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场大战之后,他们都会变成穷光蛋!”燕喜指着那些正安安静静养精蓄锐的人说到。
虞渊没有接话,他知道燕喜肯定会继续说下去。
“到时候,我打算向他们放贷。当然,利息会比较高,不过没办法,这是救命的钱,我相信他们也很乐意接受。问题的困难点在于,我很难保证回到白水园之后,他们会向我履行还款的义务。你知道的,我并不擅长这个,我需要一个合伙人。”
“你为什么不去找他们?”虞渊说到。
他指的是晶壁里面那几个人。
就在晶壁外面的人栖栖遑遑希望兽潮不要那么快降临的时候,也许他们正期待着兽潮赶紧到来。
“这种活太脏!”燕喜说到:“以他们现在的程度,完全没必要亲自动手干这个。”
“他们会拿走收入的多大一部分?”虞渊问到。
“不知道。也许是很大一部分。”燕喜说到。“晶壁是他们的。”
“我能拿多少?”虞渊问到。
“三分之一。”燕喜说到。
虞渊的眉头一抬,这个比例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你能做主?”
“当然。”燕喜说到:“将来你收回来的钱你可以自己截留三成后再交给我,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会反悔。”
“你想得倒挺远。”
燕喜笑了一下,“以你的实力,我完全没必要耍心机。公平透明的交易,才最符合我们双方之间的利益。”
“你是个聪明人!”虞渊说到。
“只是有时候会犯糊涂,”燕喜说到:“有时候,我会做一些之前从来没有想过,之后想起来也会莫名其妙的事情。”
“比如说?”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这与你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你足够强大,没有人能拿走属于你的那一份。”
“没错!”虞渊说到。
他的自信建立在他强大的个人实力基础上,他一向认为,只要自己足够强,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而有些问题自己之所以解决不了,唯一的原因就是自己还不够强。
“具体的琐事你去负责,”虞渊说到:“我只负责打。”
“对,就是这样!”燕喜说到。“那么,你先休息,我先去晃荡一圈。也许我可以提前开展一些业务。对了,我建议你可以进去休息一下,里面有一个负责治疗的女人,收费有点贵,但好在我现在不怎么缺钱。”
燕喜指着晶壁内正在整理一丛花枝的蒲娟说到。
“你瞧,你甚至能让已经枯死的花枝重新开出花来!”
“不过是激活休眠的树枝生命结构而已。”虞渊一眼就看出了这种戏法的本质。不过他还是站起身来,走了进去。
燕喜扔给他一个布袋子,里面沉甸甸的都是灵石。这些灵石半个小时前还属于别人,不过现在都到了他的口袋里。他付出的只是自己随便粗制滥造的一枚计数器而已。
“等下大战开始的时候,我希望你能让更多的人都活下来,如果你是力所能及的话。”燕喜说到。
虞渊回头,他的一只脚正准备踏入晶壁内。
“毕竟他们也是生命,生命才是最宝贵的,不是吗?”
虞渊可不这样觉得。
事实上,生命这种东西,青棠城想有多少就有多少。
“他们每个人,将来都会是我们的客户。”燕喜换了种说话方式。
这很有说服力。不必去想具体他们会带来多少收益,只要粗略去想一想,就知道如果他们都能活下来的话,将来会做出多大的贡献。
“我尽量!”
他们就这样达成了协议。当然,最后还会签订一份合同,不过这要等到回到白水园之后,借助交易中心的合同鉴证中枢来完成合同的签订。
燕喜目送虞渊走进了那个半透明的圆柱体,然后才转过身来,向他划出的那个圆圈外围走去。
人们还在陆陆续续的聚集,但是有钱的和没钱的已经分成了两部分。
有钱的更靠近这个名叫“救济所”的圆柱体,没钱的只能在外围游荡。
他的目标就是那一群没钱的。
他要让他们,暂时也要变得有钱起来。
***
“这个燕喜,他做得太多了!”白遇对林恪说到。
借贷这种发财的路子,他一开始就想到了。本想着再经过一场大战后再实施的,没想到燕喜提前就将这业务开展了起来。
燕喜现在肯定超级有钱。
白遇甚至怀疑,燕喜赚的钱比他们几个赚的钱加在一起都多。
凭什么?
晶壁是他们的,可是赚最多钱的却不是他们。
“要不去问问队长?”林恪提议到。
他们两个,尽管什么问题都能想个透彻明白,可是自从遇到了温凉之后,便懒得再想那么多了。
他们很快来到了温凉面前。
温凉正闭着眼睛假寐。
“不用担心,”听完了他们的抱怨之后,温凉回答到:“让燕喜去做这个,没有坏处。”
林恪和白遇看着他,希望能得到更详细一些的解释。
“等回到白水园之后,我会成立一支战队,就我们五个人。我们的主要任务,是赢得战斗的胜利,最终登上莲花山。”
“战队?”林恪和白遇不解。
“白水园的选拔方式就是这样。”温凉解释到:“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登上莲花山。为了实现这个目的,我们必须赢。为了赢,该放弃的就放弃吧。”
“可是……”
“再多的钱,有比登上莲花山更重要吗?”
“修行也是需要消耗资源的啊!”白遇说到。
“没有关系的,”温凉说到:“燕喜的钱,就是我们的钱。”
“为什么?”林恪不解。
“我和他之间,有一个不能对任何人说的协议。”温凉解释到,“绝对可靠的协议。”
“好吧。那个人,要不要拉拢过来?”林恪说到。
他指的是虞渊。
现在的虞渊正在接受蒲娟的治疗。虽然他被包裹在一个透明的光茧里,但是手中依然紧紧的握着一杆幽黑的长枪。
“不用,”温凉说到:“有些人,他一个人就是一个山头。注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