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过后趁着男人们去书房议事,叶小暖当真招呼起另外两个女人,墨子仙一听她要去看尸体,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
“小暖,那地方你不能去的!”叶小暖瞪她:“为什么?不就是密室嘛,有什么去不得的?”
“不行不行,说不能去就不能去!”墨子仙态度坚决,神色也格外紧张。
瞧出些不对劲,叶小暖哼哼的走到她面前,戳了一下她脑门:“给我老实交代,密室里面有什么?”墨子仙为难的低下头,绞着手指头。
密室里如今都是尸体,哪有什么啊?二师兄说那些东西不能让小暖看见,还特意交代过她。
她可不想因为小暖好奇就挨二师兄的冷脸
“还不老实交代?你丫太不够意思了!”叶小暖瞪眼朝她生气。连续默了好一会儿,墨子仙实在受不了她逼迫,只好抬头小声道:“密室里都是死人,没什么好看的,你还是别进去为好,我们也是为你着想。”‘我们’?
叶小暖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在背后给她下了令。看着她眼底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心虚,她又疑惑的问道,
“既然人都死了,就早早点弄出去埋了啊,一直放密室里,你们也不嫌臭?”闻言,墨子仙‘嘿嘿’笑道:“不会臭的拉,我都把他们‘保护’得很好,埋了怪可惜的,我正好拿他们当我的药人。”叶小暖听到这里,背脊莫名发冷,让她忍不住抖了一下,看向墨子仙的眼神就跟看变态似地。
“?!”这就是墨子仙无形的伪装,有谁相信一个看起来十分、极其可爱的像个洋娃娃一样女孩能在背后玩尸体?
以前她独自关在房里捣鼓那些草药就算了,现在嘛叶小暖是越想越发毛,好在她没亲眼见过,要是见到,估计下巴都会被骇掉。
对于密室,紫玉尺倒没多大的兴趣。昨日为了一个阉人,那男人又是生气、又是吼人,还跟她吵了大半天,以至于她现在都觉得阉人太可恶了,都是阉人惹的事!
去不去密室都无所谓,她现在感兴趣的是叶小暖的腿。
“小暖,你这腿是不是有什么不适啊,感觉都像站不稳一样,怎的不让子仙给你看看?”不提还好,一提自己的腿,叶小暖就仰天长嚎,瞬间忘了要去密室的事,对着紫玉尺喷道:“你还好意思问,我这腿、我这腰都是被你害的!”紫玉尺何其无辜啊?
她害谁也不敢去害这个女人吧?
“怎、怎的我如何害你了啊?”墨子仙将叶小暖扶在凳子上,朝紫玉尺递了递眼色:“你别听她胡说,她三天两头都会这样,我都习惯了,一会儿给她扎两针就没事了。”紫玉尺一头雾水。
“三天两头就这样?小暖,难道你有腿疾?”叶小暖立马白眼射过去:“什么腿疾啊!男人折腾的!别跟我说,冀王那厮没折腾过你?!”在苍月国无名府的时候,冀王爷折磨着丫头,大家可都是知道的。
这死丫头,居然敢装纯!
“噗!”紫玉尺捧腹大笑,随即站起身挺了挺胸,再扭了扭自己的腰,得瑟无比的道,
“本小姐腰板硬,要折腾我,哪有那么容易。就龙昭风那点劲,跟没吃饭似地,本小姐可没放在眼中。”闻言,叶小暖和墨子仙都不信的看向她。
“玉尺,我看冀王爷应该算是挺、挺威武的,怎的,他那方面不行啊?”紫玉尺原本只是想炫耀自己身子骨强壮,突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可是覆水难收,她眼底快速的闪过尴尬之后,下颚一抬,将某个男人鄙视到底:“唉~男人不能只看表象的,那金铭看起来就比正常男人还正常,可居然是一太监。龙昭风那厮,别看他像个男人唉,有些事,真不好说的!”女人间的话题只要扯上了男人,有些事就是个劲爆的消息。
叶小暖和墨子仙都乍舌了。
“?!”原来冀王爷风流的摸样是装给人看的啊!
“咳咳咳~”叶小暖好奇的插嘴,
“玉尺,我家小叔一晚上最多几次,你试过没?”话都到这份上了,紫玉尺哪还能收得回去,于是,摇头、叹气:“最多两三次。”叶小暖更好奇了,一晚上能有两三次,也不错啦。
“那他一次多长时间搞定?”
“多长时间?”对于这个问题,紫玉尺为难了。做的时候,都只顾着爽,谁没事去算时辰啊?
墨子仙伸长了脖子,眨眼:“有半刻钟没有?”紫玉尺摸了摸脑袋,摇摇头又点点头:“好像没有吧。”她爽的那会儿连爹娘都不记得了,这时辰不大好算啊!
闻言,叶小暖和墨子仙情不自禁的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一抹同情,有同情某男人的,也有同情某女人的。
心中无不感慨:冀王爷太无能了玉尺太不‘性福’了特别是叶小暖,将紫玉尺从头到尾认认真真打量了两遍,摸着下巴点头。
看这妞,难怪从来都不见她喊个腰酸背疼。半刻钟都不到的男人,怎么可能让她腰酸背疼自己的闺房秘事被掏空来问,紫玉尺顿时觉得心里不平衡,赶紧朝俩女人反问道:“那你们家男人一晚上最多几次啊?每次多长时间?”叶小暖咳了咳,将脸转向别处,傻笑道:“就那样呗,都差不多。”墨子仙摸着发烫的脸颊也傻乎乎的附和道:“是啊是啊,也就那样呗。”不是她们不愿意将实话,而是这实话太伤人了。
人家都不‘性福’了,她们要是把自己的事说出来,岂不是故意给别人难堪?
这种伤人自尊心的事她们可做不出来紫玉尺瞧她俩的摸样,明显就故意遮掩。
她当然知道俩女人是为了给他们保留尊严,谁让她自己瞎说话来着?看着叶小暖打颤的腿,她摸着下巴纳闷了。
她被龙昭风那混蛋折磨的时候好像也没这么严重,是冀王爷太厉害了,还是龙昭风故意保留?
龙沥从书房出来,回房并未见到女人,找了出来,就见几个女人围着一张桌子在谈话,各个神色奇怪,他轻声一咳,顿时吸引了三个女人的注意力。
紫玉尺瞅着男人面无表情的样子,聊天的兴致顿时就没了。
“小暖、子仙,有人该喝药了,我先回房了。”说哇,一股风就刮没了。
“二师兄,你不是说师父要来么?他老人家到底什么时候来啊?”墨子仙厚着脸皮不走,反而问道。
叶小暖有些小小的惊喜,各自看了他俩一眼:“沥哥,师父他老人家真要来?”龙沥抿着唇一人瞥了一眼,走过去将她人直接打横抱了起来,板着脸沉声道:“不是让你在房里休息么?跑出来做何?”叶小暖抱着他脖子直摇晃:“哎呀,你快说快说,是不是师父他们真的要来?”龙沥轻应了一声。
随即抱着她回了房。房间里叶小暖趴在龙沥怀中,一脸的落寞。
“沥哥,我们都出来好几个月了,你说我们回去后,宝贝还认得我们吗?也不知道母后怎么样了,算算日子,她应该快临盆了。秀珍到现在都有五六个月身子了,可是于浩还不知道快要做爹了,好多次我都忍不住的想跟他说,可又怕他分心做事我肿么感觉我好自私?唉~”母后有意躲着他们,这也就算了,孩子当起了古代版的留守儿童,最遗憾的就是于浩了,自己妻子怀孕,他却不能在身边陪着还有美人小叔和珠儿,不知道他们有自己的孩子没有?
找如今的形势,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回去龙沥没应声,只是抱着她静静的听她唠叨。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金陵国京城巍峨华丽的寝宫内一纤柔绝色的女子带着几名宫女围着一粉雕玉琢的小女娃拍手叫好,宽敞的寝宫内,欢乐不断、笑声不断。
“香儿,这边这边~快到皇婶婶这边来~”精致得如同瓷娃娃一般的小女娃睁着大眼,滴溜溜的转个不停,站在地上犹如一小矮墩,身前放着一只矮矮的圆凳,两只莲藕似白嫩的小手撑在圆凳边缘,推着圆凳四处走。
看着前面漂亮的小婶子,小女娃咧嘴露出几颗小白牙,然后推着圆凳往侧面去了。
“香儿~你不要皇婶婶的么?皇婶婶要哭了~”对于小家伙的故意无视,月珠心里发笑,可却带着哭腔,在那小背影身后委屈的唤道。
那两只可爱的小脚突然停住,只见小女娃突然转身,连凳子都不要了,展开着双手朝月珠飞奔而去,明明还在学走路,可那奔起来的速度却快得让人乍舌,看得周围小心护着她的宫女都‘呵呵’直笑。
“娘娘,瞧小郡主的样,真懂事。”有宫女忍不住的赞叹道。闻言,月珠抬头,温柔纯美的脸上是满满的欣慰。
“是啊,小郡主如今这般小,就贴心的紧,以后长大了定是个懂事的人。”二王兄和二王嫂有福了。
香香眨着眼,谁说话她脑袋就转过去,眼仁儿滴溜溜的盯着人看,那懵懵懂懂又格外认真的小摸样可讨人喜欢了。
在宫里,但凡见过她的人,就没有一个不夸的。有时候听到别人夸赞的话,她还会流着口水对人家露齿‘呵呵’大笑。
一直以来,皇宫都是个让人沉闷和压抑的地方,可自从有这么个可爱的小人儿入住以后,但凡有她的地方就有欢声笑语。
大家喜欢她,不仅仅是因为她的身份是沥王爷的女儿,而是她精致可爱的小摸样的确很讨喜,伺候她的宫女都知道,这小郡主虽然人小,可是却极为懂事,从不随便哭闹,让人心烦。
哪怕给她一个小玩意儿,她也可以自己玩半天。伺候她的人就没有不觉得省心的,这样可爱又懂事的小人儿,谁不喜欢?
看着怀中的小女娃,月珠蹲着身子在她肉呼呼白嫩嫩的脸上亲了一口,温声笑道:“香儿,我们去找你皇叔可好?”孩子现在刚开始学走路,也不敢让孩子在地上玩久了。
听到‘皇叔’两字,香香显得格外兴奋,那眼眸程亮程亮的,扑在月珠怀中,肉肉的小手就往门的方向指。
“苏~苏~”月珠‘呵呵’的轻笑,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往殿外走。宫女们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娘娘,小郡主如今更沉了,还是让奴婢来抱吧?”有宫女主动提议。
月珠摇了摇头,刚要跨出门槛,就听太监传报——
“皇上驾到——”有外人在,月珠从未失礼过,私下两人再如何亲密,在宫女面前也从不仗着自己受宠而放肆。
当然,她性子温雅,在家时就不是那种骄横跋扈的性子,成亲以后,性子更是温雅动人。
后宫无妃,这已经是金陵国全民早已熟知的事。朝中大臣不是没有非议,可是因为先前出了程家小姐的事,即便许多大臣都紧盯着皇上的后宫,或多或少的想为自家女儿谋一个前程,可却极少有人提出要皇上纳妃。
皇上对这位娘娘的态度,大家都看在眼中,先不说会被拒绝打压,就算侥幸入了后宫,自家女儿能过得好么?
娘娘才貌双绝,品行也是无可挑剔,身家背景更是没有女子能超越,这么一个后宫之主,谁家女儿能与之争锋?
要自家女儿入宫,那纯属是自寻其辱,除非皇上亲自下旨选妃可惜新皇继位几个月了,连一点选妃的意思都没有。
有些人胆子稍大的也向太上皇提过,结果得到的都是太上皇的一个冷眼以及一句婉拒的话:“如今眹已退位,后宫乃皇上自己的事,眹管不了。他若嫌女人少,他自己会选妃,他若觉得女人吵,眹也没办法。”当老子的都这般替儿子说话,那些个存有心思的大臣还敢说什么?
只能回家等消息呗!看哪天皇上突然觉得孤单了,或者是厌倦了娘娘,就下旨选妃了呢!
“臣妾参见皇上。”抱着孩子,月珠微微屈膝,朝龙泽宇福了一礼。宫女们也赶紧跪拜行礼。
香香看着一身黄袍的美男子,那小嘴顿时就咧开了,在月珠怀中扑着小手挣扎着就要朝龙泽宇而去。
“苏~~苏~~”小家伙扑腾的架子让龙泽宇赶紧上前将她抱过手。
“都下去吧。”他扬声朝宫女吩咐道,随即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牵起月珠的手往里走。
被龙泽宇抱在怀中,香香咧着小嘴露出几颗小牙,笑得只差用花枝乱颤来形容了。
“苏~~苏~~”胖胖的小手摸着龙泽宇的脸,就跟看到心爱的玩物似地,爱不释手。
“香儿今天可乖?有没有乖乖听皇婶婶的话啊?”爱极了怀中的小丫头,龙泽宇一脸的宠溺,虽说小丫头有些爱‘占’他便宜,可碍于这丫头年纪小,不懂事,他也就随了她去。
“苏~~苏~~”除了叫‘叔’外,小丫头平日里一个字都不多叫。将孩子放到龙榻上,让她自己爬着玩,龙泽宇这才拉着月珠坐到床边。
“可是辛苦?”看着自己的女人,这是他每日必问的话。两人挡在床边,孩子也不会掉下去。
月珠温柔的看了看孩子,再看了看他,摇头笑道:“你整日都问这个,就一点也不嫌烦?”龙泽宇笑着将她拉近,
“你整日都带着香儿在身边,我不也是担心你累着?香儿如今大了些,比以前顽皮了,让你费心多了。”月珠将头靠在他肩上,甜甜的轻笑道:“你这样说香儿,香儿要是懂事了,定不会再喜欢你的。她算极乖的了,都不怎么让人操心的,我只需要每天陪着她、看着她玩,哪需要操什么心啊。”宠溺的捏了捏她翘挺可爱的鼻子,龙泽宇低头,忍不住的想亲她。
“苏~~苏~~”突然一只胖乎乎的小手爬上了他肩头,在他们身后,香香眨着眼咧着嘴看着面前嘴巴快要挨到一块的两人。
龙泽宇嘴角微抽:“?!”从龙袖中摸出一个拨浪鼓,他一边摇摆得‘咚咚’作响,一边往香香面前递,软着声音哄道:“这是皇叔让人从宫外带来的,香儿乖,一边儿玩去,皇叔先和皇婶婶玩,一会儿再陪香儿玩。”香香眼仁儿发亮,胖乎乎的小手立马就将拨浪鼓抓了过去,随即一屁股坐在床上,小手臂一上一下的摇得可卖力了。
月珠脸红的拿手肘撞了他一下,嗔道:“在孩子面前,你就不能正经点么?讨厌死了!”要是他们把孩子教坏了,等二王嫂他们回来,不责怪他们才怪!
龙泽宇笑着将她抱住,看小家伙一个人在乐呵,转过头,突然就在月珠脸上亲了一口,笑道:“香儿还小,哪里懂这些——”他话音还没落,只听到‘吧’一声脆响传来。
两人齐齐扭过头,就见香儿嘟着小嘴,在羊皮制成的鼓面上亲着玩。那摸样就跟方才龙泽宇亲月珠时一样——顿时,夫妻俩一头黑线:“?!”
“苏~~苏~~吧~~”香香见两人看着她,咧嘴又叫了两个字,随即又在鼓上‘吧’了一口。
月珠都想找条缝钻进去了,顿时红着脸将龙泽宇推开,瞪他:“看吧看吧,还说香儿不懂事,都被你教坏了!”龙泽宇抚额。
有香儿在旁边盯着看他俩,他也不好再有过分暧昧之举,只是将月珠双手握在手中,与她说起正事。
“墨大侠已经去了域国,想必应该快与二哥他们汇合了。今日我收到二哥传来的快信,他说攻打域国是指日可待的事,让我们不必担心。”月珠蹙眉,轻声叹道:“这么久不见二王嫂,也不知道他们在外过的如何?她在外面肯定会想孩子,我写了书信让墨大侠带给二王嫂,希望她早日能看到。”他们夫妻俩所做之事说直白点都是为了他们的江山稳固。
这份心、这份情他们无以为报。知道二王嫂定会思念孩子,她将这近半年来孩子的一点一滴都落入纸间,希望二王嫂看到后,心里能有所慰藉龙泽宇抬手抚上了她的脸:“放心吧,二哥他们定会平安无事的。二哥做事向来谨慎,我们要相信他。二王嫂知道你把香儿养得这般好,她只会感激你的。”他们欠那对夫妻太多太多,说什么报恩都不足以表达他们心中所想母后待产,父皇彻底的将大权交予了他,专心陪着母后,若不是怕离开后朝中无人坐镇,他都想亲自领军前去域国他们小两口也是在两个月前才得知赵孀怀孕的事,虽然消息让人吃惊,可转眼,也乐得接受这样的喜事,龙泽宇还以为龙沥并不知道,在一次书信中还将赵孀有喜的事说了,也表达了自己对能有个弟弟或妹妹的欣喜之情月珠刚准备说什么,眼角余光突然瞥到香香正在用自己的小嫩牙啃手中的拨浪鼓,她顿时一惊,赶紧伸手将她手中拨浪鼓拿开。
“香儿乖,这东西不能吃的,是不是肚子饿了?”将香香抱在自己怀中,她拿丝绢擦了擦那一脸的口水,溺爱的哄道,
“皇婶婶这就让人给香儿拿好吃的过来,香儿可不许再乱吃东西了,知道么?”
“苏~~苏~~”看着被夺走的拨浪鼓,香香扑着要过去抓回来。对于她只会喊‘叔叔’两字,大家都习惯了。
龙泽宇笑着摇头,从一旁拿起小鼓,在她眼前晃起来,
“可不许再乱咬东西了,否则以后皇叔不给你好玩的了。”香香在月珠怀里挣扎的扑过去,别看人小,抢东西的劲可大了。
龙泽宇怕月珠抱不稳,赶紧将她抱自己身上,将小鼓放她手中。拿回了小鼓,香香举着小胳膊一上一下的使劲晃,见俩大人都盯着她看,她也没继续咬东西,而是咧着小嘴笑得口水直流。
自从香香进宫以后,月珠再也没关心过自己的肚子,每天都围着香香转,做何事都亲自照看着,生怕宫女嬷嬷们大意没照顾好孩子。
她的温柔善良、深明大义,龙泽宇看在眼中,喜爱自是不必言说。夫妻俩很有默契的都不提什么时候会有自己的孩子,但凡空闲,都把精力给了这粉粉嫩嫩、招人疼爱的小不点……域国深夜的郊外,一群快马在野地里疾驰,昏暗的夜空之下,看不清楚马背上的人,但庞大的队伍却有着让人生畏的气势,马蹄踏过之处,尘土飞扬,地面全是践踏过后的狼藉。
突然,领头的马儿似受惊一般,扬着前蹄嘶鸣起来。领头之人神色冷肃,扬手示意,紧跟着他身后的部下纷纷勒马,各个表情肃冷的盯着前方。
“大人,可是有异样?”紧跟在领头人身后的一名黑衣人低声询问。领头之人目光幽冷的扫了一眼四处,正要下令继续前行时,突然前方密林沙沙作响——
“咳咳咳~”某处树杈上,突然传来一道女声,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数百名骑着高头大马的黑衣人险些从马上跌下来。
“?!”一个女人而已,居然还在他们眼前神秘出没,还欲打劫他们?
领头之人剑眉一横,目光阴戾的看着那棵树,手腕翻转,只见一只尖锐的暗器从他袖口飞出——
“铛!”只可惜那暗器还未靠近某树,从一侧飞射出来的某物精准的将暗器打落。
暗器刚落地,就听到女人在树上暴怒的声音传来:“妈的!王八蛋!老娘是女人,你他妈的懂不懂怜香惜玉啊!老娘要几个铜板而已,又不是要你们的命,至于对老娘下黑手么!你你你——那个最前面的,瞪那么大的牛眼做什么,小心老娘给你挖了,还不赶紧下马给老娘道歉!”马匹上,所有黑衣人傻眼。
世上不乏嚣张狂傲的女子,可胆敢在他们面前嚣狂的女子这还是第一次遇到。
而且很明显,这女子不是一人独来!是谁拦截他们的路?是碰巧,还是有人知道了他们的行踪?
马匹上领头的头紧紧的抿着唇,目光嗜冷无情的看着某树,却始终不发一言。
周围的气息很怪异,可是他知道,不止这么一个女人挡道
“我说你倒是开口说句话啊?难不成你除了是个太监外,还是个哑巴?”女人斜靠在树杈上,大声的嘲讽着。
闻言,领头男人攥着缰绳的手猛得捏得咔咔作响,目光更加凌厉。女人的话让其余黑衣人全都冷肃以对,戒备之心猛然提高。
能知晓他们大人底细的人,定不是寻常人!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自家大人的杀意。
“是何人,敢出言对我们大人不敬?!少在那装神弄鬼耀武扬威,有胆子挡我们的路,就出来让我们瞧瞧你是何方人物!”马匹前,一黑衣人极其不耐的开口。
“呵呵~”女子的笑声从树上传来。不过却只听其笑,未见其身。突然间,有箫声传来,声音悦耳悠扬,只是曲调怪异,让人闻所未闻——如此诡异的场面,数百名黑衣人都紧紧的盯着四周,顿时杀意冲天。
------题外话------还有两天,凉子就恢复万更了~这阵子码字时间不够,各种忙,大家见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