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就在这里歇下吧,高雄,让人准备泡澡的热水给本王解乏……”白骅尘低冷吩咐道,眸光依然连看也未看上官轻挽一眼,天知道他接到高雄的飞鸽传信后,半刻也不敢耽搁,就风尘仆仆的从不丹朝着无极山飞奔而来,日夜兼程,都已经几夜都没有合眼了。
只要一想到这女人和南宫元拓孤男寡女在无极山那冰冷的石洞里住了几宿,他内心那团无名的火就没有办法压下去。
驿站里有现成的食材,守驻的士兵精心为他们做了几道小菜,填饱了肚子,回房梳洗好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上官轻挽感觉整个人都舒爽了,便独自去院子里散了会儿步。
等她再回房间,刚推开门便看见男人刚沐浴完正在更衣,腰间的束带只是随意松垮的系着,健硕精壮的身子上还残留着晶莹的水珠,闪烁着结实的光芒,上官轻挽的视线也情不自禁地被男人的好身材所吸引,下意识地随着男人的身体移动,渐渐地,竟无法移开视线。
就在上官轻挽盯着他黝黑结实的胸膛猛瞧的时候,男人突然侧眸朝她望来,凌锐的视线迅速且准确无误地锁住她的美眸,就像偷吃糖果被抓到的孩子,让女人整个脸颊烧红了起来。
男人原本不悦的心怀有,似乎在瞧见女人粉颊上浮出浅浅红晕,紧蹙的眉眼渐缓舒展开来,眼中的笑谑一闪而过。
“还站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过来帮本王更衣!”男人异常的沙哑的嗓音,醇厚低沉,如醇酒般醉人,特别是那双琥珀色瞳仁,深邃如子夜的天籁,闪动着骇人精芒,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叹充满着深沉的占有**。
“欧——”上官轻挽红着脸颊,这才反应过来男人正和自己说话呢,刚才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她还正想着一会儿要如何主动开口和他说话,原以为以他的性子,这回是绝不会先理踩她的,不想这前脚才刚进门,男人便出声了。
女人三步作两,直奔到男人面前,殷勤的帮他整理束衣,男人像根高大的木桩似的,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只闻女人脸颊上淡淡的幽香萦绕在鼻尖,不自觉中,男人刚毅岑冷的薄唇微微勾起不易察觉的笑纹。
“谁允许你以身犯险,追着他去了无极山?”男人磁性醇厚的嗓音低沉逸出,面色突然又沉了下来。
“挽儿一时心急,也没顾得上多想,只是担心三皇子会出什么差池……”上官轻挽细柔的嗓音透着从来不曾有过的温柔,因为她知道男人是真生气了,而以柔克刚才是最有利的武器。
“他这样的年纪,做起事情还如此冲动,就该让他学会自己承担后果……”白骅尘的双掌突然覆上女人双肩,掌心的温暖一点点传递入女人的身体,乌黑的头颅下沉,嗓音也随之越来越沉:“类似的事情,本王绝不希望再看见第二次,挽儿,你是本王的女人,从今晚开始……本王要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