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
秋锦之继续说道:“我看他拿着你的匕首,我心里不爽,就和他要了三万一千两白银,让他送到我家钱庄!到时候你就是有钱人了!”
白泽听了眉头皱了一下。她道:“算了,就给他把,给他留一个念想吧,年纪这么大也不容易。”
秋锦之摇头:“不行,那个老头实在是太可恶了,说话那么冲,他还说我不配拥有那一把刀。”说到这里秋锦之突然停住。
他盯着白泽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废物?”
白泽摇头:“没有,你很好。”
“我不好。”
白泽想了想:“你……不记仇。”
秋锦之:“那只对你。”
“你会简单的医术。”
秋锦之:“只是皮毛而已。”
白泽又道:“你很聪明。记性很好,爱思考。你会破那个我怎么也破不了的机关。你也会吧林都尉气的半死却只能回去乖乖给钱。你不是废物,你很好,是他发现不了你的好。”白泽道。
秋锦之:“我真的有这么好吗?”
“恩,你还借我钱,以后我会还的。”
秋锦之:“那等你伤心过了以后,你可不可以再教我武功?”
白泽翻了一个身面朝天花板道:“恩,好的,有时间我教你一套能防身剑法。”
秋锦之看刚刚倒的水已经被白泽喝完了,他又去到了一杯给白泽。
秋锦之将杯子放在白泽的床头说道:“那我去钱庄,派人和林都尉说不要还钱。”
“恩。”
“对了,那把红宝石匕首是林都尉义女的,你是不是也和林都尉认识?”
白泽点了点头:“认识,我总是去他那里偷师学艺,他不喜欢我。”
秋锦之脑子里很快延伸出一条剧情线:“是不是你爱他的义女,但是那个老头不接受你,所以你们就被拆散了?”
白泽摇头:“没有。你看见他不要乱说话。他脾气不好。也不要说起我。那把匕首本就是他的,只是给了他的义女,她义女死了以后我才得到这个匕首的。”
秋锦之皱眉:“她也死了?”
“恩,死了。”
“什么时候死的?”秋锦之问道。
“两年前就死了。”白泽盖好被子准备入睡的模样。
“死了?”秋锦之觉得自己好像又一次揭伤疤了。“那个时候你一定很伤心吧?”
白泽摇头:“不伤心,我看见她的时候已经凉了。”
秋锦之:“……”
秋锦之瘪了瘪嘴。他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做什么对的事情,一天到晚总是把事情给搞砸。
看白泽慢慢进入了浅浅入睡的模样,他坐直靠在椅子上轻轻道:“你是不是不能回家啊?你是不是很想家?”他伸手给白泽捏了捏被子道:“以后我家就是你家,我也可以成为你的家人。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蜡像师,没有他不会做的人样,以后我找他来帮你复原你妻子好不好?”
白泽没有回答,看来已经彻底地入睡了。
秋锦之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起身离开,出门前他轻轻带上了门。
秋锦之出门悄悄将门带上。
人这种生物一般不会侨情,要是没有人依靠的时候就会很坚强,如果有一个很信任的人在身边的时候就会开始变得有些矫情。
白泽从小到大从来不会在受了这种小伤在上药以后还上床睡觉的,平日只会继续练功。
她也会觉得有人问她话的时候会觉得很有意思,明明她自己找不到话题。
白泽闭眼开始思考什么时候要把睿王妃除了,那个女人看着很碍事,只是身边的那些护卫很碍事,要是动手起来一定暴露了自己身份,今天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认出来。
“一定要在一个月黑风高夜,在高塔上一箭射死她!”白泽心里这样想着,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象整个儿杀人计划,具体的位置,高度,武器,时间,天气……
秋锦之在出门以后,看天气还不错,他到钱庄询问林道然有没有把钱送过来,在得到肯定答复以后秋锦之才放心了不少才说道:“恩,你陪我去一趟林府。”
马车“得令得令~”在平坦的大路上终于是到了林都尉的府上。
门口连一个守卫都没有。
秋锦之记得上次来的时候门口还是有卫兵的,才隔了几天这卫兵都没有了。
他下了马车,上千扣了几声门,好久门才开。
一个小伙子探出脑袋问道:“你是谁?”
秋锦之递出帖子交给那个童子说道:“你家大人的友人之子。”
在看了帖子的林道然唾了一口道:“友人个屁!那个老东西一天到晚算计老子,还友人之子!”
一旁的吓人战战兢兢地问道:“大人,咱们是见还是不见?”
在准备接受否定答复的仆人就连拒绝的措辞都准备好了,听见林道然道:“见!让他大厅。”
“是。”突然仆人顿顿住。“啊?”
“带他道打听来见我!”
“是。”仆人悄悄退下。
都尉府的植被景色不错,院子里种了许多的枫树,因为现在已经是晚秋所以院子里一片新红,身处其中恍若身在云端一般。
秋锦之看着院子里的美景不禁放慢了脚步。他流连在了这样美景之下。
好在身后的仆从提醒秋锦之:“二少爷,人要跟丢了。”
秋锦之这才回神连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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