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事到如今我也大概明白了，九霄ol绝不是一个只用几个月就能开发出的简单游戏，应该也不是你那时候做出来的吧？”
张玄生问到，看着豆豆的双眼。
豆豆沉默了下，答道：“游戏确实是按照玄生哥哥的要求定制的，也是采用九霄世界的人文场景，但九霄ol……确实并非只用了三个月开发出来的。”
张玄生有几分了然，这明显是个宏大的虚幻结合真实的世界，豆豆再逆天，也不可能简单做出来。
如果她三个月就能搞定，就没道理不能再复刻。
“所以，这款游戏，或者说那个虚幻的世界，本就是存在的，只不过你给其披上了九霄ol的外皮，对吗？”
张玄生追问道。
豆豆嘴一嘟，似乎有些气恼道：“好啦，玄生哥哥猜的都对！”
随后又抱住张玄生的胳膊撒娇道：“豆豆也不是故意要瞒着玄生哥哥的嘛，只不过是之前有约定，这些事情不能告诉外人。”
张玄生现在才明白，搞了半天，他弄出来的这个九霄ol，合着是个换皮游戏？
不过反正确实挺有趣的，增强实力也很实用，换皮就换皮吧。
况且他现在也换世界了，将来九霄ol出新的资料片更新，是不是就该变成“诸天ol”了？
“反正我都猜到了，不妨跟我说说，九霄ol的前身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外人，对不对。”
张玄生好奇的问道。
豆豆看着玄生哥哥近在咫尺的笑容，想了想，最后叹了口气道：“败给玄生哥哥了。”
随后下定决心，说道：“九霄ol，曾经也是一个特殊的世界，名为灵虚界，后来发生了些事，就将其融合到豆豆这里了。”
张玄生品味着灵虚界的名字，感觉好像十分高大上的样子。
正在思考之时，他感觉身上的热力变强，原来是豆豆整个扑了上来。
“玄生哥哥刚才说豆豆不是外人，那就是内人喽。”
豆豆嘴角带着笑意，随后又小声嘟囔：“哼，那个坏女人，玄生哥哥必被我先拿下。”
“坏女人是谁啊？”
正在豆豆在脑海中运转了接下来的一百零八种计划时，忽然一个空幽清脆的声音响起，吓得豆豆一个激灵。
张玄生也有些尴尬的看向房门处站的身影，他万万没想到兰婼会不告而来。
其实这回是豆豆疏忽了，她不应该在如此近的地方，动用能力抬那个天枕木桶。
灵讯之光是没有灵力波动，但也不是毫无痕迹，在仙帝的神识范围内，豆豆搞出的动静可以说是很大了。
兰婼刚刚和妹妹探讨交流了各种心得，忽然感到张玄生居所内爆发出一股微弱而又独特的波动，让她十分好奇，也有几分担忧，于是便准备来看看。
结果刚刚赶到，就看到被自己定为目标的张玄生，正被一个少女拥抱着，那青绿色头发的少女，嘴中好像还在说着自己的坏话。
豆豆：……
“哈哈，我在跟玄生哥哥开玩笑啦。”
豆豆神情有些尴尬。
张玄生瞥了一眼豆豆，心说这家伙秒怂啊。
不过豆豆其实平时挺无法无天的，但为什么这么怕兰婼，只因为对方是仙帝吗？
按说豆豆的九霄ol中都能创造仙帝，应该不至于吧？
其实豆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忌惮这个女人，只是本能的觉得自身气场被压制了。
“公子，这位姑娘是何人？其来历似乎颇为不凡呢。”
兰婼倒也不生气，饶有兴趣的笑着问道。
张玄生自见到这个女人开始，她就一直是一副从容的样子。
…………
花了一个时辰，张玄生大致解释了下豆豆是个什么存在。
因为不知道兰婼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他期间用词很谨慎。
好在兰婼也只是刚刚到来，凑巧看到之前那一幕罢了。
他只是像兰婼说明了传讯本源神石的功效，以及能够铺设仙网的事情。
“原来如此，若真有这么神奇，倒是可以在真灵界推广一番，到时信息的流通方便很多。”
兰婼在听完张玄生的叙述后，看豆豆的目光倒是不一样了，这是战略级宝藏啊。
天下信息互相流通，但传讯本源神石却在自己一方，那在情报上，岂不是任人支取？
“兰婼姐姐，我想问一下，你听说过……唯一真界吗？”
张玄生犹豫了一番，还是出口问到，说完，他便仔细观察着兰婼的神情。
“公子从何处听说的？”
兰婼面色平静的反问道。
张玄生心说兰婼果然知道，尽管对方掩饰的很好，但刚刚那一瞬，眼神还是有一丝波动。
“曾经在下界听过一些传说，想必是个类似真灵界的大界。”
张玄生不提九霄世界的名字，这个他不好解释，他不能说我带着一个世界飞升，然后自己又跑到真灵界了吧。
兰婼大大方方的坐到床上，玉腿横陈，还拍了拍旁边，示意张玄生坐过来。
“唯一真界啊，姐姐我也只是听过一些传说，远在我成道之前，两界道标便已断了，互不往来。”
兰婼目光有些幽远，似乎回忆起了那悠久的岁月。
“在真灵界的记载中，可有和唯一真界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张玄生好奇道，如果两界以前关系就很好，那联系上好像也没什么事。
兰婼却是没有直接回答张玄生的问题，而是转头看向他，身体微微凑近，道：“公子此行出去，应当是见过和尚吧？”
张玄生瞅了瞅自身，难不成自己身上有普华留下的印记？还是兰婼推算出来的？
兰婼悦耳的笑声响起，“公子，别猜了，那个和尚我见过的，你回来后身上的一个法身佛性更重了，我就想你或许是见到他了。”
张玄生有些意外，连自己隐藏的法身，都能看透吗，仙帝的境界确实不是他现在能揣度的。
“和尚或许跟你说过，仙帝更进一步后是什么境界，也提过之后是如何修炼的，说到底，都是为了求真，那唯一的真。”
兰婼说着，又反问道：“那么公子认为，唯一真界，为何敢如此命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