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马关打着省公安厅的旗号去滨江市采访市委书记灭门大案的同时,肖子鑫也带人再次到了滨江市。这次跟随肖子鑫的不仅有副厅长史前进、刑警总队几个主要领导,还有省公安高等专科学院的书记、校长等人。这是根本省公安局党组的意见,对滨江市委的一次回访,也是研究工作,防止类似问题再次在全省其他城市发生。
省公安高等专科学校的书记、校长也是副厅级,这次他们跟随肖子鑫一起来,还带了一个专家学者研究小组,主要落实肖子鑫对滨江市委书记灭门事件的社会环境、矛盾教学课题学术研究。
在那里,肖子鑫又见到了马关,但没有多说什么,肖子鑫只是笑逐颜开地询问了一下,采访是否顺利?
“顺利,非常顺利,呵呵,有你的介绍,这边各级领导都很给厅长面子啊!”
从马关的满意表情上,肖子鑫就知道,此次他在滨江市的收获一定不小,也是对自己领导的全省公安机关打击严重犯罪的一次有力宣传。光靠自己厅里的宣传处,显然是不行的,他一向重视并亲历亲为一些事情,尤其是具体工作和宣传方面的事情。宣传处也有一些比较厉害的笔杆子,而且省厅自己还办了一个法制报,上面宣传的也基本都是本省打击犯罪方面的成果……
出差回来,肖子鑫心情不错。放下包,就叫着爱人柏心珏说,“小甜心呀,这几天晚上想没想我,你说呀,你说。”抱起老婆转了个圈,“说想没想?”
爱人柏心珏不好意思,说“想啊,能不想吗?”抿一下头发,说“你刚才叫我啥?”
肖子鑫把老婆抱到沙发上说,“呵呵,我叫你小甜心哪。”
柏心珏也是头一回听这么个词,说“小甜心,啥意思?”
肖子鑫说,“你不懂吧,嘿嘿,新学来的。我是你老公,你是我的小甜心,懂不懂?”刮她一下鼻子,说“懂了吧?”
柏心珏自从跟随肖子鑫从下面市里调到省公安厅之后,表面上,她也跟丈夫肖子鑫一样,平时上班从来都是一本正经,而且从不迟到早退。脸虽有点黑,但一笑还是很妩媚。她一听肖子鑫这么说,美死了,说“小甜心?呵呵——这么叫挺好的。比那些老婆、媳妇、爱人——夫人好听多了呀。”
搂着肖子鑫挺陶醉的样子,说,“嗯,真好听!”又说:“老公啊,一走就好几天几夜,你想没想我啊?”
说着肖子鑫的手机已经摸在了她的手里,打开一条一条短信翻看着,都是自己的,放下手机,回头又撒娇说,“说呀,你想没想我啊?”
肖子鑫嘿嘿笑着,不说想不想,反手就把老婆按在底下,狠狠地亲她。
柏心珏不推,让他亲。她也不捶不打他,也不说你咋这样,大白天的让人家看见多不好意思等等。什么也不说,脸上就是一个享受啊,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微微闭着,更不躲躲闪闪骂他“死样你真坏”之类,不知道电视小说里那些话都是什么人编出来的。
一对已经往四十上靠了的半老夫妻——又是省里数得着的权重位高的高官之人,毕竟几天没见面儿,见了面滚到了一起多好,甜甜蜜蜜,恩恩爱爱多好。那一刻,除了他们两个,他们心里还能有谁,只有他们两个,就连肚子里已经有的宝贝(儿子?女儿?)都忘了,两个作祸的人。呵呵……
热闹够了,柏心珏起来做饭,拢了把头发,到镜子上照了照,比谁都漂亮,都年轻。做饭前,给老公肖子鑫泡了杯新茶送到床上,回头那个美,甭说了。
柏心珏没有心思做饭,油呀盐呀酱油呀拿到手里也不知道啥时候往里放。本来,以肖子鑫如今的社会地位和收入等情况,他们早已该雇佣个农村小保姆了,这些家务事,根本不在话下,既省时间又省力,只花点钱就可以了——可是,肖子鑫不愿意这样做,柏心珏也同样地不愿意。
老公在单位当个大厅长,自己也调到了他身边,真是天遂人愿。不过现在虽然不像以前在下面悬圃县、大国县和市里当秘书长时总是两地分居了,然而总出差,不是到北京开会,就是到上海、重庆参观学习,再不就是驻省委党校一两个月培训……回回肖子鑫回来就是这个样子,亲不够,爱不够,完事还弄些新词逗你玩,看着表妹、总是因为种种原因打架呕气,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的日子,她心里说不明白什么滋味。
按说,表妹、妹夫一个月七千多,儿子又小,日子应该比自己花花儿,有意思,可偏偏是快乐满足总也找不上他们,倒是自己这个整天忙忙碌碌上班的人心里比蜜甜,呵呵,既能跟最爱的老公在一个重要机关上班,又能经常看到他在大庭广众面前讲话——嗯,真心很牛逼!
她喜欢自己的老公,他一出差,她就日思夜想。但她不说,对谁也不说,对表妹更不能说。她把甜蜜严严实实地埋在自己的心底,成天嘻嘻哈哈,跟自己办公室里比她小许多的警花都有很好的交集,她们也愿意接近她,从来不把她看做不可接近的厅长大夫人……
有时候还得上门去劝哭哭啼啼的表妹,说妹夫几句。说“你干啥呀,别不知足,你们俩个怎么问题放着好日子不过,打啥呀?”
又回头狠狠地剜妹妹几眼,说“你也是!净找事,总是事事儿的,都是你的事。”
呵呵——这回老公肖子鑫去了一趟滨江市回来,居然不知从哪贩回来的“小甜心”,她从来不太喜欢看那些腻味的泡沫电视连续剧,所以让心里更是美得不行。美出鼻涕泡了。嘿嘿,她把手里的油呀盐呀酱油呀看了又看,小心翼翼地往菜里放,往汤里放,一点一滴地放,放完不放心似的再尝尝。
她得负责呀,对手艺,对爱情,对老公。
肖子鑫现在则完全放心大胆地呈现出一个大字形态,躺在床上,抽烟等待着,眼睛微微眯缝,听着厨房的一些动静,直到现在,肖子鑫越来越感觉到当初认识和爱上柏心珏真心是上天的安排,是对的……
无论如何,不管他自己的职位在官场仕途上怎么升迁,他都感到幸福和知足。不过,心里偶尔也会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性联想……
那些女人——呵呵,当然不是眼前的爱人柏心珏了……
只有一回,她心里苦透了,苦得眼泪汪汪,苦到了极点。
那天老公下班没回来,半夜回来了,是公安厅老公的司机和办公室主任几个人把他给架回来的——回来了手机就响,鸟儿似的吱吱吱吱地叫,很诡谲。那些男人走了之后,她给老公整上床,放平,一只一只脱了鞋,再扒衣,扒裤,扒裤衩,手机还是叫。
回头抓起那鸟时,她心里想的是怕单位有急事叫老公,一看,不得了了。肖子鑫,想没想我呀?你说想没想,哪想呀?呵呵。
柏心珏的脑袋瓜子嗡一下子就大了,她看看呼呼大睡的老公,红润安祥,嘴角边还挂着一丝丝知足的口水。
妈啊,咋回事呀?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口气这个酸,除了自己还有谁呀?
第二天,她也没问,拿着那个号码想了一天,想去查查,又觉得查不得。毕竟,自己的老公不是一般小老百姓啊!自己虽然是他的老婆,有证的爱人,可是……哎,算了!
一旦要是查起来,而且再真心查出点什么问题来?那可就坏了,到时候自己咋整呀?
柏心珏不愧为柏心珏,这也是她这么多年来一直让肖子鑫真心相爱的根本原因之一,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呀,可要是真偷了,就这么偷下去,怎么得了啊。心里这个苦,没着没捞的。她是一个婚姻自由者,当初从悬圃县自己工作的那个某银行周末跟县政府联合举办的舞会上认识眼前这个人开始,自己不就一心一意看准了他,一心一意想要嫁给他,让他入党、当官——当大官的吗?
如今,他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奋斗,终于达到了一定的高度,她的老公是她自己找下的。
一恋好几年,结婚之后又长期不在一起……的老公见她为两地分居的事情碰了一鼻子灰又一鼻子灰,就说,“哭啥呀,呵呵,别哭,不是还有我每半个月回来报到一次吗?只要每月努力,儿子或女儿咱们也总会有的啊,放心!我有种!”
给她擦干净脸,逗她笑,说“银行条件好,即使是你不工作,我也不差你在家里吃闲饭,再说也不是吃闲饭呀,对不对?你想想,一结婚,你要生孩子,要做饭,要顾家,多少事等着你干啊。”
反正肖子鑫在外面一副官员模样,一回到家里,到了她面前,就是另外一个人了——嘿嘿……
所以,柏心珏真心感觉到这么多年来真正自己是幸福也是幸运的女人。
许多时候,她要一哭,不管为了神马事情吧,肖子鑫哄她笑是必须滴——然后再给她抹擦干净脸,说“哎呀——求你了,真的别哭了,你这样,我心疼呀。好了好了,我一定保证工作之余,尽量抽时间回来陪你,陪你努力造人——还不行嘛??造不成人,我……养活你,一辈子。不放心?来来来,拉钩拉钩!”
哈哈哈,每到这个时候,柏心珏多数都会破涕为笑,两个人就真的像小孩子过家家似的拉了钩,一粗一细的两个手指头拉在一起,就算指天为地发誓了。
她就嘟嘴,然后——可心里还是不太放心,反守为攻说,“告诉你啊,肖子鑫,你可要说话算数啊……”
捏捏他鼻子,“听见没?”
肖子鑫就逞能地说,拍拍胸膛地说,“听到了,夫人!咱大老爷们就是一句话的事,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去吧!!”
果然后来的小日子就红红火火,官场上也越来越骨感、性感——不说吃呀喝呀穿呀这些事处处有着有落,有鼻子有眼,自从把柏心珏调到省城之后,就连夫妻关系也快快乐乐,井井有条。从未发现有谁在他们两口子里头插一腿呀,什么的。
可是昨晚是咋回事呀?柏心珏她心里划魂儿,自己问自己。咋回事??
肖子鑫起床然后从卫生间出来后,柏心珏还是笑盈盈地忙里忙外,盘子呀碗呀酒杯呀什么的样样数数侍候得跟往日一样齐全,还有六婶昨天给他们找人从娘娘寨老家捎过来的一些山菜,还有鱼,饭锅里冒出的香辣味很好闻。
但是她的心里跟往日那些心情相比苍白无力,不如一根苦山菜。
吃饭的时候,看到肖子鑫吃得挺美,挺开心,柏心珏却胡乱扒了几口饭,饭在嘴里打踅,咽不下去。拿肉汤漱了,勉强吞了。
……
晚上,一上床,老公就往她身上爬。她不推,让他亲。她也不捶不打他,也不说你昨晚到底咋回事呀,更不哭哭啼啼骂他没良心良心让狗吃了。
完事,肖子鑫还是像往常一样抽上她点好的烟,却主动说,“伤心了吧小可爱的?别别别啊,千万别!跟你说实话,整天在厅里和场子里混,诱惑的事真是推都推不赢,可是你要信我,听见没?我心里有颗定盘星呀,昨晚厅里吃饭,谁谁谁就跟我起腻——我没理,早就没理,真心没理,我向党保证!她可能就恨吧?我也不知道,反正没理。”
“可今天到厅里我一看短信,知道坏了。你生气了吧?”
实在说,肖子鑫和柏心珏结婚多年了,到今天也还没要孩子(现在好了,柏心珏肚子里刚刚经过权威人士告诉,怀孕了,大喜!)谁不明白对方心思?
话一说开,就没事了,说多了倒惹烦恼。
柏心珏毕竟读了不少年书,也非常聪慧,明白现今的一些事,在现今这样的恶劣社会环境下,更明白自己的老公是咋回事,这就够了。
总之,只要不太过,别让人公开说出什么来……也就行了。她心里并不十分太计较。计较多了,反倒自找没趣,更让肖子鑫在外面抬不起来头,她才不那么傻子呢……
这么一想,这么常常自我感觉良好和安慰自己,当然家里的事情就少了许多,肖子鑫对她也越来越喜欢和敬重。一瞅,可不是么,老公下地冲了两杯咖啡端回来,一手一杯,右手的给她,加糖,左手的给自己放床边,不加糖,右为大,哄她呀。
呵呵——也不全是哄,虽说女人是拿来哄的,即使是当再大的官,在社会全省范围内再牛逼!可回到家里乖巧一些,那是德行——可没真心实意的男人,想哄也会露出马脚。
右为大,老公肖子鑫虽说在单位里是厅级,在家里,脱下那身干部服,就成了股级,科长在这个家里永远是她,嘿嘿,不用选,也不用组织批准,他认。
现在,口风这么轻轻松松一转,又转向了老话题——柏心珏说,“真没事?”
肖子鑫说,“真没事。”
“哼哼。”柏心珏嘟嘴,不以为然,表示半信半疑吧?
肖子鑫又说,“扯她的蛋,那些小女人真心没什么意思,也不吸引我——你多好看呀,眉毛好看,眼睛好看,脸盘好看,鼻子、嘴、耳朵全部都好看。还有脖子、胸脯、腰条、肚脐眼、屁股——别打别别别打我啊,听我说完再打,都好看!”
“我跟你说实在的老婆,我一回一回进京出差学习的什么呀,包括出国考察访问——除了学习公务,那些新名词我也学习呀,学习回来还不是为了你,老婆别笑,严肃点好不好,真的,你不知道你身上这七八条一般女人不一定齐全的迷人沟多迷人啊。嘿嘿,很重要。
柏心珏假装不懂说,“啥重要?”
肖子鑫说,“都重要。”
肖子鑫想了下,又呵呵一笑说,假装推心置腹:“真心实意地讲,老婆,夫人——我的爱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不是圣人,你这脖子,粗细、长度适中而润白,我这笔杆子都不知道拿什么词形容了。拿起她的手说,这手,十根细指尖如嫩笋,没有指甲水,也挠我的心,粉白粉白。你自己看看,说好不好看?我也见过洋女人,比你都不行。这么一个女人,在咱这个不大的县城街上一走,什么风景啊?差不多满城风景。我还不知足?”
柏心珏美丽得有点儿气极败坏了——亲昵地打他一下说,“缺德吧你,你啊你啊你啊,一个公安厅的大厅长!就为这点事呀你?”
肖子鑫嘿嘿一笑说,“当然不是啊,不过很重要。”
柏心珏说,“那你说说,还有啥,还有啥能保证你不变心?”
肖子鑫认真地想了一会儿,不过却开玩笑说,“还有啥,当然有了,家,你,儿子。比啥都重要。明白不?”
肖子鑫说你的温柔敦厚和贤达,赶紧又说“对不起老婆,我把办公室里用的词都拿来夸你了,不过是真的。美是基础,爱是根,不管我在外面如何风光无限,在家里,而你的人品则是保证我永远爱这个家的魂。”
呵呵——看见老婆柏心珏的眼神,肖子鑫又赶紧说:“我知道你要说啥,老婆,你想说要是我老了呢,不漂亮了呢,对不对?嘿嘿,那我也老了呀,退休了呀,谁还诱惑我一个老头子呢。放心吧,老婆。夫人,我的爱人!!”
柏心珏拿眼瞪肖子鑫——然后突然袭击一般出手不凡地捏他鼻子让他上不来气心里美着说,“哼哼,就嘴儿好你。”
两个人的床上传统夫妻大战节目已毕,肖子鑫说,“老婆睡吧,累了。”
柏心珏懒散地应了声说,“睡。”
她顺手关了床前灯,省公安厅官员宿舍外,一片如水夜色马上穿透窗帘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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