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黄老道也弄不清楚那里有不对头的地方。他毕竟只是个人,并不是神仙。他也就想到蛇成精了可以变成人形,这不用自己说,那是有人见到才跟自己说的。但他却是没有想到,蛇会借用人身。再说这蛇也就一个多月前才出现的,而这玉霞老师却是在这教了几年书,这可是人命关天,他想都没有往这方面去想。
问玉霞,她的解释竟然是无暇可击,要就只用找到那看到的人问问他是不是见到这个变成蛇的人是不是玉霞。而关键是这人他还有没有这个胆量见,万一是玉霞,想必这人也是第一个遭殃的。
再说了,玉霞老师都在这做过三年了,真还没有让人怀疑的地方。
要么就弄一张相片去给他确认一下。还有另一个是他们不解的地方就是玉霞都三年前到这里也就是准备着死。那是患了绝症的原因。而自从那一次验尸官验尸后,玉霞竟然被确认为身体没有什么绝症,而是好的很。这事情说出来太不正常了,但也有误诊。但不可能都是同样的精密仪器就有这么大的相差。
而更让人费解的是那玉霞的体温怎么也就比醒后低了呢?
这是个让颜春很头痛也很蛋痛的问题。
颜春点了一根烟,随着烟雾的升腾,颜春久久陷入迷茫之中。邱黄道长从他手里抢过烟吸了一口:“如今,要想得到问题的解决方法,只有往玉霞的家里去一趟了。或者到那里你会有意外的收获。”
“这事我可告诉你了,你可别给我丢脸,要是没有把这死人的事情解决,你在外面可不要说是我的徒弟?我邱黄谷丢不起那人。”眼睛一转,又手指点了一点:“你最好是尽快把这事情解决,要不会有更多的人遭殃。当然也不能否认有人夸大其词,但做为一个公务执法的警员,这还是要给人民一个说法的。”
颜春无语了,看到这牛鼻子竟然说出这么一翻大义凛然的话,狠不得一脚把他给踹下去。
“你都把这事告诉给我了,难道让我一个人去面对这东西,就是加上你,我们两个也未必有胜算。”这话说到这颜春觉得,一个邱黄牛鼻子,胜过自己那七八个堂兄弟。这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上岸,这***牛鼻子尽想想指挥别人的事。可知道自苦以来,指挥官是要费脑的。
“你看,事情都没有办你就开始推责任,这是你应该做的。再说了,我可以给你两点建议。一蛇是属于冷血动物,而那玉老师的体温偏低,这是不是有些什么内在的联系;第二,你如果再次遭遇到这蛇,最好是给它弄些瓦斯,这样可以用来个天女散花的游戏,让它的头给四分五裂。”
这倒提醒了颜春,他想起前几天看到的一部电影,那蛇鱼怪兽,就是被两个人给用这东西给报销了。只要头一醉,那身体再大也没有用了。但表面上却是无动于衷。
为了这事颜春特意带着助手黄韦芳往那千里外的湖北走了一趟,他找到了当时给玉霞确诊的高美娟医生,从病历中找到了玉霞的病历记录。
而高美娟却是对颜春到来很是不满意,自己几十所的医术生崖受到质疑,这事换谁都是一样的窝火。而不对颜春破口大骂也是相当有素质了。而颜春却也把自己带来的验尸法医的检查报告给高美娟医生看了,并虚这又是怎么回事?这难道也是仪器出问题了。
都是同行,而且都是吃的是公饭。高美娟倒是没有轻易回答这个问题,他给了颜春一个提示:“要说冷血动物最为明显的也就是蛇,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事会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接过颜春手里的资料,看了许久,却是得出一个结论,玉霞后面量的体温跟前面的相差很大;而后面量的体温却是跟蛇的体温指数差不多。
这高美娟医生这一席话让颜春豁然开朗。这将是他走这湖北的最大收获。
大美女黄苇芳却是问他要不要到那玉老师家里去一趟,把这事给报一下。
“那就不必了。”颜春摆了摆手:“老人家来说,他们都已经知道了,我们再去提起这事,有点画蛇添足之嫌。我看还是省省吧。该知道的,想知道的,我们可以去找医院,何必还要给老人家伤口插一刀呢?”
这事还必须要我们来解决用别还不行。这可是危险的事情。”
小黄沉思了一会,对颜春说:“干嘛就给张相片给那目击者认一下,是怎么一回事?”
却说,结巴高听到程明的死亡消息,心里却是有着去安慰玉霞的想法。那天正好是星期天,也是颜春去湖北没有返回的第四天。结巴高中午趁狗儿三神仙午睡时,敲开了玉霞的房门,对一副睡意的玉霞说:“你怎么那么困,我还想带去你江里抓鱼呢?”
“那行,我都等着呢?那不是饿的吗?”结巴高听玉霞这么一说,心里也就不好听了:“你现在都饭量大了,以前也就两碗不到,现在都每天都有四碗的量,你还不够吃?你真能吃。”
“不都是不合胃口,不想吃吗?现在就是想跟你去抓鱼,这样还可以吃些新鲜的鱼。那才叫味道。”黑蛇
看到结巴高高兴的样子,眼睛里绿光一闪而逝:去吧。我这几天又饿的很,这么好的美味,送上来还能有不吃的理。
趁着中午气温也高,其他人都大多在午休。结巴高两个一前一后走到门卫室旁边。倒是让在门旁小间的老王看到了:“结巴高,这玉老师都还在病着呢?你还带人出去河里抓鱼?”
一看这背篓,也就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你小声点。玉霞老师不是身体不好,想要吃鱼吗?我这不就去给她弄一些水里的鲜味出来补身子。”结巴高大义凛然的说。
“你可要早点回,狗儿三要是知道了,准的给你急眼不可。”
“放心,这管他啥事?我们两个都自愿去捕鱼,他管得着吗?他谁啊?他哪根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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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