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隔了一个世纪的重逢。
她的脸上有两条紫印,手臂上的血沾上手术台,红红的一块,触目惊心。
霍祁傲的双手一下捏紧成拳,转过眼,目光阴戾地睨向夏业良,“夏业良,我来了,把他们放了。”见
到霍祁傲,所有的屈辱一下子全涌上来,夏业良用力地呼吸着,压抑住覆顶的怒意,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查了一遍,确定没有武器也没有偷拍设备才罢休。有
偷拍设备就能让外面的人知道里边的情况,那他就没什么时间玩了。“
把他绑到那张手术台上去。”夏业良退后几步,看着他们将霍祁傲按倒在手术台上,不禁得意地笑起来,“霍祁傲,你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吧?”
霍祁傲躺在那里,没有一丝被胁迫该有的害怕,嗓音冷漠刺骨,“你想过自己怎么死了么?”就
是这股高高在上的不可一世。霍
祁傲每次是这样的态度将他打击得一败涂地。
夏业良痛恨他这副样子,他转身走到乔绵绵的身边,抓起一把医生剪刀就刺向她的手臂,看着鲜血淌出来,他兴奋地眼睛发光。乔
绵绵痛得面上全是冷汗,强忍着才不叫出声来。
“夏业良!”霍祁傲大吼一声,“你要对付的人是我!”
“我不就是在对付你么?你不是很宠着这个臭丫头么?我看我虐待他,你会比较难受。”夏业良说着,抓着剪子的手还在在她的伤口里左右绞着。
乔绵绵痛得差点晕过去。夏
业良见她这样俯下身来,伸手抚去她脸上的汗,轻声道,“很痛吧?你别怪我,要怪就怪霍祁傲,他对我赶尽杀绝,一条活路都不给我,我总不能就这么放过他是吧?”“
……”
乔绵绵痛到说不出话来。
乔意拿着乔绵绵留下的手术刀暗中拼命地割绳子,却难割得厉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姐姐受苦却不能救。
“夏业良,你不想死得痛苦就放了她!”霍祁傲躺在那里,英俊的脸比乔绵绵更苍白,双眼充血般的红。
“嘘——”夏业良竖起大拇指抵在唇前,一只手上全是被血浸透的纱布,他拔出剪刀,眼神幽幽的,“霍祁傲,你放心,很快就轮到你了,我先对绵绵下手。”“
夏业良!”“
我的女人没了,儿子也没了,我也得让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是怎么死在你面前的。”夏业良说着,拿起带血的剪刀划过乔绵绵的脸,慢慢往下,划过她的身体轮廓,“从哪里开始比较好呢,是先取内脏,还是先卸四肢,不然……挖颗眼珠子吧?”“
夏业良,你敢碰她一下,我要你百倍奉还!”霍祁傲在手术台上动了下,难以压抑情绪,眼睛中一片血红。
怎么还不攻进来。他
说了,他一进去就让警方和保镖强攻,因为到时他能完全掌控里边的情况,保证到人质的安全,居然还不进。
夏业良像是充耳未闻一般,抓着剪刀又划回乔绵绵的脸,落在她的耳朵上,“那就从耳朵先开始吧?一只一只剪掉。”
说着夏业良便用剪刀剪上她的耳朵,冰冷的剪刀贴上上来。乔
绵绵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承受。
“绵绵,干爹可开始了,别怕,就一点点疼而已,你男人让人剪了我耳朵的时候,我也只有一点点疼。”夏业良说着便开始剪。锐
痛从耳朵上传来。
乔绵绵再也忍不住,痛苦地叫出声来,几乎要昏过去。“
你别碰我姐姐!”乔
意解脱开自己,不顾一切地朝着他冲过去,和夏业良打在一起,夏业良拿着剪刀拼命往她身上刺。
乔意痛得不行,还是死死抱住他,不肯放手。
“绵绵!”霍
祁傲吼出声来,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量,竟将这些人绑的绳子生生地挣开,一下子从手术台上坐起。
他离乔绵绵很近,抬起腿横扫,就将夏业良手中的剪刀踹开。夏
业良不支地倒在地上。一
群人见状立刻朝霍祁傲扑过去,拿着各种各样的医生工具朝他身上又刺又打,霍祁傲同他们厮斗在一起。
又听“砰”的一声,有烟雾弹扔进来,烟雾瞬间弥漫整个房子。
“进门处十点钟方向一个,六点钟两个,两个人质在三点钟方向,没受重伤,有四个看着,速度!”霍祁傲边打边报出准确的位置,能供进来的警察和保镖百分百准确地解救人质。
乔绵绵躺在手术台上被呛得眼睛疼,只听右耳边还有地拔下手上的剪刀,去剪她身上的绳子,剪不掉。“
救我妹妹!”乔
绵绵声音发颤地道,看不到手术台下面的情况,她也听得到乔意痛苦的喊声。
霍祁傲看她一眼,按着她的手术台一跃而起跳到对面,和两个戴着头盔的特警同时冲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