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1)

贺楚天自始至终都掌握着钟家人的动态,钟贵儒的儿子就是个色鬼,这两日根本就在高级娱乐场所沉浸着。

钟怜仪这个人还是有待考证重生之大地主传奇。钟怜仪很聪明,借钟家强的口转告贺楚天她的态度,很明显,她也不想被人当作一颗棋子,只是,她是真的不想,还只是钟贵儒的又一项策略?

贺楚天将这件事情告诉明依落的时候,明依落倒是觉得钟怜仪可信。说不好是为什么,只是一种感觉。

晚上的谢恩宴,低调并且华丽,所到之人都可谓是位高权重。贺天林携贺楚天、明依落、路云山等人一同前来,b军中曾经与钟贵儒见过面的老人也到了几位,谢家和连家自不必说,另外,就是曾子谦和曾树也来了。

曾树还是一如既往地清淡如菊,几乎令人看不出他是一个被情所困的人。面对贺楚天也是收放自若,丝毫没有尴尬之意。引得贺楚天的兄弟们暗叹不已,姜尚低下头:“老大,你若是和曾树站在同一起跑线,你说,谁赢”?

贺楚天阴鹜的目光狠盯一眼姜尚,身体骨子里的狂傲与不羁此时迸发无疑,敛回神色,瞳孔微眯:“这世界有如果吗”?

明依落的双眸流转,夹着一丝兴味看向姜尚:“我家首长从来不假设,只会处心积虑,深谋远虑,想方设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佩服”!姜尚一恭手,道了一声,便自觉地闪到一边。

贺楚天一行人的到来,自然也是引起了一些老人的侧目,纷纷问候贺楚天的身体,得知恢复得非常好后,便也都松了口气。这人可是张诚将军的爱将,这是公开的秘密,万万是惹不得的。

贺楚天一行人见过上首位置的九位长辈后,曾子往首先开口,看着贺楚天是频频点头:“老贺,你的这位外孙果然不凡”。

“什么凡不凡的,就是一普通人,和咱们没什么两样”。

贺天林爽快的声音惹笑了这群老人,曾子谦笑:“老贺还是这么风趣”。

某司令道:“行了,咱们也别夸他们这群年轻人啦,他们个个都是好样的,我这一瞟啊,都是人物呢”,一指路云山:“原刺虎大队的副大队长,路云山”,再一指陈少彦:“陈上校,咱们可是年前才见过面”。

陈少彦立即行了个军礼:“报告,您老说的对”!

大家又是一声哄笑。曾子往接下话:“好了,年轻人们都坐过去吧,阿树,过来帮叔爷招呼一下”。

曾树含笑将众人引到座位上,便也跟着坐下,随意地问道:“没想到冥天的各位股东都到齐全了,难得”。

贺楚天神色温和,雅意顿生:“与曾少一同喝杯茶,也是人生幸事”。

曾树看似随意地瞟了一眼明依落,迅速地收回目光,经过半年的沉淀,他很好地收拾了心情,即使与他们夫妻这么近距离地相处,他也能得心应手。

“贺旅长这几个月来的恢复,看起来很好”。

“的确”,贺楚天这半年的生活很滋润,十多年来,第一次这么轻闲又悠然,唯一不满足的便是自己的双腿。幸好,在肖亚晨的精心钻研下,找到了新的突破口,这也多亏了明格和乔的鼎力相助,他们特意从德兰国请到了着名的骨专家,从而打消了贺楚天与明依落出国的念头,埃森博士的到来,为肖亚晨的研究方向点亮了明灯。

今天的宴请还算隆重,这些高官都携了家属同来,一来是添个人气,二来也是想让年轻的后辈相互间多多联系。

贺峻涛和贺峻仲本也是一同来的,只是,在别墅门口看到连家和谢家的美人后,便一人拽了一个开了小差,现在不知道溜去了哪里。不过,也不必担心,这里本就是谢梓棋的地盘,至于连家,也算是曾家的亲戚,相处的也不错。

在这个圈子里,大多数人是需要靠姻亲来巩固地位的,错综复杂的关系,相互间牵连纠缠,大多数为人子女的年轻人,都会有一个观点,便是趁着年轻极时行乐,一旦迈入婚姻的围城,便再也不得自由,本就是彼此利用又倚仗着,自然不能在自己的身上出现太多的意外,所以,很多的年轻人在钱与权,爱情与势力间,妥协的妥协,自暴自弃的自暴自弃,愤世的愤世,无奈的无奈霸世剑尊。

即使结婚是因为利益,有的人选择了忠诚,聪明的去努力欣赏另一半的优点,如此一来,皆大欢喜;而有的人则选择了消极的抵抗方式,包养情人也好,浪迹岁月场所也罢,最终的结果,不过是共同悲剧。

人生中其实有太多的哲学,当你不能对抗时,应当学会接受,而不是强行的敌对,你一旦陷入无边的痛苦挣扎,便只会越来越迷茫,有人会一蹶不振,放浪形骸,有人会破罐子破摔,至此慌残。

今天到场的很多人都是奉父母之命而来,有的人表现还算是中庸,有的人就是玩世不恭;大部分的姑娘就抱着比较期待的心情,毕竟女子不比男人可以放荡。如果真的能见到喜欢的人,也还是一种不错的机遇。

作为今天宴会的主要角色,钟贵儒带着钟烨和钟怜仪可是姗姗来迟,当然这是他故意为之,也是他的策略。

曾子往热烈地欢迎了他们的到来,其热情真不是一般的高,激动地拉着钟贵儒的手就是不肯松,一个劲儿地追思过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是高唱两句,惹得众人都是目瞪口呆,曾子往算是彻底颠覆了自己的形象。

曾月妁无奈之中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最后还是曾树和谢梓良一起拽着他,这才把曾子往按在了座位上。

钟贵儒看到自己对曾子往的影响如此大,不由的心中暗喜,便也展开了话题,“曾老哥,咱们都是念旧之人,昔日的我不过是帮助曾老哥度过了一个难关,您就如此念念不忘,也对,我对于贺兄当年的救命之恩也是终身难忘啊”。

曾子往抹了下眼角的泪,“你那儿子如今尚好”?

“别提了”,钟贵儒挥了挥手,“自那次分别后,那个不成器的家伙彻底算是完了,脑子坏了,竟做些不着调的事情,如今的我,只能靠着孙子和孙女啊”。

贺天林看着虚情假意的钟贵儒演戏,心里很是不耻,却也不动声色地看着,并不插话。

钟贵儒接下来是更卖力地表演:“曾老哥啊,始终都是故乡好,我这次回来,打算在国内长住,想在国内发展,您可一定要帮兄弟一把”。

“这是自然”,曾子往拍着胸脯道:“有我老曾能搭上手的,我一定是义不容辞”。

钟贵儒感动地握住曾子往的手,激动地说:“有你这句话,老弟我也就放心啦,”钟贵儒人偷眼一看贺天林,一转话题:“此番回来,我本想着让自己的孙女承欢与贺兄膝下,好报当年之恩,无奈贺家子孙皆已有了归属,我这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也不知当如何回报贺兄弟,原本想着亲上加亲,现在只得泡汤”。

曾子往听罢皱了皱眉头,看向贺天林的眼光就有了责备之意,“老贺,你家孙子、外孙一大堆,难道就没有一个能与怜仪相配的孩子”?

贺天林不悦地抬起头,“老曾,你这话就不对啦,我的子孙们都让我省心,早早地给我老人家领回了可心的丫头,我老人家不是应当开心才对吗?难道还要他们都单着,等着别人回来报恩不成”?

这话有点冲,其他几位面面相觑,知道贺天林发了火,曾子往那话也的确不对,某司令赶紧打圆场:“老曾,子孙们的事情,我们都是插不得手的,何况报恩的方式多了,何必拘泥于这一种形式?我们又不是什么老古董,现在的年轻人都有自己的主张”。

钟贵儒也连忙说:“曾老哥,我只是一时感慨,当不得真的,怜仪那丫头小时候见过楚天两面,不过是小姑娘对小英雄的崇拜而已,何况贺兄弟的外孙,那是人中之龙,肯定有不少的姑娘心仪,多一个仪儿也不算多,曾老哥也不必埋怨贺兄弟,这子孙的事情还真不好说,指不定有什么变化不是”?

这话令贺天林更加恼火,刚想发作,便被曾子谦拉住了胳膊,“老贺啊,咱们这是来喝酒的,咱们和这老哥儿几个,可是多年都没有见面了,咱们老哥儿几个可要好好喝一场”霸蜀。曾子谦算是听出来了,钟贵儒那就是存着目的来的,不仅曾子谦看了出来,其他人也都着磨出了味儿,只曾子往还被困在局里。

其他几位都连忙举起了酒杯,也不管什么主客,与贺天林就推杯换盏起来,不再给曾子往和钟贵儒说话的机会。

钟贵儒也不在意,只要曾子往站在自己一边就好。

曾树何等聪明、敏锐,瞟过嘴角泛着寒意的贺楚天以及明依落,再扫过都一副看好戏模样的路云山和姜尚等人,心中明了。悄悄隐了身,找到谢梓良,两个人一番谈话后,多了些忧思,倒不是担心贺楚天他们会把事情搞大,他担心最多的当然是明依落。

曾月妁得了谢梓良的暗示后,也大致知道了钟贵儒来意不善,本来还是很热情的一张脸,瞬间变得难看,自己的女儿是要嫁到贺家的,她可不允许别人来破坏曾家与贺家的关系,何况贺楚天是谁?敢打贺楚天的主意,那不是存心找死吗?狄家和军委上面那位的事情已是风风雨雨,虽然一些消息还是被封锁着,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还有谁敢去招惹那对夫妻?

曾月妁非常配合谢梓良的安排,吩咐自己与现任丈夫的小儿子带领着年轻人去了自家的暖棚花园,而她则留在了曾子往的身边观察情况。

曾树与钟烨走在最后面,一边走一边介绍,“这里是我姑妈的最爱,这些年来,她已退出了董事局,与我最小的弟弟整日里就是钻研这些花草”。

钟烨很配合地笑道:“曾姑姑真是好兴致,这里非常美丽”。

钟烨虽然很得体地配合着曾树作答,可他的双眼却不时地瞟过贺楚天的方向,曾树不露声色地勾起一抹冷笑,低下头笑钟烨的自不量力,以为曾家会做你们的后盾吗?天真!

钟怜仪知道自己的哥哥一直盯着自己,她瞅准了机会拉住明依落低声道:“明小姐,我哥哥他已买通了曾爷爷家的帮佣……”

不等钟怜仪说完,明依落一摆手阻止她想往下说出的话,拉上她的手:“别担心”,笑道:“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总之,你放心,只要你没有害人之心,我便不会伤害你”。

“你们都知道”?钟怜仪惊讶中慌恐道。

明依落微微一笑,“保护好你自己吧,有时候……亲情也是被人拿来利用的”。

这时,一群年轻的女孩子们围上了明依落,叽叽喳喳地追问了明依落很多的事情,竟都忽视了那些个平时被女子追棒的公子哥儿,而明依落也很和气地回答了她们众多天马行空的问题,她的好心情自然是来源自对贺峻涛的打击,谢梓棋在明依落的开导下,决定痛定思痛,不再把贺峻涛当作生活的中心,她将用自己全部的精力去建立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当然这份事业里少不了明依落的存在,确切地说,谢梓棋将成为明依落的纯尚连锁事业中的一员。

姜尚和肖亚晨、陈少彦、苏子航,以及其他一些公子少爷们,看着热闹非常的这边,也不由得集聚过来,苏子航撇着嘴:“依落妹子还真是万众瞩目”。

姜尚摇着头叹:“我早就认命了”。

陈少彦瞪了一眼没出息的姜尚,冷着声讥讽:“你认命个屁?”

姜尚悲哀地看向陈少彦:“小六儿,你别不服气,你想留下湘湘,还不是靠小嫂子一句话?有本事你别求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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