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英在台上洋洋自得,抱着拳头对台下众人说:“各位前辈,师兄师姐,我是四川乐山派弟子夏元英,人小功夫差,上来就是的主要目的,就是向前辈们学几招。刚才虽然侥幸赢了秦大叔,但是我其实什么也没学到,本以为这个大个子有些本事,没想到功夫这么差,就这本事还想夺夏禹剑,我真是要笑死了,哈哈哈哈哈。”
“这小子嘴巴可够厉害。”卢坤笑着说,“李大叔,这么早上擂台,要想赢得夏禹剑,岂不是要打败接下来所有对手?那还不如晚点上去,坐收渔翁。”
“当然不是,早上去的这些人,可不是为了夏禹剑,他们不过是想露个脸,如果等到后面,都是高手,再贸然上去,只有丢人的份。”李八仙说。
“大叔,我看你像是个高手,要不你上去,把夏禹剑夺过来,到时候借我玩几天。”卢坤笑着说,
这在这时时,一个黑衣少年,飞过人群,跳上抬去。
等他转过脸来,众人才发现,居然并不是少年,起码得有四十来岁,长长的胡须,两鬓有些许白发,只不过身材矮小,跟夏元英差不多高,背后看像是个孩童。
“小子,你以为乐山派没人么?居然敢冒充我乐山派弟子。”
说完那人飞身探掌,攻向夏元英。
夏元英脸色一怔,飞身躲开对方的攻击。
“慢!”夏元英示意对方停止,“您说我冒充乐山派弟子,有什么证据。”
“小子,听好了,老子是乐山派顶门大弟子,云里翻胡夔,老子在乐山派三十年,就没见过你这号。”胡夔大声断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夏元英捧着肚子大笑。
“小子,你笑什么?”胡夔一脸的怒气。
“哈哈……你这个高度,还好意思叫云里翻,哈哈……”
“好小子,看招。”胡夔直接探出双掌,攻向夏元英的脑袋。
夏元英见胡夔一掌攻来,并不着急躲开,侧过自己的头,伸手抓住了对手的手腕,用力的向前一拉,自己的身子却侧向一边,借着对方的力道,将对手扔了出去。
胡夔被夏元英一拉,差点摔出擂台,台下众人也见之愕然,纷纷对夏元英伸出拇指,显然这孩童不是狂妄自大,显然还是有些本事的。
胡夔吃了亏,也不敢再小觑对手,从腰里拿出自己的兵器,一条丈八长鞭。胡夔在空中抖了抖自己的长鞭,响声清脆,震天动地。
夏元英见状,并不在意,没有动弹,双手交叉,挑衅着胡夔。
胡夔甩动长鞭,攻向夏元英,夏元英弯腰躲过长鞭,又反手抓住鞭尾。胡夔用力拽长鞭,却无法将鞭子拽回,又使出全身力气拉长鞭,夏元英没有一丝动弹。胡夔脸色发红,心中一阵懊恼。
这时,夏元英抖动手腕,居然从胡夔手中夺过长鞭,夏元英甩动长鞭。
“云里翻是吧,我倒看看,你怎么翻。”说完夏元英甩鞭攻向胡夔。
胡夔只得跳起来躲避,哪知他刚腾身,夏元英手腕一抖,长鞭改变方向,重重的打在胡夔身上。胡夔惨叫一声,摔下抬去。
台下众人,议论纷纷,这夏元英实在厉害,不知是何来路。胡夔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但是作为乐山派大弟子,还是有些本事,没想到夏元英这样的孩童,居然能轻松将他打下台去。
本来作为无关紧要的开场戏,擂台的前几场比试,一般都是年轻后生表演的舞台,如今来了个不知来历的夏元英,一时居然没人上台,年轻后生多半是怕上台输了,落下笑话。至于那些有些名望的剑客,面对刚刚开场的擂台,自然也不能为了一个小娃娃上去。
“哈哈哈哈,怎么,没人敢来了是吧,那么请孔老先生把夏禹剑给我吧,我正缺钱呢,拿回去,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夏元英乐呵呵的说。
此话一出。台下又是一阵议论,孔承南的脸都气红了。
就在这时,一个白衣少年飞身上台,少年红面如春,白衣如雪,满脸的怒气,祝阳仔细一看,居然是孔曾云。
“休得胡言,孔曾云前来领教阁下高招。”
孔曾云拔出宝剑宝剑,怒目圆睁,挥剑刺向夏元英。
夏元英一个跟头,躲过飞来一剑,退到一旁,乐呵呵的说:“孔少爷也想要夏禹剑?你们自己家的玩意儿,应该早就玩够了吧,怎么还恋恋不舍。”
孔曾云听罢,更加生气,又是一剑刺来,夏元英再次飞身躲过。
孔曾云连续刺了数十剑,始终没有刺中夏元英,夏元英左躲右闪,还不时挑逗孔曾云,气的孔曾云完全不顾招式套路,胡乱出招,自己的面门打开,居然被夏元英打中一拳。这一拳力道不大,却打的孔曾云退出很远。
“铮……铮……”一声奇怪的响声从台上传来,众人仔细观看,原来是孔曾云用手指弹了自己的长剑,宝剑发出的声音,众人这才明白,孔少爷恢复理智,想必要拿出真本事,会斗顽童夏元英。
只见孔曾云横剑挥砍,直接攻向夏元英,夏元英往边上一闪,躲过这一击,而就在此时,孔曾云传动身体,收起长剑,击出左掌,正好打在夏元英胸前。
夏元英躲避不及,被这一掌震出数丈,摔倒在地。孔曾云这一招,长剑只不过是虚招,重点在这一掌。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夏元英,居然被孔曾云一招击倒。
台下一阵惊呼,众人都没想到,刚才气急火燎的孔曾云,冷静下来居然如此厉害。
夏元英没有再起来,想来是孔曾云这一掌过于用力,把夏元英打的昏厥过去。
孔曾云摸了摸夏元英的脉,示意底下人将夏元英抬自内堂救治。
孔曾云对着台下抱拳,走下擂台,示意自己无意人前显圣,只不过是气氛夏元英口不遮拦。
祝阳见夏元英昏迷,打算前去内堂帮忙,却被门口的护卫拦住,孔曾云见是祝阳,示意护卫放行。
祝阳走进内堂,见大夫正在给夏元英诊断,大夫连连摇头,眉头紧锁,似乎是无从下手,不知怎么救治。
祝阳见夏元英面色红润,鼻息顺畅,完全没有受伤的迹象,居然迟迟没有醒过来,倒是十分奇怪。
“脉象正常,既无内伤,又无外创,奇怪?”大夫又摇了摇头。
祝阳不懂脉象,但是也看得出夏元英没有受伤,看来是他故意不想醒来。
“大夫,借你的银针一用。”祝阳笑着说。
祝阳接过银针,在夏元英的风池穴上轻轻一扎。
“哎呀!”夏元英叫唤一声,醒了过来,看了看拿着银针的祝阳,大骂道:“小子,老子不过是睡着了,你想扎死我么?”
说完夏元英站起身来,乐呵呵的看着一脸惊愕的大夫,又看了看面带微笑的祝阳。笑着走出厅堂:“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你到底是书生,还是大夫?”一个秀气的声音传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内堂的苏曼,一把夺过祝阳手里的银针,看着银针一脸奇怪的说。
祝阳没有理会,向门外走去,走进院中,看见角门有一个身影闪过,祝阳好奇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