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脱口就来:“当然了,那样的奇女子,天下有几个?”
桓楚风趣道:“哈哈,你这样夸那个女刺客,就不怕我表姐嫉妒生气?”
项羽忽然道:“得,你还别说,那女子还真有几分像你表姐!”
桓楚道:“哈哈,你是喜欢上人家了,才说她像我表姐!”
项梁也跟着道:“羽儿,说得没错了,我也觉得那女刺客有几分像你表姐!”
桓楚只好将计就计道:“那就是表姐了!”
项羽突然严肃起来道:“这可不能乱说,怎么可能是你表姐,我只是随口说说,若是刺客真是你表姐,那你表姐就没女人味了!”
桓楚放声大笑道:“哈哈,我是开玩笑了!”
项羽道:“这玩笑开不得,对了,你还没告诉大哥,谁救了你!”
桓楚道:“一女子!”
“一女子!”项氏叔侄二人齐声道。
桓楚复答:“是,一女子!”
“怎么又是一女子?”项羽惊奇道。
“呵呵,若不是她,估计我见不到大哥和叔父了!”
项羽追问道:“哦,哪她人呢,她是谁?”
桓楚难为情道:“大哥,她是谁,我不方便告诉你和叔父,但有点肯定,她不是坏人!”
项梁阻止道:“好了,桓儿不说了,自然有他苦衷,羽儿,你也别免强桓儿了!”
于是桓楚转开话题道:“大哥,我好渴,有水么!”
项羽唤道:“茉莉,奉茶!”
“是,少爷!”
说着她步到桓楚跟前道:“桓爷少请!”
“谢谢!”
“不客气,您用!”
桓楚一口气喝了三盏茶,才道:“叔父以后有打算?”
“你们都退下!”
“是,老爷!”
项梁言讫,众仆皆退下。
项梁摸着胡子道:“本来是先要你制造铠甲的,但知报仇心切,叔父和羽儿商量好了,我们想法子引你去见殷通,然后你除去他,报了家仇再说,你看如何?”
“桓楚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说大恩不言谢!”说着深深躬身相拜。
“快别这样了,都是自家人,这样就太见外了!”项梁扶起着桓楚道。
项羽大笑道:“是啊,兄弟,以后我们相处日子还多着呢,你这样老见外,你不嫌烦,我都嫌烦了,哈哈……”
这时,引路忽然闯进屋来,行色匆匆道:“少爷,您快去看看,夫人她好像快生了!”
项羽惊坐而起道:“什么,接生婆不是说还得过一段时日么!”
引路言道:“这小人就不知道了,您快去看看吧!”
项梁嘱咐道:“引路,你快去请接生婆!”
桓楚跟着道:“大哥,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看看姐姐!”
“好!”
项羽飞奔着来到虞兮面前,虞兮疼的满脸皆汗躺在床上。项羽扑上前去,握着她的手言道:“你哪不舒服?”
虞兮吃力道:“我刚才出屋,不小心跌倒了,这一下这疼的我要命,我想是快要生了!”
“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项羽这句话刚说出口来,就觉得自己不该用那种语气跟虞兮说话,忙一脸歉意道:“乖了,别怕,有我呢,没事的,大夫一会就来!”
桓楚也跟随项羽来到虞兮屋前,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便是再着急,也不能踏进那屋子半步。于是他只能外屋踱步而行。
项羽没过多久出来了,对桓楚及叔父言道:“看样子,虞兮快要生了!”
“提前快一个月,这恐怕不好吧!”项梁忧虑道。
项羽本来想说虞兮跌倒之事,但怕叔父责难虞兮,便只好只字不提,只道:“咱们项家子孙都是硬汉,早生一个月又有何妨!”
项羽此言一出,项梁大悦道:“是,是如此,我们项家子孙都是硬汉,早生一个月更是了得!”
桓楚言道:“表姐看样很难受,她不会有事吧!”
项梁道:“生孩子都这样,女人受痛苦是免不了的!”
桓楚担心道:“我是怕表姐有性命之忧!”
梁道:“这个不会了,你放心!”
引路引着接生婆道:“少爷,接生婆来了!”
项羽忙招手道:“你快进去看看!”
“好,你们快去烧热水!”接生婆言毕,便进入屋内,把桓楚及项氏叔侄三挡在屋外。三个人听屋内传出一阵阵虞兮痛苦的呻吟声,听得桓楚心像猫抓了一样,疼得他踱来踱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只一声婴儿啼哭声从屋传了出来。
项羽像发了疯地推开屋门,高喊道:“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我们‘项天’终于来到这世了!哈哈!”
桓楚听这声音,又是喜悦,又是心痛,喜悦的是项大哥终于有儿子,白狐姐姐有了孩了,为他们感到幸福,从此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美妙无穷。痛心自己喜欢的女人给别了生孩子,而自己形单影只,独自一个活在世上,连一个亲人都没有,想到这儿,他便悲从中来,伤心欲绝!
项羽从屋子跑到桓楚跟前道:“哈哈,兄弟我当爹爹了,你当舅舅了!”
桓楚干笑道:“呵呵,我当舅舅了!”
项羽问道:“怎么你不开心么!”
桓楚道:“我开心呀,我是羡慕你和表姐姐,自己现在还什么也没有!”
项羽道:“哈哈,那是缘分未到,再说了,以你的身份找什么姑娘没有!”
桓楚解释道:“我只是心中已有她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项羽无奈道:“哎,你又想那个负你的姑娘了……”
桓楚解释道:“她没负我,只是我和她这一生有缘无分,不能走到一起!”
项羽道:“好了,大哥就不信了,这天下这么大,就没有一个让你动心的女子!”
桓楚道:“有,肯定有!”
项羽道:“那就是了,你找一个比她好千倍万倍女子,大哥相信都会的,大丈夫只要有一番作为,何患没有娇妻美眷,你说是不是?”
桓楚拱手道:“大哥所言甚是,桓楚谨记大哥教诲!”
项羽显得不耐烦道:“唉,又来了,大哥今日高兴!我们喝酒如何?”
桓楚眼睛一亮道:“好,我也正有此意,为大哥得一贵子干杯!”
项羽大喜道:“哈哈,好好,厨房,做几道菜,再上拿出藏了一百年的高粱酒,快!”
桓楚听了,眼神一亮道:“还有一百年的美酒呀,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想与豪迈道:“那好,今日你和大哥我痛饮三千碗,喝饱为此!”
桓楚道:“那好,小弟我就今日舍命陪君子!”
没多久,厨房就把饭菜做好了,酒也上齐了。于是两人举杯痛饮,直喝到醉眼迷离,倒头睡去。
直到第二日晌午始醒,桓楚近日在项府住着,只为一件事,那就是找机会除去殷通,给家人复仇;但项家喜得贵子,一直为孩子张罗囍事,宴请宾客,哪有时间给桓楚谋划这些,桓楚想单独下手,但他已经答应了项家叔侄二人为让他们帮忙,若是自己贸然动手,对他们视为不敬。于是他身在项府,心却在两处,一处在殷通那儿,一处在如伊那儿,他想的更多是如伊,他觉得人生真是如戏,这边项家给孩子张罗着办喜酒,宴请亲朋好友为孩子做满月,那边却给始皇帝暗办丧事!谋划着一场阴谋,桓楚一想到这儿,就哭笑不得。
“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桓楚独倚在走廊柱子前思量道。
“弟弟,你有何打算!”如伊跪在灵前道。
胡亥知道自己姐姐的心性,便道:“原本我也是想为父皇报仇的,但赵高说了,我们想活命就得假托说父皇病故!”
如伊突然站起身来道:“什么,难道就这样让凶手逍遥法外,坐视不管?”
胡亥低声道:“赵高还说了,我们想活命,就得杀了哥哥,然后由我登基当皇帝!”
如伊道:“不想着如何为父皇复仇已经是大逆不道了,还要加害皇兄,呵呵,亏他也想得出来了,他的话你也能听么?”
胡亥无奈道:“我也不想杀害皇兄,但他不死,我们就得死!”
如伊斩钉截铁道:“那也不行!”
胡亥摊手道:“那你说什么办?”
如伊后退两步推手道:“我也不知道,但让我想想,我总有会办法的!”
胡亥道:“姐姐,你别闹了,没时间了,已经晚了,圣旨已经传出去了!”
如伊听了,气急败坏道:“你,你好糊涂呀,他赵高是个什么东西,你不知道,他就是父皇身边的奴才,一条狗,你一个主子怎么听奴才和狗的话呢!”
胡亥上前劝道:“姐姐,你别激动好么!”
如伊道:“父皇驾崩了,大哥也薨了,我能不激动么?”
胡亥无言以对,埋首不语。
如伊厉声道:“你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狗奴才叫来!”
赵高闻声,不请自进,上前便道:“殿下,不用麻烦了,奴才已经恭候多时了!”
如伊喝道:“你这狗奴才,给本公主跪下!”
赵高并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道:“呵呵,公主,奴才我本来是跪的,但您身为女子,应该身居后宫才是,这哪有您说话的份,奴才虽然愚拙,但还记着后宫不能干政!殿下您说是不是?”
胡亥言道:“公公所言甚是,不过咱们身居宫外,这些礼数就不要追究了!”
赵高威严道:“殿下,这恐怕不行吧,您身为皇子当以身守法,百官才能守法,万民才能守法,若是您视法令如儿戏,这天下岂不是要大乱了!”
胡害也怒了道:“赵高,你这就是有点危言耸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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