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婉敏背对着周郞克坐在他的上面,此时她转过头来与他轻吻,幽幽地道:“克哥,你会一辈子都这样对我么?”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却是越发惹人怜爱。周郎克想着自己对她身体的贪婪,想着父亲可能随时会从他身边把她夺走,便欲发狂。
两人之间再次疯狂地翻云覆雨,直折腾到大半夜方休,周郎克看着依偎在自己身上疲惫不堪的花婉敏,有些歉意,轻道:“我把你弄痛了么?”
花婉敏的玉拳在他胸前轻敲,嗔道:“你这短命的,你这是要死么?”
周郎克在她面前难得地露出一抹阴笑。屋子里的光线有点暗,不然周克郎这表情定让她纠结老半天了。他轻轻地抚弄着她的秀发,道:“我一心地想保存着咱们这段感情的纯洁,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没有告诉我父亲、你早已属于我的了。不然就不会让让我父铸成今天这种恶果。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愧对了你……”周郎克用力地用手拍打着自己的头,甚是痛苦的模样。
此时屋屋顶上的周峰霸却想着:“天下何处无芳草,这小子也忒无礼了,却也不能让这女子伤了我们父子的感情,待解了穴道,躲过今日之劫,他日定要把这小妮子毙了,好除去我们家境的尴尬与和睦的障碍。”乔齐云见这周峰霸听了下面的对话,脸色更铁青得可怕,目露恶光煞气。便知这毒物已对这女子动了杀机。
下面那周郎克又把那花婉敏紧紧地搂在怀里,在其脸上、“啧、啧……”吻起来,显然对这女子怜爱之极,一阵热吻之后,又听他缓缓道来:“我把你劫走,我爹定能查出端倪来的,依他的脾性,他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那花婉敏微露惊慌之意“那可怎么办?”
“我已打定主意了,过些时日我便寄家书回去,告知原委,你与你家人若伤根毫发,我也不活了,我想我爹虽爱面子与怕受这尴尬,只是他爱我如命,想来不至于再伤害你与你的家人。”花婉敏听了周郎克的话,才稍舒了口气。
周郎克接着又道:“只是你却不能再进我的家门了,以后我便与你在这四海江湖做一对草莽夫妻,你说好么?”
花婉敏听了这话甚喜,道:“那也只得这样了。
顿得一顿,花婉敏又忧容满面地道:“克哥,你若不喜这漂泊江湖的生活,那也不必了,还得让你这般为难。”那周郎克却狠狠地道:“以后不许你再说样的话了知道么,咱们这么漫长的感情了,我还能离开你吗,咱们这美妙的体验才过得一晚,我能舍得么……”说到最后竟有点轻薄嘲笑的味儿了。花婉敏在他腰间一拧“你……”
乔齐云正摇头苦笑地听着下面那周花二人的打情骂俏,不远处又传来“哒、哒……”的脚步声,凝神倾听,更隐隐听得:“就是这里了,我女儿肯定就在里面。”
另几人的声音却极熟识,像是五岳剑派的人,“不想毒王的儿子周郎克在此出现,这人在江湖闯出了个不小的名头,叫做“毒蝴蝶”既是个用毒高手,也是个贼,咱们等会可得小心了,别让这人间祸根逃了。”
“刘师兄、你到后面守着,祖师弟、你到左边、崔师弟到右边,诸位等会待那方有打斗声,便去那方救援。”
听得声音,乔齐云甚是担心,不禁抬起头来要看下面的情形。“咦”地心里一喜,原来不知不觉间,身上被点的穴道已被自身充沛无比的内力冲开了。而周峰霸急于求成,却被他儿子气着了,内息走入了岔道,兀自在苦苦用功着。
而屋下的周郎克与花婉敏忙穿上衣裳,周克郎冷冷地对外面道:“是那些道上的朋友,夜深夜造访敝舍?”
屋外的刘剑清与梅玄叱道:“淫贼,快出来受死吧。”接着便有几个女子把他们堵住了,其中一个:“爹、你回去吧,女儿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你先回去吧!”“啪”的一声,“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要你何用。”被打的女子捂住一边脸痛哭失声。
那周郎克开门冲了出去:“呼、嘭……”已与五岳剑派的人交起了手,甚是大异,左顾右盼,再也不思进剑配合,这“九宫五象剑阵”便无法推动,把周郎克缠死。
周郎克却抓紧这停顿的时机,按笛吹起了音律,那笛声悠扬悦耳,有一股说不出的魔力,这些人当然明白这是波音功,忙运功相抵。衡山派的祖全之似乎明了刚才刘剑清何以突然心神大乱,而让这魔头得以喘息的机会。喝道:“刘师兄,别听这魔头妖言惑众,这那有什么苗黛兰,苗姑娘的,咱们合力把这祸患灭了,便相安无事。”
刘剑清虽觉祖全说得在理,待得沉下心来,却突然一凛:“这西域魔头不知如何觊觎了自己不可见人的隐秘,难道你这衡山派的小子也知晓了么。”不觉暗暗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