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红狼和维克多入狱的当晚,菲斯克的下属们袭击了醉酒的斯塔克,将原本驻守在监狱的警长史蒂夫引走了。
很显然,这一切都是菲斯克的阴谋,他们真正的目标。是关在牢里的,想要破坏大坝的印第安人红狼。
因为酗酒而醉到街头的斯塔克,高唱着一首英国海员歌。最终他的这种行为激怒了菲斯克的手下,让后双方发生了冲突。
“闭嘴!你这个满身酒气的胆小爱尔兰醉鬼!”
菲斯克的手下掏出了自己的手枪,提着托尼·斯塔克的衣领,将手枪对准了他的脑袋威胁到。
“你怎么敢这么做?我要抗议。而且,我不是爱尔兰人,但他是...”
托尼的话音还未落下,警长史蒂夫的重拳就打在了菲斯克手下的左脸上。遭受史蒂夫重击的杂兵,被直接秒杀。
但是他的同伴,却躲在路边阴暗的角落里,掏出了手枪。他本来试图偷袭史蒂夫,结果警长却在托尼的提醒下,返身打出了一记完美的反杀!
“如果你想炫耀你的那些小玩意,现在是个好机会,我知道你一直就把它藏在袖子里。”
对面警长史蒂夫的话,托尼却发出了一阵意味深长的微笑。然后他展现了他改装后的手腕弹出装置,原本应该装有手枪的位置,此刻却是一个酒瓶。
“把自己武装起来!斯塔克!这是来自警长的命令!该死!”
看到面对生死危机,却依然不忘给自己灌酒的托尼·斯塔克。警长史蒂夫发出了拔枪的命令,却被斯塔克所拒绝。
“啊哈?我早就把我的枪给融了,我曾向我自己发誓,我宁愿死,也不会再摸一下枪。”
沉溺于自己过去所犯下过错中的托尼,一直都试图用酒精麻醉自己。但即使有酒精麻痹,却依然影响不了他那颗聪明的脑袋发挥作用。
对面从后门包抄的菲斯克下属,他成功的利用地面的积水和电线中的电流解决了对手。
在让斯塔克去寻找班纳医生帮忙之后,史蒂夫也终于猜到了菲斯克手下的真正目标。
“别乱动,警长!虽然你一直待我不薄,但是我没有选择,我收到了命令,要杀你们灭口。”
当他匆忙赶回监狱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居然也是灭口目标。不过好在红狼及时帮助了他,被红狼抓住握枪左手的杂兵,最终惨死在了史蒂夫的枪口之下。
在拒绝了红狼释放自己的请求后,史蒂夫转身离开了这里。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忙,比如处理尸体的善后什么的。
“他就是这样的人,在他的心中法律和秩序大于一切。他不会放了你的,但是他或许会用其他办法帮你。”
当红狼在内心咒骂史蒂夫愚蠢的时候,他的邻居和狱友,‘剑齿虎’维克多·克利德却突然开始向他搭话。
“他会因为自己的愚蠢而送命,而且还有可能会害死我!我得想办法逃出去,你要一起么?”
作为战争的失败者,红狼和他的人们失去了他们世代生存的土地。而如今,这些白人建立的大坝又想夺走他们的水源。
事实上,与他一同出发的勇士,总共有12名。但是,最终穿过沙漠,来到大坝面前的,只有他一个人。
作为全村最后的希望,他决不能失败,也决不能死在这里。因此,他决定越狱,然后继续执行自己的使命。
就在红狼为自由而努力的时候,史蒂夫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在菲斯克控制了舆论之后,史蒂夫唯一能做,就是用行动来反抗。
他将死去的菲斯克手下的尸体,挂在了菲斯克豪宅对面的酒吧门口。这是在警告菲斯克,没有人可以动用死刑,哪怕是他的手下。
如果有人违反了法律,扰乱了镇上的秩序。那么这些人的下场,就是他们最好的的榜样。
对于警长的行为,镇上的人们各有看法。但是位于菲斯克来说,这无异于一次巨大的挑衅。
但是很快,更大的麻烦又找上了他,州长也得知了这里的消息。然后认为这是最好插手逢时镇的机会,因此他派出了自己最信任和最强大的下属,前来‘帮助’菲斯克。
与菲斯克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史蒂夫警长。他在用行动‘告诫’了一番菲斯克之后,本来准备回来好好睡上一觉。
结果刚进门,就发现了在牢房过道里扭打成一团的红狼和维克多。至于他们两人所在牢房的牢门,早已经被完全打开。
“好了,请你们两位举起你们的双手。现在,你们因为试图越狱,而罪加一等。明天准备一起接受审判吧,我相信法官会给你们一个公正判决的。”
面对史蒂夫手中的手枪,红狼和维克多无奈的举起了自己双手,然后从扭打状态分开了来。
但就在红狼站起来的一瞬间,说时迟那时快,他却突然朝着史蒂夫持枪的那只手扑了过去。
不过有一个人比他更快一步,就在他起跳的一瞬间。后发先至的维克多,直接扑在了他的背上,将他压倒在地上。
“好了警官,我想你现在应该明白我是你这边的了吧。这小子想越狱,而我阻止了他!”
红狼挣扎着发出了低吼,然后用印第安语咒骂着维克多和史蒂夫。但是最后,也改变不了被关回牢房的结局。
至于帮助了史蒂夫的维克多,也被赶回了自己的‘房间’。随着牢门关上的声响传来。重新成为邻居的两人,开始继续大眼瞪小眼。
“红狼,虽然你是印第安人,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帮助你的。我们的法官是一个公正的人,法庭会记录水坝对你的人民做了什么。”
就在史蒂夫喋喋不休的劝说红狼的时候,红狼的目光,却落在了自己正在一门心思撸猫的狱友,维克多的身上、
他感觉对方组织他越狱,纯粹就是想要恶心他一下。但是他又感觉不到对方的恶意和杀意,这就很有意思了。
直到第二天,他们两人一起被史蒂夫带往法庭时的遭遇,才让他最终确定,那家伙对他,的确没有什么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