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逃跑了,第一个逃跑的是大刀·鲛肌的主人西瓜山河豚鬼,发觉不妙的他第一个逃跑。
也许是鲛肌感受到迈特·戴爆发出的强烈威压,鲛肌将所感受到的危险反馈给它的主人,西瓜山河豚鬼便第一个做了逃兵。
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第二个是斩首大刀的主人枇杷十藏,叫嚣着要砍断迈特·戴的头颅,可以因为自己的忍刀断成两段跟在西瓜山河豚鬼后面逃跑。失去两个同伴,剩下的三人实力难免受到影响,只能勉强自保而已。
“这两个混蛋,回村子之后我一定要杀了他们!”黑锄雷牙暴跳如雷。
“我要刺穿他们两个的心脏,然后将尸体吊在树上!”
正在用钢丝布置陷阱的栗霰串丸好不容易完成,可是同伴的逃跑对他的陷阱造成致命缺陷,没有人来牵制敌人。
白色的雷光闪动,雷刀·牙雷光浮动,黑锄雷牙劈砍出耀眼的电光,转身看见七人中实力最强的两个同伴逃跑,也逐渐失去战斗的**。脚步慢慢向后徘徊,而后转身逃离现场。
于是在场的人只有两把忍刀及其它们的主人,眨眼间,双刀·鲆鲽掉落于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它的主人被迈特·戴一脚踢中头部,力量之大直接将头颅踢飞,只剩下无头尸体在喷洒鲜血。
“真厉害······”直人不自觉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只剩下一把忍刀,迈特·戴全身散发着血红色的蒸汽,怒目而视看着剩下的一人。握紧双拳,迈特·戴眨眼间来到栗霰串丸面前,一抹血丝从他腹部出现,高速移动的他被钢丝拦住,此时的栗霰串丸得意洋洋的站在钢丝中,以为这样便立于不败之地。
“我到要看看你能维持这样的力量多久,即使使用禁术也有实效性,那么你的时间还有多久?一分钟?又或者十秒钟?
哈哈哈!等你的禁术时间一过,我就把刚才那三个逃跑的下忍抓回来,就像糯米丸子一样串在树上。”
迈特·戴不语,左手捂着腹部。其他他不用捂着,因为八门遁甲之阵将他的鲜血差不多已经燃烧殆尽,流出的鲜血触及空气便化为血色蒸汽。
“即使抛弃生命也要保护自己的孩子,这就是做父亲的职责!”
举起自己的手臂,迈特·戴怒喝一声:“夕象!”
一拳,钢丝尽数崩断,躲在钢丝环绕的树林中,栗霰串丸愣了一下而后被夕象所带来的空气炮击飞,重重打在树干上,一直向后倒飞数百米。他的尸体已经不能称之为尸体,更像是一堆烂肉。
击败最后一位负隅顽抗的敌人,迈特·戴此时身上的血红色蒸汽逐渐减少,抬起头看了一眼蔚蓝色的天空。而后化为残影消失在直人视线中,趴在灌木丛中的直人脊背生凉,十几年的战斗直觉让他逃离所藏匿的地点。
堪堪跑了七八米的样子,大地顿时颤抖,刚才所在的地方被打出一个半径数米的大坑,直人瘫坐在大坑边缘。
“得赖于八门遁甲之阵的力量,让我可以感受到查克拉,从刚才开始你就躲在这里,雾隐忍者。”迈特·戴半蹲在大坑中,抬起头于直人对视。
摸了一下额头上的雾隐护额,直人现在只想把这个要命的家伙丢远一点。
迈特·戴一步一步走来,直人即使再不想面对这样的敌人也只能面对,纵然不死,可是被打成一堆肉泥再不死也得死。
拔出黑色太刀,直人咬紧牙关准备拖延时间,距离迈特·戴开启死门已经过了两三分钟,即使他没有使用最后的术也支撑不了多久。
“抱歉,为了凯他们的生命,只能让阁下与我一同前往净土。”迈特·戴身上已经开始出现血液枯竭,血红色的蒸汽渐渐消失,皮肤也已龟裂。
“剑术·切雨!”
黑色长刀划动,直人化为残影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是在迈特·戴身旁,斜斜的劈砍一刀,左手撑地回转过身,举起黑色长刀切进迈特·戴的胸口。刀刃好像被什么物品阻挡了一下,直人清楚的感受到,抬头看时发现自己的刀刃卡在迈特·戴胸口上。
“去死吧!”
就像是被大卡车撞了一下似的,迈特·戴的拳头犹如炮弹一样砸在直人胸口,拳头直接穿透直人的胸膛。
嘴中一甜,鲜血像是破碎的水龙头喷在迈特·戴脸上。完全是不要命了,迈特·戴知道自己会死而且立刻便会死去,硬生生挨了直人两刀,拼尽最后的力量挥起一拳,直接贯穿直人的胸膛。
摇摇晃晃两下,直人松开紧握的刀柄,瘫倒在地上。不是死亡,而是内脏,特别是心脏的破裂让直人倒在地上。
初日的阳光照射在迈特·戴身上,他像一具不屈的雕像一样站立着,胸前斜斜垮垮插着一把刀。
灌木丛中发出一阵响动,一抹红色的头发出现在直人眼中,没有多说。拔出插着迈特·戴胸口的黑色太刀,而后将现场遗留的四把忍刀捡起,扶起直人离开现场。
“你怎么没有走?”
蝎板着个脸,“你很希望我走吗?”
“我的刀。”直人虚弱的说道。
拿起黑色太刀在直人眼前晃了一下,表示他的刀在这里,蝎没有丢弃。
“不是这把,是七忍刀~~~”
“蠢货闭嘴!”
走到一处偏僻的山谷,蝎将直人放在小溪流旁,而后取出纱布和绷带。蛮横的用手撕开直人的上衣,一个空荡荡的小洞在直人胸口,一眼便可以看见正在急速扩张又缩小的肺部,其中一部分肺早已不见。
瞧见这幅难以置信的画面,蝎的手停滞片刻,但很快就赢来直人的一巴掌。
“别看了,心脏被打成碎块飞出去老远~~~”
蝎啧啧称奇:“你怎么还没有死,正常人早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心脏而已,希望你以后能够吸取我得教训将心脏藏起来,别被人一拳打没了。”
“我可不会像你这样傻。”
直人坐起身,胡乱用一团纱布和绷带将自己胸口的大洞挡住。“帮我一个忙,我要杀个人,然后夺取他的忍刀。”
“谁?”
“黑锄雷牙,其忍刀雷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