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急,我只有离开你才急。【全文字阅读.】”秦曦撒娇地抱着他的胳膊,嘟着嘴看着顾瑾文。
顾瑾文心中一荡,低下头在她嘟着的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到了公司楼上后,顾瑾文迅速安排下去,召开记者招待会,他让秦曦在他办公室等他,自己则去忙碌了。
闻讯赶来的程晨和顺顺为他们高兴坏了,他们两人提着大包小包,冲进办公室来。
“秦曦姐,看看我们的伴娘伴郎礼服!”顺顺拿起一个包,把里面的礼服抖落在沙发上。
秦曦拿起顺顺的礼服,在她身上比划,笑着说:“真漂亮!”
“秦曦姐,你的新娘服呢?给我先睹为快,好不好?”顺顺缠住秦曦的胳膊问。
秦曦摇摇头,一直到现在为止,顾瑾文居然一直没有和她说起礼服的事情,他该不会是太忙,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吧?
不过她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小,他不像那种马虎的男人。
“学姐一定是想明天给我们一个惊艳的,现在看了,明天就没有神秘感了嘛。”程晨笑着说。
“好吧好吧,那我们还是期待着明天吧。”佳佳放开她的胳膊,欢欢喜喜地去整理她和程晨的礼服。
她收拾好东西后,坐下来喝茶,喝了几口,脸色突然郁闷了。
程晨看佳佳不高兴,奇怪地问她:“你怎么了?”
“秦曦姐明天结婚了,可是佳佳为什么还没有赶来呢?难道她忘了我们了吗?没有她,我总是觉得惆怅。”顺顺很不开心的样子看着程晨。
秦曦也一直在盼望着佳佳归来,顺顺提起佳佳,她也很想念了。
“我打过几次手机,可都是关机。”秦曦无奈地说。
“到底是不是真的呀?不会是梁家母女找人买通了警方,弄虚作假了吧?”顺顺焦急起来。
程晨摇着头说:“不会的,梁沐雪还没那么大本事呢,也许佳佳还在家修养了。”
“那也不该不和我们联系呀,她难道不知道我们记挂她吗?如果这么凉薄的话,真的不像是她的性格,难道……”顺顺皱起眉头。
秦曦忙问:“难道怎么了?”
“难道她失忆了?不记得我们了?那可太悲剧了!”佳佳一边说,一边急得要哭了了。
程晨搂着她,笑了笑安慰:“你们都别急,我猜佳佳肯定是明天出现,她肯定在新闻里看到了学姐的婚期,想给你们一个惊喜的。”
秦曦点头,看着顺顺说:“嗯!佳佳当时是伤着腹部,又不是伤着脑子了,不可能失忆的,我觉得程晨说得对,可能明天她就会给我们惊喜!”
……
清仁回到酒店,在风的服侍下,洗掉妆容,恢复他本来的样貌。
风收到张警官的消息,那两块血渍已经过化验,出自同一个人!
风马上向清仁禀报。
清仁的脸绷紧,冷声说:“果然是龙煜所为!也许当初他出资买下顾瑾文的设计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条毒计吧。”
风眼眸凝聚,恨恨地说:“可惜在悬崖的时候,没有一枪崩掉他!”
雨说:“这混蛋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连追影都没有他的消息。”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他一定会被龙煜灭口,包括这次来z国参与这次行动的几个人,都会被灭口!”清仁脸色凝重,只是无论心潮如何激荡,说话始终保持着波澜不惊。
风惊得睁大眼睛,“啊”一声问:“那追影呢?”
清仁淡淡一笑,微微摇头说:“追影不会,你没发现,这次行动,龙煜为什么独独没有安排追影吗?因为他早就已经计划,事成之后是要将参与行动的人灭口的,而追影跟了他这么多年,已经取得他的绝对信任,他舍不得杀。”
风吐了一口气,默默点头。
雨也偷偷捏了一把汗。
清仁站起来,很严肃地说:“你们两个,还有追影,你们都留下来保护秦曦小姐,龙煜绝对不会就此罢休,就算现在他不能确定秦曦小姐就是公主,也不一定不会对秦曦小姐下手,他很可能会下手,不管对错,都先把秦曦小姐挟持囚禁在他身边。”
“是,殿下!我们会誓死保护秦曦小姐!”风和雨同时应答。
清仁走到窗边,默默看着窗外,眼中恋恋不舍,好一会才幽幽地说:“我就要回去了,虽然和姐姐未能相认,但总算也那么近地看了她一眼,那种血脉相连的亲切,只有亲人才能体会,其实用不着任何东西来证明,我已知,她就是姐姐,她就是我们龙国如假包换的长公主。”
风和雨默默站在他身后,风依依不舍地问:“殿下,您就要走了吗?”
清仁沉默一会,转过头说:“不,今天不走了,你们准备一下,我想去探望一位故人。”
“故人?”风讶异地看着他。
“是,你去备车吧,去探访故人,我不想化妆了,我们从酒店后门秘密出去。”清仁点头。
“是。”
风忙出去备车。
低调出了酒店,他们的车往西方开去。
到了傍晚时分,他们的车下了高速,缓缓行驶在国道,往凤凰山那边开去。
“殿下,这条道路您还有印象吗?”风问。
清仁看着窗外,微笑说:“虽然道路有了很多变化,但大方向没错,应该还有半个小时就可以到凤凰山下了。”
“殿下记性真好,当年您求学,住在韩家的时候,不过十岁呀。”风一边开车,一边微笑说。
清仁看着车窗外的山清水秀,俊美的脸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古色古香的居所终于就在眼前了,风缓缓将车开到韩家的大院门口,停了下来。
雨下车,跑过来为清仁打开车门,恭谨地颔首站着。
清仁下车,先是环顾一眼这大而独特的居所,然后笑着点头,“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有改变,真亲切。”
他走到门口,按下门铃,然后长吁一口气,似乎有些许激动。
里面的小门开了,一位守门的老人探出头问:“请问是谁呀?”
清仁颔首,很礼貌地称呼他“刘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