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阵法,所以接下来的分析与阵法无关,完全是出于我经商时的经验。”
谢牧点头表示洗耳恭听。
正所谓当局者迷,他现在的确需要旁边人来帮他指点迷津。
“我将你刚才所说内容进行了简单归纳,目前为止,一共有三个难题需要你解决……”提及商业经验,秦暮云顿时变身成为那个叱咤商场的女强人,频频挥舞手势,侃侃而谈,气场异常强大,直将谢小曼都看傻了。
“第一个问题是孙禹猜测能量不足,不足以支撑法阵将人送出大漠,对吧。”
谢牧点头。
“你暂时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秦暮云又问。
谢牧想了想,摇头:“九品帝魂晶已经是极致了,当年帝家联军打造的用于星际间移动的超大型机关兽用的也只是九品帝魂晶而已,只不过他们将多块九品帝魂晶合在一起构成了供能法阵,这才……嗯?
等等,供能法阵!!我也可以制作供能法阵啊!!”
猛然间,谢牧双眼骤然放光,像是开了光一样!对啊!!帝魂晶听起来牛叉闪闪,可说到底不就是块蕴含能量的晶石吗?
和诸如血炎石,冰晶石之类的晶石相比,帝魂晶无非就是人工合成的,除此之外,两者没有任何区别!!我既然可以用血炎石之类的天然晶石布阵,凭什么不能用帝魂晶布阵呢?
而且,帝魂晶一定能够用来布阵,因为当初帝家就是这么干的!!一块帝魂晶不足以支撑大阵,那我就用两块,用十块,用一百块!只要材料足够,老子帝魂晶管够!!哈哈!!这个问题解决了!!一瞬间,谢牧像是打开了宝山的贪财鬼,眼睛里尽是狂喜,兴奋激动之下,他更是直接抱起秦暮云狠狠吻了一大口!!秦暮云用力挣开谢牧的‘鬼爪’,俏脸通红,幽怨瞪着谢牧:“有人呢!”
谢小曼低头数蚂蚁:“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不眼馋,我不羡慕……”谢牧不禁哈哈大笑。
……一番打闹之后,凉亭重新回归冷静。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找到打破困局的办法了吧。”
秦暮云微笑道。
谢牧笑笑:“现在说打破困局还为时尚早,只不过找到了破解能量不足的办法,”秦暮云笑着点头:“这么说来,第一个问题算是解决了。”
谢牧大笑:“这还多亏了你啊。”
秦暮云笑着摇头:“我只是帮你理了理思路,办法终归还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略微顿了顿,秦暮云笑眯眯的地问:“那还用我帮你分析吗?”
谢牧想了想,索性又坐下,既然有了思路,反倒不用着急去实验,这段时间精神高度紧绷,也该放松一下了。
“其实无论是落点随机的问题,还是空间乱流的问题,都不是光凭脑子想就能解决的,在这里我建议你做个实验,说不定有新的收获呢。”
秦暮云道。
做实验?
谢牧心中一动,显然是来了兴趣,他的确可以先做个实验来感受一下,虽然在九宫山和月神谷这两个地方,他已经感受过大传送阵的效果了,但是这两处传送阵有个共同的问题,那就是距离太近。
“如果真的要做实验的话,两座传送阵之间的距离必须拉长,主镇当然放在奈何城,至于分阵……嗯……铁市是个不错的选择,月神镇也可以……不行,我得去跟孙禹商量一下,如果必要的话,连同随机落点问题也实验一下……嗯!就这么办!!”
谢牧喃喃自语着,?然后就在谢小曼的惊讶注视下,走掉了。
准确的说,是一路小跑着……走掉了。
“秦姐姐,他?
!!”
谢小曼张大嘴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相比之下,秦暮云则显得很平静,像是早就习惯了。
视线中,秦暮云微微朝后靠着,望着谢牧离开的方向,喃喃微笑:“这就是他。”
……接下来的日子里,谢牧的生活变得异常忙碌,他需要和鼠爷等帝家老家臣研究利用帝魂晶组合阵法的事情,还需要和孙禹商讨进行大传送法阵实验的诸多细节,抽空还得处理必须由他亲自处理的杂事……一个人恨不得劈成三个来用。
对此,谢牧还苦中作乐地给诸多要事起了个名字:明珠计划。
之所以取这个名字,自然是为了纪念被所有大漠百姓铭记于心的明珠大师。
或许是之前太过压抑与缓慢,接下来的进展竟无比顺利。
明珠计划启动第三天,帝魂晶组合阵法实验有了突破,谢牧成功将两枚一品帝魂晶组装到一起,强度堪比二品。
那一天,知情人士纷纷喜笑颜开。
明珠计划启动第五天,谢牧别出心裁,将帝魂晶组合方式进行调整,尽管组合之后的魂晶强度依旧是一品,但能量释放时间却是单一魂晶时的两倍,极大地延长了魂晶使用寿命。
据孙禹估算,十枚一品帝魂晶经过组合,可以为传送阵不间断供给能量十年!至此,影响大传送法阵能量供给的问题,基本得到了解决。
那一天,一向滴酒不沾的孙禹激动不已,不仅破例喝了酒,还抱着马桶吐了一整晚……明珠计划启动的第九天,关于帝魂晶组合方式陷入瓶颈,谢牧与孙禹着手开始准备大传送法阵的实地试验。
经过讨论,两人决定将大传送法阵的首个试验地安排在月神山与月神镇之间的绿洲上。
随后的一周时间里,苏家出动大量商队,在孙禹的亲自带领下,往月神镇全力运送各种物资。
另一方面,谢牧则亲自带领人手,着手布置奈何城中的大传送法阵,两处同时动工,力求尽快完成阵法布置。
明珠计划启动第二十一天,两地阵法布置终于完成。
布置完成的那天晚上,苏家灯火通明,摆起长桌大宴,热闹了一整个晚上。
谢牧不记得喝了多少酒,也不记得吹过多少牛逼,他只记得当他第二天睁眼时,谢小曼正光着身子窝在他怀里憨憨睡着,像只黏人的小奶猫。
谢牧顿时很后悔。
他不后悔自己睡了谢小曼,只是后悔自己昨晚喝太多了,以至于连自己当了新郎官都不知道。
为了弥补遗憾,谢牧破天荒的赖床了,直到快中午时才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间。
而作为‘受害者’,谢小曼却是一丁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用被子盖住光致致的身子,有气无力地骂:谢牧你个牲口。
然而骂着骂着,这小丫头就用被子将头埋上,在里面偷偷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