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芙瑞小姐,想去哪里?”
停下脚步,答非所问地淡淡回道:“森穆特大人,您已经监视我三天两夜了,请您放我回去睡觉吧,如果你们仍然担心我会做什么,可以派人守在我房间门口。//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原来她早已知道自己强留她在图书馆是为了监控其行动,即使知道处境凶险却还是为阿摩斯冒了这个险。
“娜芙瑞小姐,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你举动真叫人意外。”
“意外?”看向森穆特,双眸闪烁着细微的诧异,“不是您教我的吗?沉默只需要保持到有能力还人清白且可以保障自己安全为止。”
森穆特瞬间愣了愣,继而“哈哈”大笑,看着瞳离去的背影,发觉自己对这个不可思议的小姑娘产生了越来越浓厚的兴趣。
阿摩斯走出监牢,活动了一下手腕,有些微微酸痛,被拷了几天,关节都变得僵硬了。昂头眺望,绿树丛林间,暗红的河水自南向北蜿蜒流淌,难以相信那居然是曾经清澈湛蓝的尼罗河。
瞳,应拉神祭司的召唤出现在埃及的神秘少女,她居然让预言成真了。
“阿摩斯队长。”
视线移向身侧,那个神秘少女就在不远处,依然是那副恬静的表情。
走到瞳面前,双手抱胸,俊俏的脸上浮现出特有的撩人浅笑,带着几分邪气,也混杂着几分清新:“没想到太阳神聪慧的祭司会来接我出狱,是想念我呢?还是担心我?”
针对他的靠近,瞳极不合作地倒退几步,无聊的戏谑……
我该称你为魔法师呢,还是预言家?
忽地联想起哈特谢普苏特嘲弄的语句,讽刺地看着眼前一脸爽朗笑容的男人,虽然他只要一和女王碰面就像火星撞地球,但就某些方面而言,这两人还真像。
瞄向他的手腕,有一大片乌青,身上也有不少伤口,不过还好,最为严重的肩伤已经开始结痂。
伸直手臂,将手中的纸卷递到阿摩斯面前,他微笑着接过纸卷慢慢展开:“该不会是情书吧?我可是清楚地看见了,娜芙瑞小姐,殿审时你担心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闭了闭眼,掩饰眸中的不屑,这男人废话真多。
展平纸张,上面罗列了一长排费用名目:“培训费,演出费,加班费,资料查询费,误餐费,营养补助费,精神损失费……这是什么?”
“营救你的费用,”瞳上前指了指最下方一行字,“这里,我有扣除掉你的医疗费,虽然你的救助反而让我多费了不少精神。”
耸了耸肩膀,无奈地苦笑了一声:“那么娜芙瑞小姐,我有权问问这个培训费和资料查询费是什么吗?难不成传达神谕还需要接受培训和资料查询?”
淡淡瞥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轻视。
“神庙里的星相师全是天生会看星星的?”从怀里掏出蓝莲花耳坠,随手一抛,丢到阿摩斯手上,“别再让我带话了,还你,定情信物。快点去你的好基友那里报到,快哭的那个是他。”
“基友?什么意思?你说图特摩斯陛下?”阿摩斯显然不明白“基友”一词的含义,但他听懂了定情信物这四个字,“这只耳环是我对王忠诚的标志。”
偷偷瞄了眼瞳,果然成功地引起了她的好奇,抖了抖手中的纸张:“想知道的话,至少划去这个什么精神损失费吧?”
拍了拍他的肩膀,因为碰触到伤口,即使瞳的力道很轻,还是疼得阿摩斯微皱了一下双眉。
“阿摩斯队长,还是让它烂在你心里吧,再见。”
说完,转身挥手就走,毫不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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