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人进来,然后又出去了。接着她又陷入了无边际的黑暗。
她只感觉到女子惨叫一声甚至没有来得及求饶,就没有声音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糊中,慕容流苏听到女子的惨叫声。还有男子嗜血般的声音,“本尊的东西,你也敢自作主张!”
他真是病了。还病得不轻。龙天觉得,他亦不懂自己。
龙天身子慕然一僵,揽住她的手也怪异的放着……
潜意识的寻找热源,慕容流苏靠近那温热的来源。
说不清什么情绪作祟,他鬼使神差的移过去,把她轻轻的拥进了怀里。
顿了一下,伸了一只手过去,发现她的唇白得吓人,身子再度开始转凉。
龙天转过头,看着她的身子微微蜷缩着。
过了半晌,他睁开眼睛,把慕容流苏一下子掀倒在旁边,虽然那床上有着厚厚的织锦,但是还是能听到轻微的声音。慕容流苏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
龙天疲惫的闭上眼睛,并未把她推开。她身上的血腥味儿甚至还一直灌入他的鼻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龙天一下子软到在了床上,而慕容流苏的身子在失去他的支撑下也倒了下去,恰恰倒在了他的胸膛上。
咬咬牙,继续输送着内力,他欣喜的发现慕容流苏那冰凉的身子开始有了淡淡的暖意。
可是事情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不一会儿,只见龙天的头顶上开始冒出热气。那光滑坚毅的下巴上也落下汗珠。他只感觉到全身开始乏力。
龙天站起来,本欲出去,可是愣了片刻又回到了床边。看了床上毫无生气的慕容流苏一眼,幽深的眸子里闪过各种复杂的情绪。最后还是把双掌击在她的背上,源源不断的内力输送到她的体内。
那一帮子白衣女子也迅速退了退去。教主不是恨这个女人入骨么,为什么会救她!
“你们也滚下去!”
老头子看了他一眼,心底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教主,你何苦如此折磨自己。
那冷厉的眸子看着他,“你以为本尊不敢!下去,若是治不好,你也不用再见本尊了!”
“教主责罚!”老头子一下子跪倒在地。
“不敢保证?”
“教主,属下,属下惭愧。这位姑娘体内极寒。属下实在不敢保证。”
龙天锐利的眼神擒住他,“危在旦夕是什么意思!”他的游戏还没有结束,她必须好好活着!
一个白衣老头给慕容流苏处理好伤口,转头冷汗潺潺的说道,“教主,这位姑娘刚刚生产完,没有休息好,又受了外伤……而且本身应该就是难产,失血过多。所以,所以,危在旦夕!”幸好,鞭伤不致命。可是,哎……
宽敞华丽的屋子里。
……
深邃的眸子看着她,说不清楚是什么表情,片刻,抱起她,大踏步走出地下室。
一步过去,毫不怜惜的一下子撕烂她单薄的白色亵裙,那雪白的大腿上爬满了殷红的血迹。微微一顿,搭上她的脉,气若游丝……
嗜血冷酷的目光移下去,看着那滴血从她的裙下落下。
“滴答”一声,显得特别突兀。
看见慕容流苏半死不活的样子,本来应该狂喜的心,并没有如自己预期的高兴。她这算什么!这么一点小小的折磨就受不了么!他只不过没有给她吃饭,没有给她水喝,没有让她睡觉而已!只不过玩了一个小小的游戏而已!四天不到,她就受不了了么!她怎么会这么弱!他还等着她来乞求自己!
敏感的发现她身上的鞭痕……微微眯起冷酷的眸子。
当他打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个被吊着的身着白色亵衣的女子,只是她的白亵衣已经残破不堪,染上了斑斑血迹,她的头无力的垂着,毫无生气。而她的裙子下面,有一大滩还未干涸的血迹……
天上的残月殷红得诡异。带着面具的男子烦躁的推开旁边黏着自己的女人。踏步出去。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说不出为什么。径直向地牢走去。
手腕上也有冰凉的东西滑下,想必被那粗糙的绳索磨破了皮吧。只是那火辣辣的疼她已经感觉不到了,她觉得自己浑身的感觉都在失灵。
双臂早已经麻木,整个人说不出的憔悴和苍白。鞭痕四周,血肉早已经翻裂开来。在她唯一的一点意识里,她甚至觉得,或许自己挺不到龙天预想的那个时候。心底满是讽刺,不过是生了一个孩子而已,就被人称了机么。
而被折磨了吊打了无数鞭的慕容流苏此刻已经奄奄一息。她身下的血凝结成了一大片。血渍…。
“呵,本尊又没有说什么,明日你同本尊一起下去。”龙天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女子一听,惊得一抖,一下子跪倒在地,“属下对教主并未有任何邪念,教主饶命啊!”
龙天看着她,眸子里带点冷酷的玩味。“本尊的规矩你知道吧?”
“她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求饶。现在已经吊在地牢里了。”女子回答完,无意识的瞟到他刚刚遮住的春光,脸暮然一红,头垂得更低了。
“怎么样了?”龙天冰冷的语气。
“教主。”门口的白衣女子不敢看那诱人的胸膛,微微低着头开口。她还能闻到他身上的淡淡靡香。
莫名的一股怒气。烦躁的起身。随意拿过屏风上的华丽红色锦袍披在身上,打开门走了出去。他想,自己可以证明,这世间到底还有女人是否能干净。
脑子里却慕然闪过一抹冷然的人影,呵,你也是一样!
龙天没有停下来,嘴角丝毫不掩饰的讽意,女人都是如此虚伪的东西么,一边说着不行,一边却是卖力的迎合他!
韵儿求饶。
一声轻嗤,翻身把韵儿压在身下,毫不怜惜的豪夺着。
再说龙天此刻正躺在上好的黑色织锦大床上,那个叫韵儿的女子在他身上激动的忙碌着。而一直躺着的龙天却并没有那么激动,一直都是冷眼看着。觉得女人不过如此生物,入眼的解释丑陋。甚至恶心。在高高在上的女人,到最后,皆会变成如此低贱不堪入目。
在她慕容流苏这里,从来没有这样的字。苍天本就不公,她便用这一身血肉染红脚下土地又如何。她不想给的,剥了她的皮也休想得到!
求饶?
不过**的疼痛,这些人,真是太天真啊。
包括被打得残破不堪的身体。
她也没有东西可以在乎。
慕容流苏觉得空气有些稀薄,咬了咬唇。身上的火辣逐渐变得麻木,那不断挥舞的鞭子在她模糊的视线里一下又一下的落下来。便是死了又如何。她怕死,但即便打死她,她也还是她。真是笑话啊。这样的痛,在她的过往中,不过如是。她记起上辈子,那些残酷的训练。她像恶狗一样卑贱的活着。那样也磨灭不了她的意志。她还是她。不管她死了,还是活着。没有人可以勉强她做任何事。
女子发出难听刺耳的笑,鞭子再度抽下去。下手狠绝无比。
慕容流苏受痛,身子条件反射一个激灵,可是人却是无力的垂着。那被鞭子挥过的地方,瞬间出现一条血痕。
来的白衣女子直接把她拉到了一个幽深的地牢里。牢房外,挂着各种恐怖的刑具。女子狠狠的把她的手吊了起来,全身微微离地几公分的样子。阴测测的一笑,抽过旁边的鞭子,狠狠的甩在慕容流苏单薄的身体上。
终于有人进来,门打开了,那强烈的光线刺激得她闭上眼睛。此刻她的唇已经干裂了,脸色苍白得厉害,几近透明。身子也是刺骨的凉。雪白的亵衣染上了一大块大块的暗红血渍。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日,慕容流逝连靠着墙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脆弱得如那易碎的干花。只要一碰,就会碎了一般。
慕容流苏汗如雨下,而她知道,自己的身子也在流血!
可是那箭却并没有停歇,有一支在她躲闪不及的情况下擦着她的手臂而过。
慕容流逝狼狈的躲过去,身子却是一扑腾,直直的摔倒在地上。她觉得下体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湿湿的……同时一股钻心的疼痛袭击了她的全身。
从最开始的一只两只,到最后几只齐发。
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贴着墙走着,身子愈加的乏力。那些箭在那诡异的屋子里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总是能轻易的找到她的位置。
这墙,这样也射不穿么。
听见箭矢插在墙壁上,发出刺耳难听的声响,然后落了下来。
身子的乏累袭来,她靠着墙壁站着,把自己身子的重量绝大多数倚在墙上。却不过片刻,敏感的察觉有什么东西飞速而来,咬着牙,费力的避开。
光滑的墙壁,室内空无一物。
再度闭上眼睛,半晌,睁开,第六感告诉她这屋子什么也没有!
告诉自己要镇定。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了黑暗。她得看看有没有可能出去!摸上墙壁,手感很特别,试了试,果然坚如磐石。
这屋子黑得有些诡异,没有任何缝隙,却有着股股的冷风不着方向的吹进来。一点声音也没有,她可以听到自己浅浅的呼吸声。好像被与世隔绝了一般。她暗自吸了一口气,甩掉脑海里那些不堪的记忆。那小小年纪被关进黑屋子数日,残忍的互相厮杀……
来了几个白衣女子,不由分说的直接架起她,把她带到了一个漆黑的地方。然后,她们徒留她一个人在原地,瞬间离开。关门的声音传来。
再说慕容流苏吃饱喝足后,又躺回床上睡觉。这样的待遇也只不过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接下来的日子会很难过呢,所以女人,本尊让你稍稍充实一下体力。
“你不会想知道的。”捏着她尖尖的下巴,龙天笑得邪肆。
“教主,什么人啊。”韵儿的手指在他胸前打圈圈。
“是。”女子又下去了。
龙天性感的薄唇冷冷的勾起,呵,她倒是对得起自己。“她要什么就给她。”
女子低着头,恭敬的说道,“她要了一些吃的。”
龙天微微仰起身子,“没有说什么?”
那雕着婀娜女子的精致红漆木门被从外面打开,一个白衣女子走进来。恭敬的给软榻上的龙天行了一个礼,“教主,她醒了。”
韵儿连连点头,又再度粘过去。先不说其它,就算只是这个男人,她也是想要的。
龙天放开她的手,一下子又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呵,害怕了?别怕,本尊不会伤害你的。只要在这段日子,你好好的伺候本尊。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语气带了那么几分诱惑。
“教主,饶命啊,教主不高兴,韵儿不碰就是了。”韵儿满腔委屈的说道,还有一些惧怕。
龙天微微眯起眼睛,一下子擒住她的手,“本尊的脸,你最好不要随便乱动。”那让人不寒而栗的语气让韵儿全身猛然一个激灵,甚至,半晌才回过头来,感觉到手腕上的疼痛。
女子伪装娇羞的一笑,“韵儿喜欢教主嘛。”说着就欲摸上他徒留在外的唇。这个男人全身都充满了迷惑人的神秘气息。她只是一眼,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她就被他迷住了。她恨不得一个猛扑,把他吃拆如腹。可是这个男人,在自己的挑逗下半天居然不为所动。这倒是特例。还没有人能不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的。
龙天幽深的眸子漾开一抹讽刺的笑,勾起她的下巴,“呵呵,真贱。”
“教主~”女子的声音柔柔的,娇得都能挤出水来。手不住的在龙天那结实性感的胸膛上来回。
而在另一处,龙天斜躺在那华丽的软榻上,怀里依偎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那女子身上有三分之二都裸/露着。那纤细的手正在冷魅诡异的男子身上游走。而就在他们前面,有很多近似于没有穿衣服的女子在翩翩起舞。场面很是迷乱。
知道逃不出去,索性躺下去。安安稳稳的睡觉。
龙天,这样的我你也怕?
不出她意料,果然,武功再次全失了。想必又给她吃了那个什么药。心底冷冷的一笑,自己一个刚刚生产完的人也被人如此防备么。
屋子里依旧没有人,这很像龙天一贯的风格。只是这次的屋子处处透着妖娆。不论身下这雕花别致的楠木床,还是屋子里面摆放的精致屏风上面那艳丽妖娆的图画。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现在很虚弱,微微撑起身子,却发现并不如想象中的容易。咬咬牙,却是坐了起来。
费力的抬起手,发现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绵软的白色亵衣。而且血腥味也没有了,甚至带了淡淡的清香。
慕容流苏悠悠转醒的时候,是在一张阔大的楠木床上。微微动了一下身子,全身酸痛得紧,而且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