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啊,天宇集团竟然别出心裁,不按套路出牌,本来一个麻袋就能装得下,硬要用两个麻袋。”曹二柱得意洋洋地说,“管他哩,他们给钱我们就收下,嘿嘿,钱又不扎手。嘿嘿,数钱的感觉真他娘的爽。没准是他们想让我们高兴,让我们天天数钱玩哩!爸,你想数钱玩不,要不我刨出来让你数数。”
“别,别刨出来,你先藏好,我可不敢数。”曹明玉乐呵呵地摆了摆手,他又说:“嘿嘿,守着这么多钱,怎么睡得着啊!你没听说过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二柱,我们得防备着呢!”看着曹二柱,想到曹大柱,又说,“曹大柱他们心急,想住新楼房,想走水泥路。划不来呀,连五十万就没弄到手,买了房,装修了一下就没有多少钱了,还得到城里建筑工地搬砖去。唉,他天天在建筑工地上搬砖,累得跟猴似的。”看了看曹二柱,心里有些失落。大柱是自己亲生的,太心急,还是人家董泽武的种子好,生的儿子有出息,不愿干重活儿,还会弄钱,一下子发财了,有了一百万元。
胡大姑本想说是村支书祝定银帮了大忙的,可不好意思说出口,她怕引起曹明玉的怀疑,搁在心里没有说出口。
没想到曹二柱说:“尼玛,要不是我和郭小萍从苏家畈回来的时候发现他们那个狼的秘密,抓住天宇集团干坏事儿的尾巴了,掌握了他们的秘密,怕我们泄露天机,他们会出那么多钱给我们?他们是在拿大钱堵我们的嘴巴哩!”停了停又说,“妈,前些日子在我梨花冲闹得鸡犬不宁的那个狼,是天宇集团喂养的……我和郭小萍亲眼看到的,我还拍了照片。他们为了弄走我那照片,先送来一百万,接着拿一部崭新的手机跟我换那个旧手机。”说着拿出一部新手机来,让老爸老娘看了看。
听曹二柱这么说,胡大姑一下子愣住了,搞了半天还不是祝定银的功劳啊!原来是儿子自己有本事,那个祝定银真不要脸,竟然说成是他的功劳,庆幸自己没有说出来。
“爸,妈,我刚才说的话,你们别到处乱说,我跟他们签订了保密协议的,别到时候让他们找我的麻烦。”曹二柱回头看了一眼西边房间的门,他又说,“爸,我早将一根木棍交给妈了,我们现在要武装我们家里的每一个人,夜里要是听到有什么动静,你就和妈一起赶紧起床,拿起棍子过来支援,以防不测。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都得提高警惕,集中精力保护这钱。”
原来从城里赶回来既有惊喜,还有艰巨的任务,曹明玉拿着铁棍看了看,小声说:“要是有小偷敢进屋,老子就用这铁棍砸他的脑袋,让他狗日的脑袋开花。”
曹明玉看曹二柱进了他的房间里,他去把堂屋门关紧了,然后搂着胡大姑的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真不可思议,蹲在城里的某个旮旯里,谁也不拿正眼看的农民工,竟然是一个百万富翁的老爸,日他娘,比城里人都有钱哩!
曹明玉激动啊,兴奋啊!
他看着一脸羞涩的老婆,以为她是一块一直没有人拾掇的荒地,荒芜了半年,他这个在城城里也闲置锈蚀了半年的犁铧本来就想去好好的犁一犁,现在家里有了那么钱,有了那么大的动力,那就越发想了。还没进房门呢,曹明玉就把铁棍放到了房门背后,弯腰一把就把胡大姑抱起来了,嘴里说:“二柱儿他妈,我们老两口今天好好地庆祝一下。”
胡大姑明白老伴的意思,她故意笑着打了一下曹明玉,假生气地说:“鬼,不知老的老东西,那么大声音,你也不怕你二柱和他女朋友听到了,你想干什么就直接干,别那么大声嚷嚷!”
曹明玉抱着胡大姑在房里转了一圈,看着老婆的脸说:“我的天啦,有半年没闻到女人腥味儿了!嘿嘿,今天终于把女人抱在怀里了。幸福啊!”两眼看着老婆的脸眨就舍不得眨,“老婆,我怎么看你越来越漂亮了呢,硬是不显老。日他娘,老子今天回来有两大惊喜,高兴,说什么都得狠狠地放松一下,爽一把。”
胡大姑搂着曹明玉的脖子说:“二柱他爸,镇定,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哩。”她生怕他一激动,来一个开始就是结束,所以这么提醒他。
曹明玉把胡大姑平放到床上,打开灯,关上门,便迫不及待地脱了自己的衣服,抑制不住内心里的喜悦,故意叹气一声重复说:“唉,日他娘啊,整整半年,硬是没见过女人的腥味儿了。嘿嘿,现在尝尝,看还是原来那味儿不。”
胡大姑看着心急火燎的曹明玉,抿着嘴巴笑着,心里还想: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已经养了半年了,不晓得是不是长能耐了。她又提醒说:“二柱他爸,你别激动,嘻嘻,你放心,我的味儿变不了。呜呜,你别太激动,保持淡定……”
脱光了上面的衣服,当他脱解开裤带时,突然想到胡大姑说她的大姨妈来了,心里的那种热情立即自动降温了,他说:“日他娘,这老天爷也不长个眼睛!二柱儿他妈,老子好不容易大老远从城里回来,你大姨妈凑什么热闹啊?占着茅坑不让我蹲,你这不是成心要我的命,想憋死吗?”
没想到曹明玉这么好糊弄,扯了一个谎他就信了。胡大姑笑着说:“嘻嘻,我的大姨妈喜欢你,看你大老远从城里回来了,她要来看你,跟你亲热亲热。哎,二柱他爸,你还记得不,你年轻的时候兴致高,曹大柱半岁的时候,你还吃过一回血馒头哩!我告诉你妈了,你妈捡起一根木棍就追着你打……”说着,摇晃了几下臀儿。
胡大姑想起了往事,却勾起了曹明玉对那次瞎胡闹的回忆,那次是他出了外工的,有好几天没回家,对女人有点馋,恰巧她大姨妈来了,自己忍不住硬是强行那个……了。事后被老娘知道了,硬是私下骂了自己好长时间。可转眼间过了二十多年,自己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了,见了女人光着的身子就不会有那种冲动了,脑子也不会出现空白了,他肯定不会去亲近她的大姨妈的……唉,只是有些遗憾,还得等他娘的几天。
曹明玉躺到了胡大姑的旁边,他例行公事式的摸了摸她的胸,想了想说:“你提到我妈,我想起了我的丈母娘。她对你真好呀,生怕我怠慢你了。我每回去看她,她总是弄最好吃的给我吃,她总是说,要我对你好。唉,我答应她老人家了,可现在把你弄成这样了。两个饱满的白面馒头,硬是把里面的内容弄没了,变成两个大布袋子了!老婆,真对不起,想你年轻的时候,我双手一捧上去,捧都捧不住,有弹力,有活力,抓在手里似乎还想往外跑。幸亏你妈过世了,没见着,要是她见你变成这样子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向她交待哩!”
胡大姑抓住曹明玉的手,让他捧住自己的胸,闭上眼睛仍然处在美好的回忆中,她说:“切,二柱他爸,我这两个布袋子空了,也不完全怪你,岁月不饶人,人老皮松,那是自然规律。嘻,你这么一提醒,我想到我年轻的时候……哎呀,那个时候不像现在的年轻丫头,她们觉得自己的越大越好,可我们那时却觉得大了招人现眼,好丑的。又没得奶罩子兜住,衣裳穿在身上,稍活动一下,就露出来了,想往外跑……嘿嘿,你个马大哈,恐怕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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