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笺心事无思绪,人最风流,无字尚相思。
相思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说的便是当时的齐鸣。
他望着‘女’孩离开的方向,久久无法回神,心中的‘激’‘荡’更是无法平息。
齐鸣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一个15、6岁的小姑娘‘迷’‘乱’了心魂,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更是超出他想象的事。
虽然他放‘浪’不羁,也有过数段风流史,可他始终秉承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原则,从没对哪个‘女’人上心过,别说是放在心上,就是认真瞧上几眼,也没有一个。
这可谓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动心,可偏偏令他动心的对象是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姑娘。
可就算是个‘女’孩子家家,也还是将他‘迷’得神魂颠倒。
紧紧握着手中的雨伞,齐鸣脸上‘露’出最罕见、最发自内心的微笑,齐鸣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
对于站在雨中手里拿着雨伞而不撑,脸上却‘露’出傻笑的齐鸣,保镖们只是用鼻孔轻轻哼了一声,发出一丝嗤笑,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无心的感慨。
“还真是个傻子······”
“凊兰小姐虽然年纪最小,可心地善良,人也长得漂亮······”
“凊兰小姐好是好,可坏就坏在心眼太好了,她有时候又有些懦弱,老是受大小姐和少爷他们几个的欺负······”
“不过就算这样,凊兰小姐都是最好的······”
“说得对,你可不能诋毁我心目中的‘女’神······”
“这么远远地看着凊兰小姐也是一种享受······”
“得了吧,你小子,凊兰小姐可不是你我可以高攀起的人,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
齐鸣回过神来就听到那几个保镖在嚼舌根,当听到凊兰这个名字的时候,齐鸣不禁竖起耳朵认真听,他潜意识就认定他们口中的凊兰一定是刚刚那个清风明月一样的‘女’孩。
当听到那些保镖真实地评论‘女’孩漂亮、心眼好,齐鸣的心情莫名地就变好了。
当听到那些保镖说‘女’孩一直受人欺负的时候,齐鸣不禁又恨得牙痒痒,后悔没有好好教训那几个富家千金和纨绔子弟。
当听到那些保镖直言不讳地表‘露’出‘女’孩的喜爱时,齐鸣脸上一阵‘阴’晴不定,眼中流‘露’出妒火中烧和醋意滚滚。
齐鸣不知道是他潜意识中就已经将‘女’孩当做自己的所有物,所以他才会如此在意,情绪才会变化得如此快。
雨依旧下得恣意妄为,不仅让整个京城笼罩在烟雨‘蒙’‘蒙’之中,更是在齐鸣的头顶刮来了一片‘阴’霾。
看着再次紧闭的大‘门’,齐鸣握紧拳头,眼睛里盛满了他人所不能理解的‘阴’鸷和恣睢。
忽而,齐鸣的嘴角牵扯出一丝动‘荡’至极的微笑,很是诡异,尤其是在‘阴’雨天气的衬托下,更是多了几分‘阴’森。
齐鸣最后还是走了,却没发现他的身后有一道幽深的目光注视着他的离开,那目光里尽是失望。
其后的几天,齐鸣依然乐此不疲地守候在唐家大‘门’前。
这天,齐鸣看到唐家的大‘门’前听了好几辆顶级的劳斯莱斯,又见一群保镖蜂拥而上,迎下来两个人,看年纪35岁左右,气质非凡,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
无论是行为举止间展‘露’出的不凡和涵养,还是摆在那的气场和气势,都让齐鸣想都没想就肯定此二人就是京城三圣当中的另外两圣,画圣杜裕安和书圣齐泓燊。
齐鸣心里不禁涌上了几分‘激’动,眼珠子微微一转,一个绝佳的计谋立马就涌上心头。
于是乎就出现齐鸣故意与那些守‘门’的保镖软磨硬泡,再趁其不备,以耍无赖的行径一个劲地往前冲,见到唐郁德的时候,他先是以下跪的方式表明自己的决心,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唐郁德压根睬都不睬他。
唐郁德的不屑一顾,让齐鸣以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可为了那个位置并能同时虏获美人心,他只好暗自忍耐和妥协。
可就算他妥协和低头,放下自己的最后底线,唐郁德依然无动于衷。
自己的尊严被人践踏在脚底下,这个师不拜也罢。
齐鸣甩了甩衣袖,愤愤离开。
虽然他走得有些决绝,并放出了狠话,可他对那个位置并没有因此放弃。
或许在此之前令他执着的只是书圣那个位置,可现在不一样了,除了那个位置之外,还有就是书圣的小‘女’儿唐凊兰。
都说江山和美人不能兼得,可他齐鸣偏偏不信这个邪,他既要书圣的宝座,也要将‘女’孩收入囊中。
在齐鸣看来,此二者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之所以会转身离开,不再纠缠,只不过是权宜之计,为的是让唐郁德陷入他制造的假象之中,使其放松警惕。
齐鸣一转身,在不被人发现的地方,‘露’出一抹得逞,殊不知他丑陋的嘴脸已经被面‘色’平淡的唐郁德看了去。
所以之后的几天,齐鸣再也没出现在唐家大‘门’。
有的人猜测齐鸣是坚持不下去,才会选择退缩。
有的人猜测齐鸣是因为有了自知之明,又不想被唐先生正面拒绝,自己又落不下面子,才悄悄离开的。
······
总之,附近爱八卦的居民对于坚持了整整一个月的齐鸣突然没再出现有着各种猜想,五‘花’八‘门’,众说纷纭。
可实际上,不过又是齐鸣的一个计谋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验应齐鸣的誓不罢休,几天后,唐郁德的大‘女’儿唐凊蕙被人绑架了。
正当唐家上下人心惶惶的时候,绑架的头头发话了,只要唐郁德亲自带着五百万到规定的地点赎人,他们就将唐大小姐安全释放,不然后果自负。
这摆明了就冲着唐郁德而来,唐郁德不是个傻子,他知道那些人的目的,根本无需那些人多费口舌说些威胁的话,他就会照做。
虽然不清楚那些人为何针对他,可唐郁德向来不是一个为了自己就能心安理得牺牲他人的人,更何况被‘波’及的对象是他的‘女’儿。
最后唐郁德不顾亲友的劝阻,只身一人带着百万现金来到指定的地点。
为了以防唐郁德报警,接应的那个人不仅收缴了唐郁德身上的所有通信设备,还给他戴了一个头罩。
一路上,换了好几辆车,才曲曲折折地来到‘交’易地点。
唐郁德无条件地配合让绑匪们惊讶的同时不免心生警惕。
那是荒郊野外一个废弃的工厂,唐郁德被推进来的时候,他手上的装钱的箱子就被守在‘门’口的绑匪收走了。
这时站在正前面的绑匪头子用眼神示意两个小弟,一个过去搜身,一个过去数钱。
待钱数清点准确之后,一直沉默的唐郁德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我想见我的‘女’儿。”
绑匪头子用眼神示意小弟将唐凊蕙带出来,唐凊蕙一被拖出来,整个就开始不淡定了,又是撒泼,又是大叫,压根就不是什么安定的主。
直到唐凊蕙被其中一个绑匪甩上一耳光并在嘴上贴上胶布才稍微安静一些。
听到声响的唐郁德立刻朝唐凊蕙所在的方向厉声呵斥道:“凊蕙,先保持镇定”。
话锋一转,唐郁德又朝着绑匪头子所在的位置,心平气和地说道:“阁下,人也见了,钱也收了,是不是该放我们父‘女’两个回去了”?
唐郁德话说得虽然和气,可仔细听,威严的气势并没有削落分毫,一代大家的风范就在这摆着,压根就不能撼动一二。
可绑匪头子只是嘴角勾了勾,笑意中带着三分意味不明,还带着七分高深莫测,却没有打算释放唐郁德父‘女’的意思。
“唐先生不是我要拘留你们父‘女’,我也不过是替人卖命的,上面说了,放掉你‘女’儿可以,但是连你也一同放了,是万万不能的。有人高价在我这买你的一条命,我只是一个生意人,不能因为你就得罪了我的雇主,你说是不是?”
“哦?那我如果说我可以付那人十倍的价钱买回自己的一条命,这笔绝对不会吃亏的买卖,你可愿意做?”
唐郁德说话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好像讨论的不是他的‘性’命,而是无关紧要的世俗。
绑匪头子先是一愣,而后竟然爆发出破锣嗓子一样的大笑。
“哈哈哈,没想到唐先生竟然是这般有趣的人,我还以为号称为书圣的人定会是一个顽固不化的糟老头子,没想到唐先生打破了这个传统,佩服之至,不过这人命关天的事,我可做不得主,我不过也只是底下办事的,你看,你还是行个方便吧?”
不愧是在江湖上‘混’得,说话一点都不输给那些在官场上偷‘奸’耍滑、偷‘摸’打滚的人。
正待唐郁德正要启‘唇’之际,站在他身后的一名小弟突然一个不小心,往前微微一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刚好碰了一下他的后背。
在外人看来,或许这只是一次小小的意外,可唐郁德清楚地知道那名小弟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在他的后背快速地写了一个“退”字。
唐郁德只是微微愣了几秒,就知道了那人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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