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绵狠一狠心,扭头说:“不要。”
谁叫他刚才自己不把握机会的,也不能怪她。
莫城杰凝视了她片刻,从她身上起来,“那等下次。”
秦柔绵也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黑溜溜的眼睛探究地看着他,欲言又止了一会,说:“不早了,你回去睡吧。”
她是没想到莫城杰居然这么老实,她说不要他就真的不继续了,心里还有点小失落,不过也有感动,莫城杰是真的很尊重她。
莫城杰目光幽幽地看着秦柔绵,意味不明,“我不想走,今晚留在你这边睡。”
秦柔绵张嘴下意识要拒绝,但一出口又是别的话,“随便你。”
莫城杰嘴角往上翘了翘,直接躺下床,偏头看向秦柔绵,“不早了,睡觉吧。”
秦柔绵:“......”
“你睡出去一点。”
莫城杰没动,脸上是温和的笑意。
秦柔绵坐在床上干瞪着他,过会又说:“外面客厅的灯还没关,你去关。”
这次莫城杰倒是动了身子起床去关灯了,等他关了灯回来,秦柔绵已经躺下了,身上包裹着薄被,见他进来扭头看他,“我先睡了,你随意。”
秦柔绵还顺便把床头的夜灯给开了,她睡到床的最里面,说完后就闭上了眼睛,人躺得直直的。
莫城杰站在门口望着她,眼里含笑,目光比洒落一室的灯光还要柔和。他关掉灯,步伐不紧不慢朝床的方向走去。
他躺上床,伸手就把秦柔绵捞进怀里,秦柔绵一下子就被惊动了,猛然睁开双眼,眼底一片清明,没有一点惺忪睡意。
莫城杰对上她略慌乱的眼神,含笑道:“我累了,睡吧。”
秦柔绵微愣,“累了”不是她的常用借口吗,怎么还学她了。
一夜好眠。
......
何予萱宣布退出娱乐圈后开始规划开一家书店,她除了演戏外,自己平时也会写一些随笔,她喜欢看书和写东西,看书可以保持心静,写东西可以记录一些美好的事情,所以,退出娱乐圈,她就想开一家书店,平时没事,她就可以在自己的书店里看书。
她把她的想法告诉了何景利,何景利说她想开就开,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告诉他。
就这样,何予萱把开书店的事敲定下来了,但她不着急,并没有立即着手去做,而是在家看视频学习,开店的前期准备和如何经营好一家店。
不知道何景利在忙什么,这几天他都没有过来找何予萱,两人只是想每天一通电话联系,她在自己家闭关学习了几天后,何景利来找她了。
何予萱开门让他进来,何景利进到客厅坐了下来,懒懒地靠在沙发背上,姿态有些吊儿郎当。
何予萱在他身边的位置也坐了下来,随口一问:“最近很忙吗?”
何景利点头,转眼看她,目光透着一股慵懒之意,整个人看起来很放松。
“这几天都在做什么?”何景利问,“不是要开店吗?准备得怎么样,要开在哪里确定了吗,没有的话我给你找了一个地方,在市中心,人流足够,交通方便,离我那里也近。”
何予萱:“离我这边近吗?”
“离你这边近不近都没关系了,你搬来和我一起住。”
不是商量,强势得像是命令。
何予萱微微一愣,“搬去和你住?”
何景利坐直了起来,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听到何予萱疑问的语气,侧目朝她看过去,“不愿意?”
何予萱立马摇头,“只是觉得有点突然。”
“不突然,明天我帮你一起搬,你把重要的东西收拾一下就可以,我那边什么都有,没有就买。”
何景利其实很早就想这样了,只是她以前要到处拍戏,赶通告,住酒店比住在家里还要多,所以他才打消让她搬来和他一起住的念头。
何予萱:“明天,这么快?”
何景利水杯放到嘴边刚要喝,听见何予萱的话,又侧目看她,“那你要什么时候?”
何予萱看了眼他手上端着的水杯,笑了那么一笑,“你先喝水吧,我想一下。”
何予萱垂眼在想,搬去和他住,那以后她表姐过来找她,她要怎么交代?
她还没有告诉她表姐自己和何景利的事,她和何景利,一直都是地下情,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包括她以前的经纪人和助理都不知道,以前她不确定何景利对她的态度究竟是什么样的,现在既然已经确定了关系,那她就没必要瞒着了,得要找个机会告诉她表姐。
何景利放下水杯,视线落到她身上,“还要想什么?这两天就搬过来。”
以前没发现,现在何予萱发现何景利也是个强势霸道的人,只要他说的,她就没有拒绝的余地。
虽然如此,但何予萱并不讨厌他的强势,他对她的强势只体现在两人的关系上,是她想要得更多,最后让他成为她的男朋友,他同样也可以这样,他想要的,何予萱也会给他。
想到这,她露出一笑,点头说好。
何景利见她乖顺答应,也勾起了唇一笑,把人搂了过来,“这两天我都有空,明天搬去我那边后,晚上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何予萱在他的怀里抬起头,问道:“去哪里?什么好吃的?”
说起来,两人还没有在外面一起吃过饭。
“吃你的想吃的。”
他说话懒懒的调子和含笑的嗓音彰显他的心情很不错,温香软玉在怀,他低头轻闻了一下她的发顶,有淡淡的茉莉香气。
何予萱是洗完澡了的,不止头发上有香味,身上也有沐浴露的香味,她靠在他的怀里,他的手在摸她的头发,一下一下抚着,跟在帮她顺头发一样,何予萱心就像是被什么填满了,满足甜蜜。
两人都没有说话,安静但温馨。
何景利留宿在何予萱这里,早上何景利比何予萱先醒来,他侧躺着看人,细细看她的脸,她的五官,目光深究平静,像是在观赏一件珍贵的宝物一样。
何予萱眯着眼醒来,一睁大眼就看见了近在眼前的脸,人还有些迷糊,她反应了一会,忍不住笑颜绽放开,看着人问:“你很早就醒了?”
何景利勾起笑,“看你很久了。”
何予萱表情一愣,一大早的脸就红了起来,微微别开了眼睛,“看我干什么?”
何景利只是一笑,没有说话,翻身坐了起来,“还要收拾东西,不要睡到太晚了,起来先吃早餐,吃完后再收拾行李。”
何予萱应了声,也坐了起来,何景利已经下了床,站在床边低头凝视她,她的双脚从被子里伸出来,刚要着地,何景利忽然弯腰朝她逼近,他的脸离她很近很近,近在咫尺,近到鼻息可闻。
何予萱愣了好一会,才莫名地问:“怎么了?”
何景利凝着着她的眼睛,开口说:“把眼睛闭上。”
何予萱疑惑地眨了下眼,把眼睛闭上了。
“我没让你睁开你不要睁开。”何景利交代道。
“好。”
何予萱眼前一片黑,她努力听声音。
何景利直起身来,何予萱感觉得到,感受不到了他的气息。
何景利神色幽冷,他往身后看去,他的原形显露了出来,是他背后类似于翅膀的东西,咋眼一看是像翅膀,但再看两眼又不是,翅膀有羽毛,但它没有,是绒毛,没有翅膀那么大,只是形状有点像翅膀。
何景利不知道施了什么术法,只见他双手比了一个姿势,有光晕在他手上,他划开光晕,光晕发散,他整个人都处在光的围绕中,很快,他身后那个类似于翅膀的东西变没了。
这时,他他听见何予萱问:“还不可以睁开吗?”
何景利收起手,确认自己身体没有异样后,看向何予萱,弯腰凑近她,落吻她的唇上,空隙间,他说:“可以睁开了。”
何予萱睁开了,何景利又接着吻她,等她全身发软攀附着他后,他才松开了她的嘴,嘴角的一抹弧度邪魅横生。
“累吗?”他笑着玩味地问。
何予萱眼眸湿润,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何景利笑得更深,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后,何予萱立马就答:“累。”
还是怕他乱来,何予萱想起什么又说:“不是还要搬家吗,我的行李很多,都还没收拾。”
从一开始何景利问她时,他就没想过她的回答如何,因为不管累不累,结果都一样。
他笑了声,笑声低醇好听,春风融融的感觉,何予萱一时愣住,何景利把人压回到床上,撑手在她两边,邪邪地笑看着她说:“等会我帮你一起收拾。”
何予萱不知道不知道何景利怎么就突然发情了,她尝试推了一下人,可能是她的手碍到他了,他抓起她的两只手放在头顶上,随即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到处扫了眼,看到床头桌上的一条束衣服的腰带,他伸手去抽了过来。
他低头看何予萱,声音沙哑低沉,“眼睛蒙上。”
何予萱茫然地看着他。
“宝贝,听话,我帮你把眼睛蒙上。”
何予萱以为他这又是什么情趣,没有拒绝,由他把自己的眼睛蒙上了。
何景利俯身把何予萱的眼睛蒙上,系好之后,他直起身来,凝时她片刻,忽然,他的身体一变,不再是人的模样,是他星的原形。
他身后类似于翅膀形状的东西轻轻摆动着,他的耳朵也不同于人的耳朵,有点棱角,说不出是何形状,耳朵上也有绒毛,看起来细细软软的。除了耳朵和背后类似于翅膀的东西上有细小的绒毛,他身后其他地方都是光滑的,和人的皮肤触感差不多。
何予萱眼睛看不到,何景利又没有动作,她有些煎熬,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就默默咬着唇。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她的身上突然一重,她闻道了何景利身上熟悉的气息,她的心一紧,随后感觉到身下有毛茸茸的触感,跟动物的毛发一样,但又比动物的毛发柔软顺滑许多。
何予萱有意伸手去摸,但手又立马被钳制住,被人反手按在头顶上。
她的唇被封住,身上酥痒的感觉更甚,她感觉到那毛茸茸的东西在往上,沿着她的身体在往上,拂过她的每一寸皮肤,何予萱忍不住出声,扭动了身体。
“景利......”她一直叫他的名字。
何景利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清明,他很快进入,进入之后每一下都很重,丝毫不怜香惜玉。他身后那类似于翅膀的东西把她全身包围住,两人现在就好像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何予萱只意识已经不清,何景利刚放开她的手,她的手不由自主就攀上他的腰,又情不自禁越抱越紧。
用原形和何予萱做会有被她发现的危险,但他只能这样做,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会自己显出原形,他不是人,时间一久,和何予萱在一起久了,总会露出端倪。
星的体质和人类有不同的地方,以前每次何景利都是用人身和何予萱做,但人身做的次数多了,会让他的星的特质暴露出来。人类有**,有**,他们星也有,在进行最原始的交配时,星的身体某些机能会很活跃,而之前,何景利一直把它们压制,久而久之,压制久了,某些特质活跃到最大限度,会不受控制地显现出来,而此时,只有用原形交配,才能让体内的机能活跃度降下去。
结束时,何予萱已经失去了直觉晕了过去,何景利恢复人的模样,他抱着何予萱去清理了一遍,她睡得很沉,没何景利在帮她清洗身体时她没有任何的反应。洗干净后,何景利把人抱回到床上,他从衣柜里随便找了一件睡裙帮她穿上,又给她盖好被子,做好这些后,他站在床前看着她,许久,才离开了房间。
何予萱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一整天没吃东西,她是被饿醒的,睁开眼,周围的环境昏暗,天已经快黑了。她动了动身子想要起来,刚动了下,身下就一阵酸痛,她闷哼了一声,在床上缓了很久才慢慢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