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得就是他这句话,他一说完我就拉着箱子坐到了他旁边,打开箱子拿出了那把黑剑就拔了出来,他见后我×了一句说:“我没得罪你吧?”
我呃了一声说:“你在仔细看看。”
他接过了剑皱了皱眉说:“这剑不是金属铸的吧,而且这怎么还有股邪气,你哪儿弄来的?”
我想了下上次只是和他说了吴元的事情,没有告诉他吴元还给了我把剑,我挠了挠头就把事情跟他说了,他吃惊的说道:“他不仅不杀你还送你东西?”
我点了点头,他骂了句我×,还有这种好事,我无语了,难道就见不得我好啊。
之后我又把那次差点杀了吴金明的事情跟他说了,他切了一声说我想多了,这把剑虽然邪门,但肯定不能让人迷失心性,他说我八成是喜欢上那女的了,只是为自己找借口。
我听后松了口气,或许真的是这样,不过我不想扯这个话题,我就赶紧问:“崔哥,你说这剑是啥做的啊,而且这剑还挺邪门,还会吸邪物的血,我想肯定是因为这样所以这剑才会有邪气吧。”
他点了点头说八成是这样,之后还把剑在地上敲了敲说还挺坚硬啊,我说是啊,又可以刺又可以砍,他呵呵一笑点了根烟说:“你也别太得意,这剑虽然坚韧又可以杀邪祟,但是如果妖血什么的吸多了这把剑就是个祸害了!”
我眉头一皱说:“啥?”
他接下来少有严肃的说:“话说天下万物皆可成妖,甚至古时候什么凳子桌子年月久了加上一些机缘巧合都可成妖,这剑既然能吸妖邪的血很可能它的机缘便是吸妖血开窍,那一天要是真的开窍了那么肯定是一方祸害,因为你砍得妖怪总不可能是野仙吧,既然砍的都是成了气候害人的妖精那么这剑成妖必定是邪魔!”
我一听被烟呛的直咳嗽,呛的我眼泪都出来了,我苦逼的问道:“真会这样吗?”
他吸了口烟说:“那可不一定,只是有这个可能。”
如果是以前就算打死我我都不会相信这回事,但是想想这段时间的事情,啥死人都可以成妖便僵尸了这剑怎么就不可以成妖了?先不管这个有可能的几率有多少,要是哪天我睡个觉被自己用的剑给杀了,那么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那得多不甘心?
想到这里我就怂了,我就说:“那崔哥你看,这啥破剑多么危险,我也不敢用了,不如送你了吧。”
谁知道崔哥切了一声继续开了一局斗地主说:“我可享用不起这种宝贝,你自己用吧!”
我×,连送你都不要,好歹这不说杀妖什么的了,就算是砍人那也是一刀一个啊,我赶紧说:“别啊,我现在用也不敢用了,你又不要,我难道丢了吗?”
他把烟灭了随便一丢说:“关我鸟事!”
我见他如此也不说什么了,我又去翻箱子,找出了一颗珠子,正事那被吴元干掉粽子嘴里的那颗珠子,不知道这珠子是否真的有震尸的作用,我拿到了崔哥的面前晃了晃,他看到后也不斗地主了,抢了过来说:“哪来的啊,值不少钱呢!”
不过他下一秒就变了脸说:“这啥玩意啊,咋看着这么邪门呢?”
我嘿嘿一笑说:“一粽子嘴里的玩意,能不邪吗?”
他听后差点丢了,我赶紧抓住他的手说:“别砸坏了!”
我拿回来后他问候了我大爷一句说:“咋回事啊?”
然后我就把事情说了一遍,他听后说:“这珠子还能镇尸?不可能把,我看这珠子能吸尸气才是真的吧,你这望气的本事还不行啊,这珠子的内部可是聚集了不少尸气呢,要是哪个粽子把这尸气给吸收了可是增加不少实力呢!”
“我×,你是说这个不仅不能镇尸还能给粽子增加能力?”我吃惊的问。
他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也不清楚,按照你的说法,把这个珠子从那粽子嘴里拿出来他就醒了的话这个可能还真可以镇尸,只是不仅镇尸,还吸收尸气,这种东西应该是古时候的宝贝,我也不清楚。”
我×,要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个吴元到底想干嘛,难道把这珠子吸光了那啥王爷的尸气然后他自己享用吗?我把这疑惑跟崔哥说了,崔哥则是摇了摇头说:“那粽子应该也活了几百年了,要他自己吸收的话他早就吸收了,管他那么多呢,反正跟我们没关系。”
我点了点头,然后他又说:“这珠子往外散发出的尸气很弱,但是我敢说这内部的尸气绝对不少,你小心点别被心术不正之人看见了这东西,不然他们拿去炼尸什么的就麻烦了!”
我倒吸了口凉气,想不到自己以为是宝贝的东西竟然都是祸害,这东西我不能再带在身上了,我对崔哥点了点头说自己会小心的,然后他笑了下关了电脑说挺晚了该睡觉了,我点了点头,然后他就进了房间,我则是进了另一个房间,找到了他那放了许多宝贝的箱子,我把那把黑剑放了进去,然后又把那颗珠子放了进去,既然不能带我身上那么只有放他这里最安全了!
搞完后我松了口气,我也是跑去睡觉了……
……
第二天一早,崔哥昨晚好像是做噩梦了,今天醒的挺早,他醒了也不考虑我的感受,玩个斗地主声音还要开的老大,我被他吵醒后骂骂咧咧了几句,穿了个裤衩就出去尿尿了,他见我醒后还哟了一声说:“想不到跑出去俩月不到身上的疤倒是多了不少啊!”
我苦逼的说:“这有啥好说的,都是被一狗日的搞的,说多了都是泪啊!”
他呵呵一笑说:“谁说不是呢,都是这样过来的,要不你就呆我这儿给我打个几十年工算了,又轻松又不受伤!”
我听后啊呸了一声说:“现在物价啥的都涨,就你给我的工资不涨,还是算了吧……”
说完我就进了厕所,反正跟他打工也就是他装逼我苦逼的下场,而且出力的还是我,最可恶的是一个月只有一千,按照我现在这抗打的能力和身手就算去当小混混打手也不会一个月一千吧,反正他不给我涨工资我是不可能在做他的窝囊员工了。
隔夜尿尿完后感觉神清气爽,穿好了衣裤后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来他这儿就是为了问下我那珠子和那破剑的事情,现在知道了事情反而不知道该干啥了,难道继续留在这儿当他的窝囊员工?想想打发时间似乎只有这样了,于是我便再次坐到了他旁边。
他见我坐他旁边后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而我则是笑呵呵的问:“那啥,崔哥啊,你这里缺不缺跑腿的啊,工资多少啊?”
他听后半边脸笑半边脸不笑的说:“一千一个月,包吃住,不干拉倒!”
我×,这听到这儿感觉还是算了,他随便接笔生意都能赚到我一个月的工资,最主要的是还是我出力他收钱,我还不如自己开个店呢,只是我自己搞我又没有名气,肯定是赔本买卖,所以最近一段时间还是混吃等死算了。
想到这儿我便回到了房间,想拿手机登个扣扣看看,不小心点到了通讯录,通讯录第三个名字是颜柯,我突然想起来来了还没联系过她呢,不知道她说的那句回来读书是不是真的回来读书了,退学了还可以继续读吗?
想到这我就拨了出去,可是刚拨出去我的手机就没电了,这也太操蛋了吧,我无语,不过崔哥的手机还在他床边充着电呢,我看了下都充满了,我就拿过去充了,然后打开了崔哥的手机,试了下他的密码,没改,于是我便想用他的手机打算了。
想到这儿我便开始拨号,因为我平时联系的没几个人所以通讯录里的人我都是记住了号码的,所以我当然也记住了她的号码。
打过去嘟了几声,之后便传来了正在通话中,这个不应该啊,这应该是被她挂断的,她应该以为是骚扰电话吧,于是我打起了第二次,她又挂断了,我×,我再次拨了过去,终于是通了,但是她却在电话那头骂道:“吴薛齐你个狗娘养的,你在骚扰我我就报警了,我再一次告诉你,我,有,男,朋,友了!”
我愣了会儿,她那头就挂断了,啥吴薛齐,骚扰她?难道她回哈尔滨这段时间被人那啥骚扰了?而且她,还有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