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这个安排，我不赞同。”
在猫爪咖啡馆，新成立的YS娱乐的社长，原William娱乐的声乐老师，对王威廉说到。
“这个公司取名叫YS，就是因为最开始的两个艺人一个是从JYP出来的一个从S.M出来的，你不可能完全不跟这两家公司打交道的。”王威廉对社长摇了摇头说到。
“那也不是我们这样主动送钱给他们啊！活动收益的10%……按照我们和艺人三七开的合同，等于我们辛辛苦苦运作半天，挣下来三百万就得给他们送一百万，那是我们实际营收的三分之一啊！而且还一给给三年……怎么我觉得那么憋屈啊！”社长闷着声音说到。
“10个点这个数字是算过的。多了我们亏，少了他们会有意见。”王威廉笑着继续说到，“具体的，有我安排的精算师的一份报告，你要是有兴趣研究，我可以发给你。”
“我是说我们没必要给他们钱啊老板！”社长摇了摇头，“Jessica也好，宣美也好，都是跟她们的公司合约期满了之后才来YS的啊！我们又没有求她们来，更不欠JYP他们的……”
“你就把这个当做是转会费吧。”王威廉打断了社长的话。
“……”社长一时间有点接不上话。
“如果我们就只是签下来宣美和西卡的话当然不用给钱给S.M他们，可是现在崔秀英也来了，徐贤也想过来……至于Tiffany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可万一什么时候她又想在半岛活动的时候多半也会签到这个公司来……你这不是要在S.M之外重组少女时代吗？S.M能看这家公司顺眼才奇怪好不好？”
“那我们给他们这些钱……他们能满意？不满意的话不也还是会对我们有意见？那还不如干脆就不给他们。”
“都说了，我是按照S.M给泰妍的合约请专门的人算出来的一个数值。”王威廉耐着性子解释到，“S.M只要算算就知道，他们自己运营，挣得也就这么多。”
“……这倒是有可能，S.M的运营费用太高，利润的数值并不高。”社长摸了摸下巴。
“而且我决定把这个当做公司的惯例，以后签过来的艺人一律这个规矩。”王威廉继续说道，“省得你跑去外面挖别的公司的墙角，替William娱乐得罪人。”
“……那还不如让我回公司去呢！”社长愣了一下，有点郁闷的说到。“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了，变成等人找上门啊！”
“在这面怎么也比在William娱乐挣得多啊！你要想回去混吃等死也随你。在这面好歹你还可以给她们做做专辑什么的……”王威廉笑着继续说到。
“……我懂了，老板。”社长点了点头。
“我也是听说最近有好多人都在联络你这边，所以才想出来这个方案的。”王威廉看社长依旧有些郁闷，就继续解释到：“很多艺人是因为我们的合约好能挣钱才愿意来这家公司的，但是你要搞清楚，他们能挣钱，除了他们自己之外，他们所属社的支持也是离不开的。就像LOONA和Dreamcatcher，离开我们公司……嗯，虽然应该也能火，可未必能有现在这么挣钱。所以，这个公司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挣钱，就当做一个慈善事业在做。从那些资源有限的公司接过一些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艺人，帮助他们延长身为艺人的职业寿命，同时也能再给他们的所属社一些收入，让他们有钱可以发掘和打造新人，也算是形成一个良性循环啊！”
“……前一段时间我听李祉那社长说起过关于Produce101的事，还安排了泫雅去参加KS电视台那个节目……”YS的社长总算明白王威廉的意思了。
“是啊！在那边我们助纣为虐，竭泽而渔，这边我们就好歹往池子里投点鱼苗吧！”王威廉点头，“所以……明白了？”
“明白了，老板。我会努力帮公司维持一个良好的圈内关系的。”
“……我说的是不挣钱，不是说赔钱！双赢，不是让你乱卖人情。”听着话锋不对，王威廉连忙又补了一句。
“当然！当然！”社长也连忙点了点头。
……
“老板，怎么您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送走YS的社长之后，金在伊走进了已经不营业了的命理馆里，给王威廉的茶壶里补上了一些热水，然后问王威廉道。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王威廉摇了摇头，打了个哈欠。
“我倒是觉得老板您忙一点比较好，不然我一年都未必能见到您一次啊。最近这段时间好歹您总过来不是吗。”金在伊笑了笑。
“这边离城北太远了，要不是有事要处理，我还真懒得每天一个小时开车过来。”王威廉笑着摇了摇头，“不过话说回来，这大半个月在这边，我看你好像就没去过新罗酒店，你不也是那面的店长的吗？就算你就是过去挂个名的，完全不管也不合适吧？”
“哦，偶尔晚上这面打烊了之后我会过去那边看看的。平时猫又没事的时候会去那边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妥，我总过去反而不好。”金在伊解释了一句，“而且我也更喜欢这边，有家的感觉。”
“对了，李富贞最近有管过新罗酒店的事吗？”王威廉随口问道。
“没有，我听猫又说，倒是有两个高管去拜访过她，但是她要他们安心运营酒店就是，不用做什么特别的事情，所以我才会这么放心。”金在伊笑着回答，“老板您要不要去那边酒店看看？那边的高管其实都知道我是老板您的替身，您过去的话肯定他们一定会很礼貌的。”
“没兴趣。”王威廉摇头。“我现在就想好好休息休息。”
“那我通知九尾狐来接您回家？”
“不着急回去。”王威廉摇了摇头，“李祉那和郑多惠今天要过去看孩子的，那边现在肯定很热闹，我可不想过去跟他们一起折腾。而且……其实我还有事要处理呢。”
“……还有事吗？”金在伊一愣，“您这里今天已经没有预约了啊！”
“只是没通知九尾狐，你不知道而已。”王威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掏出了手机，“那个人是直接联系我的。”
“这样啊！用我准备什么吗？”
“不用了，这个客人……我没打算跟他说很多话的。”王威廉摇了摇头，拿起了手机。
……
王威廉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能让他这么不耐烦不待见的人，整个地球上也数不出几个来。
而在半岛上估计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
一个是崔雪莉，另一个，就是坐在他面前这个一脸敦厚乖巧的笑容的男人罗英石了。
崔雪莉是因为他自己心虚，罗英石……那是真的嫌烦。
可偏偏伸手不打笑脸人，在王威廉面前罗英石一直都是这个乖巧的模样，配上崇拜的眼神……
“威廉xi，帮个忙吧！”
罗英石的语气里带着讨好的意思。
“你提的这些综艺企划我都没兴趣啊！”王威廉两手一摊，“我也不是没帮你们工作室了啊！这次的这个路演节目应该帮你们挣了不少钱吧？”
“那是工作室，我自己……”
“我一开始找你的，你自己说你没兴趣，那我也没办法啊！”王威廉两手一摊，“而且我对旅游综艺也确实没什么兴趣的啊！”
“……三时三餐不能算旅游综艺吧？”
“对我来说就是啊！”王威廉摇头，“好了，不用再说了，我不会去的。”
“这样吗……”罗英石叹了口气。“真没想到威廉你居然连和泰妍一起去拍综艺都没兴趣了。”
“少女时代已经散了，她有的是时间跟我一起出去旅行了，干嘛要拍综艺啊？”王威廉两手一摊说道，“怎么，难道你觉得我们会喜欢那种出去旅行房间里还有摄像机的旅游方式啊？”
“你们不是自己还拍了那个在加拿大的餐厅视频啊！而且那个视频不是在网络上还有很多人看的吗？点击量号称已经过千万了啊！”
“那不一样啊！那个是我们控制拍什么，而且那个原本主要也是为了给泰妍的粉丝看的……让你来拍……”王威廉摇了摇头，“还是算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好吧。”罗英石点了点头，“那我也不劝了。还有，知道我要来请你出演综艺，李明翰台长让我问问你今年还有没有拍戏的计划了？”
“李明翰？他又想找我去演戏？”
“嗯，从请回答1988之后申PD也好久没有拍戏了，今年他有点这个想法，打算再拍一部，去年和今年你不是连着在TVN创下收视神话嘛！现在说起来TVN的电视剧不就是你和申PD嘛！李明翰台长就想要不然跟你合作一部戏，你们联手挑战一下半岛的有线电视台的收视极限。”
“……不是号称就是25%嘛？我已经达到了啊！”
“他就是想或许还有26%……”
“我没什么兴趣为了这点数据去刷了。”王威廉摇头，“我今年倒是可能再拍一部戏，不过应该都不是在国内拍了。”
“哦，这样啊！是好莱坞大片？漫威的吗？”
“不是，是Irene编剧，李祉那社长做导演的戏，。”
“啊？是什么主题的啊？我忽然都有点兴趣了……”
“你要有兴趣可以到时候来客串一下啊！”
“这个还是算了吧！我可演不了戏。那我先走了，拍戏的事情回去我会跟李台长说的。”罗英石站了起来，径直离开了命理馆。
王威廉看着落地窗外罗英石的背影，轻轻的松了口气。
“老板，罗PD呆的时间比想象中多啊！”
金在伊又在罗英石离开的第一时间走进了命理馆。
这一次，她给王威廉端了一壶新茶。
“嗯……其实这壶茶可以不泡了……我都打算走了。”王威廉也站了起来。
“刚刚您在跟罗英石说话的时候，九尾狐来过一次，说有人想要来见见您，所以您可能还要再在这面呆一会儿……”
“还有人？谁啊？”
“崔雪莉……”
“……她找我什么事？”
“好像跟前一段时间上映的她的那部电影有关，具体九尾狐没跟我说，它说一会儿跟崔雪莉一起过来。”
“一起？它们两个怎么搞到一起去了？”
“好像是九尾狐在带着程潇跑行程的时候遇到了同样出席那个活动的崔雪莉，然后她还挺照顾身为后辈的程潇的，然后就跟九尾狐说想要见老板您一面，九尾狐也不知道怎么拒绝。”
“……崔雪莉这丫头真是……”
王威廉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今天真的是连续忙碌的最后一天啊！所有麻烦的事情都挤在一起了啊！
见就见呗！王威廉也不知道那姑娘找自己还能有什么事了。
他们之间应该已经没有什么交集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