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1 / 1)

第二天到单位上,同事们欢笑的要韩翔宇请客。被局长宠爱带到北京去,还是头一次去,都说该请客。

韩翔宇只好应承:“该请客。”接着说:“我知道,大家一定还没有早餐。同意的,我请他吃牛肉面去。”立刻,有人反对,说不同意。

韩翔宇笑说:“别看我工资不高,一碗牛肉面还是请得起的。”有人坚决说:“那不行!你想一碗牛肉面就打发了我们,太便宜了吧。中午去中南海搓一顿。”对了,他们对面的那家玉皇台酒楼内有个大包间,就取名中南海。

韩翔宇刚好从北京来的,去中南海不正好,多有意义啊!韩翔宇爽快说:“行!我不是那小气鬼。吃了牛肉面,照样去中南海。”有人说:“早餐我们早吃了,你早点去订了中南海,不让别人抢占了。”这些话,你说是玩笑也是玩笑,说是真的也真的。

但如果你不请他们搓一顿,他们会挂在嘴边上奚落你一辈子的。韩翔宇冷静下来,也收敛了笑意。

既然把话说出了口,就给张友琼打手机,说:“中午单位上有酒吃。”对方说:“那你抽一会时间我们去柳奶奶家,迟了她真会发躁的。”韩翔宇想了想说:“不行。那柳奶奶硬留我们吃饭怎么办。”对方说:“你就把单位的酒推了。”韩翔宇故意笑说:“是他们硬要请,还说你小气啵!”对方恍然说:“是他们要你请客哟,他们为什么不要当局长请客呀!”韩翔宇持着手机到一边说去:“憨巴。他们怎么会要局长请客呢。人家是有着你才宰你的。关系不融洽,人家才懒得惹你的嫌呢。”对方大度说:“吃餐把饭没什么。只是柳奶奶那里不好交待。”韩翔宇说:“我知道你有办法。会给我圆场的。”接着说:“既然是我们请客,你也早点过来。”对方说:“那超超呢。”韩翔宇说:“超超也来。或者让他去柳奶奶那吃饭。”对方说:“不行。你从北京来的,不去看妈妈,还把儿子交待给她,就是亲奶奶也会有想法的。”韩翔宇说:“那你接了超超就往这里来啰。”对方说:“到你单位?”韩翔宇说:“不是的。就是我们对面的玉皇台酒楼。”他关了机,来到办公室。

几个同事吃吃的向着他笑。有个同事虽然没有笑,正统着脸,不轻不重的说:“请示书记,同意了?”原来是他的电话都让他们听见了。

韩翔宇解释说:“没那么回事,我们家没有书记。是昨天回来的,还没有去县委会奶奶那报到,我们是约好今天去的。”又有人笑说:“你们家没有书记,也没有老婆,那小张是你什么人,二奶,小蜜。笑话!”众人哄地笑了。

韩翔宇说:“我是有老婆,那不是你们说的意义上的书记。我们家是厂长经理负责制。”有人惊呼:“啊,你的权利不小啰。那中午这餐酒我们是有着落了。”说着笑闹着,韩翔宇的手机响了。

对方说:“你是不是也接查局长呀,是他带你去北京的。”韩翔宇不耐烦的说:“知道了。”同事们听到是女人声音,相互会意的递了眼神,继而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这玩笑话还玩笑出复杂情况来了,要是不接查建国,那会被认为他韩翔宇有眼无珠,不图来回了的。

要是接了查建国,又会不会怪他韩翔宇在挺他的醋呢。一下让他左右为难起来。

幸好查建国去县政府开会,中午有安排。然而,这餐叫不出名堂的酒让韩翔宇喝得有些歪而不倒的了。

他等张友琼送了振超上学,坚持着来到县委会,重重的敲开了柳莹的家门。

柳莹家里正热闹着,有桌麻将在小房里打。曾老太自个儿在客厅里看电视,是她起身开门迎接的他们。

他俩将两大包从超市买的食品放到茶几上。说:“老奶奶,翔宇去了趟北京,特来看您和妈妈的。”曾老太把嘴一呶说:“是说好久你们没来了哟。”他俩又推开小门进去,喊:“妈妈。”张友琼只觉得喊妈妈顺口了,总改不过来。

韩翔宇还是喊的柳奶奶。柳莹一边码牌,一边笑说:“翔宇从北京回来了。”又说:“友琼,你来看看,这字该怎么打。”牌桌上还有两个半老头,其中一个还戴着眼镜很帅气的。

柳莹正式打牌还是今年的事,也许是和人交往,合时宜的需要。韩翔宇也凑过去,一股浓烈的酒味扑向牌桌,有人在捏鼻子了。

柳莹说:“翔宇,喝了不少酒吧。”韩翔宇有点卷舌音说:“是喝了不少,同事们都硬劝的。”张友琼故意说:“他的那般同事真好吃。本来上午就来的,他们硬要请他喝接风酒。”柳莹管不了谁请谁,边打牌边说:“几时回来的?”张友琼在告诉她抽出打三筒打出去。

韩翔宇说:“昨天晚上,太,晚了,就没有来看您。”其中一个打牌的说:“现如今是同事朋友比老人重要。”柳莹只当没听到的,说笑她的,打她的牌,还吃了,碰了的。

让他俩尴尬了一会,韩翔宇便说:“我下午还要上班去的。柳奶奶尽兴玩,大家都赢钱。”说了,他俩出小房来,柳莹在招呼:“友琼,晚上你们来这里吃饭,噢。”张友琼答应着。

柳莹还在说:“你早点来,来帮我做饭,帮我打麻将都行。”张友琼才不想同这几个老气横秋的人打牌,况且刚才还说了那么句不中听的话。

就问韩翔宇:“你晚上得来啵?”韩翔宇说:“听你的。”张友琼又推开小房门,说:“我们下班了来。”柳莹说:“你早点来给我……是挑土吧。”张友琼点头嗯着。

他俩下楼来,张友琼关切的说:“你你上不好班了的,我送你回去休息去。”韩翔宇头脑清醒着,坚决说:“你去上班,早点接了超超。我下班了就往这里来。”她还是不放心,又招了个的士,让他坐上去,还叮嘱司机:“去高速公路建设指挥部,就是过去的经管局。”的士开动,韩翔宇觉得恍惚起来,有些天昏地转的。

他赶紧闭上眼睛,恳请说:“师傅慢点开。”接着又说:“师傅,你停下,让我慢点走。”司机果断停了车,免得酒醉老惹麻烦。

韩翔宇的脚不知轻重的踏在地,身子晃了下,又扶住了车门。司机呵斥说:“你别吐到车上了。”韩翔宇瞪着血丝的眼,大声说:“谁吐了,你开走吧。”他稳住神,踉跄的向单位走去,街上的行人成了重影、卡通人。

他竭力地控制着酒分子,然而腿子还是那么不听使唤的。耳朵里嗡嗡的,仿佛有人在吟诗:“千里蓝天梦天阔,雨中春树万家人;世纪大县飘波云,一片烂漫地连天。春夏秋冬、四季往返、年复一年、天地轮回。大县有冬,眠而不闲,逸中自乐,运筹来年。大县有秋,地坡金银,市场添值,美不胜收。大县有夏,万物生长,抗灾抢植,繁忙景观。大县有春,田园吹绿,犁粑水响,耕作伊始。时间在演绎历史和现实,人去人还,接力赛似的创造着活生生的世界!本部来自看书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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