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惊讶的呆住了。( 八?一w}w)w}.小九气的差一点要冲过去给二叔一个嘴巴。
因为小九从小就不喜欢二叔二婶。
因为小时候又一次因为饿了,去二叔家偷着吃了一块蛋糕就被二婶打了好几个嘴巴,还被拎着找到了母亲,喋喋不休的说了好多难听的话。小九对这件事一直记在心里头,有事没事的总会翻出来说一说。
今天看见二叔这样说他,气的要死,眼睛里面都起了红线。
母亲一把拉住了小九,说,真的假的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孩子的一番心意。
小九非常固执,说,娘,我给你买的是真的,化了将近一万块钱呢。
小九这一句话出口,让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因为大家都有些不相信这么大个小屁孩从哪里弄来的那些钱。
二婶问,小九,你不会是偷人家钱了吧,从小你就不老实,这一年比一年大,可别不学好啊。你看我们家一大哥,虽然没什么大的本事,可是也是赚的干净钱。
二婶的这句话一下子冲了小九的气管子,伸手指着二婶就要出言不逊。
我一把手把小九拦住了,说,项链是真的,这些钱也都是干净的。是小九打工赚的。
二叔说,不能吧,干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赚一万块钱。
我笑了笑,说,是在我一个朋友那里,老板知道是我的弟弟,所以就给的额外的多。
小九看我出面替他解了围,脸上的深情缓和了不少。
老舅夸小九,说,真的大的孩子真是懂事,姐姐,你可是有福了。
母亲笑了,毛十八看出来,那是从心里头笑出来的。
我把昨天买回来的蛋糕搬了上来,想让母亲点蜡烛,许个愿。毕竟母亲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头一次过这么隆重的生日。
老姨却拦住了说。十八,小九都给买了礼物,你不会没买吧。
我笑了笑,说,我的礼物拿不出手,等着你们走了偷着给我娘就算了。
我是实在不愿意让大家说三道四的。
可是二叔,老舅一听老姨这样说,也就都吵着要看我的东西。
我坚持说礼物太差劲了,没办法拿出来。
红果看了我一眼,那个意思是说,你这个人怎么不说实话呢。二十万的一个礼物,还说拿不出手啊。
我冲她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明白了我的心意,就坚持要切蛋糕。
没想到红果把我的意思理解错了,回到房间里把给娘买的礼物拿了出来。
说,这就是我们给妈买的礼物,大家看看吧。
我心里头这个气啊,心说,让他们看什么啊,真是的。
可是既然都拿了出来,就让他们看看吧。
盒子打开了,二叔笑了笑,说,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不就是跟小九一样的一条项链吗。
老姨也随声附和,说,十八啊,这可是你的不对了,都说你在外面赚了大钱,怎么这么小气。
我点了点头,笑了,说,心意到了就行。什么贵不贵的。
母亲为了给我解围,说,孩子们有这个心就好了,我都喜欢。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老舅伸手拿出来那个项链,眼睛盯着黄金项链下面的玉坠仔细的看。神色凝重。
我知道老舅这几年听说一直跟着一个朋友倒腾古董,估计有点见识,于是坐下来也不说话。
二叔,老姨看着老舅神色凝重,就问,他老舅,你看什么呢,怎么了。
老舅看了半天问我,十八啊,你这个东西从哪里来的。
我笑了笑,说,从一个朋友手里头买的。
老舅摇了摇头,说,你没说实话。
我笑了,说,真的,就是一个朋友给我的,听说我母亲过生日,但是我也给了他钱,算是半卖半送吧。
东西是龙一给我的,前段时间他听说我回家过年顺便给母亲过生日,就拿出来这个递给了我。说算是给老太太的贺礼。
我知道他的手里不可能有便宜的东西,于是就给了他二十万,开始他推脱不要,可是后来也收了。
当时我很生气,心说,龙一你他妈的真是黑,一个项链要了我二十万。
回到家里,我也没敢跟红果说,毕竟是二十万,怕她跟自己吵架,毕竟有些事情不能全让老婆知道了。
老舅听我这样说,就追着问,说,那他要了你多少钱。
我说,没要多少钱,基本上就是没花钱。我不想让红果知道了,也有可能她不生气,也有可能生气,我也说不准,但还是不知道的好。
老舅说,你们谁也不知道这个东西叫什么吧。
桌子上的人都摇头,我也不知道,仔细的听老舅说。
老舅卖起了关子,点了一颗烟,拖着项链让我们看。
说,你们看这工艺,绝对不是现代的手法,这种掐丝的工艺是清朝宫廷的做法。
还有这下面的吊坠,不是一般的玉,这种玉叫做黄玉,也叫做黄精。
一般而言,紫红色,粉红色,比较常见,雪梨黄色者较名贵,而蓝色,无色者较一般。
这一块黄玉通体雪梨黄色,没有半点杂色,实数珍品。
加上雕工精巧,做成了一个圆形凤凰的样子。
古代的凤凰并非现在这样,谁都可以戴,那时候只有皇族的女眷才可以。
我以前听人家说过,清朝乾隆年间曾经,乾隆下江南,曾经赏赐给一个大臣的女儿一个赤金黄玉锁,还有一个黄玉凤尾镯。
这两样东西原本是一对,后来经历过几百年的时间估计早就失散了。
可是今天能够在这里头见到这个赤金黄玉锁,也算是有缘分了,真是难得。
二叔有些不相信,说老舅,你可别在这瞎蒙了,这么稀罕的东西能到咱们手里,简直是扯淡。
老舅排着胸脯说,这东西我绝对看不错,因为在一本资料上我见过,跟这个一模一样。
二叔听了惊讶的嘴巴张的多大,眼睛有些冒绿光,那样子恨不得一把抢过去才好。
老姨看着二舅,说,这东西你说的这么玄乎,到底能值多少钱。
房间里一下子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老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