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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今世,自己所受的屈辱,自己都会讨回来!尔尔司!
此时,何公公走上前来,然后甩了一下拂尘,扯了嗓音,道,“请。⊿●顶点点无广告.dindian.net→●⊿”
君恪邑收敛了神色,看向龙玉楼,这时候宫女呈上了红色的绸缎,君恪邑和龙玉楼各自拿着一端。
然后开始按照宣和风俗来行成亲礼。
只是端木煌并没有什么心思,但自己还得坐在这里。
“一拜天地。”
“二拜皇上皇后、可汗。”
君恪邑和龙玉楼转身,然后对崇帝和朱皇后、尔尔司一拜。
“夫妻对拜。”
“礼成。”
何公公说完,然后转身看向崇帝,崇帝点了点头。
何公公退下。
这时候,朱皇后开口道,“皇上,您看,原本我们宣和的成亲规矩是,这会儿应该将出阁的姑娘送入洞房的,可是这方迎娶的是可是博朗的太子,这就有点好像应该有新的变化才行。”
“皇后认为应该有什么变化?”崇帝此时开口道,然后又看向君恪邑和龙玉楼,笑了笑,“是否觉得应该让安排在瑜凝殿?其实朕也有此意……”
他说着像是商量的语气,然后又看向朱皇后。
“臣妾认为也是这个意思。”瑜凝殿可是靠近翼博殿的地方,那里倒是清雅,可是太过于清雅就是有点萧条味道,但是朱皇后却是有些兴奋,“而且皇上,瑜凝殿时刻都让人打扫干净,那边的帷幔,全都是喜红喜红色,当年可是在那里住过很多位即将出嫁的公主,这其实很符合。”
“嗯。”崇帝点头,“皇后说得有道理。”
朱皇后听着笑了笑。
君恪邑和龙玉楼都有些怔愣,可是现如今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其实自己此刻一点的说话权都没有。
“不知道可汗认为如何?”崇帝此时似是征询着尔尔司的意见,看向他。
明眼人都知道这件事崇帝和朱皇后已经联手好,甚至也已经跟崇帝沟通过,可是,却故意在这诸位大臣面前上演这样一场和睦又尊重的戏码。
再者,事先不将这样的计划暴露出来,到了现在才说出这样的建议,其中的算盘,何人得知?
尔尔司笑着点头,然后看太子君恪邑,“孤觉得,我儿会很同意的。”他说完看向崇帝和朱皇后,“多谢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
“皇上,稍后应该是在这里进行宫宴吧?”朱皇后此时转头,红唇微动,“以贺君太子大婚。”
“嗯。”崇帝点头。
而君恪邑确实对于尔尔司刚刚所说的话而皱眉,他第一次听到尔尔司这个杀父凶手竟然会在如此多大臣的场合中说出“我儿”两个字来,当真是不知无耻!君恪邑抬头,目光火炽地盯着尔尔司,恨不得上前将他这伪善的脸皮给撕了!
崇帝和朱皇后倒是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们两人,一台上一台下,其实也是挺有趣的,这博朗王族的人呢,就是有点不一样。
本来的王族习俗就是兄死弟承,无兄无弟才是子承,这其实是将兄弟之情看得比父子之情还要重,这就是马背上民族的所崇尚的兄弟手足,可是博朗君恪邑的父王安古洛却是因为曾经到过宣和端木皇朝的关系,崇尚的是宣和文化,也想学习宣和文化中的父死子承,而且为嫡系相传,没想到的是被自己的弟弟所谋杀。
其实想想,也没有什么对错。
只是,这手法,弑兄夺位,然后夺妻,这对于即将即位的太子君恪邑而言,他怎么可能忍受?
再者,这次若是博朗尔尔司死了,那他的这王位,是传给自己的亲生儿子阿若莫,还是将王位还给太子君恪邑?
这谁又得知?
此时,有好些的身穿红衣的宫女上前,然后朝着君恪邑和龙玉楼行礼。
君恪邑回神,看向龙玉楼,“我送你去瑜凝殿。”自己也可以趁机问一下,端木煌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可以去太子东宫问问发生什么事情。
想必太子晔会知道一些事情,这个太子晔……可以说,是端木煌扶着的人,哪里会简单!
君恪邑眯了眯眼眸,行礼之后,牵着龙玉楼的手就走。
君恪邑和龙玉楼走后,朱皇后摆手,立即的,一排排的身穿粉色衣裳的宫女鱼贯而入,手中捧着是各类的点心和美酒。
端木煌站起来,然后就转身要离开。
“皇叔可是哪里去?”端木赤雪倒是笑道,“小侄还想请皇叔一起喝酒呢!”
立即的,有诸多的大臣都看着端木煌和端木赤雪。不得不说,这两叔侄可是从来都没有什么好声好气过,只要见面,肯定能够看上几场的斗嘴。
端木煌眼神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本王上如厕,是否需要与皇侄说一声?”
端木赤雪顿时好生尴尬。
自己一个做侄子的,怎么可能有资格管别人上如厕?若是有资格管,也是崇帝和朱皇后而已,可是这上如厕,乃是私人问题,难道也要禀报?
当然不可能。
此时周围都是好些小声笑声,也有好些窃窃私语的声音。
“皇叔说笑了,小侄只是关心皇叔,所以问候一声。并无他意,皇叔莫要多心。”端木赤雪笑了笑。
端木煌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起身就走人。
无人不觉端木煌非一般的高傲,而且当真是阴晴不定。前段时间还以为他乃是变温和了,对人也有一些笑意,可是没想到,今日君恪邑大婚的这大殿上,就如此摆着一张臭脸,实在是有些令人无语了。
也无人不觉端木赤雪一直受着端木煌的压制,可是却是一直都是伏低了姿态,做了那个低调又温润的好王爷赤王。
端木赤雪面上笑笑,看了周围一圈,突然发现坐在最后的那端木空桓和凤秋旭。
此时端木空桓正百般无聊地坐在那里,然后看着自己身上穿的这身男装,似是感觉不妥又感觉不舒服似的,总是这里抓抓,那里抓抓,然后又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想着要从垂下的发丝中自己编出个辫子来。【多多宣传本站就是您对我们的最大支持!顶点手机版:无遮挡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