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玄快步往庙里走,不想和出来的老僧差点撞了个满怀。
后面跟着的邹正指着林清玄,“师傅,就是这个人拜会你呢。”
林清玄站定,看着眼前的老僧,一双白眉垂了下来,身着修行僧衣,拄着一禅杖。此僧也面带微笑的看着林清玄,一副故人见面的场景。
“了尘大师,昔日一别,匆匆数载,今日一见越是年轻啊。”林清玄打了个哈哈。
“林大侠真会说笑,老衲已是垂暮,无法再混迹江湖了,当年武林大会一别,大概五年不见了吧,还想着下月武林大会再见林大侠呢”了尘也笑着说,:“先进庙再叙吧。”然后做出一个合十得动作,示意请进。
了尘和林清玄坐定,一个小僧用简陋的瓦罐端出来两杯热水,放在桌上。庙里一切简陋,没有香火,除了中间的厅堂干净外,厅堂两边铺着厚厚的麦草。墙壁上合佛像有着被烟熏火燎的痕迹。
“林大侠见笑了,我刚来此处,见这帮乞丐有些慧根特来点化。这里没有茶水,清水解渴,还请林大侠莫要见怪了。”邹正和那小僧站在了尘身后。邹正,一脸无语,心里想着,这老和尚还真是虚伪,说自己是乞丐,要不是看在他给自己和大家给了衣服并许诺解决大家生计的面子上,真想揍他顿。
“大师真是说笑了,我们武林中人不会在意这些的。”林清玄和离口瓦罐里的水,示意自己不会在意的,人后又说,“大师能看上鄙派的一块的小庙,当然是鄙派的大幸啊,不如改日我找此处城主,将此庙化给大师。”
“林大侠这倒不必,化地事小,可关乎朝廷的制度。更何况我来此处目的不在此处,只是看到此庙正好建立玄龟出头局的穴位上,故好奇进来一看,不想遇到身后这位邹正小徒,特来渡化一场。”邹正听得了尘在谈话中有提到自己,心里有些悸动,撇了撇身边的小僧法显,把胸膛挺了挺。
林清玄撇到了了尘身后的邹正,凭自己阅历判断出,这小伙还真是虚荣心强啊,随后就说;“了尘大师,我观此子有些根骨,而且似乎凡心未泯,投身佛祖,他日定会适得其反,反倒误了此子。不如随我入了天道门,也不枉此子一番机遇。”林清玄看了看了尘,了尘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波澜,倒是身后的邹正盛气凌人的看这身旁的法显,法显撅着小嘴,显然看不惯邹正得意的样子。
静默了一会,林清玄不见了尘说话,显然是舍不得放人,于是就主动打破静默的气氛:“了尘大师,不觉的邹正此子很像一个人么。”
了尘大师听到林清玄的话转过头看着邹正,先是一呆,接着抑制不住,有些颤抖的站起来,看这邹正,嘴里嘟囔着:“好像·······真的好像”
邹正被了尘突然的举动,有些失措,心里暗骂,死和尚,盯着老子看什么,老子又没欠你帐,又没偷什么,难道刚才讹骗那书生的事给发现了。
林清玄走了过来,看着了尘说:“大师发现了吧,此子和家兄的确很像,他年家兄从魔道转入白道多亏了贵寺点化,才走上了光明正道,投身于我天道门。距今已是一十四载,我观此子也是十四左右。其实家兄在位掌门间一直委托林某暗自查询。”林清玄顿了顿,看了看了尘和邹正的表情。
了尘一脸惊愕,而邹正也一脸错愕,大概听懂了这书生模样的人在说自己,木木的听着,心里陷入了无尽的悲伤。
邹正从小无父,八岁跟随母亲从北方天狱山千里迢迢来到天道城中,不像当时母亲由于路途劳累加上风寒感染,连句话也没说就去世了,然后九岁就在这天狱城里混迹,和一帮乞丐无赖浑浑噩噩的度日。
就在这时,房顶传来一身细碎的踩瓦声音,了尘和林清玄几乎异口同声的说“谁!”
紧接着就是瓦片哗哗的坠落,尘土飞扬,落地两个人,一人身着红袍,一人身着绿袍。两人看不清楚脸,头顶的房顶上一个大洞,大洞上悬着没吊销来的椽子和瓦片。
了尘与林清玄反应也不慢,横在邹正前面,外面整路的众人听到里面的响动也都聚在门后围观。
了尘开口说:“不知天狱山和毒宗的那位高人到访,老衲没有迎接,真是老衲之过啊。”了尘话虽然说的客气,可语气丝毫没有客气。
林清玄刚要开口说话就见红袍和绿袍两人战了上来。
林清玄也不犹豫,身上紫色罡气四散,把附近的邹正和发现逼退到了墙角,眼角撇到了尘眼睛突然也眼睛放光,紫金色的罡气四散。
说是迟那时快,绿袍人上来就洒出紫色的的药粉,然后就与林清玄缠斗在了一起。那红袍人也乘着紫色药粉四散,视线不清绕过了尘直冲向邹正。眼看着那红袍人接近了邹正,法显挡在了邹正面前,摆出一个昭阳拳的格挡势,本来红袍人平静的罡风爆发出一股凛冽的杀意,破空声大作,就听见嘭的一声,发现和邹正破墙而出。
红袍人打出了一掌,身形也一滞,随后而来的了尘一掌拍在了红袍人身上,红袍人感觉到了尘刚猛的劲力,红参罡气聚在了尘接触的地方,了尘被反弹的退了几步,那红袍人借着往前冲的力量和了尘拍在自己身上的掌力,用脚踩了面前的墙,整个人也是破墙而出,显然他是本着邹正而来,不与了尘缠斗。
了尘也是急急的跟了出去,,不像邹直落入红袍人手中。
林清玄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眼前的绿袍人也不好对付,频频放毒,门口围观的一众因为吸入了药粉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庙里散漫的毒粉,幸亏自己罡气护体,此时也没法脱身,很显然绿袍人的目的是要拖住自己。
了尘随着红袍人出来,看到红袍人静静地立在那里,似乎是遇到了很震惊的事,他寻着红袍的目光看去,邹正在月光中匍匐在法显的身上,声音孱弱的哭着,苦的很伤心,他的旁边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了尘看着这个人也是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