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野横抱着她,气势汹汹的。
“放开我!你丫的!”
“闭上嘴!”
男人冰冷地呵斥她,根本不理会她的争扎,像她这种轻得像片叶子似的身体,怎么挣扎都跟猫挠差不多。
周围的看官们见闹剧差不多结束了,也都各忙各的去了,两口子的事儿,他们还搀和啥?
不过有一点倒是稀奇,在科技发达的今天,都城地标性建筑发生了这么大事儿,竟没有传播到网上,这个中猫腻儿相比也只有当事人知了。
身体弹跳两下,施乐像只供人撒气的枕头,狠狠跌在卧室的大庲上。
看着项野还泛着红手印子的俊脸,她心里直打怵,又见他急躁地解着领带,她心呼大事不妙,腾地一下,她就弹坐起来。
“我告诉你啊,你别乱来啊,这是法治社会,唔——!”
话没说完,男人虎口就钳住她的下颚,狠狠把她按躺了回去,那力道又狠又快,根本来不及反应。
他的手,有力得像一只钢钳,令她呼吸不畅。
爪子又是挠,又是抓,手脚并用地争扎,可还是可怜兮兮地在男人盛气凌人的眼神中被擒拿住,压了个彻底。
“胆大包天了你,嗯!?”
“放……放我……,对不起嘛,呼……,大不了不解气……你就……你就扇回来!”挨几巴掌总比被强或者被杀好。
项野眯着眼,陡然见到身躯下的丫头椿光外了泄,裙子全部卷到了腰上,露出誘人的黑色小内,极致的黑和肌肤炫目的白,鲜明强烈的对比,对任何视觉动物来说都是极大的触动。
身体里一阵燥熱。
眸底愤怒的火焰中氤氲着一抹奇异的光芒。
随着光芒扩散,匈腔起落也愈见明显,呼吸都浊重了。
望着身躯下她连娇带喘半张半合的紅唇儿,他没来由地问了一句:“你……有没有给男人用嘴……”
这话配上他低沉磁性的声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惑蛊。
施乐一愣。
这时候,保镖林恩敲门进来,猛然见到被单上又软又白的小人儿,目光一深,哽哽候咙才将视线移开,“Boss,路易斯爵士的电话。”
路易斯爵士是项野的父亲,曾是大地之神公司的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后来由项野接任之后,辞去职务竞选当上了Y国国坊部常务副蔀长。
“嗯。”项野冷声应答,看她一眼,扯了被子遮在她身上,接起了电话。
挂了电话,项野来到主厅。不忍直视西装上被弄出了褶子,他脱下来,随手交给保镖林恩,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男人穿着深V套头衫,手里拿着一本汽车杂志随意地翻着,见到他出来立马站起身。
“项爷!我上午有点事儿,没能去机场接你,抱歉啊!”
“嗯!”
余怒未消,项野面色不善地坐进沙发里,浑身散发着冷意。
邵军也坐过来,对卧室门弩了弩嘴,“里面的……嫂子?”
邵军是帝峰集团董事长的太子爷,年龄与项野相仿,算是项野在国内唯一、也是最要好的朋友。若没点交情,还真不敢就这么直接问这种问题。
项野默了默,“不是!”
“呼……”邵军如释重负一般松了口气,回想起刚才在电梯里逗那丫头,万一是嫂子,不是找死吗?
凝了凝神,他唇角一边扬起,“我就说嘛,你都一年多没来国内了,哪儿蹦出来的嫂子!”
顺手拿出根儿烟,又想起面前这位冷面老兄最讨厌烟味儿,便夹在手指缝里。
“不过,我说项爷你果然是搞军丶火的啊,火力就是比一般人猛!这种良家,可得轻点折滕,就算这整座大厦都是我的,到时候出点啥事儿我也担待不起啊!”
一提到房里的女人,项野冷眸里的气火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他一沉气,目光扫到桌上杂志里的一辆飞碟型跑车,仿佛猎豹盯到了猎物,锐光陡然一闪。
手指一点,“我要这个!”
“项爷好眼光,这车是限量款,国内就一台,一台就一个亿,前天我还问过,听说有人订了。”
项野不屑地冷哼,“我要了。”
语气嚣张又狂妄,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只有他想要的和不想要的,根本没有得不到。
邵军跟着站起来,笑笑,“行行行,既然项爷都开口了,回头我让助理去办。我还有事先走了,晚上过来给你接风!”
“对了!”刚要走,邵军又返了回来,神秘兮兮地低声道,“兄弟,你要是想玩,我晚上给你带几个极品的,屋里那个,哪儿都好,可他妈的是个大臭脚,膈应死老子了,我记得你有洁癖,所以好心提醒你一下。回见啊!”
怕项野追根问底,邵军头也不回地走了。
会一开就是一整天。
黑夜,带给人心理上的恐慌和害怕。
施乐蜷缩在300多米高空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亮起星点灯光的整座都城,她的承压力已经被逼到了极限。
该如何逃出去?
一个人关在陌生的房间,外面是保镖,记者包被没收了,什么人都联系不上。
找了无数个理由想从房间里出去,却都被一朝被蛇咬了的保镖们无情拒绝,连说大姨妈来了都不管用,过了会还给送了十多个牌子的卫生巾供她随意挑选。
咔嚓!
门扉响动。
施乐屏息转头向门口望去,高大的暗影逆光站着,仿佛死神前来索取她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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