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阳闪身跳出圈外,看着一脸痛苦的鬼影,心中一阵后怕。刚才鬼影那一掌,若是打中自己,只怕此刻自己已经毙命当场。
鬼影膀臂疼痛,痛苦退至一旁,不敢上前,心中暗想,如今胳膊脱臼,而这小子功力深不可测,如果再战,只怕是难讨便宜。鬼影想罢托着受伤的胳膊,气氛的离开山洞。
“大师,他走了,咱们没事了。”祝阳唱出一口气,跑到如痴和尚身边,扶住如痴和尚。
如痴和尚会心一笑,面色却越加难看,有气无力的说:“祝施主,老僧怕是不行了,有一件事要麻烦你。”
如痴从怀中拿出一颗佛珠,递给祝阳。
“这颗佛珠,对我意义特别,麻烦施主,在明年九月九之前,送还少林,交给我师兄如音。”
祝阳心中难过,哽咽难言,连连点头。
如痴和尚说完,面容含笑,一脸慈祥,尽显平心静气,慢慢不再有呼吸。
祝阳安葬如痴和尚,在坟前三跪九叩,和尚教了自己一套拳法,也算是自己的师父。
一切结束祝阳返回客栈,夏元英也醒了过来,依然跟着,不管祝阳说什么,他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卢坤已经醒来,四下里寻找夏禹剑,见祝阳拿着剑进来,笑着迎了上去。
“看来我昨天晚上,错过了好戏。”卢坤见祝阳衣服有些损毁,满脸倦容,明白是有人来夺剑,“祝阳,你怎么还多了个跟班,这不是那个小孩,是叫夏元英的吧。”
卢坤看着一步不离跟着祝阳的夏元英,在他周围转了一圈,仔细的大量他。
苏曼走进房间,依然是男装打扮,见祝阳手中握着夏禹剑,急忙上前抢夺,祝阳转身,将剑背到身后,苏曼扑了个空。
卢坤从祝阳手中接过夏禹剑,如珍宝一般,仔细的看着。
“祝阳你看,有了它,咱都不用到处找人比武了,直接会有人找咱们,哈哈哈哈。”
祝阳心中叫苦,昨晚可谓九死一生,现在鬼影那如鬼魅一般的身影,依旧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众人准备离开曲阜城,却在这时城中戒严,城门关闭,街上官差到处巡查,似乎是发生了什么答案。
几个官差进入客栈,挨个房间搜查。不一会,查到了卢坤的房间,这时候众人都在。
“你们几个,在纸上按手印。”官差拿出一沓宣纸和朱砂,让众人在纸上按自己的手印。
“差大哥,发生什么事了。”祝阳连忙问道。
“衍圣公府丢了宝物,我们奉命巡查盗宝贼。”官差冷冷说道,“这是盗宝贼的手印,你们三个都要按手印,我要比对一下。”
官差指着祝阳、卢坤以及苏曼。让他们在纸上按了手印,仔细比对。
牧童和夏元英还小,明显和纸上的手印相差很大。
众人认出,这个手印,就是留在孔府墙上金佛千手印,是千手活佛留下的,看来千手活佛还是盗走了自己想要的宝物。
官差见几个人的手印都相差很大,离开客栈。
“祝阳,你说孔府到底丢了什么宝贝,这么大动静。”卢坤凑近祝阳问道。
“你问他做什么,他一个书生……哦不……或许是个大夫,不过,他要是能知道,真是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苏曼阴阳怪气的说。
祝阳没有理会,思考了一会儿说:“千手活佛号称偷尽为富不仁,如果只是被偷财物,孔府肯定不会大张旗鼓,弄的尽人皆知。动静如此之大,想必是不一般的宝物。”
“你看吧,我就说,他说的完全是废话。”苏曼笑着说,冷哼一声,看了夏禹剑一眼走出房间。
“祝阳,这姑娘怎么这么对你,你怎么得罪他了。”卢坤小声的说
“哎!”祝阳长出一口气“你什么时候看出她是姑娘的?”
“昨天比武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她是苏剑风的女儿,昨天夜里来夺夏禹剑,我没有给她,所以……”
“原来是这样,她想要,送她就好了,你何必拦着。”
“你可不知道,昨夜可有好几拨人来抢,她一个姑娘,若是拿了剑,肯定是很危险的。”
“那倒也是。”卢坤看着手中的夏禹剑,“这剑又不是真的,那么多人抢,也不知道真剑在何处。”
此时的衍圣公府,已经乱作一团,孔承北在大厅里来回踱步,孔承南安坐堂上,心中却七上八下。孔曾云垂手而立,若有所思。
“二弟,别转了,我头都晕了。”孔承南看着急的乱转的孔承北。
“大哥,春秋图关系重大,咱们要是找不回,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我知道,可是你转来转去,也于事无补……”
“二位叔父,我倒有一个想法。”孔曾云说道:“咱们应该取消封锁,大开城门。”
“曾云,你疯啦?怎么能放千手活佛走。”孔承北说道。
孔承南拦住孔承北,示意孔曾云示意说。
“我们现在可以确定,千手活佛就在孔府比剑的来人之中,我们只要派人一一通知他们,说后天是太公九十大寿,希望他们都来参加寿宴。之后便可以大开城门,等着千手活佛自投罗网。”
“不错不错”孔承南点点头,“别人一定乐意留下喝杯喜酒,但是千手活佛心中有鬼,一定会马上逃离,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抓住他。”
很快城门解禁,城中恢复如常,祝阳等人收到了孔府的请柬,让他们参加孔老太公的九十大寿喜宴。
“看来孔府的宝物已经找回了,不过比剑都结束了,谁还有兴趣留下来喝什么酒。”卢坤说道。
“那咱们收拾一下走吧。”祝阳说道。
几个人收拾东西,打算离开曲阜,苏曼听说他们是要去京城,来了兴致,也跟着一起走,只是一直跟着祝阳的夏元英,却不知所踪。祝阳心中倒也放下心来,还真怕他总是跟着自己,毕竟自己并不是鬼族长老。
到了城门口,周围的守卫果然已经没有,周围十分安静。
祝阳心中觉得奇怪,却说不出原因。
就在这时,一群官兵围了上来,为首的是孔承北。
“孔二爷,这是什么意思,请我们回去喝喜酒么?”卢坤看着孔承北说。
“几位,我要检查一下你们的行李,我担心有人把我家传之物,偷偷放进你们的行李。”
“孔二爷,你把我们当贼了么,你们孔府那些破烂玩意,我们可不稀罕。”卢坤生气的说。
孔承北示意士兵上前搜查,卢坤拔出宝剑,众人也做好架势抵抗。
卢坤首先出手,打倒一名士兵,苏曼也拔出宝剑,挡在面前,士兵不敢上前,牧童早已躲了起来。
祝阳对于孔承北的做法,也很是不满,毕竟无凭无据,就带着官兵搜查,既不合官场法度,也不合江湖道义,出手打退靠近自己的士兵。
孔承北见对方负隅顽抗,士兵们显然不是江湖人的对手,拔剑上前,准备亲自动手。
卢坤见孔承北上前,马上迎了上去,长剑斜砍,身形转动,与孔承北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