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暖也懒得管那两人如何折腾了,反正不闹出人命都好交代。招来管事的,让人把坏了的家什全都打扫干净,又让管家挨个挨个的登记在册,她守在账房一个时辰,最后账房先生告诉她要重新将院子恢复成原样,至少五千五百两银子。
叶小暖二话不说,让账房先生拿着登记好的册子直接去冀王府要钱。五千多两银子,就只是片刻间就没了。
这冀王脑子有病才去招惹这么个女人,她好不容易把那紫小姐哄得安稳些,他非得赶鸭子上架去招人恨。
看吧看吧,就短短这么片刻功夫,几千两银子就没了,他冀王府纵然家底再丰厚,也不是开钱庄的啊!
让你俩丫的折腾去吧!去了书房,叶小暖一直都在摇头叹息,她将先前的事与龙沥一说,龙沥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问了一句:“你让冀王赔多少银两?”叶小暖伸出一只手展开五个指头。
龙沥挑眉:“五千两?”叶小暖摇头:“五万俩。”闻言,龙沥嘴角抽了抽,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额头抵着她额头,淡淡的勾唇,低声道:“你就不怕如此讹他他不给么?”叶小暖撇嘴,
“不是还有你吗?他要是敢赖账,你就给我使劲的抽他!看他敢不敢赖账?”龙沥手掌抚在她脸颊上,似是不悦的瞪着她:“你可是把夫君我当做打手了?”叶小暖‘嘿嘿’一笑,主动赏了一个吻在他唇上,
“可不是嘛,我夫君就是个打手,不过只是我一个人的打手。该叫什么来着,近身侍卫吧?”
“哼!”龙沥忍不住的拍了拍她屁股,佯装斥道,
“为夫除了当你一个人的侍卫,就没别的用处?”叶小暖眨了眨眼,故作认真的想了想,狡黠的一笑:“沥哥,那你觉得你还有什么用处?”闻言,龙沥眸光微闪,低头咬上了她脖子,手掌掌握着她的柔软,
“为夫还能将你办踏实!”叶小暖黑线:“……?!”脖子被他咬得酥酥麻麻的,叶小暖有些受不了,想起身,却被龙沥按住她身子,将她分跨在腿上坐好,沿着她脖子一路朝下忽轻忽重的吸吮起来。
“沥哥……”叶小暖抱着他的头,无力的求饶道,
“别在书房好不好?”以前每次在书房完事以后,她出去腿都是打飘的。
“不会有人来。”龙沥低声说道,随即吻上了她的唇上,将她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但凡有耳朵的人靠近书房都知道里面在做什么,谁敢来?除非是不想活了!
叶小暖嘤嘤嗯嗯的被他解开了腰带,两人相对而拥,算是极大的便宜了某爷。
就在龙沥手刚深入那亵裤之中时,突然——
“禀报王爷,域国公主求见。属下已将其拦在府门外,但其不愿离去,非要见您不可。”书房门外,于浩的声音传来。
若是别人,这个时候出现,龙沥那是真的会直接把人给勒死。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好事被打断的!
也不知道那些个侍卫是不是故意的,不敢来,所以才让于浩来。只不过,某爷没理罢了,啃着女人脖子,呼吸粗重,明显就动了情。
他没打算理会,不代表叶小暖也不打算理会。从激情中回过神来,叶小暖捧着他的俊脸不让他继续下去。
诧异的问他:“沥哥,域国公主是怎么回事?来救他们太子的?还是来寻仇的?”龙沥不得不停止‘恩爱’的想法,看向门外,眸光陡然一冷:“让她去外厅等候!”转过头,他的冷色才稍微柔和了下来,在叶小暖唇上又碾磨了片刻,才冷然的说道:“域国人想以公主换太子,已经在金陵国住了一个多月。”叶小暖皱眉:“以公主换太子,什么意思?”
“你说呢?”叶小暖脑子一转,不由的哼哼道:“别不是她想用美色来换取太子自由吧?”龙沥露出淡淡浅笑,捏了捏她鼻子。
叶小暖顿时一脸气恼,虎着脸瞪他:“别不是她想色诱的对象是你吧?”说完她起身,气恼的不理他。
龙沥见她生气,又怎能让她这样离开?将她重新按回自己身上,抬起她的下颚,又给了她一记深吻,
“你当为夫就是这么好色诱的?说了多少次,为何还是不愿相信为夫?”叶小暖嘟着嘴,将脸转向别处:“那你为什么到现在才说?是不是你心里早就有什么打算了?”那吃醋的摸样,龙沥是又爱又恨,转过她的脸,他认真的看着她:“早说岂不是影响你心情?一个称之为‘货品’的女人罢了,也能让你对为夫产生怀疑?”叶小暖撇嘴:“谁知道呢,万一你口是心非怎么办?万一你看上了那公主的美貌,怎么办?”龙沥哭笑不得,当下都想收拾她一顿了。
在她心里,他就那么庸俗不堪?将女人困于手臂之中,他低头安抚似的啄着她的唇,一边轻道:“你要为夫说多少遍,为夫心中除了你,没有任何人。不许胡思乱想,知道么?”叶小暖心里始终憋着一口气,赶紧推开他。
“怎么?”还生气?
“起来啦,赶紧收拾收拾出去,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肖想我男人来着!”龙沥没动,叶小暖就去拉他,结果龙沥挑眉指着自己的一处,
“你认为为夫这样出去能见人?”那突兀高顶的‘帐篷’让叶小暖两颊忍不住泛红:“……?!”谁让他乱发情的?
“再陪为夫坐会儿。”看着她难得的羞涩,龙沥表示心情愉悦,将她拉回怀中靠在自己胸口上。
什么公主不公主的,通通都给丢脑后去了。而厅堂里被于浩请进来的托亚公主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主人出现,早就露出了不耐之色。
“公主,您且忍忍吧,兴许沥王爷有事耽搁了呢。您千万得耐住性子,这沥王府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站在托亚身后的一名中年妇人忍不住的提醒道。
她是托亚公主的奶娘,叫‘撒拉’。四十岁出头的年纪,虽举止上透露着她身份的卑微,但她有着一双精明的眼睛,平日里也很精明能干,算是托亚公主最亲近最信任的人。
撒拉也算是最熟悉最了解托亚的为人了,在来金陵国之后,得知三位王爷都离京,他们原本想借此机会救出赤鲁太子,可是经过打探,根本就不知道赤鲁太子的下落。
不得已,只能打消秘密救走太子的念头,继续选择和亲的方式来化解太子的危机。
而撒拉也算是一个细心的人,在个把月之内,将三位王爷的喜好打探的一清二楚。
特别是这沥王府,更是她们重点关注的对象。外人都传沥王爷冷漠无情,至今为止只娶了一名妃子。
而沥王妃温柔端庄,平易近人。这些消息虽然还没有得到她们的证实,但也让她们想到了应对之策。
毕竟沥王爷只有一名妃子,若托亚公主嫁到沥王府来,与其争宠的女人也只有沥王妃一人。
要是沥王妃真如传言中那般温柔可欺,那托亚公主只需要一点小小的手段就可以将沥王妃打败。
只要托亚公主在金陵国站稳了脚,还愁不能化解赤鲁太子的危机吗?
“撒拉,你说沥王爷会来吗?”托亚备显无聊的在厅里走来走去。这几位王爷都回京好几日了,她却一个都没见上。
据说这几位王爷都容姿不凡,特别是沥王爷,手中更是掌握着金陵国各项重权,可以说比皇上还尊贵几分。
离开域国前,父皇也特别交代,要她把握好机会,早日抓住沥王爷的心。
父皇如此交代,可见沥王爷在金陵国有多了不起。不等撒拉回话,叶小暖的身影出现在厅堂门口。
于浩毕恭毕敬的跟在她身后,指着厅堂里一名年轻女子朝叶小暖说道:“王妃,这位就是域国公主托亚,也就是她想见我们王爷。”叶小暖温雅的笑了笑:“知道了。”那托亚公主一听自己被人介绍,不由得挺了挺胸脯,脖子直直的,高高的抬起下巴,加上域国的服饰多色鲜艳,在叶小暖眼中就好像看到一只骄傲的孔雀似地。
那托亚公主见只有叶小暖和那名侍卫进来,不由的拧眉问道:“沥王爷呢,怎的不见沥王爷出现?”对于她的无礼,于浩皱起了眉头,不悦的斥道:“我们王妃再次,见到王妃,为何不行礼?”托亚下巴依旧扬得高高的,用眼神垂视着于浩,正要开口,她身后的撒拉猛的拉了一下她,于是她这才对叶小暖微微福了福身,有些硬邦邦的说道:“托亚拜见沥王妃。”叶小暖勾了勾唇,也没喊她起。
而托亚也没等她喊起,自己就站直了身子,如刚才那般挺胸抬颚的问道:“沥王爷呢,沥王爷为何不出现?本公主要见的沥王爷。”叶小暖带着讥讽的笑意多看了她两眼,面前的女子一身花俏,浑身就跟扎了宝似的,年纪看起来也同自己差不多,至于长相嘛,不是她自恋,而是她真的觉得自己比这域国公主美多了。
不都说一白遮百丑么?从肤色上来说,这域国公主就丑了她一大截。好歹她长的白,而这域国公主就跟脸上抹了炭灰似地。
就这样的肤色,别说她家沥哥了,估计就连风流的冀王爷也下不了口吧?
叶小暖暗自摇头,走向主位坐了下来,于浩紧随在她身后站立。片刻,小风端着香茶进来,给她沏上。
“主子,请用茶。今日泡茶的水是秀珍今早采的露水,你尝尝口感如何?”叶小暖挑了挑眉,诧异的转头看向于浩:“她平日事情挺多的,你也舍得她一大早就起来做这些?”于浩叹了口气,抱怨似的回道:“王妃,我有何办法,不让她早起,她非不听。你和爷没在府中的时候还好些,自打你们回来,连我都没睡过一场安稳觉。”叶小暖忍不住‘呵呵’直笑。
“行了行了,你也不用给我摆出这种怨妇脸。看在你欲求不满的份上,本王妃特意准秀珍半个月假,让她好好陪陪你。至于王爷准不准你的假,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时间上你们自己安排。”
“真的?”于浩不确信的眼眸里跳动着亮光。叶小暖笑道:“你俩赶紧努力点,你娘还等着抱孙子呢。别荒废了时间哈。我这样安排,算合你心意吧?”闻言,于浩就跟捡了大便宜似地,赶紧抱拳朝叶小暖说道:“那属下就替秀珍谢过王妃了。”他家秀珍什么都好,就是固执得很。
明明她可以不管的事,非要插手去管,总说不想让王妃操心。每次看到她那样子,他心里都不是滋味。
可偏偏他也舍不得她不开心,只好由着她去。如今有王妃亲自发话,看她还怎么个忙!
“咳咳咳!”主仆三人正聊着呢,突然一道咳嗽声插了进来。叶小暖转过头,似乎这才发现还有这么一位公主,于是抬了抬手,笑道:“原来托亚公主还在啊?本王妃还以为你走了呢,既如此,就请坐吧。”
“沥王爷呢,本公主过来是找沥王爷的。”被人如此冷落,托亚更是不悦,要不是撒拉在她身后拉着她,她早就离开这里自己去找人了。
叶小暖眯了眯眼,目光突然冷飕飕的盯着她不耐烦到极点的脸:“托亚公主还是客气点好,可别失了身份丢了域国的脸。这沥王府大小事务由本王妃说了算,你若要藐视本王妃的存在,那本王妃就只能将你请出去了。”
“你敢!”闻言,托亚立马瞪眼看向叶小暖,
“本公主找沥王爷可是有要事相谈,你一个内宅女人,岂能管得如此多!”
“呵呵~”叶小暖笑了笑,下巴一扬,傲色丝毫不逊他人,
“怎么,这是王爷给本王妃的权利,还要经过你的同意才行?”
“你!”托亚眼底涌出一丝被人羞辱的恨意。而这时站在她身后的撒拉皱起了眉,将托亚公主暗中拉住。
她疑惑的偷偷打量了叶小暖几眼,心中诧异不已。不都说沥王妃性情温和么?
怎的如此自大傲慢。其实这也不是撒拉奶娘误听误信,叶小暖能一直独得沥王爷宠爱,这在金陵国真不是秘密,虽然见过叶小暖的人不多,可外人都会用脑子想的,这是为何啊?
肯定是因为人家沥王妃人好呗!她若是相貌不佳,人品不好,人家沥王爷会如此宠她一人么?
所以说嘛,谣言不可信!托亚公主被叶小暖堵得一句话也说不上,后面又有撒拉阻拦,她憋着一肚子火都没法发泄,想了想,决定还是听从撒拉的意见。
“王妃,托亚找沥王爷是真有要事相商,还请王妃给个方便,让托亚见见王爷。”不得已,托亚只好收敛了几分傲性,放软了声音说道。
叶小暖端起小风沏的香茶,抿了一小口,回味了一下,朝于浩笑道:“说实话,你家秀珍还真是心灵手巧,你丫的还真捡了个宝。”自家媳妇被夸,于浩自然高兴,俊朗的脸上染上几分得意。
 那是!他的秀珍进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有几个女人可比的?
叶小暖瞧着他那臭屁的样,都懒得弯损他了。小样儿,当初还不要人家呢!
这会儿终于知道是个宝了?
“王妃!”见自己再一次被无视,托亚再次露出不悦。叶小暖揉了揉耳朵,蹙眉不高兴的朝她说道:“本王妃耳朵没聋,托亚公主没必要如此大声嚷嚷。”
“本公主要见沥王爷!”这一次,托亚没有再故作谦卑了,而是带着命令的口气高傲的说道。
“于浩。”叶小暖没理她,直接朝身后唤道。
“属下在。”
“你说有人跑到沥王府来对着本王妃又吼又叫的,该如何处置?”于浩眸光闪了闪,躬身问了句:“王妃,要不关门放狗如何?”王妃离开前让他帮忙照顾那几只恶犬,两个月下来,那些恶犬可喜欢他了。
叶小暖嘴角抽了一下:“……?!”这家伙,倒是很了解她啊!不错不错,默契十足!
可惜不等她开口让于浩下去牵狗,站在托亚公主身后的撒拉突然就朝叶小暖跪了下来,连连磕头道:“王妃恕罪!王妃恕罪!托亚公主年幼不懂事,加之她性子向来急躁,不是故意要冲撞王妃的,恳请王妃莫要与她计较。”叶小暖冷眼看了过去:“本王妃可没想过要与她计较,而是她站在本王妃的地盘上又嚷又喝的,本王妃想问一句,这沥王府可是你们的家?既然你说托亚公主年幼不懂事,那就请你们先回国,等托亚公主长大懂事以后再来。”托亚本来是想发怒的,结果一听叶小暖最后的话,顿时一腔怒火都不敢发了。
咬着唇,她转身背着叶小暖。突然间,见一高大英挺的男子走入厅堂之中。
那身清冷的气质以及眉宇间倨傲冷冽的神采,让她双眼陡然发亮。
“沥王爷?!”她欣喜的惊呼了一声,眸光越来越亮。叶小暖随着她声音望了过去,神色淡淡的,似是没看到自家男人进来。
龙沥径直走向厅中主位,就跟没听到有人唤他一样,连眼角都没侧一下,坐在叶小暖右手边的主位上,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低声问道:“何事如此生气?”叶小暖撇了撇嘴。
不等她说话,那托亚公主一改先前的傲性,眉眼含羞带怯的迎了上来,主动的福礼,声音也仿若风吹似地柔软,
“托亚拜见沥王爷。久闻沥王爷大明,今日一见,果真不凡。”龙沥头都没抬,继续看着叶小暖,
“为夫以为你将人撵走了,所以过来看看,想必应该没人敢在府中难为你吧?”他这话一出,让托亚尴尬的黑脸都成了酱色。
而跪在地上的撒拉更是不敢置信的抬起了头。沥王爷果真如传言般宠爱沥王妃!
?看这情形,可不像只是一般的宠爱的啊!叶小暖嘟了嘟嘴,朝于浩使了个眼神:“还是你跟王爷说吧,免得有人说我故意污蔑人。”
“是,王妃。”于浩好笑的应道。你夫妻俩要赶人就赶呗,深怕别人不知道你俩恩爱情深似地!
这种戏也要演……唉!于浩将从开始到现在托亚公主和她奶娘的言行都给描述了一遍。
其中,最让人好笑的是他还摸样了托亚公主的傲气。叶小暖险些忍不住失声笑出来。
龙沥听完,根本没看那一跪一站的主仆俩,直接实现落在门外,冷冷的命令道:“来人!”有四名侍卫随即进来。
“将这两人遣送出去!以后没有王妃允许,不准让这两人踏入沥王府一步!”
“是!”侍卫领命。托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从头到尾,这个男人没看自己一眼,没听自己一句话,只是听一个贱奴说几句,就下令驱赶她们?
!
“王爷!”托亚一把推开两名近身的侍卫,站在龙沥身前指着叶小暖,一脸的怒容还和委屈,
“你怎能如此对待我们,我可是父皇指派到金陵国来与你和亲的公主,你的王妃不但没有好生款待我们,反而阻止我见王爷您。请问,这沥王府到底是谁当家做主?她一介妇人,怎能如此大胆!”叶小暖差点都想笑了。
域国皇帝是如何选出这名公主的?说得好听点是来和亲,说的不好听那就是拿她的性命交换赤鲁太子的性命。
阶下囚一般的人物,居然还能如此高傲狂躁,可想而知这公主有多傻!
不过这也不奇怪,域国皇帝也不是傻子,派个丑不拉及又不懂形势的公主当牺牲品,总比牺牲漂亮又聪明的女儿划算吧!
这域国皇帝主意打得可真好……把金陵国三位王爷当垃圾回收桶了!见有人如此针对自己的女人,龙沥眸光一沉,凌厉似针的看向了面前高傲的公主,连嗓音都带着很深的冷意:“本王府中之事还轮不到外人来插手过问!在这沥王府里,王妃的话就是本王的意思,她想如何做本王都没有意见。你如此指骂本王的王妃,可是对本王心生不满?”闻言,托亚公主面色复杂,尴尬、羞怒、难以置信……通通在她黝黑的脸上闪过。
跪在地上撒拉都想捶地了。这公主怎的就如此不看人脸色!没看到王爷对王妃的态度吗?
“沥王爷恕罪,公主年幼不懂事,还请沥王爷莫要责怪!”撒拉又连连磕了几个响头,若说刚才她只是在叶小暖面前做做样子,那此刻她心里就是真的忐忑不安了。
闻言,龙沥阴沉沉的看向撒拉:“怎么,威胁本王的王妃不成,还想威胁本王?”摸了,他抬眸看向几名侍卫,冷如寒霜的命令道:“给本王轰出去!”
“沥王爷!沥王爷!你怎能如此对待我们?我可是来金陵国和亲的——”某国公主被带走之时都还不甘心的嚷嚷,依旧没摆正自己的身份。
终于安静了,于浩和小风笑着离开厅堂,将空间留给俩主子。
“还气呢?”看着女人不发一言的样子,龙沥将她捞到怀里坐在腿上,垂眸看着她的神色。
“噗!”叶小暖突然笑了起来。实在是忍得有些辛苦!
“沥哥,那公主可美?你可有看上眼?”等趴在龙沥怀中笑够了,她才打趣的问道。
龙沥冷着脸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这说胡话的毛病可是改不了?!”再国色天香的女人,在他眼中都不及她丝毫……一扫之前的阴霾,叶小暖这会儿的心情算是艳阳高照。
“沥哥,你这是想转移话题么?”龙沥瞪了她一眼,将她打横抱起就往外走。
叶小暖看着他朝甜院走,一想到之前被打断的事,顿时就在他手臂上挣扎起来:“现在大白天的,我不要回房——”龙沥充耳不闻,继续走。
“沥哥,你还没告诉我你想把这公主怎么样呢?”
“你是打算自己娶啊还是打算让两个小叔娶?”
“尼玛——我的屁股!”看着两主子边闹边离去的身影,于浩鄙夷的摇了摇头,没有跟上去,而是转身朝自己住的院子走去——冀王府这边龙昭风扛着紫玉尺回府,再次让冀王府一干人马惊讶。
因为紫玉尺穿的是男装,而龙昭风走的又急,没有人看清楚紫玉尺的长相,只知道自家王爷扛了一名男子回来。
将紫玉尺带到另一处院子里,进了房,龙昭风直接将人人给丢到了床上。
一看跟头几天差不多的情况,明显又要被他侮辱,这一次紫玉尺表情淡淡,在龙昭风扑上来之前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王爷还是省省气力的好,本小姐月事刚到,怕是不能够让你泄欲。”闻言,龙昭风不信,一手抓住她两个手腕,另一只手不要脸的摸了一把,顿时,邪肆的眼底既是怒气也是失望。
紫玉尺见他放手,随即懒洋洋的躺在陌生的床上。
“说话!”不知道她突然间的沉默是什么意思,龙昭风黑着脸逼着她开口。
紫玉尺慢悠悠的转过脸,看向床边的他,
“我们之间有何好说的?与其被你点穴,不如我自己做哑巴。”她算是看明白了,在这里,没有一个人可以信任的!
之前她觉得沥王妃还能让她依仗,如今看来,那些根本就是假象!怪只怪她太傻,明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却还要去听信别人的好话。
不就是摔烂些东西么?居然说翻脸就翻脸,还把她交给这让人恶心的男人!
早知道,她根本就不该来这里!现在要如何做才能脱身?妈的!曾经几时她受过如此待遇!
龙昭风紧紧的抿着唇,目光幽冷幽冷的凝视着她,似乎是想看穿她的想法。
奈何,他根本不了解这个女人,也根本不知道她下一步想做何?可以说两人从来没有坐下来好好交谈过一次。
除了骂人、打架、就只剩下**上的纠缠。突然的,他心里莫名的烦躁。
“不用这样看着我,老娘不是国色天仙,经不起你如此观赏。”紫玉尺心里也烦,这王八蛋怎么还不离开?
闻言,龙昭风突然哧的笑出声,邪气的靠了过去:“不错,还有点自知之明。”
“那是当然,若这点优点都没有,老娘怎么敢出去混!”紫玉尺也不示弱的反唇相讥。
她现在身子不干净,谅他也不敢乱来。一提到她出去混的事,龙昭风就觉得自己牙疼,纯属磨牙磨疼的!
这死女人没一点女人的温柔就算了,还尽做些伤风败俗、让人不耻的事情出来!
“你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里坐着,老娘身子不适,需要休息。”见他不走,紫玉尺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龙昭风眯了眯眼,坐在床边没有动。好半响,他突然问道:“可疼?”他听说女人来那个都是喊肚子疼的,怎么看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若不是自己睡过她,刚刚也摸到女人用的东西,他都要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紫玉尺眼睫颤了颤,突然将脸转向里面,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早就没感觉了。”看着她的后脑勺,龙昭风眼眸深了深,那桃花眼突然间少了几分邪肆,多了几分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沉重。
屋子里顿时陷入了安静,而且极为不正常的安静。平日里两个水火不相容的人,第一次静静的待在一个地方,没有发生争执,更没有动手打架。
就在龙昭风以为她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床上的女人翻身坐了起来,一双眼复杂难测的打量起他来。
只见女人用着从未有过的认真态度说道:“东西我是砸了,反正我是赔不起。但你说的陪你睡一年半载那是不可能的!”她有爹有家,不可能赔他在这地方耗上那么长的时间!
自遇到,她所受的屈辱和折磨已经够多了,不差再多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若连这些耐性都没有,何以闯天下?
龙昭风没有明白她的意思,挑眉看着她:“你想如何赔偿本王?”紫玉尺冷冷的从他俊脸上扫过,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厌恶,说道:“若是要我一年半载待在这里,不用你动手,本小姐也会自己抹脖子。放心,本小姐不是威胁你。常言道,士可杀不可辱,你想长时间的侮辱我,门都没有。”她眼底带着冷肃、带着绝然、甚至还带着某种恨意。
龙昭风敛紧眸孔,心里不知怎的,越加不是滋味。
“本小姐没钱没赔你东西,更何况事情原由是你的女人故意惹本小姐生气的。但一人做事一人当,本小姐把这亏认下了。最多,本小姐陪你半月,半月之后,本小姐要回国,你们不得阻拦!”睡都睡过了,她也没什么好矫情的,半月耻辱换来自己的自由,这也是值得的,他们之间的仇恨她会记在心底,有机会她会报,若是今生不能报,来世也要向他讨!
龙昭风勾了勾唇,看着她的眼眸又开始带上了邪气:“你可真值钱,毁了本王十万俩银子的家当,半个月就想还清?”紫玉尺冷冷的看着他,眼底恨意更深。
“不同意就算了,那就借把刀给本小姐用。”龙昭风自觉还没玩够她,怎么可能让她去死呢。
见女人决然无情的摸样,心里虽不是滋味,可嘴上却讨价还价起来。
“三个月。”紫玉尺冷眼看向别处。
“两个月。”
“一个月!”龙昭风几乎是咬牙说出自己的最低期限,
“一个月,没得商量,就算你死,本王照样可以奸尸,不信你就试试!”如此恶心没有人性的话,让紫玉尺险些抽他两耳光。
压住心中愤怒的火,她咬牙点头:“好!一个月就一个月,不过口说无凭,立字为据!否则也免谈!”尽管心里不舒服,可龙昭风嘴角却扬高一抹得意的邪笑。
“你这几日不算,等你身子干净后,咱们再开始。”一个月的时间对某些人来说如过眼云烟,对某些人来说却度日如年。
谁也不知道一个月后会是如何一番景象…………话说这托亚公主和奶娘撒拉被赶出沥王府后,主仆两人带着自己的丫鬟侍卫回了他们临时的住所。
托亚回去就气得四处砸东西,发泄自己所受到的冷漠待遇。
“公主,你怎能如此心急呢?”撒拉一直都以长辈自居,见托亚撒泼,不免就有些责备。
“怎么?难道你认为是本公主的不对?”托亚一脸怒容的看着自己的奶娘,恨道,
“你又不是没看到沥王妃自大狂傲的样子,你不帮本公主说话就算了,反而指责是本公主的不是?”自知说错了话,撒拉赶紧改口,
“奴婢哪能指责公主呢,奴婢只是在为公主担心罢了。那沥王妃如此做,不就是想给公主一个下马威吗?公主想嫁入沥王府,沥王妃自然要把公主当眼中钉看待,她还不是担心自己的位置被公主抢去了。公主既然知晓她的私心,就不该与她置气,这气坏自己,岂不是让沥王妃更加得意?”闻言,托亚这才冷静下来,点了点头:“也是。她仗着沥王爷的宠爱就想独霸沥王爷,简直是自不量力,也不看自己长成什么样,哼!”撒拉在一旁附和:“就是,论长相,公主可是我们域国出了名的美人,只是沥王爷对你还不熟悉,所以不知道公主你的好。只好公主耐下性子,好好的取悦沥王爷,相信过不了多久,那沥王妃的位置就是公主你的了。她不过就是一个大臣之女,论身份,怎么比得过公主你呢!”闻言,托亚跑到铜镜前照了照,看着铜镜里自己的身影,那是越看越美丽、越看越满意。
“哼!本公主发誓,以后做了沥王妃,一定要把那女人给赶出金陵国!”而这时,撒拉却在她身后摇头,说道:“公主,你别只顾着沥王妃的位置啊。”托亚冷下脸来,转身看着她问道:“难道本公主还做不得沥王妃?那沥王爷长得如此俊朗,我现在都巴不得成为他的女人呢。”撒拉笑了笑,说道:“公主,你误会奴婢的意思了,奴婢只是提醒你别光想着沥王爷,还是再看看其他两位王爷再决定吧。”托亚不解:“你这是何意?沥王爷如此俊朗非凡,又有重权在手,本公主自然会选择嫁她的!”撒拉扶着她坐到椅子上,这才细细的说道:“公主有所不知,据传言,金陵国太上皇要将皇位传给玉王爷,而且奴婢听说啊,这玉王爷长的更是女人都比不及的,你想,若是你成了玉王妃,那以后可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代皇后。再有,听说那冀王爷在朝中并无多少实权,但他可是金陵国的第一大首富。嫁给他,虽说没有多高的身份,可以后的日子那就是活在金山银山之中呐。公主你想想看,你到底喜欢那样的男人?”闻言,托亚有些傻眼了。
沥王爷有实权在手,可是玉王爷能当皇帝,还有大富翁冀王爷……这可真是难选啊!
“撒拉,这几个男人本公主都想要,怎么办?”
“这哪行?”撒拉顿时摇头,
“公主你可得好好想清楚。你现在只见过沥王爷,还没见过其他两位王爷呢,不如等见了人,咱们再慢慢商议到底选谁合适。”尽管觉得有些失望,可托亚不得不点头赞成撒拉的话:“如此也好。那本公主就选个长得最好看的!”------题外话------有被域国公主恶心到的亲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