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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刹惊愕的道:“反正阿南刚才是这么说的,我觉得他没必要说谎吧?”
北姬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刚才阿南告诉你,说肖大小姐知道自己中了没有解药的毒,所以才在大醉之后,误将他当成了梁成飞,可是根据我的了解,这句话他就说了谎,很明显是在骗人。”
“什么,不是真的?”女刹愕然道。
北姬深深吸了一口气,幽幽的道:“有一个不争的事实,梁成飞到现在也不知道。”
“什么?”女刹心惊肉跳的问。
北姬叹道:“因为我深深喜欢着梁成飞,所以符道殿主曾经将梁成飞那些事全部告诉了我,用此来离间我和梁成飞的关系,特别是我的仇人佳俪霓父亲一事,我差点恨上了梁成飞,如果不是这样,想必梁成飞那晚也不会那样做吧!”
“这…………”女刹对这些事知之不多,显得很是惊讶。
北姬又道:“那晚让我明白了很多道理,也无意中知道了一个很大的秘密。”
“那就是符道的殿主,也是我曾经见过的假马裳媛,是她在暗中向我汇报梁成飞的情况,试图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当然了,那一次也是她的消息,我才能及时赶到马家堡救了他们。”
“所以,我后来就在想,为什么殿主竟然不惜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也要跟在梁成飞身边,她绝对不可能是为了杀梁成飞。”北姬笃定的道。
女刹似乎听明白什么意思了,不可思议的道:“难道,你是想说殿主也喜欢上了梁成飞?”
北姬点头,不再说话。
女刹倒退两步,惊叹道:“梁成飞本事可真不小,那种女人竟然也能喜欢上梁成飞?”
北姬闭上眼睛道:“知道了这个秘密,我才无意中得知,她挑拨我关系的同时,也在挑拨肖如虹和他的关系,在她看来,只要让我和肖如虹远离了梁成飞,她就能一个人独占梁成飞,而肖如虹是她的仇人,所以,她更是想要了肖如虹的命。”
“这几天我去查探,才知道阿南刚才说的那件事,完全是殿主的阴谋。”北姬惊悚的道。
女刹很是好奇,问道:“什么阴谋?”
北姬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之前,有一个女人白雪,她的事是我从中用她来误导梁成飞的,然而,这并不是我的意图,我本来不认识她,这些事都是殿主逼我做的,我现在才知道,她为何要用利用白雪了,甚至,她竟然将自己从神蛊派得到的蛊虫给白雪注射,让梁成飞去救她!”
“这样,她就营造了梁成飞可以随便爱上一个陌生女人,和她风花雪月的事实,而这样的真相,一丝不落的给了肖如虹。肖如虹得知后,大醉三天三夜,否则,阿南能有机会么?”
“结合你说的话,肖如虹一定是伤心过度,神志模糊,才将阿南认成了梁成飞,因此,她以为自己和阿南发生了关系,再也生无可念,便吃下了那无法解掉的毒药千机散,用死还给自己错误的人生。”
女刹吃惊的道:“是了,这样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否则,肖如虹怎么可能乖乖的就吃下那么可怕的毒药,难道说阿南真的趁人之危了?”
北姬摇头道:“这件事很不好说,也不知道肖如虹到底是因为自己的事,还是彻底对梁成飞失望,不过,通过我对阿南的了解,至少有一句话是真的。他其实很害怕梁成飞,真正对梁成飞熟悉的人,才会对他产生一种莫名的害怕。”
“而阿南当初还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也是因为那晚的肖如虹,才让他的野心膨胀起来。”北姬仔细思索道。
女刹提醒道:“可是,你也别忘了,他是老宗主的心腹,那么,他有什么理由怕梁成飞,从而不敢对肖如虹下手?”
北姬闭上眼睛道:“这件事,也许只有肖如虹本人才知道,现在梁成飞离开,他们,我们,都没有机会了,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吧?”
“不,很重要,这关系到我们接下来的路。”女刹咬牙切齿的道。
北姬吸了一口气,看向女刹道:“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梁成飞所经历的很多事,都是老宗主计划中的一部分,我已经知道机场发生的事,而梁成飞也已经猜到,老宗主做了哪些事。”
女刹想不通,惊悚的问道:“那你说说,老宗主到底做了哪些事?”
“这一点,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北姬摇摇头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老宗主在要挟梁成飞,也曾想过要杀了梁成飞,七堂主的背叛很可能不是真正的背叛,而是先清理了叛徒雷万猴,又假装背叛,利用神秘组织杀掉梁成飞,他既是借了梁成飞打败叛徒,也借了神秘组织,除掉梁成飞这个隐患。”
“………………”女刹惊悚的道,“这老匹夫,若不是他将我养大,我都想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了。”
“我们谁也忘不了,梁成飞刚刚来到无通神宗的时候,那种举步维艰的艰辛,好不容易扳倒了那么多人,他竟然想杀了梁成飞?”
北姬难受的道:“我最想不通的是,为何梁成飞仍然走了,为什么他不准备和老宗主计较,他们之间到底还经历过什么?”
女刹跺跺脚道:“你不是那么了解梁成飞么,梁成飞既然能为了一个左秋,对阿南心慈手软,为什么不能为了一个哑珑大仁大义呢?”
北姬捏住拳头道:“我们一定不能让他得逞!”
女刹点头,一致认可:“现在看来,还是将这些事全部告诉梁成飞好,包括肖如虹的事,毕竟,阿南可是老宗主的人,真是太为梁成飞感到不值了。”
北姬摇摇头道:“一开始,我以为梁成飞只是借假离开,让他们露出真面目,没想到他真的走了,既是如此,这些真相还是不要告诉他了,他不应该再为别人的事而痛苦。”
女刹抱着手,愤愤不平的道:“好吧,这次听你的。”
想了想,又忍不住深深叹道:“女人真是可怕,老娘下辈子再也不当女人了,若是没有殿主挑拨你们,是不是就没有肖如虹做下错事,更没有肖如虹吃下毒药,也就没梁成飞攻上符生殿,以至于造成现在的结果了?”
北姬也深深吸了一口气,叹道:“我今天去见连朵朵和肖如虹的,听连朵朵说了很多,那个殿主也是一个可怜之人,连朵朵说,她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因为嫉妒,让肖如虹变成了这样,以至于她作为符道当今天下最厉害的符道大师,却甘愿让梁成飞杀了她,也不愿意出手。”
“………………”
两个女孩陷入了一种可怕的深沉当中,梁成飞已经离开,北姬才总算将整个故事还原得更加完整。
也可以想象,晋殿主从梁成飞身边离开后,这段时间是多么痛苦的等待着梁成飞找上符生殿杀她,梁成飞虽然放过了她,可任何人都能想象,她应该才是所有人当中最惨的一个。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女刹忽然又问道。
北姬闭上眼睛道:“这份危险,就让我来为梁成飞承担吧,我才最有资格,因此,你要答应我,绝对不能管这件事!”
女刹心皱成了一点,惊悚的问道:“你要做什么?”
北姬闭上眼睛道:“这些事可以不告诉梁成飞,但一定不能不告诉哑珑,否则,老宗主如果真的如我们设想的一样,像一个疯子一样,设计着一场可怕的阴谋,那么哑珑无疑也是其中一颗棋子,倘若哑珑因为他的诱导,从而和梁成飞发展到倒戈相向那一天,那么,梁成飞肯定会死在哑珑手里的,我们都无法理解梁成飞对哑珑感情,但这样的悲剧不能再发生了,这个阴谋家,早就该死!”
女刹惊悚的道:“这些消息告诉哑珑,她信不信都是一回事,倘若让老宗主知道,你不是必死吗?”
北姬道:“就算是死,也一定要做,就算不是为了梁成飞,也是为了哑珑,为了无通神宗,我总感觉老宗主还没有什么阴谋,不过,我也只能想到另一点原因了。”
“又是什么?”女刹听得头都痛了。
北姬道:“如果老宗主只是借助梁成飞的能力,帮他拿回无通神宗,为什么,那么多线索最后却指向了符道和神秘组织,神秘组织以佳俪霓父亲为首,在研究长生药,而殿主中了无解的毒药,竟然还一直活着,这两者看似没有关系,实则有很大的共同点,老宗主已经很老,他本来没有必要再筹谋这些阴谋,而他掌握着各大门派所有的秘密,曾经那么多门派都忌惮无通神宗,因此,为什么不可能是老宗主在寻找长生之药呢?”
“这是无稽之谈。”女刹完全不信服。
北姬信誓旦旦的道:“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女刹毛骨悚然。
北姬闭上眼睛道:“我的证据就是老宗主发展的眼线阿南,我们无法得知阿南是什么时候成为老宗主心腹的,但是我刚才也去查了。”
“你查找了什么?”本以为一无所知的北姬,此时简直让女刹觉得可怕了。
“我查到阿南是那个易容大师的徒弟,而那个易容大师是老宗主的人,当然了,最重要的一点,那个易容大师是当初孙时问派出来,一路追梁成飞来到晋都的,而阿南作为这里的人,还成了他的徒弟,什么时候的事不重要,只要他们之间有这层关系,便是最好的证据。”
“也就是说,我们不能确定,阿南是不是真的阿南,我们也无法确定,雷万猴是不是真的雷万猴,更加无法确定,佳俪霓父亲到底是不是真的,或者说,佳俪霓父亲曾经中毒是真,而真正的真相是,他其实八年前就死了,有人冒充了他,借助他的势力在秘密研究长生药,而这个人就是老宗主!”
女刹抱着头道:“好了好了,你不要再猜测了,我都快被你吓死了,那老宗主为什么会找上梁成飞呢,这里面有太多太多对不上的地方。”
北姬摇头道:“其实一切都很清晰,如果阿南和易容大师真是孙时问的人,那么肖如虹的事肯定是真的,而老宗主用孙时问的人,说明两人之间关系匪浅,那么,老宗主为何与孙时问联手?”
“说去说来,他们都是想拿到梁成飞体内的龙骨,找到圣地,那里面实在有太多让人做梦都想要的东西,长生也不过是其中一种,作为一个将死的老头,最终将所有结论全部放在≈ap;ot;怕死≈ap;ot;这两个字身上,就能明白为什么他要做出那么多可怕的事了。”
北姬说到这里,也不愿意再去想,她到底猜对了多少,这世上只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青山道人自己。
然而,让两人感到惊悚的事还在后面,她们转过身,就看见了一道身影。
那道身影小巧玲珑,她全身都湿透了,发丝粘连在脸上,有几分狼狈,她的眼睛布满血丝,脸上有一种很可怕的情绪。
那种情绪北姬和女刹描绘不出来,却总能感觉看到了梁成飞的影子。
当然了,最明显的特征还是她的后背之上,背着一把沉重的古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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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都篇终于写完了,故事细节太多,有些疏漏,也有很多不足,至于后面的事,似乎不用再赘述,便已经能得到一个不是悬念的结果,当然了,当哑珑和梁成飞重逢之时可能会再提,接下来,主角将会以另一种姿态登场,这是计划中主角的人生在一个阶段一个阶段成长起来的结果,或者说不断的境遇和奇遇,在主角身上也产生了很大的改变,以至于主角的形象和最开始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有很多不足之处,请多见谅,每天成顿的字数,有时候到了来不及更加深入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