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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战俘(1 / 1)

感谢ftft1234和南方有个‘女’子的月票,同时非常感谢南方有个‘女’子的长评,太给力了,心里有点小‘鸡’冻,就让流言飞语来得更猛烈些吧,最后把我砸晕,嘿嘿O(∩_∩)O

------题外话------原本这个劳什子儿童城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可当覃劭骅要领着她进去的时候,她就懵了,走到地下室入口的时候,就更懵了。

看到霓虹灯圈起的字样后,夜乃晨曦子才想起是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这栋建筑,说是一栋中西合璧的儿童玩乐城,宗旨就是打造一流的儿童城堡,让所有的儿童重获不一样的童年等等,当时看到这么豪言壮志的广告语,夜乃晨曦子就没有继续看下去的兴致,自然也没看到董事长的名字。

不过好在地下室的入口设计得极为巧妙,抬头看了眼头顶的高楼大厦,夜乃晨曦子觉得特别眼熟,总感觉在哪见过。

这算不算所谓的“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

到了目的地的时候,夜乃晨曦子不免又是一惊,受着先入为主的思想,她一开始还以为关押犯人的地方应该是比较偏僻的山坳,再不济也是人烟稀少的郊区,实在想不到会处在京城繁华的街道,或许谁也想不到覃劭骅会将一个身份特殊的战俘关押在仅仅与灯红酒绿一地之隔的地下室吧!

如果非要抱怨的话,唯一的缺憾便是一上午被人接二连三一再阻断夜乃晨曦子即将脱口的那三个字,即使那三个字在他的意料之中,可听与不听显然有着云泥之别,不过人在手上,以后有的是机会。

覃劭骅手里握着方向盘,可眼睛却时不时不受控制地往旁边的位置凑上几眼,虽然和身旁的‘女’人横亘了一条三个月空白的分界线,可岁月好像并没有阻碍他们之间的感情,连同那处漏风的空白处不知不觉间也被什么填满了。

夜乃晨曦子无意间‘露’出的小动作、小表情,覃劭骅竟然在不留意的时候全部都记下了,并且记在了心里。

或许有些人说的是对的,当对一个人爱得越深的时候,对那个人的了解比她本人还要深,这话不需要哲理,它本身就是生活的本质。

覃劭骅还发觉一点,他对夜乃晨曦子抵抗力似乎越来越低了,低到变成了一个负数,连一句“不”都说不出口,若真说出这个字,想必连他自己也会觉得是一种天大的罪过吧!

覃劭骅只知道自己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看着‘女’人笑得越发肆意的时候,他看向‘女’人的眸光带着他自己所不知道的温柔。

覃劭骅并没有遗漏掉夜乃晨曦子说这话时流‘露’出几不可闻的‘激’动和兴奋,也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和俏皮,以及对上他时的热切。

“我们下午去会一会那个人,怎么样?”

夜乃晨曦子接下来的这句话也确实证明覃劭骅并没有看错。

虽说夜乃晨曦子此时笑得很妩媚,可覃劭骅却捕捉到了她脸上的那抹不寻常,那嘴角微微勾起的三分弧度里分明透着某种‘精’明和算计。

于是夜乃晨曦子笑得越发动人了,笑得眼‘波’流转,勾人摄魄的紧,好在桌子只有覃劭骅一人,不然这个小心眼的男人保不准又要吃错了。

虽然不知道夜乃晨曦子会这么问的意图是什么,但是覃劭骅还是点了点头。

虽说是问句,用的也是疑问语气,可夜乃晨曦子脸上偏偏有那么几分肯定在。

想到这里,夜乃晨曦子越发笑得不怀好意了,眉眼一弯,问道:“他现在也在京城”?

这样的人,作为敌人,实在可惜,倒不如为覃劭骅手下的那群兵蛋子们添一个兄弟。

就是这些错综复杂的眼神竟让一向喜欢隔岸观火、置身事外的夜乃晨曦子有了那么几分兴致,一方面想知道那人背后的主人是谁,另一方面想要为覃劭骅招降纳顺。

不过想想也是,虽然她当时没看清楚那人的长相,可那人的眼睛着实锋利,跟武侠片里面削铁如泥的宝刀似的,有着锋利,有着不屈,还有着倔强和一丝难掩的隐忍。

由上看来,不管哪一种,能让覃劭骅脸上‘露’出点异样的人,这人绝对不简单。

夜乃晨曦子想了想,眼中‘露’出一丝了然,继而‘露’出一抹不清不楚的笑意,看来这次抓来的男人要么就是对主人太过忠心,一根筋的人,要么就是一身傲骨,宁死不屈的主,要么就是油盐不进,不知好歹的家伙······

夜乃晨曦子自然也听懂了覃劭骅话语背后的潜台词,他们在南宫岛的时候,先是有几个人死得不明不白,后来那几个逃跑的人又吞‘药’自杀了,这个唯一被抓住的男人当时差点也咬舌自尽了,现在被他们抓住,免不了动什么歪脑筋。

覃劭骅从来不用狠手段折磨和虐待战俘,所以被虐待致死的案例寥寥无几,当然不排除有那么几个想不开,偏偏要寻死觅活的人。

覃劭骅说这话的时候,狭长的凤眸分明闪现一丝不甚明显的幽深,忽明忽暗的,看不真切。

覃劭骅当然知道夜乃晨曦子口中提到的不点名不道姓的“那个人”是谁,只是他却没有立即开口回答,先是看了眼夜乃晨曦子,瞧见她脸上还是一派的风轻云淡,才勉强说了五个字,“暂时死不了”。

要注意不好的‘女’人和坏‘女’人,可不止是两字之差,含义几乎是天壤之别,前者侧重品行不端,后者偏重行为不检。

可夜乃晨曦子偏偏就不好这一口,她不仅要问出口,还要置喙几句,更甚至乎还要‘插’一脚,如果非要说,那她应该就是人们口中常提及的不好的‘女’人。

虽说自古以来就倡导‘女’人不能干扰男人的正事,这是不好的,也是不对的行为,至于哪里不好、哪里不对,以前的人并没有作出明确的解释,但是人们只记住了一点,男人们的正事,‘女’人通常没有‘插’嘴的余地。

“那个人怎么样了?”

夜乃晨曦子抬起头,看着面前五官变得柔和的男人,摇了摇头,像是想到了什么,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了口。

或许是瞧见了夜乃晨曦子的心不在焉,又或许瞧见了别的什么,覃劭骅关切地问了一句,“不好喝”?

接过覃劭骅手中的汤,夜乃晨曦子食之无味地尝了一口。

这些就像谜团,吸引着夜乃晨曦子去探寻,探寻过去的三个月里在覃劭骅身上发生的一切。

覃劭骅在厨艺上的突飞猛进,还有手上身上无法磨灭的伤疤,以及深藏在覃劭骅眼眸深处的不为人知······

不过有了蛋炒饭和蛋汤事件做铺垫之后,夜乃晨曦子便慢慢释然了,但是同时覃劭骅惊人的变化也挑起了她心里的好奇,夜乃晨曦子并不是一个好奇并爱好八卦的人,可唯独对覃劭骅身上的某些变化产生了一种着魔似的兴趣。

不过是走了会神,一低头,夜乃晨曦子便看到桌子上摆了五个菜,先不说菜‘色’如何,单单就说这菜能完好无损地上了桌面,就得让夜乃晨曦子小小吃了一惊,更别提这些闻起来就觉得可口,看起来又十分勾人食‘欲’的菜是出自于某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只负责拿枪‘弄’刀的男人之手。

这样似是而非,甚至模棱两可的口‘吻’,仿佛是怕惊扰了幸福才做出的轻微回答。

可幸福究竟是什么?她也没法给出确切的答案,如果非要说明一点的话,她只能确定一件事,她现在或许应该是幸福的吧!

在夜乃晨曦子看来,幸福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更不可能唾手可得,凭借的也绝不是一两句口头上的承诺,亦或是一两页信笺就能轻易承载。

以前她看到一本书上说,一个人若是甘愿为另一个人洗手做羹汤,‘侍’奉左右,那便是最简单的幸福,她当时只当做无聊时的消遣随便看看,如以前快速浏览过的那些打发时间当不得真的誓言,看过了便抛在脑后,转眼间也就忘了,烟消云散。

默默看着‘挺’拔的身姿向厨房一步步走去,夜乃晨曦子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从来没有像此时这般平静、柔软过。

洗干净手,覃劭骅转过头,将身后的‘女’人抱到饭厅的椅子上坐好,才返回厨房端菜。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覃劭骅仅仅只是因为被夜乃晨曦子信任而高兴,并无其他不该有的杂念,也没有其他多余的情绪膨胀、发酵,这一点在面子工程的男人堆里极其的难能可贵。

这样的认知足以点燃所有男人心中的虚荣心,能被自己所爱的‘女’人这般无条件的信任着,不仅极大地满足了作为男人的某种至高无上的尊严,也顺应了男人某种共同的心理,在这一点上,覃劭骅也没能逃脱。

于是乎覃劭骅笑了,笑得极为有深意,好像‘洞’察了天机一样,心头被满满的不知名情绪占据着,无形之中夜乃晨曦子的小小举动竟给了他一个又模糊又清晰的概念,仿佛一瞬间他成了夜乃晨曦子全部的倚仗和幸福。

在夜乃晨曦子扑上来的时候,覃劭骅脸上只有片刻的愣怔,马上就被一抹风过浮云般的笑盖住了,在覃劭骅看来,此时搂着他的腰,并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的‘女’人,就像是一只蜷缩在他背上的猫,毫无防备甚至乎近乎贪婪地趴在他背上,间或还发出一两声呼噜呼噜极其细微的声响,慵懒得让人忘乎所以,末了还用两只纤细的手紧紧抠着他的衣服,若不是全身心的信任和托付,又何必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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