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怎么样?”
“你自己看吧。”在领地的另一边,场面就冷清了许多,城外只有1000的敌军,而我方就有800的部队驻扎在这里,只要依托着城墙和箭塔的庇护就完全可以挡住这些敌人。我嘱咐大帝无论发生任何情况都只可坚守,千万不能出城和敌人硬拚。
然后我又回到了主战场,就看见对面会合了两路人马的敌人已经排出了进攻阵形。由于攻城武器还没有开放,所以现在我们2级领地的城墙对于他们来说几乎成了不可逾越的天堑,他们只剩攻打城门这唯一的手段了。
相比较现实中冷兵器时代的战争,游戏里的攻城战就要单调了许多,根本就没有什么计谋可以使用,因为城门对于所有的飞射性攻击几乎免疫(弓箭+魔法),所以只能靠近身攻击的兵种强行突破。
果然,敌人阵中大批战士、骑士、格斗家组成的近战部队当先向着城门冲来,一踏入箭塔的攻击范围就遭到了漫天箭雨的攻击,一部分人立马身亡,但大部分仗着防高血厚还是继续向城门逼近。接着又是攻击距离短了一线的法师和弓箭手展开了攻击,无数色彩缤纷的魔法在敌人头上绽开了花,那些魔法抵抗较低的战士纷纷倒地,但马上又有更多的战士越过同伴的尸体冲向了城门。
不多时,敌人的远程部队也进入了射程,随着我一声令下,一部分的法师和弓箭手转去攻击他们,而敌人也向着我们的阵地无尽的宣泄着怒火,双方的牧师部队开始对受伤的人进行治疗,但每时每刻都还是有人体会到了战争的残酷。这时,敌人的近战部队已经接近了城门,冒着无处不在的枪林弹雨拼命攻击着厚重的大门,代表着大门耐久度的红条不断的下降,一旦降到零以后就表示我们要进行最激烈残酷的巷战了。
刚才还阳光普照的天空现在阴沉沉的,厚厚的云层不停的翻滚,风呼啸着穿过整个战场,像是在为我们擂起战鼓。攻城战还在继续,城门随着敌人的攻击不断的发出嗵嗵的声音,仿佛在提醒着我们敌人的决心;城下的尸体堆积地越来越高,很多‘尸体’不得不登出游戏才使得同伴能继续前进。到了这一刻,每个人都已经抛弃了内心的恐惧,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残酷的战争中。现实里我们不理解老一辈经历过的那些惊心动魄的战役,而在这个虚幻的世界里我们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战争的内涵,已经没有人再为战争的结果而忧心,打倒眼前的敌人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
这个时候两边的牧师成了最忙碌的人,不仅要给己方受伤的人治疗,还要不断的解除对方咒术师施加的各种诅咒,平时绰绰有余的魔力现在早就已经见了底,就看见每个牧师的头上都不停的闪着蓝光,恨不得爹娘能多生一双手给自己。
“老大,大门的耐久只剩不到一半了,要不要让大哥他们开始行动了?”
“不行!让他们再顶一顶。”虽然现在的情势是很紧要,但对方还预留了一支部队没有行动,如果这时候冒然让大哥出击,万一不能在短时间里击溃那支队伍,就会有被两面夹击的危险,而敌人也就再没有后顾之忧了。
大门继续发出被撞击的嗵嗵声,为了弥补远程部队的损失,许多战士和盗贼也纷纷拿起了自己并不擅长的弓箭站上了城楼。时间一点一点的在这种拉锯战中流逝,大门的耐久已经下降到不足1/3了,我的心悬在了半空,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就要通知大哥了,好在最后都压了下来。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倒在了城墙下,敌人对大门的打击力度也慢慢地减弱了下来,耐久度的损耗也几乎微不可见了,如果敌人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那这次会战的胜利就是属于我们的了。可是敌人似乎也不是轻易就说放弃的人,最后压阵的1500名士兵开始集合,举着盾牌向我们冲来。由于在前面的攻城战中我们消耗了大量的远程部队,如今已经没有办法来压制敌人这张最后的王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逼近了大门,那急促的‘嗵嗵’声又在我们耳边响起,每个人的心跳也都被紧紧地拽在了一起。
“出击!”我给埋伏已久的大哥发出了第一条也是最后一条作战指令,不多时,我就已经可以看见在敌人的左后方出现了一条黑线,而此时的敌人还没有发现这一变故,只是更猛烈地冲击着城门。
大哥带出去的部队就是我属下的500名NPC士兵,就看见他们跟着大哥直扑敌人最后的牧师部队,刹那间就把这些毫无抵抗能力的圣职人员杀了个人仰马翻。敌人把牧师放在部队的最后原本就是为了保护这些脆弱的牧师,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我们在低档住他们的进攻后还有能力从他们的背后进行反攻,原本安全的举措这时反而成了他们最大的软肋,胜利的天平终于开始向着我们倾斜。
这支出乎敌人意料之外的部队在短时间里就几乎全灭了对方的牧师部队,就算是侥幸逃脱死亡威胁的牧师也四散奔逃寻求自己同伴的庇护,不仅再也不能为前方遭受强烈阻击的战士提供援助,反而还一定程度地把恐惧的情绪传给了附近的其他部队,有些不明所以的人也跟着惊慌起来。慢慢的,失败的阴影开始在敌军中蔓延开来,敌人的动作也因为必胜信念的流失而渐渐地变得迟缓,而缺乏了牧师支持的那些强攻城门的战士也陆续不甘心的倒下,这时距城门被攻破也不过就是几分钟的事了。
PS:明天又要去出差了,又得暂停几天.555555555,我有罪,请各位大大宽恕~就算要打也别打脸,不然出去不好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