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神农架一小镇上,多了一对形影不离的人。
女的一身时尚衣着,长相迷人,身材高挑。男的长的眉清目秀骨格清奇,那英俊的脸上唯一的瑕疵就是那嘴巴上那有一外露的孢牙。
“都开了**个小时的车了,现在也到了神农架的地界,你有没有好一些。”女的柔声问,眉宇间关爱之间自然外溢。
“我没有事,你自己去办你的事吧,我到了,我自己找到进谷的路线就行了,我想他们也是不希望你去的,要是被他们发现反而不好。”男的感觉到自己到这里那腹痛竟然轻了许多,而那身上隐现的许多虫子似的都已经看不到了。这让他自己都大感神奇。这中华五千年的文化真还是一瑰宝。
但他也明白自己不能再拖了,要是再拖万一那东西有可能就破体而出那可是真真的害了自己,也害了对自己一片心意的姑娘了。有时也自怨自艾的想:长的帅不是自己的错,出来迷人就是自己不对。
“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女的听到男的这么说话,一下子真还气了。
“这不是你说的吗?再说,我也不是为你好,再说要想从这里回去那可要开十个小时的车,我这不误你事了吗?”男的不知自己那儿说错了,得罪了女的。
“你这么多年的饭也就是白吃了,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来这里有事是假,我到这里完全是因为你,我是特意送你到这来的。就你这人,你家那位怎么就那么上眼呢?都还是公安局的,就那眼神那样的人还不得看走眼?”女的一阵话,把男的说的出不了声。
“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再说了,就那面上的事,我说了,万一你不承认要面子呢?”男的给自己找着理由编着瞎话。
“那我现在告诉你了,你不就知道了吗?”女的气苦的转过身。
“我没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对我,我也就是个打工的,而现在还有就是出了这事。再说了,你也看到我也是有家室的人,而现在妻子都有了孩子,我还的离开他们去,你说这样的男人值的你这样做吗?”
“我说值的就值的,当他出现在我的办公室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就是我的缘份。”女的把车门打开,两个人又坐上了车:“当我一听你说明来意之后,我才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我就是认定你了。虽然你有了妻子,但我也不在乎,我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一份感情而已,我有错吗?我知道你肯定会嫌弃我,嫌我脏,但我的事你都知道,你就-----”
女说着,也是眼睛都红了起来,这男人离开已经是势在必行,自己要是强行留下男人,恐怕他活不了多少时间,也许明天或者后天,或者大后天,随时都有可能没命。
“我没有这种想法,我反而被你这坚强的勇气给感动了,一个女孩子在面对着这处欺骗都还能做到这样,已经是很不容易了。”男人话还没有说完,就说不下去了,伸手擦了一下女人脸上的泪痕:“我不值的你这样,你会有好的选择有多种选择。”
女人拍开了他的手:“你说的轻巧,我还能选择吗?我选择不用遇到你。即然遇到了,也就什么都注定了。我实话跟你说吧,从我们那一次过后,现在一个多月了,我都没有来那个了,你说我还会有选择吗?我还会给别人选择吗?”
“你不是跟那人几年都没有那个吗?怎么咱们就一次,就有了呢?”男人叫苦。
“那是我不想跟那个人生,我总有一种低人一头的感觉。现在我想好了,你要走了,我就把我们的孩子抚养长大,到时我让他跟你姓得了。”女人坚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你不可以这样,我颜春有什么好,值的你这样。”男人说话都打抖,自己坑的女孩子真还不止那么一个。
“这不是你可以左右的,这是我自己的意愿,我觉得这样我幸福就好,有了孩子,我们也可以过好,我会把孩子抚养长大,把我自己的事业传给他,让他跟他兄弟合作做生意,这不挻好吗?”朱丽抚了一下头发:“我也没有太多的要求,就是想让你再陪我一晚上,你明天就可以去了。”
朱丽下定决心的说。
“我不好吧?”颜春还是有些过不了这坎。
朱丽从包里掏出一张医院的化验单:“这是我昨天去那的化验单,你看看就明白。”
这时车外面有一队人走了过来,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颜春看到这个女孩子倒是有些熟悉的感觉,但一下子就是记不起来在那里见过这个女孩子,总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有着那一块记忆被唤醒似的。
车窗外面的不是别人正是黄美娟,她自从失去了颜春的消息后,就一直都带着人在山里旅,很希望有一天奇迹会发生,能让自己找到那个失踪了的男孩子。她想到那个男孩子遇到危险时,自己挺身而上,却是让自己几个逃离,她的思念也就越发的深。
看到路边停着的一辆车,心里忽然一阵揪心般的难受,就好像自己有什么东西落在里面似的。回过头,借着开着车窗那块,她看到了自己日夜想念的那个人,对就是他。这衣着这鼻子这眉目,怎么看都是一个人。她心里一阵高兴:他难道早就出来了,还买了车在这等着自己呢?
正想靠近,也就看到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而她却看到那双眼睛的漠然。心里一紧,继而又看到他身边的位置坐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心里一沉:他忘记了自己,他都有了心上人了。
黄美娟收回了视线,转过了身:他无事就好,还好好的活着,这比什么都好。
颜春看到那女孩子转身的一刹那,心里莫名其妙的一阵失落,就好像有什么心爱的东西要失去一样。忽然看到女孩子背后的旅游标志,一下子把所有的都记了起来,正想张口叫黄美娟,
“叫什么,人已经走远了,人家都不记的你了?”朱丽一句话把颜春给提醒了。
“是啊,让她以为自己不在了,那也未必是件坏事。”颜春暗想:自己当时是愿意跟黄美娟走完这一辈子的,可这话始终没有办法说出口。这一辈子这个小小的愿望是没有办法实现的了。
朱丽松了刹车:“这里是木鱼镇,我们晚上就在这住一晚,明天我给你买些东西,你带进去,我们也好联系,你也知道我们的情况,你放心,我会把一切事情告诉你,你不用担心家里。”
颜春点了点头:“也就这样了。”
即然是最后一晚,那也不能让她失望。就当了却她的一个心愿吧?
颜春想起邱黄老道写的一首《战沙场》:金戈铁马战沙场,马革裹尸不还乡;留的青山李广在,斩杀胡虏见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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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