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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玉浩颤颤巍巍的将梁成飞扶起来,又将梁成飞扶到石桌前坐下,猛地给梁成飞跪下来,垂头道:“我愿意接受哥的惩罚。”
梁成飞冷寂的看着他,凄凉道:“为了这个比你大十岁的女人,你宁愿被惩罚,甚至被你父亲打成这样,你也要来?”
“是的,我恨不能每晚都和她在一起!”梁玉浩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
梁成飞心里阵阵嘲讽,凄凉的笑道:“为什么?”
梁玉浩愣着仔细想着,道:“她太完美了,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可以让男人发疯的。”
梁成飞仿佛被刺了一下,低沉的道:“她说了什么?”
梁玉浩又想了想道:“她说,她应该有一个男人,欣赏她爱她,她还说,男人都是一样的,这世上本来应该是没人能拒绝她的。”
梁成飞的心脏已像是被刀子绞着。
见梁成飞脸色一潭死水,梁玉浩悚然问道:“哥,你怎么知道我……你什么时候来的?”
梁成飞没有回答,他从脚边拿起一瓶酒,大大的喝了几口才意味深长的道:“只可惜,你刚刚迷恋上她,她就会抛弃你。”
梁玉浩:“………………”
晚上的时候,梁玉浩如期而至,梁家的人都入睡了,他才来到姚静的房间。
姚静自然还在房间里,她越发的完美,这几天她几乎将被子当成了衣服,此时,手上一松开,被子便落下,她那完美的身形又出现在梁玉浩的眼里,他还是一样的就发生在梁家,就发生在他的眼前,可是他却阻止不了。
姚静这样做,不就是要等到梁成飞进她房间那一天么?
是的,她疯了。
可到底是什么使她如此疯狂?
想必一个人最大的可悲,便是对人生失去了希望。
对姚静来说,便是如此。
她虽然活着,却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
可是死,人却总是缺少这种勇气的。
这是人的本能!
梁成飞让梁玉浩坐下,忽然一针扎下,然后沉寂的道:“你可以进去了。”
姚静吃惊的打量着梁玉浩,问道:“你竟然又回来了,难道你想通了,难道你的手指终于没我值钱了?”
梁玉浩仔仔细细审视着她,神色竟然十分宁静,叹道:“卖化妆品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轻轻松松就能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男人面前。”
“你的确很美很美,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看见你,我就无法自拔,可是我现在想通了。”
姚静目光闪烁着,十分迷人,问道:“你想通了什么?”
梁玉浩道:“一个女人,想要将自己表现得淋漓尽致,想要让男人无法自控,本色出演可不行。”
“而你竟然每天都这样,是因为你用了其他手段,没想到你是这样自欺欺人的,难道这样男人们就都愿意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么?你就是一个白痴”
“………………”
姚静吃惊的看着梁玉浩,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得很醉人,她眨也不眨的用一种钩子般的眼神盯着梁玉浩。
梁玉浩心跳顿时又加速了,他很恼怒的道:“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女人,连我也看不起你…………”
梁玉浩转过身,冷漠的走掉,将房门砸得“碰”的一声响,房间里的姚静身子也不禁一颤。
梁玉浩来到外面,看见梁成飞仍然坐在石阶上,郁闷的道:“哥,你做了什么,我真的服了你了,以后,我一定不会再这样无度,我一定要改过自新。”
梁成飞喝了一口酒道:“既然你已经明白这个道理,还不快滚…………”
梁玉浩离开后,梁成飞也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
这几天时间,因为一个姚静,梁成飞像是得了一场大病——心病!
早上的时候,梁纷雨很早就来找梁成飞,甚至冲进了梁成飞房间,才发现梁成飞没起来。
“梁姐姐有什么急事?”梁成飞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梁纷雨着急的道:“成飞,我看还是将那个女人送出去吧,梁家恐怕要被她搅得鸡犬不宁了,她房间里的事传得整个大院都在说,现在梁家刚刚站立起来,你不能因为她折磨自己,浪费时间,更不能因为她让这些对你充满了期待的梁家人失望吧。”
梁成飞慢慢爬起来,叹道:“梁姐姐竟然都知道了?”
梁纷雨着急的道:“那一晚我本来想去抓梁玉浩那个混球,却没想到看见你坐在外面,你做的事我都看见了,那女人做的事我也知道,真没想到她竟然是这种女人。”
”她不是,从来都不是!“梁成飞纠正道。
“可是你,成飞你…………”梁纷雨忍不住为梁成飞难受。
梁成飞大病初愈的样子,道:“我们都无法想象,一个人竟然可以变得这样可怕,最可怕的是她明明比平时还要理智。”
梁纷雨痛苦的坐下来道:“也许,她就是太理智,对未来看不到任何一点希望,所以才会这样,也许她是心里有某种隐疾的人。”
梁成飞坐到对面,抱着头道:“不知道陈天浩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为什么会这样?”
“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梁纷雨有些严肃的瞪着梁成飞,她不想让梁成飞的名声受损,现在梁成飞可是梁家唯一的希望。
梁成飞纠结道:“我若是知道怎么做,又何必跟着她痛苦呢?虽然,并没有任何人逼她,但是和陈天浩合作,如果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吧。”
梁纷雨不同意的道:“你不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好吗?就算没有你,姚静也会和陈天浩合作,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姚静想要发展,而陈天浩才有能力帮她,这是必然的结果,当初她明知道你和陈天浩的事,她还妄想和陈天浩合作,她就是自作自受,如今成了这样,她没权利恨你,你更没有权利歉疚。”
梁成飞久久的盯着梁纷雨,被她这份打抱不平的风采迷住了,心里升腾起一丝温暖,柔声道:“梁姐姐,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