见得,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堕入一种比死亡更恐怖的生不如死。

覃劭骅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门’口,仿若一尊历史悠久的雕像,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双手自然垂落,原本张弛有力的手仿佛脱力一般松散开,以一种极度扭曲的姿势凸显手指的无力。

原本如同黑曜石一般黑亮的眼睛此时就像一滩泛不起一丝涟漪的死水,没有‘波’澜,没有光泽,眼底只剩下一片死寂,死寂过后就是黑‘洞’‘洞’看不出情绪的晦暗。

原本俊朗的五官此时好像涂上了一层厚厚的蜡,冰封了脸上所有的表情,若不是背光的身影显示出一股难以忽视的‘阴’郁之气,很难察觉他当前的情绪。

覃劭骅陷入这种不寻常的负面情绪并没有太久,专注于夜乃晨曦子一举一动的眼睛,在看到夜乃晨曦子嘴‘唇’轻轻抖动,双手无意识地挥动后,眼睛里的无神立马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看不分明的‘激’动,覆盖在覃劭骅身上的晦暗一下子就驱散了reads;。

与其不敢面对选择坐以待毙,倒不如牢牢握紧夜乃晨曦子的手,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给她力量,想通这点之后,覃劭骅压下心底的慌‘乱’。

下一瞬覃劭骅就来到‘床’边,不顾军医的反对,将夜乃晨曦子的手紧紧地握在手里,并将耳朵附在夜乃晨曦子的嘴边,静静地聆听。[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

覃劭骅辨认了很久,才听清夜乃晨曦子说的是‘药’。

“‘药’······口袋······里。”

夜乃晨曦子说完就不住地摇头,奋力地甩开覃劭骅的手。

看着夜乃晨曦子‘露’出痛苦的样子,覃劭骅唯有紧紧地抱住她,不断安抚她。

军医只好给夜乃晨曦子注‘射’了一定量含有镇定和止痛作用的止痛剂,夜乃晨曦子只是呻‘吟’了一声,很快就安静下来,软塌塌地趴卧在覃劭骅的肩头,刚刚还不停怕打的手也很乖地放下来,耷拉在覃劭骅的背上。

等到夜乃晨曦子发出平稳的呼吸声,覃劭骅才将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检查被角,再看了一眼夜乃晨曦子,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后,才示意其他人到外间说话。

就连走路都是轻手轻脚的,不得不说覃劭骅在对待夜乃晨曦子上,真可谓是体贴至极,一干被晾在一旁亲眼见证一切的人等嘴巴惊讶之下成了o型。

只是明明刚刚还温柔缱绻的男人,一回头就变成如今冷冰冰的煞神模样。

了解到覃劭骅对夜乃晨曦子的珍视程度,‘女’军医自然不敢怠慢,赶紧如实回答道:“初步判断病人脑中有血块,血块一直积压会压迫她的脑神经,同时会影响她的记忆,这次昏‘迷’的主要原因也是血块引起的,建议送往京城的大医院进行全面的治疗”。

军医一离开,室内又变得空‘荡’‘荡’的,恢复以往的安静,回到卧室,覃劭骅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心里越发沉重起来。

原来真的失忆了,夜乃晨曦子见到他的种种反常现在都可以解释得通。

只是为何夜乃晨曦子在这里,在他的身边,他还是会有种怅然若失的失落感。

不过还好,他还是将夜乃晨曦子找回来了。

失忆什么的,在饱尝相思之苦的覃劭骅看来都不算什么,重要的是重新拥有。

覃劭骅向‘床’一步步走去,走到‘床’边,刚要坐下的时候,有些疑‘惑’地抬起脚,就看到再次躺在地上的证件照,深深地看了夜乃晨曦子一眼,才弯下腰将照片捡起来,以不容亵渎的力度不停地擦拭着照片上的灰尘,直到干净为止,将照片重新夹在书里面,放回到书架上。

覃劭骅坐在‘床’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夜乃晨曦子,时光好像在这一刻加了一个注脚,特意延长了这段来之不易的岁月静好。

视线无意间落在镶嵌在夜乃晨曦子光洁额头上的汗珠上,覃劭骅赶紧去浴室拿热‘毛’巾,眼睛却看到夜乃晨曦子换下的衣服,想到‘女’人昏‘迷’中说出口有些含糊不清的“‘药’”跟“口袋”,覃劭骅无意识翻动着衣服的口袋,在搜索无果以为是自己多心的时候,却在衣服的另一个口袋里找到一个没有任何标记的透明小‘药’瓶。

覃劭骅正要将‘药’瓶拿到光线好的地方仔细看的时候,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特意将卧室的‘门’掩上,覃劭骅才去开‘门’,只是没想到看到的会是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李叔?”

李医生虽然表面上一直维持着恭敬,但是覃劭骅一开‘门’,他就火急火燎地钻了进去,丝毫没有一点长辈该有的样子。

覃劭骅只好将‘门’关上,只是一回头,就看到李医生一脸严肃地看着他,目光庄重,神情肃穆,覃劭骅还是头一回看到李医生‘露’出这副敛容屏气的样子。

“少将,我们去您的书房。”

李医生很少会称呼覃劭骅为少将,也很少用这么恭敬的口‘吻’跟覃劭骅说话,而现在李医生会这样做,只能说明他有着非常重要的事要和覃劭骅详谈。

覃劭骅点了点头,脸上还是一派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泰然自若。

到了覃劭骅的书房,李医生严肃的神‘色’才有一点松弛的迹象,只见他从‘药’箱的夹层里取出一个密封袋,他将密封袋小心地递给覃劭骅,并郑重其事地说道:“这是我在大和的一位故人让我转‘交’给您的”。

李医生上个星期去了一趟大和,参加了一个重要的医学研讨会,在会上刚好碰到在医学上有着相同嗜好的同学兼好友的奈良,奈良在得知他在覃家当家庭医生之后,整个人突然陷入一种天人‘交’战的状态,在李医生的询问并开导下,奈良将积压在心里的罪恶和愧疚悉数吐‘露’出来,为了免除良心和道义上的谴责,奈良最后下定决心写了一封信让李医生转‘交’给覃劭骅。

信中‘交’代奈良在卿仁天皇的‘逼’迫下对夜乃晨曦子使用一种压制记忆的‘药’物,这种禁‘药’不仅可以在有违自然法则的前提下压制住人的记忆,还会对人造成很多隐‘性’和显‘性’的不良影响。

信中除了表达一名医者做出违背医德之事的歉疚外,还详细地列出了这种禁‘药’的研发过程,以及化解的‘药’物。

覃劭骅看完信之后,掩藏在桌子下面的手握紧成拳,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是掩盖在暗黑眼睛之下是一片狠绝。

覃劭骅拿出zippo,不一会儿,信连同密封袋全部化为灰烬,只剩下桌子上的残渣。

覃劭骅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一马平川,以及在荒原上训练的士兵们,眼睛里一片晦暗,意味不明。

书房里陷入一片诡异的沉寂,良久之后,才听到低沉的声音。

“还有人知道这件事吗?”

李医生摇了摇头,按了按有些疲惫的眉心,回答道:“应该没有,奈良目前只告诉了我,毕竟是‘性’命攸关的事,奈良应该不会轻易告诉其他人”。

李医生突然看向‘门’口,皱了皱眉,继续说道:“只是夫人这边恐怕有些棘手,卿仁天皇不是一个善罢甘休的人”。

这时覃劭骅转过身,李医生才看清楚挂在覃劭骅脸上的‘阴’沉,只见覃劭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放在桌子上。

“李叔,你看看这是什么?”

看到‘药’瓶的时候,李医生玻璃镜片后面的眼睛突然间亮了起来,他迫不及待地将‘药’瓶放在手上打量,带着‘激’动旋开瓶盖,将小小圆圆的‘药’片放在手掌心上端详了许久。

“这是······”

李医生心中的震惊难以言表,他抬起头就看到覃劭骅脸上黑压压的一片。

“在芷兮身上发现的。”

覃劭骅脸上的暗沉不过出现片刻,就归于平静,迈开步子往外走,边走边说道:“李叔,你过来看一下芷兮的情况”。

闻言,李医生赶紧跟上去,到了卧室‘门’口的时候,覃劭骅刻意将脚步声压低,并回头示意他轻一些。

李医生放下听诊器后,聚在一起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脸上的严肃也没有消退,看着覃劭骅难得一本正经地说道:“夫人的情况很糟糕,夫人应该在不久之前遭受过重大的创伤,身体亏损很厉害,‘药’物的刺‘激’,又加上怀孕,再这样下去,身体会不堪重负,最后枯竭而死,目前最保险的做法就是先打掉这个孩子,再慢慢进行调养”。

李医生说到这停了下来,他看了覃劭骅一眼,他没有遗落掉覃劭骅在听到他说到“枯竭而死”时的面目可憎,不过他却并没有打算要隐瞒真相,丝毫不畏惧覃劭骅冷酷的神情,继续说道:“如果打掉这个孩子,夫人恐怕以后再难怀上孩子······”

李医生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被覃劭骅打断了,而覃劭骅的一席话让李医生觉得没有再开口的必要。

“李叔,以你认为最好的医治方法治疗她,其他的不在你的思考范围。”

话都被覃劭骅堵死了,他还能说什么呢?若不是看在覃家老太爷的份上,他也不会说出如此僭越的话,李医生背上‘药’箱离开,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说道:“夫人最好送往京城的总院,越快越好,解‘药’我会加紧配置,你······”

望着覃劭骅坚毅的背影,李医生只好带上‘门’离开,只是一出‘门’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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