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昨天那颜正军的老婆正焦急的看着我,而旁边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却是生气的看着我,那人我见过,这不就是上次我救了她哥哥还被她打了的那个吗?
那颜正军老婆见我醒了,赶紧过来问道:“小王大师,你怎么了?你怎么头都破了呢?”
我看着这个小贱人,我还没说话,另外的那个女人走到了我面前骂道:“死神棍,怎么又是你,你来这里又想干什么?”
那颜正军老婆见到这美女这样骂我,拉了她一下,白了她一眼说道:“什么干什么?这是福泽堂请来的,崔先生师弟,怎么可能是神棍呢?”
那小娘们被那小贱人这么一说,哼了一声说道:“别碰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父亲八成就是你害死的!”
那小贱人一听急了,说道:“颜柯,别以为你是你爸的女儿你就可以诬陷我了,法医都鉴定出来他是心脏病发了,你怎么可以说是我害的?”
我听后也是知道了那小娘们的名字,原来他叫颜柯。
颜柯听后大声的说道:“我是没有证据,但是我父亲身体一直很好,哪有什么心脏病?我看就是你害死他的!”
那小贱人听后也没有在还口,而是看着我焦急的说道:“小王大师,不知道你昨晚有没有见到我丈夫,他怎么样了?肯去投胎吗?”
那颜柯听后瞪着我,对着我喊道:“死神棍,还不滚,难道要我在给你几巴掌吗?”
我听后也是生气的很,上次为了救他哥哥我就差点死掉,这次为了救她老爹我还挨了一脚,头都破了,我也是生气的看着她,然后我站了起来,走到了那少妇旁边一字一句的说道:“颜老先生说是一个小贱人害死了他!”
说完我就往门外走,懒得理他们的事了,丫的,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一个狗咬吕洞宾的女人,我真的不想管他们的事情了,丫的,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往那别墅外面走,而那小贱人追了过来拉着我说道:“小王大师你说,我丈夫说是谁杀的她?”
md,我也是生气了,这杂碎我虽然不知道她怎么害死那颜老头,但是我没说明白就不错了,她却还要来烦我,我正在气头上,对着她吼道:“颜正军跟我说,就是你这小贱人害死的他!现在听清楚了吗?!!!”
这一句我喊得很大声,我相信大多数人生气说话都会不由自主的大声,我也不例外,那小贱人被我这么一吼,直接瘫坐在了地板上,而那颜柯我瞪了她一眼,她的神色很复杂,我也没多看便走了,至于她们会不会打起来,都不关我的事了。
摸了摸额头,还有点疼,拿出手机照了下,发现此刻在脸上的血都干了,我苦笑了下,果然这职业不是这么好做的,难怪崔哥说能卖佛像还是多卖点佛像,上门的话总是会遭个别人白眼。
我在附近找了个小诊所处理了下,消了消毒,也没有缝针,便走了。
打了个车,说了句福泽堂,我便靠在后座上睡了起来。
到了后付了钱,看着易福管开着门,我便走了进去。
易哥此刻在易福馆里,玩着游戏机,我走了过去拍了下他的肩膀,他吓得一抖,差点把游戏机给丢了,看到是我来了,笑呵呵的说道:“咋了?头都破了,被狗咬了?”
我摇了摇头,苦笑了下,我寻思这易哥怎么这么不着调呢?要被狗咬也不是这个样子啊?
他见我这样,关掉了游戏机问道:“不是被狗咬了?难道是去按摩没给钱被打了?”
我听得也是无语,生怕等下他在扯点别的玩意出来,于是我便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易哥听了后拍了下大腿,站了起来,说道:“你是说有人收集有怨气的魂魄?”
我点了点头说道:“应该是吧,那个男人一直问那颜正军为什么没有怨气,然后又把那颜正军被收走了,应该就是他指示颜正军老婆害死他的。”
那易哥听后喝了口水说:“丫的,这肯定是要搞邪术啊!”
我一听皱了皱眉说道:“邪术?”
易哥点了点头说道:“是的,邪术,那人肯定是想用怨魂来炼制些什么邪术,做这种事情死后可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我听后也是长大了嘴巴,第一次听说魂魄可以用来炼邪术,我也是焦急的问道:“那咋办呀?这邪术一听就是害人的啊,可是崔哥和刘姐不在,不然让刘姐算算那孙子在哪儿,干死他丫的……”
易哥听了后撇了撇嘴:“没事,虽然老崔他们不在,但是我有办法!”
我看着这易哥此刻的表情十分认真,虽然没见过他的本事,但是崔哥说过易哥也是很厉害的,现在只能相信他了,我问道:“咋办?”
易哥把游戏机关了说道:“你先出去,把我的门关上,我叫你进来在进来!”
我也不是啥墨迹的人,点了点头就往易福馆外面走,关上了门,该知道的时候会知道了,现在问也就是浪费时间。
我焦急的等在门口,过了好久才听见那易哥喊了句进来,我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只见一个此刻坐在一张桌子旁边,桌子上摆放了好多我看不懂的东西,我过去问道:“易哥,搞好了?”
易哥点了点头说道:“三天之后,那人会出现在内蒙的××市的殷山,到时候他应该会在晚上十一点开始搞他的邪法,到时候我们去阻止他,虽然不知道那人要干什么,但是肯定是害人之术!”
我问道:“那易哥,你这些玩意是啥?你还会算命啊?”
易哥笑了下说道:“不是算命,是奇门遁甲,就算是小刘在也不一定能算出来。”
我听后也没多问,看来崔哥的这些朋友还真没有一个是废物。
“我们先去吃个中午饭,然后我们敢去殷山,那里离这里还挺远的!”
我听后点了点头,我连殷山在哪里都不知道,自然只能听他的。
吃完了中午饭后,我和易哥去买了张火车票,便在火车站附近的宾馆住了下来。
和易哥吹吹牛逼,时间也过得挺快,到了晚上我和易哥也是早早就休息了。
第二天闹铃响,我和易哥早早的起了床,退了房之后,赶往火车站。
等到了火车后我跟着易哥上了去,终于,我将不再是个连市都没出过的了,我还跨了省……
坐火车还真是难受,过一会儿抖啊抖,让人觉得随时会从铁轨上脱离似得,而易哥我也摸不清他的脾气,反正跟我不对头,除了抓鬼啥的,其他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有时候他显得很精明,有时候又显得呆呆的,而此刻却像个闷葫芦似得,一个人不说话,看着窗外,装深沉,我也感到无聊,旁边的座位没人,干脆直接睡了起来。
一觉睡醒后,看了下时间,问了下易哥,却发现才跑了一半路,我也是没了睡意,跟着易哥一起发起了呆。
发呆的这些时候想了很多,比如那些人炼邪术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去阻止。
我也不明白,反正我是不觉得自己能有什么英雄主义,也没想过拯救世界,可能我就是陪易哥去打个酱油吧。
胡思乱想了一路,时间倒也过得挺快,再一次停车,到了殷山所在的市了。
我和易哥下了车,我伸了伸懒腰,哥,也是出过省的diao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