幂的n次方?他以为自己是在做奥数题呢?
若不是处境的不允许,夜乃晨曦子真想多送几个白眼珠子给瞬间化身为没脸没皮的覃劭骅。[.超多好]
夜乃晨曦子自认为阅人无数,耍无赖的她不是没见过,但是没见过像覃劭骅这般无赖没下限的。敢情这货平日里就拿着威风凛凛的外表忽悠人的,背后地里尽干些这种吃人豆腐的龌龊事。
夜乃晨曦子就这么随便地给覃劭骅扣下一个猥琐大叔的帽子,还真是冤枉了正正经经的覃劭骅,话说覃劭骅所有的耍无赖行径也不过是冲着夜乃晨曦子一人。
对于覃劭骅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的一干做法,夜乃晨曦子不知道自己除了干瞪着眼,还能做什么,难道要跟力大无穷的覃劭骅单挑,估计她还没有‘摸’到人家胳膊肘子,就被人甩到窗外去了。
夜乃晨曦子深知自己有几斤几两,再也不敢轻易地得罪覃劭骅这尊大神,她可不想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就真被覃劭骅一直压在‘床’板上亲,她亲身验证了覃劭骅怎么个一言九鼎法,不敢再贸然尝试一遍。
既然大神都已经将赌约的事敲定下来了,那她只好在一个月内好好地守住自己的心,让那个高傲的男人无话可说。
但是事实上变故的发生是没有预见‘性’的,并不是夜乃晨曦子单方面控制住自己的心,她就不会对覃劭骅动心,爱情这种东西从来不会受某个人的意念影响,感觉一上来,想不爱上都难。
在看到覃劭骅作势还想要再来一次的时候,夜乃晨曦子赶紧回答道:“我知道了”。
覃劭骅原本压下来的身子随着夜乃晨曦子话音落下停了下来,嘴‘唇’离夜乃晨曦子的嘴‘唇’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挑了挑眉,看着夜乃晨曦子眼睛里‘露’出的慌张,以及脸上还没有消退干净的红晕,覃劭骅的眼睛里也渐渐染上一些好看的神采。
此时亲密的肢体接触,暧昧的空气流转,再加上尴尬的体位,无一不让夜乃晨曦子喘不过气来,思绪有些‘乱’,紧接着心里也有些‘乱’,心跳的节奏连着跳错了好几拍,不知道为什么夜乃晨曦子特别不想要看到覃劭骅的脸,只因为她低着头都能感受到那抹‘射’在她身上的高热度视线,而视线的主人毫无疑问就是唯一的当事人覃劭骅,她甚至能够感觉覃劭骅的视线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恶意reads;。
不想被当前的暧昧干扰自己,夜乃晨曦子用手推了推还一直靠在她身上的男人,幽幽说道:“请问,您打算什么时候起来”?
她话音刚落,压在身上的男人的气场马上就变了,想到男人不久之前的威胁时,夜乃晨曦子才意识到自己一个不小心又说了“您”,赶紧在脑中想着如何补救。
慌‘乱’之下,夜乃晨曦子快速地动着嘴巴,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自己说了很多,思绪有些‘乱’,还没有从大脑中过滤,就直接说出口了,颠三倒四,缺乏逻辑‘性’,但是令她意外的是却看到眼前冷酷的男人脸上竟然‘露’出星星点点的震惊,还有难以言喻的怪异,甚至有一些不明显的惊讶和欣喜。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覃劭骅貌似没有生气,难道她说了很奇怪的话?
足足慢了一拍,说出口的文字在脑海中一一过了一遍,夜乃晨曦子才意识到自己到底说出怎样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覃少将,不对,覃劭骅,不对,劭骅,亲爱的,思密达,欧巴,达令,哈尼,拉普拉塔,心爱那路······”
等到夜乃晨曦子几乎用各国语言亲切又亲昵地问候了覃劭骅一遍,那已经是一分钟之后的事了。
现在不单单是覃劭骅震惊,就连亲口说出这些大胆‘性’文字的夜乃晨曦子也不得不为自己的语出惊人大大惊讶了一把。
紧接着就看到夜乃晨曦子脸上的表情快速地变化,有不亚于覃劭骅的震惊和惊讶,但是最终都归为破天荒的脸红,千万别以为这是害羞,夜乃晨曦子脸上被催发出来的红晕多半是被覃劭骅眼中越发明显的揶揄臊出来的。
夜乃晨曦子顿时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这下她应该被覃劭骅妥妥帖帖地冠上暗恋者的名头。
看看覃劭骅当前看她那眼神,摆明了就是那副“原来如此”的欠扁模样,偏偏她这个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人还不能出声澄清。
夜乃晨曦子嘴‘唇’张合了几下,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还硬是让覃劭骅看了笑话。
华夏有句古话说得好,叫做“越描越黑”,按照现代人的说法,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确有其事。
如果她这时出声反驳,或是有意解释,恐怕又会被覃劭骅冠上个“口是心非”的称号,这下好了,还不等覃劭骅定下的一月之期,她就已经落下一个闪亮亮的把柄在人家手头上握着。
夜乃晨曦子有些郁闷,愣愣地看着眼前宛如鬼斧神雕的脸,看着从下巴到颌骨之间细微的表情‘波’动,看着黝黑似深潭的眼睛里‘波’光粼粼,看着刀锋般的剑眉舒展得恰到好处。
原本应该在世人眼中帅气‘逼’人的一张脸,在夜乃晨曦子看来,却恨得牙痒痒,她可是没有遗漏掉覃劭骅表情组合下的不怀好意。
不同于夜乃晨曦子一副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愤懑不平,覃劭骅显得心情不是一般的好,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好像之前污浊压抑的心情一下子就被驱散得干干净净、利利落落,只剩下现在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覃劭骅幽幽地看着夜乃晨曦子,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一瞬不瞬地落在夜乃晨曦子身上,眼睛里的温柔缱绻是那么鲜明,有那么一瞬间,夜乃晨曦子觉得自己的灵魂被蛊‘惑’了。
直到耳边又真真切切传来覃劭骅低沉悦耳的声音,夜乃晨曦子才再次灵魂归位。
“再说一次”,覃劭骅突然伸出手从夜乃晨曦子的头顶抚‘摸’到发梢,刻意拉长的慢动作似乎在诉说他在做一件虔诚的事,此时覃劭骅的声音温柔得一塌糊涂,再配上如星空一般耀耀生辉的眼睛,夜乃晨曦子突然有种灵魂被涤‘荡’的错觉,她就这样默默地看着覃劭骅专注地看着她,并轻声柔语地询问道“好吗”。
夜乃晨曦子压根就不知道覃劭骅说了些什么,只是嘴巴不受控制地就回答一个“好”字。
若不是瞥见覃劭骅嘴角微微翘起的弧度时,夜乃晨曦子想自己或许会真的被覃劭骅牵着鼻子走。
“覃先生,你是不是该起了,这么光明正大地将一名‘女’‘性’压在身下,对你的声誉应该不好吧。”
这是夜乃晨曦子回过神来说的第一句话,再配合手上微微推拒覃劭骅的动作,催促的含义在明显不过了reads;。
不是“覃少将”,也不是“覃劭骅”,更不是“您”,夜乃晨曦子用称呼大多男‘性’的普遍称呼“先生”,在某种程度上击破了覃劭骅之前所定下的惩罚。
看着身下的‘女’人眼睛里出现名为狡黠的东西,覃劭骅晃了晃神,总觉得那个没有失忆的渫芷兮回来了,但是重新对上夜乃晨曦子有些冰冷的视线,他不禁有些失望。
覃劭骅决定不在此事上争执不休,就默默地放开夜乃晨曦子,不过在夜乃晨曦子没发现的地方嘴角又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弧度,很浅很轻。
待夜乃晨曦子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就看到覃劭骅坐在一旁的书桌前奋笔疾书起来,也不知道在写些什么,总之看起来特别的认真,留给她一个厚实‘挺’直的后背,还有一个坚毅棱角分明的侧脸。
没有覃劭骅的各种“‘骚’扰”,夜乃晨曦子倒落得清闲,无聊地坐在‘床’边环顾房间,但是视线最后还是落到一步之遥的大神身上,着实是因为卧室只剩下她和覃劭骅两个活物在,也着实因为覃劭骅突然间的安分让她有些好奇。
夜乃晨曦子特意侧了侧身子,以不着痕迹的微动作,觑着眼睛想要偷偷地看覃劭骅到底在钻研些啥东西,只是脖子都酸了,还是没看清楚覃劭骅在捣‘弄’些啥玩意。
看着覃劭骅突然放下笔,夜乃晨曦子赶紧坐直身子,眼睛随意地看看窗外,看看‘门’缝,就是不敢朝覃劭骅那边瞟。
这时覃劭骅很随意扭动一下脖子,伸展一下筋骨,回过身,夜乃晨曦子眼睛里的余光只瞧见覃劭骅手里好像捏着一张纸。
好奇之间,覃劭骅已经朝她走过来,不一会就落在她的视线里,光明正大地让她瞧个通透,眼光所到之处,除了映入眼前张扬又张狂的男人外,就死死地盯着男人手里的那几张纸。
从瞥见到纸张上肆意妄为的文字和纸张的厚度,夜乃晨曦子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像是为了验证她的可预见‘性’,覃劭骅毫无保留地将纸张尽数‘交’到夜乃晨曦子手上,只是被纸张上的内容吸引住所有视线的夜乃晨曦子却没有发现覃劭骅嘴角的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