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影长老气极,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当初不能上去一次,或者自己要是上了飞船,看到一些东西,也就不这么被动。现在可好,这狡猾的家伙。
“我们走着瞧。”说完这话,王老板再也按捺不住了,抬起上百米的大长腿,对着颜春就是一腿白扎来。
颜春人在空中化做一道影子消失在原来的地方,而身边的小水獭却是机警的对着王老板扎出的大长腿喷出一口火。立时把外表毛毛的大长腿给烧着了。
王老板自己喷出一股水珠在着火的腿上。一下子对着小水獭扎了过来。
还没有近身,感到眼前金光一闪,一抹光芒近身,还来不及有所动作,那只大长腿就被颜春的降魔如意宝剑给砍断了。
砍断要再生是要一定的时间,就是再快也要几分钟再生长。颜春这回却是不给他这个时间。身体极速的分出八个分别手持宝剑把王老板的别外六只脚给砍断。王老板口里喷出一股黄色的液体。
颜春怕这一股液体带有腐蚀性,对着喷出一口火,而同时小水獭也似是受到感应,从它口里也喷出一口火,王老板的黄色水剑还来不及着地,就被化成一股黄色的烟雾消夫在空气中。
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事情也接,就在这边打的正热闹的时候,天空中忽然传来一道红色的身影,
颜春看清来人是结巴高,还来不及说话,
结巴高却是开口了:“先别打残,给练习一下身手。”说完这话已然落在王老板的背上,对着王老板的后背就是一拳轰天拳。
这是颜春在天池教他的,为的就是增加他的杀伤力,轰天拳,一拳可轰天,其产生的威力不可估量。结巴高一直想找机会试试,看到颜春打的正翻,他感知到颜春的心意。
这一拳硬是把王老板的身体给打下去一块。可也就转眼,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结巴高地是有些泄气。地是相继在王老板身上把轰天六十四拳试了一个遍。这轰天拳虽然使出无法跟颜春的相比,却也让王老板一阵难受。
每打一拳,他身体里就会感到这轰天拳的劲力,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结巴高也具有如此身手:给不成莲城卫士都是一些深藏不露的货。这保密工作做太好了吧。
他以为颜春的全部实力也就如此,这会儿才让结巴高出手。可他根本没有想到,这只是颜春在用他试身手,去哪里弄一这么好的货来试身手。
后院的柴房着火了,一阵烟上升起来,那是刚才水雾落在上面,这王老板在莲城的落脚点算是彻底的毁了。颜春明白,今天这货无论如何得把他清理,要是留着跑了,那以后可就是个大麻烦。也幸好昨天把王老板和小王的谈话都听到了,还从他们手里扮到一份图纸。那是太空时间隧道的位置。难怪这么远来的这么快,感情掌握了这时间隧道的入口,也就转眼间的事情。想必信号也是从这里通过才源源不断以极快的速度送到太空各处。
他却是没有想到这结巴高一个普通人使出这轰天拳也有如此威力,不由乐的看结巴高发挥。这要娴熟使用确实是要一个根好的陪练。而结巴高每打一拳,王老板的身子就抖一下,接着身体也往回缩小。这一通轰天六十四拳打完,硬是把王老板打成只有十米左右的高度。这对于颜春见到的其他的生物已是高大。
被结巴高这么一耽误,王老板倒是把被颜春分身砍断脚给长回来。这能车消耗也大,轰天拳是不能给他伤害,在他要恢复身体的时候来那么一下,那身体的还没有恢复,又得耗费能力。这么一来,他应付两个却是显的非常吃力。跟颜春打了那么久,却是没有对颜春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处于被打的那一方。这架没法打了。
这俩货完全不顾平日的交情,他具有的优点也就是体质恢复能力好,可被人这么一轰下来,这还能恢复出来吗?这可是多方面的消耗。他很想跟他们讲点规矩,这人都是讲究一对一,那才是男人的战斗。而让他郁闷不以的是这颜春身边竟然还有一只喻巴狗给看着,他把小水獭当成喻巴狗。这小家伙喷出的火最让它难受,那就是不要钱要命的火,他现在看到小王被它活活的烧成灰,他才想明白,这陨石坑里的动静就是颜春跟这货弄出来的。自己几千年的辛苦算是白费了。
“我的族类可是你们给弄的?”王老板这话也就是含恨说出。身上忽然发出一阵阴冷之气。也就是在正热的阳光下,这阴冷之气却是被抵消了一大半。
结巴高却是接了一句:“确实说是我们三个。”指了指正在看着他的小水獭,这货的威力那天都看到过,在喷火确实比颜春要生猛。只要嘴一张,这肚子里面就像是有抽水机在运转似的,都没有停歇的可能,也就只有它自己停口这火才能止住。
“我今天还就是把你们一并给吃了。”王老板说着这话,那嘴向着结巴高就是一口。
结巴高正想高兴,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王老板的头好像跟身体分离了似的,整个转过身就意想不到的角度转到背上并涨大几倍,眼看着结巴高就要被其吃掉。
颜春身子启动,以极速把结巴高从王老板口里拉了出来。看到那一股烟雾不要钱似的。心里生出一计,对着那烟喷了一口。那立刻有一股风把这烟雾向着王老板所处的位置飘了过去。
神猴曾经吃过烟的大亏,而现实中的颜春却是有办法对付这烟,他可以紧闭双眼,意识展开,跟睁开眼睛一般无二,这感觉美妙多了。
王老板没有想到这烟被颜春给利用了。眼睛睁不开,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一方。
趁这机会,颜春手里的如意宝剑,就地一转,快速的从王老板的脖子上划了过去。一道黄色的水剑从被划口的脖子中射了出来。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