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磊赶到的时候,几个人正在喝酒,肖莫见到虞磊就大叫:“又迟到,磊哥,这可是你的不是,得罚酒。彩虹文学网,一路有你!”
虞磊淡淡一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了,就见夜谨在那里得瑟地笑,笑得好不欠扁。
便问道:“谨王爷可有什么好事?”
肖奥唯恐天下不乱地道:“是这样的,今天我们是以画会友,不如你也来一副?”
不知道怎么的,虞磊就想到了之前的昂古怪的姑娘,声音甜美如黄莺,人却狡黠得很,于是提起笔一口做气将那人的轮廓都勾了出来,尤其记得那皓腕上碧玉镯,剔透灵动,更衬托肤如凝脂一般。
“磊哥,画完了?”虞磊一把将画盖住道,“别忙啊,我看看你们画的什么。”
此时,有人才奉上了一幅画像:“这可是谨王妃,就是,你知道的——那位。”
虞磊一听,腿肚子就有点抽筋,当时被夜谨揍的时候的痛,记忆犹新的,他先看了眼谨的脸色,还好那位祖宗自己画的,他看一眼总没事吧。
于是,这才将丹凤眼往那画上一瞧,果然是粉妆玉裹的仙子一枚,眼角眉梢一抹少女的稚气与妇人的温存,最是叫人惊艳。
但是——
虞磊看到那谨王妃手里的碧玉镯,忽然觉得轰地一声,脑子都要炸开了,我擦,不是吧!!
他偷眼看了下自己画上的碧玉镯,连纹路都一模一样……
原来,那就是谨王妃,难怪,难怪她会故意整他
虞磊这一吓,酒也醒了,呆呆地盯着画不放。
“差不多的了啊。”夜谨威胁地敲了敲桌子,是这些人说要看谨王妃,他怎么可能让他们去他家做客呢?倾城是他一个人的,但是,有这么好的妻子,忍不住要炫耀,所以,他才画了这幅画。
之前大家称赞还不觉得,被虞磊这么死死盯着看,夜谨就后悔了。
哼了一声,虎着脸将画像收起来。
还威胁人家:“你要再像上次一样胡说,揍你喔!!”
虞磊啊了一声忙道:“怎么会呢?不敢不敢。”
一边说一边飞快地将手里那幅画揉成一团,塞进怀里,任凭谁抢也不给。
“诶,朋友妻不可欺啊。”差点裤子都被扒了,虞磊忙大叫道。
众人都是一僵:“你是是说你画的是你的未婚妻?”
肖奥失望地道。
虞磊瞪眼:“是有怎么样?”
众人:“那算了,不看了!!!”
“喂,我未婚妻怎么了?!!操,你们这些没见识的。”虞磊提起脚狠狠踹了跑地最慢的肖奥一脚,谁让他胖呢?
肖奥抱着屁股哭着脸:“男人婆的,还是不要看了,磊哥你自己好好享受吧。”
虞磊气得牙齿疼:“其实吧,我不是很重外貌的,听说那个明幽公主也不是生得很差。”
“明幽公主是我的妹妹,你们给我小心点儿。”夜谨不乐意了,“她可是才女,与虞磊正是女才郎貌,很登对的。”
众人呐呐地不敢笑,但是女才男貌啊,噗,这形容真贴切了。
虞磊摸了摸胸口的画像,忽然觉得今天的心情,似乎有点糟糕,原来——她竟是谨王妃啊。
凤倾城自己再**上乖乖躺了一天,回来还被夜谨捏着小脸夸奖真乖,红杏和青和的脸都是青的,当时想姑娘的脸色青白,好吓人啊,而且回来发现,有一点见红了。
吃了安胎药,凤倾城给自己把脉,只是轻微动了下胎气影响不大,但是也要注意了。
第二天,她感觉就没多大事情了,心里叹气,到底是怀孕的时机不对,孩子不够稳,不知道能不能到足月。
想到这里,她反而紧张起来了,着红杏去采买剪刀白布药材等,都是生产是要用的,青和道:“姑娘这才快七个月,不用这么着急的。”
凤倾城不想让他们紧张,只是笑笑道:“只是有空几准备一些,省得到时候麻烦。”
青和想到凤倾城几次腹痛,心里也有了不好啊猜测,只好暗自联系好稳婆,直接将人接来府中,一有问题就可以立刻请了来。
不过,这些事情,夜谨自然还一无所知,每天还在傻爹状态中,无比乐呵,有空就也会帮红杏逗那只讨厌又狡猾的鹦鹉说话。
鹦鹉现在也会说点好听的了,不如:“恭喜发财。”
“谨王妃吉祥,王爷吉祥。”
“平身平身,去你妈的!!!”鹦鹉看着红杏过来,眼珠子狡黠地转着,忽然就大叫,然后还像人一般仰着头,发出哈哈哈的笑声,气得红杏拿绳子想勒死它!!
这一日,一个新来的管事过来,一脸焦急:“谨王妃,那边的胭脂铺子出事了,有人闹事呢,都打起来了。”
青和道:“要不我去看看?”
凤倾城皱眉:“你去看有什么用的,一起去看看,疾风,跟上。”
管事巴巴地将凤倾城他们带去胭脂铺前,果然是一个老婆子哭天抢地地再地上哭着,说她家姑娘用了这家的胭脂才死的,这胭脂肯定有毒。
凤倾城隔着马车道:“你也不用在此浑说,管事,你派人去请官府的人来,带上仵作去她家验伤,要是我铺子的问题,你尽管找我赔了,我这铺子也直接关张给大家一个交代,但是若查出不是我铺子的问题,你可得好好挨顿板子才长记性,不然你这样的恶人多了,我们商户怎么做生意?”
管家答应了一声,很快就让人去请官府的人去了,又对凤倾城道:“只怕那婆子还撒疯呢。”
凤倾城道:“疾风,青和你们去给我看着,不准那婆子跑了,今天必须得给一个交代才好。”
青和看了眼凤倾城,想到是自己家的铺子,姑娘一会儿进去歇息着,应该也不会有事,就跟着疾风去了,临走嘱咐红杏和冰儿:“好生伺候着,可别让姑娘累着伤着了。”
凤倾城也却是有些疲累,如今身子不好,她也担心宝宝,就不在硬留着,而是去铺子的内堂歇息。
她扫了眼道:“咦?这几个伙计我怎么不认得了?”
管事的堆笑道:“老的那几个原是在这里做,这不?您让再开家新铺子,奴才就把旧的伙计给放在那边了,毕竟熟悉一些,新铺子也要做个口碑才好。”
凤倾城蹙眉道:“那也不能都换了,我虽然要做新铺子,也不能坏了旧铺子的名声,那岂不是捡了芝麻丢西瓜么?”
管事的忙连连称是,然后让人送了茶水:“这是新到的雨前龙井,王妃尝尝?”
顺便还给红杏和青和也一杯茶:“秋天燥得很,两位姑娘辛苦了,也喝茶润润喉咙吧。”
凤倾城满意地点点头:“这管事是新提拔来的,倒是个会做人的,之前因为冒进,被她训斥过一回,这现在倒是做得不错。”
凤倾城端起来慢慢品茶,忽然见那茶水倒影里,她身后出现一个男人的脸,那阴沉的眼神——
“疾——”凤倾城只来得及喊一声,就被后面那男人一个手刀给砸晕了,而红杏和冰儿早就晕倒了被人扶着拖到一旁。
那男人得意地道:“两个丫鬟可以用**汤灌倒,不过这凤倾城却是最会药理的,只能直接打晕了公子,我们这可就办妥了,您答应的银钱呢?”
黑暗里走出一个人长身玉立,背着手,脸上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五官,就是那种你见过,转眼就会忘记的长相,那人冷冷一笑,。
身后忽然窜出好几个黑影,瞬间将那个管事,还有帮忙打晕凤倾城的男子,一起狙杀了。
其中一个黑衣人道:“公子,这两个丫鬟?”
此时,就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生,那个被称做公子的人,脸上一寒:“不管了,带着凤倾城快走。”
………………
痛,头和肚子都痛得好像要裂开一般,凤倾城慢慢睁开眼,感觉身下晃得厉害,腰部冰冷酸痛,应该是在船上?
她想爬起来,但是,刚才的创伤并没有好,加上月份大了,挺着大肚子原本就很难受。
凤倾城**了一声,就听到外面传来呵呵的冷笑声,凤倾城一惊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原来那晚,她确实没有听错,真的是龙宸。
一种恐惧猛然袭击上心头,她这是被龙宸挟持了?
若是他想要用自己逼迫夜谨就范,可能还有一线生机,若是——
龙宸心狠,凤倾城拼命说服自己不是后者,但是,心里的绝望却骗不了人。
果然就听龙宸道:“凤倾城,你去死吧!!我不会再犯以前的错误了,这次,毫不迟疑地要你死得很凄惨!!!”
凤倾城又挣扎着想起来,却发现自己竟然被绳索绑着了,难怪动不了。
手腕和脚腕被绳子磨破了,火辣辣i的疼着,但是,她还是休息一会儿就挣扎一会儿,怀着奢望,希望那绳子能忽然被挣脱开来。
“哼,别枉费心机了,你这小力气,还想挣脱绳索?呵呵呵,凤倾城,要死的恐怖感觉是不是不好受?”龙宸得意地道。
凤倾城感觉龙宸有些奇怪,他以前可没有这么多废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