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呢？”林婉儿看着泡茶的时陌。
“泡茶啊”时陌头也不抬，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他每个月就拿那些钱，他也没有贪污渎职，也没有仗势欺人，时陌开始觉得世界好事很美好的。
毕竟
毕竟就算不当什么锦衣卫督察，那他也没有损失什么啊。
总好过丢掉性命。
想想前世和那位爷作对的正义人士的下场。
被称呼为哥谭市的正义之光的詹姆斯·戈登怎么样？
电影里面被百般玩弄，甚至在游戏里面也是一样。
在游戏里面阿卡姆疯人院戒备有多严？
什么监视系统，镇压系统，各种各样的扫描系统，但是小丑进去之后立刻就控制了整个疯人院。
反客为主。
狠狠的整了一把蝙蝠侠。
或许有人会说，他再厉害不也被蝙蝠侠抓到了吗？
话不是这样说的，小丑真的干不掉蝙蝠侠吗？
未必吧？只不过他不想杀死蝙蝠侠而已，再看看来自己是蝙蝠侠的另一面，他因蝙蝠侠而完整。
他因蝙蝠侠的存在而有意义。
所以他一直都在玩弄蝙蝠侠，逼迫蝙蝠侠杀人，让他黑化，让他改变。
时陌很有自知之明，小丑号称蝙蝠侠粉丝团团长。
他不是蝙蝠侠，小丑也不是他的粉丝。
他要是觉得自己头铁，还有主角光环就去杠的话，作者一定不帮他。
开个玩笑。
他要去硬杠，他一定会被小丑玩死的。
若是他活着，那就更糟了。
就如同小丑曾经说过的那句名言一样。
我相信，那些没有杀死你的原因，会让你变得更加·······怪异。
时陌实在是怕了。
就是因为了解的多，才知道敬畏。
东海市没有蝙蝠侠。
他也不是英雄，更不是戈登。
装着不知道就好了。
不对，警察局貌似也很危险。
时陌忽然想到，小丑这样的人炸政府大楼，炸警察局，那跟玩一样。
时陌咳骚了一下，抬起头来一脸认真的对着刚过来的林婉儿说道：“都督，我想要请假，我觉得胃不舒服。”
“不行。”本就反感时陌消极怠工的林婉儿想都没想的拒绝了。
“你带人去东海市精神病院看看，警察局来电话了，精神病院那里貌似发生了什么状况，好多精神病人都开始暴动了。”
林婉儿提了一句，她还要查案子，没工夫理会这些破事，所以交给时陌去办。
“精神病院？”时陌不知怎么的又想起小丑那个神经病了，脸色很难看，试探的问了一句。
“没错，东海市的第一精神病院，快去，那里的精神病很多，里面关押着很多犯过罪的精神病人，不乏连环杀人犯或者变态，甚至高智商犯罪分子。”林婉儿不耐烦道。
其实以大明帝国这样的东方帝国的个性，对于这些犯下滔天大罪的人渣是不会理会其有没有真的得精神病的，就算得了精神病也会赏他一个枪子。
大明帝国的立法精神和西方不同，对于罪犯是零容忍，只要知道你确实犯罪了，那么不管证据足不足够，法官也会判决的。
绝不会出现像西方那样大家都知道这货犯罪了，但是法官宣布的依旧是证据不足，给予释放。
这种情况基本上不会出现。
除非人脉和关系巨大。
但是随着经济发展，大明帝国国内的各种犯罪杀人案件急剧增多，杀人原因各种各样，很多老警察们惊讶的发现他们以前的办案手法已经不管用了。
不是查查死者的亲朋好友就能查出案子了，作案人的手法并没有突破性的改变，但是范围却扩大了。
杀死某个人，不是因为对方和自己有仇，只是单纯的看不过眼，甚至只是骂了一句，于是便将其残忍的杀害了。
很多案件，犯人和死者没有多少交际，但是依旧发生了。
这个情况被警察局以及锦衣卫，东厂联合上报给了上一任的皇帝，也就是先皇。
皇帝很重视，于是成立了很多的部门开始研究，大明帝国也终于开始重视关于心理学学科。
很多政府办的官方精神病院也就成立了。
目的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研究用的。
东海市第一精神病院关押的不仅仅有变态杀人狂，各种的精神病都有。
里面学历高的甚至有大明帝国皇家研究人员，大学教授等等。
时陌看了一眼资料，上说道，有些精神病人甚至不是精神上有问题，身体上面因为精神的缘故也出现了问题。
时陌紧紧的看着一个案例，有一个精神病人说自己睡觉之后，一直在做梦，他一直被风吹。
他梦见自己在房间里面睡觉，但是总是有突如其来的大风，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可以被风吹起来。
每一次都用尽全力才能保证自己不被吹走。
他还说自己要坚持不下去了，让精神病院的人帮帮他。
精神病院的人没有注意，有一天这个精神病人死了。
没有任何伤口。
没有任何疾病。
尸检之后发现他什么都很正常。
时陌死死的盯着文档后面的采访记录，一个精神病院的研究人员说的一句。
“或许，或许那大风吹的不是他的肉体，是他的灵魂吧。”
“没想到东海市还有这么诡异的地方。”时陌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