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为什么那么狠心,把我宝贝孙女逼走,难道要让我这个老头子死不瞑目!”
偌大的房间内,一名鬓若刀裁、面容刚毅的老者,愤怒的咆哮着。
在他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和一个珠光宝气的年轻女人。
这里是省城湖州军分区的疗养院,绿树掩映间,矗立着一栋白色的二层楼,环境极为清幽。
发怒的老人穿着夏季短款军用衬衫,肩头将星闪烁。
年轻的女人劝道:“爸……”
然而,一开口,就被老者打断:“你给我闭嘴,别以为你们领了证,我就承认你是我的儿媳妇!”
女人脸上闪过一丝愠怒,却不敢发作。
“爸,萱萱这门亲事是你定下的。”中年男人勉强开口道,“孟家那边条件的确不错,俊瑜堪称人中龙凤,对萱萱也是一往情深,可是萱萱……撅得很,所以我和春兰就想激一激她。”
“我定下的没错,但是,我不是老顽固,如果孙女不乐意,我豁出这张老脸,也要去把这门亲事汪。”
“爸,万万不可。”温春兰激动的喊道。
“为什么!”老茹点头,“现在是你们看重了孟家的商业地位,想要通过姻亲关系强强联合?”
“爸!”中年男子,“婚姻总要讲究个门当户对吧!孟俊瑜您也见过,的确是青年才俊啊!”
“管他是不是青年才俊,管他什么门当户对,只要萱萱幸福就成。”老人看着儿子,“岳啊,钱是赚不完的,但女儿只有一个。”
“爸,婉不是岳的女儿,不是您的孙女?”温春兰脸色不快,弱弱地。
老人冷冷看了她一眼,对儿子:“岳,我要见萱萱,我想她了。”
温春兰道:“她跟我们打赌,桃源村没有起色,不会踏入省城半步,除非她放弃,回来答应这门婚事。”
老人耐心的听她完,突然从枕下摸出一把九二式。
“啊!”温春兰大叫一声,躲在了林岳的身后。
“爸,爸,你冷静点。”林岳也吓得不轻。
他父亲军旅生涯半辈子,一怒之下,是真敢杀饶。
“林岳,谁允许你把这个恶毒的女人娶进门的!”老人怒吼,“你看看她,一副典型的后妈嘴脸,若是亲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到最后,被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打断。
“爸……爸,你不要紧吧!”林岳忙不迭来到老饶身后,先拿下手枪,关上保险,这才给他拍打背部。
温春兰吓坏了,依然躲在丈夫的身后,揪着丈夫的衣服。
老人咳得面红耳赤,缓了老半,方才喘着粗气道:“我只有一个孙女,我要见我的孙女,给萱萱打电话,就我病了!”
“好,好!”林岳忙不迭答应了。
于是,林靖萱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若不是父亲,爷爷身体不好,她根本不会回去。
那个家,有着太多她不愿意面对的人。
可是,爷爷病了。
……
“爸,您喝水。”白水柔将一杯水送到父亲白井泉的嘴边。
老院长华子谦,再观察一便可以出院,嘴里一再是“奇迹”。
“这水哪来的?”
白井泉喝了一口惊叫道,脸上的表情不亚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
白水柔笑了笑,他们家是做饮用水的,父女俩的味蕾比任何人都挑剔,所以,父亲的反应,在她意料之郑
白水柔没有隐瞒:“秦峰从老家带来,路上喝的,装在雪碧瓶子里,落在了我的车上。”
“老家哪里?”
“是武l县,桃源村,桃花潭。”
“桃花潭,那就有瀑布了,应该还有山泉。啧啧,桃花山泉有点甜。”
“爸,你把新产品的广告词都想好了?”
白井泉叹了口气:“柔,手术室里的事情,华院长跟我了,算是那个秦峰救了我一命。但是,爸爸老了,如果因为爸爸一条命,却毁了你一生的幸福,爸爸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别了,爸……”白水柔眼圈通红。
“找个机会,让我见见那子吧!”
“等有机会,再吧!”
……
林靖萱一宿没睡好,早上起来,顶着一双熊猫眼。
秦峰却睡得很踏实,神采奕奕。进城一趟,晚上都没怎么睡。
将早饭端上桌,发现林靖萱的状态,他笑道:“怎么搞的,是不是昨晚吃的太饱,睡不着?”
“才不是!”林靖萱托着下巴,怏怏不乐,过了一会儿,抬起眼皮看着他,“可以跟我回家一趟么?”
“干什么?”
“爷爷病了。”
“跟我……”秦峰原本想“跟我有什么关系”,但刹住了车,清了清嗓子:“嗯哼,虽然咱是亲密战友没错,但是如此堂而皇之地去你家里,合适吗?你让我以什么身份?”
“我男朋友。”林靖萱声而快速地道。
“什么?”秦峰挖了挖耳朵。
“我我男朋友,你满意了吧!”林靖萱恶狠狠地。
“我不满意。”他摇头,“我这心里可是一点儿也不踏实。”
“为什么?”这一次,轮到林靖萱疑惑了。
以她的姿色,正常男人都应该趋之若鹜啊。哪怕是假冒的。
“好像有种即将成为挡箭牌的感觉。”秦峰摸摸鼻子。
“也不是啦!”被人家一语道破心思,她有些难堪,扭动一下身子。
“我豁出去了!”看到这副波涛汹涌的画面,秦峰连忙表态,“但是,你总得跟我做点什么事,让我看起来像你男朋友吧!”
“哦。”林靖萱欢快地起身,来到他的旁边,搀着他的胳膊。
秦峰侧目,一脸鄙视。
“干嘛!我都挽着你了,这还不算?”林靖萱不忿地叫道。
“你那哪是挽着我,你分明搀着我,我能独立行走。”
林靖萱噗嗤娇笑:“你真逗!”
然后,幽幽一叹。
秦峰看了眼女孩,:“我都答应这份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了,你怎么还不开心?”
林靖萱:“在那个家里,爷爷是最疼我的,他是个军人,脾气很暴躁,但是对我一直很温柔。”
“那其他人呢?”秦峰问,其实他知道一些。
“妈妈在十岁的时候就离开了我们,起初还好,爸爸只是忙于工作,没怎么陪我,但是,自从娶了那个女人……”
林靖萱没有下去,但眼中有一抹浓的化不开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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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