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锦世自然也是看着观景楼的人离开的,并没有说什么。
片刻后,一个丫鬟急匆匆走了过来,附耳对管家说了些什么,只见管家的脸色渐渐放松下来,连连点头。
“公孙姑娘,方才你说的对,我们还是不要在意那些外人的议论,不用管他们会如何说刘家与公孙家,一切还是以王妃的身子要紧,我们这就走正门,这就走正门……”管家对车夫使了个眼色,车夫立马调转了车头往正门走去。
管家心中一松,好歹是没叫他担保什么,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管家刚要跟上去,却一时没注意到,自己一脚踏进了那水洼里,登时刺痛袭来,管家大惊失色,将鞋子脱了一看,脚上的皮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而且还散发着某种不可名状的恶臭,管家自然知道这厉害,当下便慌忙从后门进了王府,去找解药了……
车夫将马车停在王府门前,管家却并未跟上来,只见刘莺儿一脸不情愿的走上来,看着公孙锦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公孙姑娘,方才管家临时被侧妃指使去做其他的事了,公孙姑娘这边请……”该死的,那管家好死不死自己踩中了那水洼,去找刘世锦要解药的时候,那个味儿啊!真是叫人受不了,那管家也实在是太不小心了,不对,是太没用了,居然这点事都做不好,活该被刘世锦解决了扔出王府。
不扔出王府也没用了,她亲眼见着管家的脚已经被腐蚀干净了,想不到刘世锦的毒药居然那般有用,早知道就该用在公孙锦世身上……
“这一会儿的功夫,管家可忙的很啊!”公孙锦世走下马车,跟着刘莺儿进了王府。
她不是第一次来王府,上回刘康与刘世锦成婚的时候她也来过,只不过这次来王府,觉得王府的格局改变了一些。当然,并不是很明显,不是十分细心的人,也察觉不到。
“侧妃,公孙姑娘来了。”刘莺儿将公孙锦世带进大堂,自己走到了一旁坐下。
刘世锦端坐在侧,见到公孙锦世进来,微微一笑,起身上前:“公孙姑娘可辛苦了?是世锦的不是,害公孙姑娘这般费心,实在是过意不去!”
看着那张与自己相似的脸,公孙锦世着实是有些不习惯,更不习惯的是以那张与她相似的脸,做出的这般亲昵的神情。
“侧妃说笑了,公孙府与王府距离不远,方才也不过是小半天的路程,轻松的很,不知侧妃如今可方便先让我请脉?这般我也好给侧妃开安胎药。”
“哦!不急,前几天世锦刚让郎中看过脉了,世锦让人给公孙姑娘准备好了房间,公孙姑娘快与世锦去看一下,喜不喜欢?我也不知道公孙姑娘的喜好,所以瞎弄了一番……”刘世锦岔开了话题,当下便转身朝后院走去,走了两步回头看着公孙锦世,示意公孙锦世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