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变态的嗜好?”张峰想到万升财那可能有三四百斤的身子,恐怕就是走路都要人扶着:“他那东西还能用吗?”
“咯咯”
依依轻笑了两声,似乎很轻快,不过很快笑容就淡了下去:“他那东西的确是用不了,但是他喜欢玩酷刑。”
“那也是,就那一身肉,想露都露不出来。”张峰感觉背后清凉了许多,脑中想着万升财入水的样子,不无恶意的道:“他也只能是在体重上征服女人了。”
依依脸上浮现出笑意,不似先前那般警戒:“对,他就是头猪。”
“你不怕我告诉他吗?”依依显然不是女孩的真名,能被请到这奢华别墅地下室中来的女人,除了女主人之外,恐怕就只有那些怀有别样心思的女人。
“你是好人,肯定不会。”依依很是笃定的道。
“那可说不定。”张峰将手臂抬起来:“我可是你们老板看重的人,你说我是帮他还是帮你?”
依依身子顿住,猛的往后退去,犹如刚从梦中醒来一般:“那……那……我…………我不……”
“这样一个女孩,要是放在金九龙酒吧,不知道会钓上多少的凯子,啧啧。”张峰咂摸了下嘴巴,眼珠子在依依****的身躯上打转,很白,很大,很圆,而且居然还是粉红色,葡萄般大小,没有晕。
依依见张峰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心跳得厉害,很是后悔自己怎么将不该说的话也说了。
“这人是万老板重视的人,他们肯定是一伙的,我怎么被他的外表欺骗了?”依依暗自责怪自己,想到如果被万升财知道自己说他坏话,而且是关于男人那方面的事情,别说是钱,恐怕自己都走不出去。
“行了,吓唬你的,过来继续。”压住腹部的火热,张峰颇有些念念不舍的回头。
依依听到这话,脸色轻松了些,但是原本有的气氛不可能在恢复,紧抿着嘴巴不再乱说一句话。
张峰刚才的玩笑真的是将其吓住了。
连问了几句,依依顶多是嗯一声算是完事,张峰也知道刚才的玩笑将这个女人吓住了,顿时觉得有些无趣,干脆是闭目养神。
柔滑的手抚摸着新皮,触感很细腻,张峰不知不觉中居然是睡着了。
睡梦中,只觉得鼻息间有淡淡的女人香味,很温暖,很熟悉。迷迷糊糊中,似有人在身边躺了下来,软软的,有些压抑。
“嗯。”
张峰满足的哼哧了声,但是当感觉到有双小手要探下下方的时候,张峰眼睛猛然的睁了开。
“你干什么?!”张峰抓住依依的胳膊,将其推了出去。
骤然发力,依依轻哼一声滚落下床,片刻之后又是低低的抽泣声传来。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不需要这个吗?”如此爱哭的女人,而且哭起来楚楚可怜,让人找不到继续发火的理由,张峰真的是有些怕了她:“你走吧。”
“别……别赶我走,他们会杀了我的。”依依半坐在地板之上,神情凄楚:“我只是想让你舒服,真的,我会很多东西。”
张峰摸了摸裤裆的东西,实际上,如果不是裤裆里藏的宝贝,刚才张峰还真的有可能是陷进去。
食髓知味,说的就是这。
“你在边上待着,等天亮后回去。”张峰不敢再冒险,刚那一下,真的是吓住了他,如果这依依真是万升财派来的,裤裆里的秘密被发现……
想到这里,张峰目光变得凌厉起来,依依的背影上一扫而过。
背着身子往墙角走的依依似感受到张峰的杀意,脑袋回转,泪无声的往下落。
“真他娘的服气。”张峰懒得再去看。
“呜呜……”
“呜呜……”
……
“呜呜……”
经过刚才的事,张峰即便是真的有些困意现在也不敢睡,但是耳边总有呜呜的声音,那股怨气很浓烈,让人听着不由自主的就产生了罪恶感,好像自己是十恶不赦的人般,着实是有些讨厌。
“将她赶出去?”张峰也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可是……
“谁让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呢。”张峰扯起一团被子,扔了过去。
“谢谢。”依依依旧在哭,捡被子盖住裸露的身子,双膝曲着,脑袋放在上面。
张一依蜷缩着身子,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很白皙,很匀称,根本就不像是农村出来的女孩子。
就连那些城市中出来的同学都很羡慕自己的这双脚,以及这双脚上支撑的身体。
可是,那也仅仅是羡慕脚而已。
不分昼夜的在舞蹈房跳舞,从老师那求得钥匙的管理权,练到晕倒在地,第二天同学来看到却好要强撑着说是起早了小憩一会。
在学校的比赛中也拿到过名次,但也仅仅如此而已,毕业后本以为能找到个好工作,可惜每次去应聘的时候,招聘人员总是话中有话。
艺术学院出来的学生,对那些话天生就很敏感,知道哪个字,哪句话代表什么意思,潜规则是一门不需要学习就能懂的课程。
张一依虽然同同学脱离,但是并不代表她不理解。
从开始的愤然拒绝,到后来的模棱两可,半推半就,经历了一年,张一依终于是选择了放弃。
放弃自己心中坚守了那份执着,就像有的同学说的,既然选择了这一行,在开始的时候就要明白,今后会遇到些什么。
特立独行不是没有,但那肯定不属于你。
“一依,家里没钱了,你也工作了两个月,什么时候能打钱回来?”
“一依,家里有点事情,需要些钱,你打两千块钱回来。”
“一依,你弟弟考上了大学,一本,你打五千学费回来。对了,现在孩子不能没有电脑,给你弟弟买个电脑。”
一依……
一依……
如同魔咒一般,每当电话上显示出家这个字的时候,张一依还未去接通,脑中就会响起这两个字,甚至在挂断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中,它还盘旋在脑海中。
终于,张一依在弟弟报名的前夕,家中一天一个电话的催促中,来到了这所别墅。
呵呵,终于还是坚持不住了。
当张一依认命的时候,红雾爆发,外面出现那些可怖的怪物,而且发现万升财根本不能正常的行男人事,那个时候张一依很是庆幸。
可是这股庆幸还没过几分钟,就被万升财那变态的嗜好吓住。
但是坚守的东西终究保住了,虽然身体受到凌辱,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自己保住了那个东西,它没有破。
“家里是不是也发生了这样的病毒?”在病毒爆发的那些个日夜,张一依只要静下来,脑中就会浮现这样的想法。
期冀,羞愧,担心,张一依总在失眠。
不过还好,这些情绪也只是在开始的时候纠结,之后食物明显的不足,张一依每天想的就是如何获取食物。
“原来自己是这么的怕死。”张一依觉得自己是一个矛盾的人,明明想要解脱,在面临死的的时候,却又感到害怕,想要活下去。
想要看到自己的弟弟,想要看到父母,即便他们并不喜欢自己,即便他们从来没有问过一句你在外面过得怎么样。
“他们不喜欢我,只是将我当作赚钱的工具而已,我死了,他们也不会留一滴眼泪,我为什么还要将他们当作亲人?”人的两面性在张一依的身上表现得很明显,张一依很恨父母,恨弟弟,但是更恨自己,为什么恨他们的同时还要关系他们的生活。
“你就是个贱人!”张一依第一次说了脏话,在身子剥光,如同展览品般成列在万升财面前时,她暗骂自己。
但是,骂过之后又如何?
有时候她真的是想死,可是一想到弟弟,想到家人,她又退缩了,他们对自己不好,可毕竟还是亲人。
连那一层遮羞的东西都能脱掉,还有什么屈辱不能忍?
“谁让自己是家里唯一的指望呢?”张一依任由眼泪流淌,她也不知道为何,总是喜欢流泪,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只要是受了一些委屈,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
拉了拉床被,张一依抬头偷瞄了眼床上侧着的背影,内心担忧,他是对自己的服务不满意吗?他为什么要拒绝自己?他会不会向万升财告密?
他为什么反应那么强烈?难道说……他不喜欢女人?
这一夜,其实也不该说是夜,在这地下室中本就无白天与黑夜的区分,张一依缩在墙脚,为自己的命运和家人以后的生活担忧。
“走,带我去见万升财。”就在张一依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张峰穿好衣服走了过来。