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旭东。”张旭东直接说道,这个名字是父母留给他的,每当他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就会感到无比的温度和自豪,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存活于这个世界上。
董钟浑身一抖,他可是襄阳人,年轻的时候还全国各地走走,在五十岁之后便再也没有踏出襄阳城一步,对于整个襄阳城还是非常了解的。
三年前襄阳城作为华夏国内三大顶尖势力的决战地,他一直都在观望,后来张旭东带着龙帮的到来,彻底改变了这一现状。不但让三大势力退出襄阳城,更是龙帮盘踞了整座城市,已然是地下的望着。对于这样著名的人物,董钟岂会不知道,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卓越非凡的年轻人会找自己而已。
让他也疑惑起来,像张旭东这样的人物,应该不屑这样骗钱,毕竟狼吻刀再怎么珍贵,也不会离谱到哪里去,整个东升集团一年的收入就是天文数字,又何必去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谋取利益呢?
“张先生的大名是如雷贯耳,让老朽惊叹不已,只是没想到你会用这种方式来赚钱。”董钟有些佯装着不屑地说道,其实就是激张旭东说出实情的真相。
张旭东微微一愣,想这董钟应该是误解自己的意思了,便淡然一笑说道:“我想董老是误会在下的意思。那把真的‘狼吻’已经在我的手中,我只是希望董老帮个忙,把拍卖会上那把假的鉴定成真的,而且我还是会用高价拍下来。这样既不影响董老的名声,又不会对我造成什么损失,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
其实张旭东心里明白,虽然解决掉了一匹人,可是窥探狼吻刀的人还是不在少数,他就是想用那把赝品去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到时候只要随便让其他人夺走,就可以完成他栽赃嫁祸和釜底抽薪的目的。
董钟却是不明白,一脸的茫然,完全不知道张旭东为什么要这么做,看着张旭东问道:“既然张先生有心也有这个财力收藏‘狼吻’,又何必搞一把赝品出来,到时候把真品在拍卖会上拍下就行了,何必又如此的麻烦呢?”
“这个道理我懂。”张旭东扬起了嘴角笑道:“我只是希望董老能帮我这个忙,至于其他事情就和你无关了,而且我相信董老一定不会拒绝的。”
董钟面部的神经抽动了几下,说道:“就算我肯帮你,但那也没用,明天到场的鉴宝师不仅仅是我自己,还有其他同行。这赝品只要有些眼力劲的人都可以看得出的。”
“这个董老可以放心,相信你在鉴宝这一行做了这么久,知道有一些工艺品足以以假乱真,那是极品的赝品。”张旭东很长有自信地说道。
董钟皱着眉头,却是在古董古玩这个行业里,有很多东西能做的惟妙惟肖,可毕竟赝品就是赝品,除非有绝对的高手,他立马想到了一个人说道:“除非是入狱的鲁阳,他做的东西就是我都很难看得出的,要不然我还真的没有见过其他人能够逃过鉴宝师的眼睛,可是你又去哪里找鲁阳呢?”
“既然董老如此说,就是答应帮在下这个帮了!”张旭东满意地笑了笑,说道:“‘狼吻’的赝品已经在计划之内,至于其他的鉴宝师,我也会让他们帮助我的,毕竟我是不会亏待大家的。”
鲁阳刚从皋陶回来,张旭东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而且他也担心赝品是否能够基本和真品不相上下,所以便要做好万全的准备,首先就是搞定以董钟为首的极为鉴宝师,至于其他人就不用太过估计,其他人都是外行,谁又能够知道呢,估计还不等把赝品带回去,就已经抢夺成一片了。
想了想,董钟说道:“张先生年纪轻轻,确实老朽最佩服的人之一,听说你还在玉都市打败了倭国的神魂组,就是冲着这个我也会帮你。不过我们有言在先,如果张旭东无法把‘狼吻’拍下,那我也只能无能无力了。”他这一阴一阳,玩的还真不错。
可惜,张旭东最受不了别人对自己阴阳怪气的,虽然他会遵守自己的承诺,但绝对不容许在自己的面前耍花招,眼里的戾气缓缓散放,冷笑着说道:“董老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其实这件事情还有更简单的办法,那就是你消失在这个世界,换一个人来,那我相信就那么这么多事情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既然张先生这般说话,只能赎老朽无能为了,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干掉我的,我早已经活够了。”董钟的淡然,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对他而言没有什么东西比名誉更重要的,这个老东西还真的够顽固不化的,答应了帮忙,还要管是不是自己拍下的。
“董老虽然没有妻子,但也是有儿孙子嗣的人。就算你不怕死,但我可以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痛苦过完以后的日子。”张旭东阴笑着,继续说道:“死对于你这个年纪,只要看得开没什么好怕的。可是董老有着华夏国鉴宝三大师之一的称号,到时候死了也是身败名裂,也不得安宁,而且你的亲人也会一个个在你之前或者之后莫名死亡。”
“我告诉你,别用对付别人那一套来对付老朽。既然不怕叶振,也就不会怕你,虽说我没有什么权利,但是在襄阳城还没有人敢动我。”董钟怒气已经上了头,扯着脖子说道。确实,他说的也是事实,凭借他的关系和名声,黑白两道都不会轻易动他。
“董老如此自信,我是喜欢的高风亮节。”张旭东点了支烟,眯着眼睛说道:“可你也太低估我了,对于我来说,杀人不过是几秒钟而已。你信不信,就算我现在杀了你,也没有人敢动我一根毫毛?”
董钟诧异地看着张旭东,他多么希望从这个年轻人的眼中看到是一时的气话,可眼睛里边的杀气,并不像是说说而已,不由地暗自叹了口气。而张旭东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抽着烟看着他,那眼神如此一把把无形的刀刃一般,仿佛要将董钟千刀万剐似的。
张旭东本来不愿意这样做,毕竟这董老头算不上什么敌人、坏人之类,最多就是生活不检点而已,要不是董钟刚才那样说话,张旭东也不会话赶话接过来,事情做好就行了,他也不想多费嘴皮。
毕竟,董钟只知道一些表面的事情,对于张旭东这个人很不了解,至于那种灭掉几千人的事情,也不过是道听途说,谁也没有亲眼见过。找目前看来,只怕传言都是真的,虽说董钟有很强大的人脉,可是为了钱这年头做什么的人有,张旭东完全可以制造一场车祸或者神经病杀人的时间。
董钟不怕死?这是不可能的。不管是谁,不论到了什么年纪,都不会不怕死,而且人越老,名气越大就越怕死,他的晚年幸福生活还没有过够,更何况可能危及到他子女,他不想给自己的后代带来什么灾难,那样他宁愿自己去死。
天下百分之九十九的父母,都会为自己的后代做打算,哪怕他是杀人魔也是一样。
张旭东将手里的烟头随意丢在地上,慢慢地用脚尖踩灭,冷笑着说道:“既然董老现在想死,那我只能送你一程了。”说着,他从腿上一摸,割斗刀便出现在他的手中。
“你等一下。”董钟忽然站了起来,他并不是害怕,而是目光如炬地看着张旭东手里的东西,仿佛饿狼看到一块鲜肉一般,竟然不管不顾地朝着张旭东走了过去,抓住张旭东的手腕,紧紧第盯着他手中拿的割斗刀,激动不已地说道:“你这把刀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董钟如此的表现,倒是把张旭东吓了一跳,到了这个时候居然不关心他的小命,而是关心自己手里的割斗刀。张旭东有些诧异地问道:“我父亲送给我?怎么了?”
“如果不是我老眼昏花,那这把刀应该叫道‘针吻’。”董钟左右打量着说道:“是不是有个机括,一扣动就会发出炸开钢针来?”
张旭东一头的雾水,可董钟说的也不错,这不过是自己父亲替自己改良的紧身割斗刀而已,怎么还有这么一个名字,有些诧异地说道:“你说它叫‘针吻’?怎么感觉和‘狼吻’的名字差不多?我还不知道它有自己的名字。”
“看样子我是没有走眼。‘吻’刀一共分为五把,其中两把就是狼吻刀和针吻刀,相比之下各有千秋。”董钟有些激动不已,打量着割斗刀,说道:“针吻刀流传于清代后期,当时已经有了弹枪火炮,这是御林军配备的特殊武器。据说在针吻刀出世的时候,铸造大师一故意触动机括,顿时数千枚钢针乱舞,将身边的家人和伙计全部射杀,自己也没有幸免于难。”
张旭东愣了愣,自己这把刀虽然能炸出钢针,但不会飞舞,只是在割斗刀刺入人身体之后扭转机括,造成更大的伤害,难不成白狮王所说的改良,不是改的更加厉害,而是把原本的厉害之处改掉,以防伤人伤己?
没想到,这么一个偶然,居然让董钟看出了割斗刀的来历,现在应该叫它针吻刀了,张旭东相信董钟不是被吓得胡乱说,而是真的走的,便很有兴趣地听下去。
张旭东把针吻刀交在了董钟的手里,以便他观赏,说道:“请董老仔细说说,我想知道它的不同之处。”
深吸了口气,董钟说道:“告诉你可以,那你要先把这把刀是怎么得来的告诉我。”
想了想,张旭东说道:“可以,其实听我父亲说,这把刀是从D国的博物馆里拿出来的,只是我喜欢使用割斗刀,自己的又送了你,他便送给了我。”顿了一下,他问道:“我怎么听你说的这种针吻刀好像在清朝时期不少来着?”
“确实不少,但是如此铸造工艺的唯独这一把,它可以说是针吻刀的祖宗。”董钟目不转睛地看着针吻刀说的:“当年慈溪掌权,导致八国侵华,圆明园的宝物大多流入国外,这针吻刀应该就是被从当时的兵器库里边带走的。”对于古件古董的研究,张旭东自然比不过董钟。华夏流出的宝物不少,可保存下来的却不是很多。
如今的技术,虽然可以延长古董的存世时间,但有些东西却非常的脆弱,就比如说是兵器之类,虽然这东西非常坚固,可是时间久了,和空气一接触就会发霉生锈,除非是像轩辕剑那样的青铜器,可能保存的时间更久一些。
而这把针吻刀少说也有二、三百年的历史,却依旧如同刚刚打造的一般,仿佛历史和时间并没有在它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可见用料非常不一般。
董钟颤抖地捧着那把针吻刀,越看越抑制不住地激动,并把为什么会有五“吻”刀说了出来,把张旭东听得目瞪口呆,几乎像一部经典的历史故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