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剑站在林思伶的面前,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
他心想,去挖黏土时,必须携带迷魅多情草,才能提高效率,促使美梦成真!林
思伶指着嘉宾队的营地:“瞧,他们正开会呢。”
甄剑猜测:“应该在选举队长!”
林思伶眨了眨眼睛:“走,去看看。”两
人快步抵达嘉宾们的身边,只见郭得刚拎着海鱼,唾沫横飞地狂侃。
“各位嘉宾,我提醒你们,队长的重要职责,就是解决食物问题!上午,我不使用任何工具,就轻松抓到一条肥美的海鱼!这种超凡的本领和能力,不值得信任吗?不值得托付吗?”
老郭背对着甄剑,不知道他和林思伶站在后方。甄
剑明白了,郭得刚甘愿做苦力的真正目地,是为了拿到海鱼,参与队长的竞选!金
煋笑眯眯地说:“郭老师的本领,大家有目共睹!他的口才确实优秀,耍嘴皮的功力也绝对深厚!不过,在孤岛上生活,不是听相声喝大碗茶那般悠闲,而是面临无比残酷的挑战!仅仅靠一张嘴,远远不能领导嘉宾队!”
金煋早已穿上草编的短裙和裹胸,他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古怪,还有一点滑稽。
郭得刚厉声反驳:“金煋老师,请你看清楚自己的实力和本质!你居然批评我依靠口才?请问,你难道不依靠毒舌的本领吗?”
甄剑暗笑,哈哈,为了争夺队长的宝座,郭得刚与金煋互不相让,开始对掐。
金煋举起一块打火石,得意地说:“你睁大眼睛瞧清楚了,这是什么?”
郭得刚不屑地问:“神马破玩意?”刘
项忙说:“金煋老师施展个人的魅力,从黄教授的那里,要来了一块天然的打火石!”
郭得刚嗤之以鼻:“打火石?嘿嘿,是假的吧?赝品!”金
煋冷笑:“如果是假货,我立马退出节目,离开小岛!”郭
得刚说:“既然你这么肯定,我就放心喽,感谢你拿到打火石,为嘉宾们做出贡献!”老
郭的语气俨然一名领导者,仿佛他已是嘉宾队的队长。金
煋指着身边的尿盆:“大家再看,煎锅的问题,我也顺利解决了。”
潘肖婷好奇地问:“这是什么锅?从哪弄的呀?”金
煋说:“刘欣瑶送给我的,它的形状虽然不太美观,但可以煎炒食物,总比没有锅强!”
刘项趁机奉承:“小岛的条件如此艰苦,能有这个陶盆,已经算走运!”
金煋拍了拍旁边的背包,提高嗓门:“我的包里,装着一块鳄鱼肉,足够咱们吃两天!”“
哇!”潘肖婷惊呼,“太棒了!”金
煋微笑着说:“鱼逐水草而居,鸟择良木而栖!嘉宾队想在小岛上站稳脚跟,必须选择一个可以信赖的盟友!所以,我通过认真的观察和分析,判定红队是最佳的盟友!他们的营地非常牢固,资源非常充足,黄教授为人谦和友善,昨天演示了如何熏走毒蚊子,今天又赠送打火石!听说咱们的食物被掠夺者抢走了,他特意给我一大块鳄鱼肉!”
刘项立即打开背包,倒出鳄鱼肉,重达十多斤。金
煋继续说:“昨天,我再三提醒过你们,应该把营地建在红队的旁边,但你们偏偏不听!结果呢,当掠夺者来抢劫时,咱们毫无援助,被打得落花流水!今天,我已经和黄书磊商议好了,建立同盟关系,他会全力支持我担任特约嘉宾的队长!所以,同意我当队长的小伙伴,请举手!”甄
剑听完,差点骂出声。
金煋真特么狡猾,如果说服嘉宾们支持他,等于也支持了黄书磊。
霎时,刘项率先举手:“我支持金煋老师!”周
芸倩和周云强也举手,表示同意。
见金煋的票数占据上风,郭得刚眨了眨小眼睛,笑呵呵地说:“得人心者,得天下!得食物者,得队长!我的这条鱼,实在没办法跟金煋的鳄鱼肉相比!好吧,我甘拜下风!”金
煋喜形于色:“郭老师,你可别勉强啊。”郭
得刚的脸色一正:“男子汉大丈夫,输得起放得下!更何况,胡导明确指示过,谁获取食物的成绩优秀,谁才有资格当队长!因此,你赢了,名至实归!”
甄剑恍然大悟,尼玛,还以为胡导耍什么幺蛾子呢,原来布置的任务很简单。潘
肖婷拿起几只扇贝,无奈地耸了耸肩:“早知道金煋老师的公关能力这么强,我就不去捡扇贝了,唉,根本没法比呀!”郭
得刚调侃:“你的脸小,没金煋的脸大。”林
思伶贴近甄剑的耳边,低声说:“其实,潘肖婷手里的扇贝,是王渤帮她捡的……”
周云强倏地站起:“该做午饭了,我钓了五条鱼,咱们烤了吃,还是炖汤喝?”
潘肖婷说:“炖汤吧,这两天总吃烧烤,胃不舒服。”刘
项立即拿起尿盆,用食指敲了敲,发出“铛铛”的脆响声。这
家伙夸赞说:“嘿嘿,陶盆的质量不错嘛,完全可以炖汤……咦……怎么有股子臊味……”瞬
间,金煋的眼中闪过尴尬之色,他的心里清楚,这是刘欣瑶的尿盆。与
此同时,甄剑也明白了。金
煋之所以接受刘欣瑶的尿盆,是为了增加竞争队长的砝码,而不是真的用它做饭吃。刘
项的鼻子贴着尿盆,又仔细地闻了闻,自我安慰说:“嗯,应该是鱼的腥味……我估计,蓝队用它盛过新鲜的生鱼……”
甄剑突然开口说:“不是盛过生鱼,而是盛过新鲜的尿!”
刘项扭头问:“你说什么?”甄
剑朗声说:“这是一只尿盆!盛过新鲜的尿!”刹
那间,刘项的脸色剧变:“臭小子!你危言耸听,造谣生事,唯恐天下不乱!”
甄剑冷笑:“金煋,请你告诉刘项,尿盆是谁的?”
面对甄剑的质问,金煋的柳眉紧皱。他
刚刚当上嘉宾队的队长,如果承认这只陶盆的真正用途,岂不等于自扇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