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那个抓起椅子砸向猿猴的特种兵死得相当惨,猿猴任由椅子砸在头上,当椅子碎了的时候伸手夺过一条断了的椅子腿,用椅子腿戳向特种兵,然后他出手的画面相当虚,也就是说速度十分快,等他停手,那个特种兵的整个前胸和肚子上满满的全是血窟窿。
最惨的应该那个被驴脸攥住手腕的特种兵,只见驴脸一抖手,那个特种兵的一只手连着手腕就掉了,给人的感觉好像特种兵的那只手是纸糊的。紧接着驴脸继续抓着特种兵的胳膊一抖手,胳膊又掉了,然后换另一只手和胳膊。画面上只看到特种兵的嘴大张着,脸都痛苦得扭曲了,但是他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连倒下的时间都没有,就像一个纸糊人一样被驴脸摆弄着。
驴脸撕完他的手臂接着又抓住了特种兵的脚脖子,依然给撕下来,几秒钟的功夫,那个特种兵只剩下了一个身躯,重重得摔在地上。驴脸照着特种兵的头就是一脚,特种兵的脑袋就像一个足球一样飞到墙上,拍到墙上拍扁了……
夏芙蓉看到这里不禁捂上眼睛,但是捂不住的泪水还是从她的手指缝里恣肆地流出来,她在小声地啜泣,听得出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巨大悲痛。
李时一拳捣在地上,地砖立刻离开了一道缝,“这俩畜类不是不得好死,而是会死得相当相当惨!”
两个畜类把六个特种兵解决完以后,分别从身上拿出两个大大的布袋,把六个人分别装到两个布袋里,看他们捡拾人体的模样,就像在装几块木头或者石头一类的无生命的东西。
“夏姐,我送你会旅馆,然后我要马上去找梁广会!”李时冷着脸说。
见过杀人的,没见过如此心狠手辣虐杀的。
“我不回去,我要跟你一起去。”夏芙蓉说,“让他们把我俩也那样杀了吧!”
“你以为我打不过他吗?”
“你没看到他们的功夫吗!”夏芙蓉哭道,“你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现在咱俩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一起去送死,要么赶快走,先避一避,然后再想办法报仇!”
李时见夏芙蓉颤抖得都要站不住了,连忙搂住她:“你放心吧,我一定要他们死得很惨的。”一边说,一边搂着夏芙蓉下来。
把夏芙蓉送回旅馆,李时又一再保证和安慰她一番,讲了许多自己又不傻,肯定不会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去送死的大道理,这才好容易把夏芙蓉安抚下。
夏芙蓉也知道李时说得有道理,即使他能打过那些人,如果再带着自己去,很可能会因为要保护自己变得束手束脚,或者一不小心自己让对方抓住成了人质,李时就会受到威胁的——这样的场景在电视上经常看到。
……
小红山商业区,牡丹世贸大厦的停车场,李时停下车,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往顶层的原道心理咨询事务所透视,看看都有谁在那里。
李时原以为,今天是梁广会约定期限的最后一天,他知道自己会在今天出现,那么他的师父,还有四个师兄弟肯定会在事务所严阵以待。但是一看之后感到很奇怪的是,事务所里并没有严阵以待的场面,其他地方也没有埋伏。
现在事务所里面一共只有四个人,梁广会,还有驴脸和猿猴,另外一个出出进进端茶递水伺候他们的年轻人,李时认得是保安公司里面的一名真正保安,自己曾经见过他。
现在看来是被他们弄来当仆人了。
不管他们是不是严阵以待,只要驴脸和猿猴在这里李时就感到很满足了,要是这俩畜类不在,不能让自己把他们打成肉泥,自己胸中的仇恨怎么才能平复!
李时熟门熟路地上了顶层。
听到门响,小保安回头一看李时走了进来,看起来这很出他的意外,或者他心里立刻想到了让他恐惧的一幕,他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因为“没吃过死羊肉,但是见过活羊走”,他在视频里亲眼看到六个管理人员被驴脸和猿猴活活打死,那场景太过惨烈,他不敢想象那个被打死的换了是自己该是多么痛苦。
然后他知道李时很快也会像那六个人一样的下场。
作为一个到城里打工的农村孩子,见了城里人都肝颤,何况这些人如此邪恶!
一想到马上就要亲眼看到惨烈的一幕,他就不寒而栗。
梁广会一看李时进来,脸上立刻现出得意的神色,发出“桀桀”的笑声。
李时心说,这老家伙恢复得不错,只是笑声变了。
“小子胆量不小。”梁广会完全不是在村里被自己识破时的可怜相,这时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看来为了你父母灵魂的安宁,甘愿献出你的生母了!那两个骨灰罐子呢?”
李时顾自过去在沙发上坐下,看也不看驴脸和猿猴,虽然自己一秒也不想再拖地要把这俩畜类弄碎,但是自己因为还有几句话要问梁广会,只好努力让自己忍耐住,让这俩畜类再多活几分钟。
“那俩罐子我确实是带来了。”李时说道,“不过我有点不大明白的是,我既然乖乖地把罐子送还给你了,你还是要准备打死我,为什么要这样?从一开始你就处心积虑的给我下套,还想挖坟掘墓,我没弄死你已经是很仁慈了,你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梁广会脸色一变:“你用针灸把我变成脑萎缩,成了白痴,这是让我生不如死,你还不如杀了我呢,还他妈的敢说仁慈,我给你小子一个全尸已经是很仁慈了。”
“看你满口喷粪的样子,不像脑萎缩啊!”李时讥讽地说。
梁广会“桀桀”一阵冷笑,得意地说:“就你这点小伎俩能难得住我的师父吗,他老人家把我治好了,你是想要全尸呢还是想来个脑萎缩?”
“我什么都不想。”李时淡淡地说,“我能吧俩罐子送回来是出于人道精神,咱俩之间的恩怨咱俩解决,不要再惊动去世的先人,一开始不就是这样说的吗!”
“那是你在电话里说的。”梁广会现出一副无赖相,“我可是没答应,跟你说实话,把你打死之后,我们会去把你父母的坟墓迁到后山,你不是把我父母的骨灰扔到后山了吗,那个地方是什么风水你很清楚,然后我的父母还会在那个风水宝地安睡。”
“全是你的好事了!”李时冷笑着站起来,“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先下去把你父母的骨灰给撒到厕所去,而且是市场上最脏的厕所里面。”一边说着,一边要往外走。
“看看你能不能出的去!”梁广会好整以暇地往老板椅上一靠。
就在李时站起来的一刹那,小保安就知道李时马上就要变成肉饼了,他的神经实在不能承受李时的变成肉饼的惨状。
还没等驴脸和猿猴采取行动,他先颤抖着跳起来,冲李时大喝一声:“你站住!”
李时诧异地回头看着他:“怎么了,你嫌我走的时候没跟你说声再见?”
小保安两股战战地走上来拽拽李时:“你怎么敢做那样的事,你简直是活够了,你不会跪下求老板,承认以前你错了,希望老板留你一条性命啊?”一边说,一边狠掐李时的胳膊。
李时斜眼瞅瞅梁广会,冷冷地说:“他都能说出那样的话,其实是他该死!”
梁广会的眼里闪出恶毒的光芒。
驴脸端起茶杯,先喝口水准备开工。猿猴走上来,拽过小保安反手一个耳光,跟着一脚把他蹬到墙角。
梁广会负责给猿猴的动作配音,恶狠狠叫道:“你还向着他,敢胳膊肘往外拐!”
李时顾自往外走,就是要等着俩畜类先动手。
驴脸见李时还是不紧不慢往外走,仰脖把杯子里的水喝干,拿杯子照李时的后脑就扔过去。
任何东西只要练得多了,都能成为得心应手的暗器,打出去的准头自然不在话下,而且驴脸这样的高手打出去的杯子连很厚的墙壁都能穿透,何况是人的脑袋!
驴脸眼看着杯子飞到了李时的后脑勺上,奇怪何以听不到杯子打在头上碎裂的声响?
还没等他定睛再看,一个白晃晃的“飞杯”迎面而来,飞行速度太快,驴脸根本没时间反应,杯子打在他的脑门上,这回不但听到杯子碎裂的声音了,还感觉到快速流下的鲜血真的很热乎。
李时其实并没有用真力,如果一杯子把驴脸的脑袋打成碎片,那就太便宜他了。
猿猴也没看清这杯子到底是怎么变成“飞去来”的,但他知道肯定是李时搞的鬼,眼见李时继续往外走,也不容他多想,赶上来飞起一脚踹向李时的后背。
猿猴狗熊一样的体形,体重在二百五十斤开外,单看那只穿四九鞋的大脚,剁下来煮煮够三口之家吃一个礼拜的,那要是踹在别人背上,还不得立马吐血!
可是这次的情形好像跟上一次不大一样,猿猴明明看到自己的脚已经踹到李时背上了,但是那只脚却走了空,不但走了空,腿脚上被什么东西连续地抽打了几下,打在皮肉上,但是疼到骨头里。
因为踹出去的这只脚被打得太疼了,貌似骨头都被打酥了,当这只脚落到地上时,已经担负不起支撑自己身体的重任,腿上一软,身子一侧歪,“咕咚”一声,单腿跪在地上了,同时嘴里“啊——”地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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