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安素逗了他半天,他就是没笑,也只好放弃转而继续去拍狮身人面像和后面的胡夫金字塔。舒残颚疈
她拍得太过入神,以致没注意到旁边撞上来的人。
“小心!”聂少皇手一伸,把花安素给拉回怀里,及时地保护了她。13766871
“眼睛是给你看路的,那几块烂石头难道比你的性命还要珍贵?”一时忍不住,又开始小声斥骂。
花安素嘟着嘴,“我侧面又没长眼睛。”
“不许跟我顶嘴。”
“我只是按你说话的逻辑分析而已。”花安素勇敢地回瞪他。VLoj。
聂少皇眯着眼危险地盯着她半刻,忽地,低哼一声,轻轻地绽开一个微笑:“Honey,你昨天的表现真令我感到惊讶,要不咱们今天晚上再来试一次吧?嗯?”
“……谢谢你的邀请!”花安素眼一瞠,连忙‘咻’一声从他的胳膊底下逃窜开去。她疯了才会再来一次,昨晚她可是失眠了一整晚,一直对着电视机到凌晨两三点才敢选在死男人熟睡时爬上床。
神话故事里的女妖不都是採阳补阴的吗?怎么她感觉死男人完全掉反了过来,敢情男妖也要採阴补阳了?
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会被榨干!
接下来,花安素又拿着DV机走到胡夫金字塔前开始一通乱拍,脑里想着小说中那些浪漫又唯美的穿越小说,完全陶醉在如斯壮丽的美景中去。如果她可以穿越一次,然后像书里写的那样钓一个美美的皇子或是皇帝做老公,那该多好啊!
于是,她就开始想象聂少皇穿起古埃及服装或是中国古代服装的模样,想着想着,红心口水禁不住泛滥成灾了。哇卡卡,死男人穿起那样的衣服,一定会比现在还要帅,肯定会惊艳四座。
花安素笑得花枝乱颤,忽然发现聂少皇没跟在身边,疑惑地转头往身后查探一番。
这一看,差点没把她的肺给气炸了。
身后的不远处,聂少皇正被几个发色不一的年轻女子给团团围住,‘几里瓜拉’地说着鸟语。花安素头脑一热,拿着DV机就冲上去挽起他的手,对着几位被她突如其来的行为吓得一楞一楞的女子甜笑:“你们好,请问你们需要我们帮些什么忙吗?”
她说的是英文,几位当地的女子耸肩,没搭理她,而后竟然把她给推开来,又对着聂少皇大献殷勤。花安素没想到埃及女子竟然如此的嚣张,那一推,大力到差点让她站不稳身子摔在黄土上。
更该死的是,死男人只是闲凉地瞥她一眼,没伸过手来扶她又继续跟女子们谈笑风生。顿时,花安素的怒火熊熊地从心底燃烧起来,又冲进包-围圈里,对着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几个女子用中文大吼:“他是我老公,你们要钓男人找其他的去。”
或许是她的声音太大了,周围的人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但很多人都把目光投射过来。但花安素气在头上,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些目光,以及被她以母鸡护小鸡的姿态护在后面的聂少皇偷偷扬起的微笑。
女子们楞一会,异口同声地问道:“WHATDIDYOUSAY?”
花安素眨了眨黑眸,妹哟,这不是懂英文么!
花安素立即嘴一撇,头一昂,摆出一个十分嚣张的姿势,指着身后的聂少皇向女子们警告:“ITELLYOU,HEISMYHUSBNAD!”
这一句,女子们听明白了,目瞪口呆地看了她一会,然后扔下一句“OH,MYGOD!”各自散开。
花安素脸皮抽动。
丫的,MY什么GOD,她是这男人的老婆很丢他的脸么?
她也是有人喜欢的好不好!
“噗……”身后传来一道喷笑声。
她几条黑线滑下脸庞,回过头傻着眼看着笑得十分得意的聂少皇,那个懊悔啊!
“我是你的老公?”他的表情活脱脱就是在逗弄着她。
“不是!”花安素想都没想,立马改口。
她这话一出,聂少皇整张脸马上也跟着黑了下来。“你说什么?”
花安素见苗头不对,惟恐他会揍自己报复,连忙撒腿又逃了。这一次,聂少皇明显地被她惹怒了,亦步亦趋地追在她后头。
她人矮腿短,他人高腿长。
一段路程过后,花安素跑得气喘吁吁,整个人像被拎小鸡一样被聂少皇勾着领子圈在自己强壮的怀里,下巴被强迫捏着转过头对上那双冒着怒火的蓝眸。
“女人,你皮痒了是不是?”
“你是不是我的老公嘛!”花安素小声嗫语。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说你人见人爱,车见车载。”
“你看看,你一说谎你的鼻子又变长了。”他恶意地捏着她的鼻子,拉长。
“啊,痛,痛,痛……”花安素痛得直拍他的手。
“这是对你的惩罚,看你下次还说不说谎。”
“不说了,不说了!”她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他竟然连停手的意思都没有。
“那我是不是你老公?”
“……”死男人,还真执着。
其实,花安素很想答“是的”!但是,嘴上却不好意思这么说。
想了一下,她顺着他的话反问:“那我是不是你老婆?”
嗯哼,竟然懂得把问题丢回来给他了。
手旁身继。聂少皇挑眉,嘴边勾起一笑,“你说呢?”打太极了是不是?
好,他奉陪到底!
花安素被呛得一口气差点缓不上来,想起心下的赌局,拼命死咬着唇不愿开口说话。然而,聂少皇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见她这副模样,立刻就把她拖到金字塔的旁边不算人多的地方,手慢慢地从她的衣衫探了进去,道:“Honey,咱或许可以来一场现场表演。”
他的语气充满了威胁感,但脸上却挂着柔柔笑意。
花安素倒抽一口气,拼命挣扎:“聂少皇,你疯了!”
“那你说还是不说?”
“不说!”打死都不说!
“嘴真的这么硬?”
他的唇已经抵住她的唇,竟然伸出舌头诱惑地舔弄着她唇瓣的四周。
花安素闭着眼,垂死挣扎片刻没挣扎开来,只好自暴自弃地低叫:“好拉好拉,我说就是了。”
“嗯?”他停下动作,幽深的蓝眸带着期待看着她。
“聂少皇,你给我听好了,我,花安素,愿意当你聂少皇的老婆,今生今世,你去到哪我就跟到哪!”
她微微红着脸,害羞得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好丢人哦,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向他表白了,幸好是在埃及啊,没人认识啊!
“你的话,金字塔里的神明可是全都听到了!”
啊……
他这话什么意思?
她蓦然抬头,对上他深情的目光,呼吸窒住了。
他没在笑,表情很认真,然后说:“这样,你就不能反悔了,说到要做到!”随即,唇就印了下来。
花安素揽着的聂少皇的脖子回吻,手上的DV机掉落在黄土上她也不管。
她只知道,现在的她,如果不趁这机会在自己喜欢的金字塔下面好好地吻他一次,她一定会后悔。
其实,谁先表白都没关系的。
重要的是,收到的那人是如何的回应。
他的回应,他的心意,她算是真的确定了。
以后,她花安素就当着他聂少皇的老婆,他去到哪她就跟到哪。
忽然,她被稍微拉开了一些,薄唇离开,重新又扬着微笑问:“刚才,你是向我求婚的吧?”
“△#@&※@●◇●★……”
瀑布汗!
“各位,请让一让,请让一让……”蓦地,几名警卫打扮的阿拉伯男人手拿着黑色的圆棍向金字塔走了过来,莫名其妙地驱散游客。
其中,一名走到聂少皇与花安素的面前,十分礼貌地问道:“先生,小姐,打扰你们了,请你们暂且让一让。”
“他说什么?”花安素仍然是一脸想死的表情。
她决定了,回去一定得好好地学一学阿拉伯语,真的听不懂哎。
“没事,我们先把地方借一下给他们。”
“……”聂少爷,聂大帅哥,你确定这地方是你的?
花安素从黄沙中捡起没摔坏的DV机,被聂少皇拉到一边,混进那些兴致勃勃的外国友人中。怎么回事?有大人物要来了么?
想法刚停,人群忽地爆-发一阵尖叫声。
花安素寻声跟着人群的目光望过去,正看到一个美丽高挑的身影向金字塔这边走来,她身上穿的正是她刚才梦想着的古埃及那种服饰,脸上画着神秘的烟熏妆,精致得如同洋娃娃一般的五官配着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散发出一种高贵,性感的味道。
真是天生的尤物啊!
她跟随着人群发出‘哇’的赞叹声,看到这位美女露出可媲美太阳的灿烂笑容向人群挥手打招呼。
“这女人是谁啊?”花安素问聂少皇。
转头,却见他眯着眼,聚精会神地盯着已经走过两人站着的位置的女人,像是用欣赏的目光在打量。
死男人,见到美女就眼发异光。
花安素弯眸,笑得非常甜美地:“聂少皇,长得很美是不是?”
他听到她的话,扭回头。
“人家是好莱坞著名的女演员,长得不美能红吗?”
“说的也是!”她点头认同,但随即又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你刚才一直盯着她看,我叫了你几声你都没听到,你倒是说说,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我警告你,我可是什么都给了你,你不许不负责任的。”
这就是表白过后得到回应的语出惊人啊!
平时的花安素是打死都不敢这么说的,但今天兴奋过度,头脑一发热,什么都从口中爆了出来。
“还没结婚就这么凶了,那我得考虑考虑该不该接受你的求婚!”
“……聂少皇,你混蛋!”她气得伸脚想要踢他。
但聂少皇早就看穿她的把戏,一把就把人给抱住。“别闹了,来,我们看人家拍戏。”
“我不看!”花安素赌气地撇头,就是不看那个美女。
人比人,的确会气死人。
她长得不美又咋了?至少,她的心是美的啊!
死男人,死男人,死男人……
“她演的可是古埃及的王妃,听聂宇轩说你不是一直都最爱那种狗血穿越小说吗?今天有机会让你一饱眼福,你难道就不怕以后遗憾了?”
他的话,稍微让她动摇了。
而后,接下的另一句话马上让她‘唰’地把头给转了过去。
聂少皇是这样说的:“男女主角骑骆驼了。”
他的确是说中了花安素的心思,除了那种狗血的穿越小说,花安素还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在金字塔前与心爱的男人共骑骆驼欣赏沙漠里的美丽夕阳。虽然,现在只是上午,而场景也是假的,但当她看到金字塔前,一双绝配壁人在阳光下相吻的场面,还是十分受落地看得莫名激动。
“男主角也好帅!”她小小地花痴了一把。
“难道我不帅了吗?”阴深的话语从耳边传来。
她鄙视地翻一个白眼,继续今天的语出惊人:“看腻了!”死男人,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偏偏就是不顺他的心意。
聂少皇瞪着她,那表情就像是在说:好你个花安素。
剑拔弩张之时,突然,‘啪’的从人群传出一道声响,前面金字塔前的女人随之晃了一下身体倒在一头雾水的男演员身上。
所有人哗然,因为大家都看到女人身上的白色衣服的前襟的那一小块红迹。
是血!
这时,大家才意识过来刚才的那一道声响原来是枪声。
“啊,杀人了,杀人了!”
一瞬间,所有人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警卫们也开始拿出配带的手枪,向人群里搜索了过来。
花安素怕得浑身发抖,只能依靠着聂少皇。
他一脸的镇定,拥着人退到一个安全的地带,如鹰凖一般的蓝眸在人群扫一眼,最后锁定在了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戴着黑色帽子的的人身上。
而且,从这个人身形可以看出,是女的!!!
“花安素,你站在这里,我先过去看一下。”他让她站在一边,自己想要走上去。
女杀手已经开始悄悄朝另一方向移动脚步,而那些警卫人员竟然没看见是她开的枪,只顾着安抚慌乱的人群。
花安素拉紧聂少皇的手,恳求地摇了摇头:“不要,我害怕!”
对于聂少皇来说,这样的场面估计早就见惯了。
但是,她只是一个平凡人,她除了上一次在家私馆外被袭击外,这是她第二次听到真正的枪声,她会害怕是自然而然的事。可是,其实她更怕的是他有事!上一次他中枪事件已经在她心中埋下了阴影,如果再来一次,她怕自己会承受不了。
聂少皇转头看她一眼,不语。
但是,他却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选择:紧紧地拥着她远离那个杀手,改而走到那名正被警卫们包-围起来的著名女演员的地方。
反正,有克迪会跟着那杀手,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才是。
花安素被拉着手跟在他的身后,一脸的疑惑。
警卫把他与她给拦了下来,是意料中的事。
聂少皇却十分镇定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类似证件的东西,对着保持着警惕性的警卫用标准的阿拉伯语道:“我是美国XX医院的医生,那位女士如果不立刻抢救,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现在救护车正以十万火急的速度赶来,但是伤者的伤口血流不止,那警卫拿着证件跟其他几位慎重地研究讨论了一下,接着朝他点了点头:“麻烦你了,先生!”
但是,他们却只同意让聂少皇进入包-围圈却不怎么也不同意花安素跟随尾后。交涉几句后,聂少皇见两者之间无法协调,只好把花安素拉到一旁,轻声低语:“我现在去救人,你好好地呆在这里等我。”
“为什么?你又不是医生。”心里虽是也担心那位名人‘王妃’的伤势,可一听到聂少皇如此说,花安素仍不免有些疑惑。
“时间有限,不要问太多,你在这里等我就是了,我马上就回来了。”
话落,他竟然不理会她掉头就往包-围圈内走了进去。那些警卫一看他进去,惟恐花安素会贴上去连忙又把手给牵回。
花安素瞪着聂少皇高挺的背影,气鼓鼓地跺着脚。
他竟然连问题都没答她就转去救那位名人美女,虽然伤者为大,但她还是被气到了。而且,死男人什么时候变医生了?她竟然一点事情都不知道。
而另一头,聂少皇在已陷入昏迷中的女人身旁蹲下来,小心地查看着那伤口。伤口钳着子弹,血丝一直不停地从里面往外渗,把整件白色的衣袍都染红了一大半。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子弹竟然偏离了心房,没造成致命的创伤。
职业杀手的枪法不会这么的蹩脚吧!?
他的眸光从伤口游移到胸口的金属配饰,明白过来。
原来是给配饰挡住了。
这么一来,剩下的就只有止血这个难题了。伤口虽不足以致命,但血流不止却会让伤者因为血的流失而变得更危险。
因此,他从口袋里把一个小盒子又给掏了出来,打开,轻轻地朝伤口洒了一些药粉。
药粉是玄武特制,止血功能一等一。
完成这个后,接下来那就只能等真正的医生到来了。
几分钟后,救护车正式赶来,把受伤的女人给抬走呼啸向市中心医院如风一般呼啸而去。一场突然的意外事故就这样暂时告一段落。
当聂少皇走回花安素的身边时,却发现她在独自生着气。
他不问,就只是微笑地揉着那气鼓鼓的脸蛋。他就是爱她这样不修边饰的真实,该笑的时候就笑,该吃醋的时候就吃醋,该生气的时候就生气。
花安素甩开他的手,捧着DV机就往另一边走去。
聂少皇跟在后头,任由她撒着小脾气。
黄土上,两道一大一小的身影一前一后地走着,慢慢地也远离了金字塔。半晌后,花安素生气地回过头,瞪着聂少皇。
“你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言下之意就是:你需要解释,好,我现在就听你的解释。
花安素又不是蠢货,很明显的发现了聂少皇身上的猫腻。似乎,他对这件突然发生的事情是预知的,不然,怎么会身上带着假-证件,药粉!?而且,从她这段时间的观察得出,他本就不是那种会在意他人生死的人!所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聂少皇是何种人,哪会不明白她话中之意,但竟只是笑了笑,“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想要她走进那一趟浑水,也不想要她承担太多。
如果可以,他只想要她好好地做自己的妻子,仅此而已。
他的意思是不打算跟她把事情摊明白咯?
花安素郁闷,她的心底就不由得感到一阵受伤。
聂少皇走上前,把她拥入怀中。
“对不起,不是我不愿意说,可我真的没办法说出来,给我一些时间,我得慢慢的跟你说明所有的事情!”
他的语气充满了无奈,也充满了真诚。
花安素虽然是真的很想挣开他的怀抱,可一听完他的话,却不由自主地回抱着他,紧紧地,只希望能把两人的距离拉近。
他的世界是她不了解的,暂时也了解不了。
可是,他却保证了,那样,她又能说些什么?
她已经成年人,不能再像小孩子那样无理取闹,他有他的事情要处理,而她作为一个女人,能做的就只是相信他,再相信他,一直都相信他。
这就是她花安素唯一能为他做的事。
如果她连这点都做不到,那她还有什么资格去喜欢他,去当他的老婆?
想通了,心底的闷气自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次抬起头时,她给他一个释然的微笑:“金字塔看完了,那我们下一站要去哪里?”
她的谅解,让他很是感激。
拉起那只小手,他扣得非常的紧,十指相扣。执子之手,与子皆老说的或许就是他现在想要对她表达的情意。
“尼罗河,古城堡,法老村,下一站你选,你去哪我就跟去哪!”
其实啊,不是他去哪她就跟去哪啊,这句话该是他对她说才是的。
“那这样,就尼罗河吧!”
什么都没关系,只要是他在一起,她什么都没关系!
……
世界上所有的璀璨文化都离不开河流。
同样,埃及也不例外。
如果说,埃及的文化是全世界最闪亮的一颗大明珠,那么,尼罗河就是培育大明珠的摇蓝。
换句话说也就是,没有尼罗河也就没有埃及那璀璨的文化。
尼罗河,是世界上最长的河流,全长6,650公里。埃及人称之为“生命之母”。
聂少皇与花安素是在午后时分到达尼罗河边的,那里,停放着很多三桅帆船,小小白色的一只,看上去十分的美丽。
花安素原本还打算着只是站在尼罗河边上瞧瞧河岸的风景,但聂少皇却硬把她给拉上了其中一只三桅帆船。船主是一个矮小强壮,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见到他们,很高兴地咧开大大的笑容。
有生意做了。
聂少皇随意拿出一张纸币,也没理会那是多少钱就塞给船主,道:“开船吧!”
那中年男人一看那面额,笑容变得更大。
“先生,小姐,坐稳了,开船咯!”
阿拉伯语,花安素又是听得一头的雾水,又被拉着坐下了小船。午后的阳光仍然很灿烂,她在来的途中随意买了一顶帽子戴在头上,但仍被烤得有些不太适应。
埃及真是太热了。
幸好,船开了,微风拂来,终于带来了一丝凉意。
她倚偎在心爱的男人的怀里,望着碧波,两岸的美丽风光,内心的小宇宙不断地溢出叫‘幸福’的甜浆。
如果,以后都能这样,了无牵挂地荡漾在河流之上,那该多好!
“在想什么?”忽然,低淡的声音从耳边飘来,轻轻柔柔的吻也随之落在她的耳瓣,头发旁边。
花安素感觉有些痒意,缩着头:“我在想你在想什么。”
他的妈啊,原来肉麻的话就跟拍马屁一样不需要打草稿的,只要符合天时,地利,人和三个必要的外在条件,自然而然就从口中喷洒了出来。
或许是第一次听到她说这种话,聂少皇闻言先是一楞,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花安素被他笑得一脸通红,“你笑什么?这可是经典的台词。”最起码比《又见一帘幽梦》那个‘我晕了’好多了。
“我想起你写的小说。”说罢,又是一阵低笑。
“……”
花安素懵,想她写的小说做什么!
“因为看着这么阳光灿烂的你,很难相信那些都是出自你的手笔!Honey,来乖巧的告诉你,你其实是有代笔的吧!”聂少皇笑嘻嘻的问,随即就遭遇了花安素的袭击。
花安素恼怒,“你才有代笔,你全家都是代笔!”
骂完后,看着聂少皇的笑脸,才觉得自己骂的也不是什么好话。所以只能鼓着脸,瞪聂少皇。
聂少皇微笑着抹了抹她的发,虽然宠溺味十足,却又有种好似是在哄小孩子的感觉。
花安素扭头。
聂少皇却顺势的搂住了她,用一种非常粘人的声音说:“怎么办好呢!我娶到了一个这么优秀的老婆,著名设计师,还能写书,写歌,画画,还都是业界出名的,这样,为夫的,跟在你的身边,那压力是相当的大啊!”
说话的时候,一根手指还缠绕着她的发,打着圈圈。
花安素被聂少皇这样的话配上这样的语调,惹笑了。
她说:“人家想娶都娶不到呢,你还嫌弃!”
“是哟!那老婆你以后养我么?”聂少皇问。
“不养!”花安素想都没想的回答。
聂少皇:……
他的那双蓝眸中分明在说:姑娘,你好歹也犹豫下撒。
可是花安素无视他那幽怨的眼神,开始伸出自己的小手算着账:“哪有人好意思让老婆养的哇,老婆是用来疼,用来宠的好不好!”
“再说了,大男人好意思让小女人养么?聂少皇,你的面上过得去?”
聂少皇点头,“我长的本来就白,当然不介意当小白脸!”
花安素:……
真是无耻的男人!!!!花安素内心唾弃。
聂少皇深知这女人财迷的本性,故问:“在你心里,老公一定不如银子亲,是不是?”
“那是当然的了!”花安素又是想都没想的直接回答。
然后看着聂少皇果断黑掉的脸,才知道自己错了。
“哼!”他从鼻腔里重重地低哼一声,撇过头去。
花安素知道自己说错话,只好连忙挽着他的手臂用女人的最佳法宝——撒娇,“不要这样嘛!你看,咱们本来就是在说一个假设的问题嘛!你怎么可能轮到我来养呢!”
聂少皇没说话,依然撇着头。
花安素没看清楚他的表情,恐怕他真的生气,惟有连连退步,害羞地说:“顶多……顶多我晚上陪你洗鸳-鸯-浴赔罪就是了。”
拜托,她连色相都出卖了,他还不卖她的帐?
显然,这句话带着极大的化学作用。
话一落,聂少皇随即就回过头,蓝眸眨了眨:“女人,你还真懂得使用手段。为了报答你,呐,这送你。”
随之,一枝水草递了过来。
“……”花安素傻眼。
“你,你刚才是在捞这个的?”要死了,她还以为他在生气。
“不然,你以为?没花,有水草也不错,反正你也不是什么淑女,又这么小气,配个水草很不错了!”
“……刚才的话当我没说。”她白浪费那色相了,花都没有,就只捞到一枝水草。如果按定律来算,这个就是:洗鸳-鸯-浴=水草。她的色相就只值一枝水草,真是悲呼哀哉!
“一诺千金,你想当小人了?”聂少皇显然没打算放过她。
如果说这句话是从一个正人君子的口中说出来,花安素或许会羞愧而死;但是,这句换了从聂少皇的口中说出,花安素剩下的就只有鄙视,再鄙视。丫的什么时候懂得‘一诺千金’了?从她认识他的那天开始,丫从来就没把这个当人生信条,反而还屡屡反其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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