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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乃樱子点了点头,立即说道:“秦君,其实最早的西王母姓杨,名婉妗,为上古时期昆仑女神,因其居住在瑶池,所以当时的华夏人又称其为‘瑶池娘娘’,这当然只是神话传说,不足采信。”
“不过,据我橙乃家族的秘闻典册之中记载,数千年前,华夏的确有一位名叫杨婉妗的大能存在,因其广布恩泽,兼之形貌美丽,世人皆称其为‘西王母’。”
“西王母杨婉妗享寿一千余年,这才故去,其后人为表崇慕之意,便自称二代西王母,二代西王母故去之后,其后人便自称三代西王母……以此类推,历代相接。直至如今,住在西王母宫中的,已经是第七代西王母。”
“因最早的西王母杨婉妗,与她的后人都是清一色的女子,而且历代西王母全都只有一个女儿,所以‘西王母’这一称号倒也名副其实,并没有被冠之以某位男子这等尴尬情形出现。”
“只是,到了六代西王母的时候,不知是出于何种缘由,竟然举家搬离西域昆仑,反而将自己的行宫建立在了罗布泊这样的一个地方。”
“不过,当时罗布泊的环境还算是不错,与现在这等荒凉的景象大为不同。”
秦天心里一动。
原来“西王母”并不是特指一个人,而是意指杨婉妗,以及杨婉妗之后的一系列女子,“西王母”这三个字仿佛就像皇帝的宝座一样,虽然称谓相同,但是历代的接任者却是各不相同,并不能因为其全部都冠以“西王母”之称谓,就认为她们始终是一个人。
橙乃樱子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秦天的反应。
她并不是一个多嘴的女人,既然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索性闭口不言。
“哦,那你倒是说说,西王母宫中究竟有哪些天才地宝?如果那里真的有我感兴趣的东西的话,这西王母宫,我秦天当然是不介意亲自去一趟的。”
秦天沉吟了一下说道。
按照橙乃樱子的说法,最早的西王母杨婉妗是数千年前的人物,而“西王母”这一称谓历代相传,直至现在才传到了第七代继承人,按照时间来推算,那岂不是说——任何一代“西王母”都有将近千年的寿元,否则不可能仅仅只是历传了七代,就跨越了数千年的时光。
对于“西王母”的长寿之秘,秦天倒是不怎么感兴趣,因为只要他一直持续不断地修炼下去,修炼到大乘期之后,不要说是达到近千年的寿元,就是上万年,甚至是永生都没有什么问题。
他所感兴趣的,只是西王母宫中的天才地宝,如果那里真的有对自己大有助益的修炼资源的话,即便是橙乃樱子不说,他也会亲自去西王母宫走一遭的。
金银财宝之类的东西他可以不在乎,但是可贵的修炼资源却足以让他心动。
“那里的天才地宝不计其数,有很多我都说不上来名字,不过像白圭、玄壁、聚气石等举世罕见的宝物,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橙乃樱子见秦天问起,连忙恭声回答道。
聚气石?
秦天神色一动,他清清楚楚的记得,聚气石就是修真界的灵石在地球上的叫法,虽然这里的聚气石充其量只能勉强算得上是修真界的下品灵石,但是对于现在的秦天来说,即便是最下品的灵石,对他的修炼也是大有好处的。
想到这里,他立即说道:“你说的那些灵……聚气石,是什么形状的,大小如何?此外,你知不知道,西王母宫中的那些聚气石,具体是用来做什么的?”
橙乃樱子闻言,没有任何迟疑,立即回答道:“无论是东瀛忍术,还是华夏古武,若是用聚气石来修炼,都会大有助益,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曾在西王母宫中见过十几枚拳头大小,偏圆形的不规则石块,整体呈淡青色,与我橙乃家族典籍中记载的聚气石一模一样。”
秦天点了点头,听了对方的话,他现在几乎完全可以确信,橙乃樱子口中所说的聚气石毫无偏误,多半就是自己想要的灵石了。
只是这些东西竟然在西王母宫中一下就出现了十余枚之多,还是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有了这十余枚聚气石,应该足可以让自己的修为突破到练气七层了吧。”
秦天心中喃喃自语。
片刻之后,他看了看眼前的橙乃樱子说道:“那些聚气石对我来说有些用处,我们明日就动身前往西王母宫,不过,如果届时我发现你今日之言不尽不实,故意夸大其词,动机不良的话,后果想必你已经知道。”
秦天说话之时,视线陡然变得无比凌厉起来,宛若实质一般的刺入了橙乃樱子的心间。
橙乃樱子脸色一变,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两下,慌忙说道:“秦君敬请放心,在您这样的绝世强者面前,樱子唯一可做的就是衷心臣服,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不过,樱子斗胆,在此期间尚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还望秦君垂怜应允。”
秦天闻言,轻轻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他并不怕别人对他有所求,这个橙乃樱子和自己说了半天话,极力鼓动和怂恿自己亲自前往西王母宫夺取天才地宝,如果说她要是没有任何私心,那才是怪事一件了。
“一个月后,恳请秦君随我前往东瀛,帮我诛杀一个大仇人。”
橙乃樱子说话之间,刺啦一声,伸手撕裂她胸前的衣衫,露出一大片滑嫩的莹白。
她故意急促的喘息了几下,脸上带着几分异样的娇吟魅惑之态,“只要秦君帮我报了大仇,从此之后,我橙乃樱子就是你衷心的奴仆——我的身体,以及我掌握的所有财富,都是秦君你的。”
秦天皱了皱眉头。
虽然这个橙乃樱子模样不错,身体也很诱人,但是如果她想将自己当枪使,意图让自己到东瀛去帮她报仇,那她可就大错特错了。
尽管他秦天不惧任何人和任何事,但是却也不想无端的被卷入别人的恩怨和仇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