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
施乐一愣,下一刻她就奋起了,要从项野身上起来,像她青葱白肉黄花大闺女,怎么能随便让人占嘴上便宜?
谁知一挣扎,没站稳,她四仰八叉倒在项野怀里,衬衫也掀上去了。
心一惊,不好,要被看到了。
就在电光火石的刹那,项野一手扶住她的后背,一手抓着衬衫往下一拉,转眼,她就重新回到那有力的臂弯里。
吁……
好险。
反应过来时,发觉搭在腰上的大手滚烫,他炙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身体又不觉地僵起来。
“喂,你放开我,有人看着呢!”她指的是视频里的外国老头。
“不放!”项野霸道地紧搂着她,反而抱得更紧。
“那你总得让我多穿两件衣服吧。”
“够了!”
两个人细声咬着耳朵,看在传统又有些古板的老路易斯眼里就成了不成体统,他火冒三丈,“威廉,这就是你女朋友?”
“嗯。”
为表真实,项野还捏起妞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地啄了一口。
施乐浑身一僵,她的初吻没有了,还是被当作挡箭牌的产物。
在她眼里,初吻、初恋什么的,都是十分神圣的,就这么不明不白被夺走,她心里恨死了。
恨恨地抬眸,却见他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嘴唇,气息浑浊,硬朗健硕的身躯也在点点变僵,像是在刚才一秒间有什么心思在他心里变动着。
不料,一个重重的吻袭了过来。
“唔!”
吻突如其来,撞得她头晕目眩,她竟忘了要作何反应。
“威廉!”
可惜那个被称作威廉的男人压根不理会他,刚才那轻轻的一吻,仿佛困兽出闸,将他掩埋在身体里二十八年的原始情绪激发了出来,人随心动,不管不顾地按着她的头,吻她。
看着自己儿子和陌生女子吻得热火朝天,路易斯爵士的脸色是沉了又沉,不过毕竟是过来人,他对儿子的失控尚算理解,“威廉!你对女人感兴趣了我感到十分欣慰,不过希望你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份,再怎么玩,这种鸡……”
鸡——?
听这个字,还在呆滞的姑娘脑子嗡一声,躁狂了。
双手抓上项野极短的头发硬生生将他从自己唇上给撕下来,转身扑向路易斯爵士,“你骂谁呢?你再说一次试……”
话还没说完,笔记本就被扣上。
“不许胡闹!”项野抱住她暴躁的身体,俊脸上情意、怒意混合在一块比平时多了分狂野。
“去他的胡闹这叫人格侮辱,把笔记本还我!”
她伸手去够笔记本,项野却拿在手里举了起来,她左一捞,右一捞,像只可爱的小猴子够不到树上的香蕉,可怜巴巴的,那半透明衬衫下的美好也不注意地呈现着。
项野无奈又烦躁,“够了啊,再闹收拾你!”
“给我!”
砰!
笔记本飞了出去,撞到落地窗上裂成了两半。
施乐吓个半死,呆呆地望着他。
被激怒了的男人,匈腔剧烈起伏,目光狼一般凶狠,人未动,危险气息却丝丝蔓延开来。
“你要做什么?”
项野盯她半晌,“收拾你!”
话一说完,项野一个虎扑,就将她软小的身子压在他虎躯之下。
疯狂的吻席卷了她,啃噬,咬吮,没有任何技巧的强硬和霸道。
她无法喘气,拼命地推他,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与他不留一丝空隙的相贴着。
“唔!”
一声闷叫,她无法忍耐那种狂野的袭击,又流了鼻血。
项野诧异地抬头,见她一脸血,下意识从她身上弹起来,紧张地问:“怎么了?”
“走开!”
她随意拽来被单捂在鼻子上,模样可怜又痛苦,项野似乎搞清了状况,无奈低咒一句,去了卫浴间。
“坐起来!”
项野拿了湿毛巾坐过来,将她的身体扶正,俊脸满满的无奈,不过刚才眼神里可怕的兽丶性已经烟消云散。
施乐有些虚脱,软靠在他身上,任其摆布。
擦脸,擦手,耐心得令人难以置信。
而她的脸蛋儿,小手,也柔嫩得令人难以置信。
“缺钱?”再换一条冷毛巾,帮她敷在鼻子上,项野目光幽沉地盯着她。
“你怎么知道?”
一抬头,鼻血流了,头又被按了下去。
半晌,无声。
其实,像项野这种阅历丰富、理性思维极强的男人,看透她的行为简直易如反掌,之前不过因为她太不按常理出牌才着了她的道儿。
冷冷一哼,他没兴趣解释。
“卡怎么没用?你不是能耐么,4位数密码破解不了,猪脑子?”
项野的嘴刻薄刁钻有如一把刀子,谁被割谁倒霉,不过遇上我们磨刀石般的硬气姑娘,那又不一样了。
“哈,我以为你那黑乎乎的玩意儿是什么积点卡呢,我也用不上就扔了!”
脸色阴冷一沉,项野狠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比猪还蠢!”
“哎呦!痛!”
一折滕,半个夜晚就过去了。
施乐可怜的小鼻子像装了水泵,只要男色一有靠近的倾向,脑子里就会浮现刚才那个狂烈的吻,鼻血就止不住地流。
一向沉着冷静的男人,见到这天煞的妞也有些无奈。
快速洗了个冷水澡,去客房睡了。
翌日。
整晚没睡好的项野,一早起来少见地面色显得有些疲惫。
看着Boss阴云密布的脸,保镖们屏息,低头,心里默念:看不见我。
昨晚上,他们在门外基本上听的八9不离十了,Boss吃了这么大瘪,还能让那妞睡的唱歌呀不自己出去,这简直是世界大战要开始的节奏。
还在慨叹间,项野拿起了手机,那阴鸷的脸色,哪个倒霉蛋儿会触上他的霉头?
“即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